《重生之爱不是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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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不是甜言蜜语-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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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憋着一股火,要不是任疏狂压着,他刚刚非出手削那两个人不可。

  这会儿只好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他自己就已经这样憋闷了,还不知道当事人会如何呢。弄得他面子里子都没有,开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何况竟然还涉及到邹盼舒,他只觉得头疼欲裂,想着这哥们儿还不如让自己去打一顿呢,可别弄出什么大乱子来。

  “不行,我一定要去修理他们一顿。还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遇到这种事情!”肖庭诚恨恨地说,叮一声掼了喝干的酒杯到台面上,酒吞咽太急呼哧呼哧地直喘气。

  “坐下。以后也不会有这种事情了。”任疏狂的声音还是平平的,只是双眼黑黝黝的瞟了他一眼,肖庭诚泄气地坐下了。

  遇到了邹盼舒这么久,他已经很明确的知道心底的野兽已驯服,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压抑不住。当然,在他的心里邹盼舒这个人绝对不能离开的念头是决不动摇的决定,要留住一个人就给他所有最好的东西,让他眷恋到舍不得离开,这是任疏狂的信条,他也确实是这么贯彻着。

  他并不太在意那些人被敲诈,虽然这个事情是有点不地道,但是既然被人敲诈了去还不知道找自己帮忙,那只能说明那两个人做得高明,能够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本事,弱者不值得同情。何况这几年里来来去去的那几人,除了秦明宇因为邹盼舒的事情交流了一下,他现在连那几个人的脸都回忆不起来了。

  他的怒火是冲着邹盼舒去的,一想着当时如果不是邹盼舒受伤离开,那么他就会与自己有一个糟糕的开始,而这种开始据秦明宇说过他是知道的,也就是说邹盼舒曾经这样想过要接近自己。他一直极力暗示自己邹盼舒是值得相信的,对自己的感情也是真的,可是一切回到最初,这个立场始终站不稳。虽然现在他同样不会放走邹盼舒,可这个心结一直存在,时不时就这样被触动出怒火来。

  对于曾经打过邹盼舒主意,而今又来纠缠的人,他眯着眼想了想是否该给点更狠的教训,原先预想的似乎还太温柔了一点,不过,还不清楚邹盼舒的想法,他好像并不太讨厌庞飞,这就有点难办了,一个亚历山大调走还算平和,任疏狂不会笨到让他明显看出自己身边的朋友一个个被迫离开,这种事情多了迟早都会穿帮。

  任疏狂猛然意识到除了曾经程清宇做下超级恶劣的事情时愤怒到想杀人外,他还没有如此对一个人在意过,邹盼舒已经越来越能挑拨他的神经,好的坏的,一样样渗透到心底去。

  “是。我知道你不在意,不会浪费精力在这种小人物身上。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他们这样对我兄弟耍手段,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不修理修理我气不过。”

  “你怎么这么大了还是靠拳头说话啊,没出息。”任疏狂擂了他一下,倒是给他气乐了,想起小时候肖庭诚嚣张地聚集一大群混子的情形,就连自家老爸都提点过让自己尽量离他远点,说他父母不在了有点可怜,但是如此自暴自弃不是好男儿所为。也不知道如果自己没出事,是不是就该轮到他出事了,想着肖庭诚曾经在家族里受过的对待,任疏狂就有点担心他不知道是否还介怀。

  “好了,不管他们的傻事。说说你今天回家,家里还好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我爸呢,身体怎样?”任疏狂把他掼一边去的酒杯给拿过来,招了服务生换了个干净的来,重新倒上酒让他缓口气说话。

  “还能怎样,就那个样子,这回跟进了YVA项目,他们倒是眉开眼笑的,切……不说他们。倒是任伯伯身体还不错,硬朗的很,听我胡扯了一通也没见他不耐烦,你说是不是老了以后耐性好了?”

  肖庭诚的气来得快也去得快,说起了这事就乐呵起来,不过眨眼间他又说:“对了,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好像是黄静怡往外走,礼盒都还放在茶几上呢。那黄静怡是不是几年前说的人?”

  任疏狂眯着眼想了一下,点头,名字应该不会错了,人什么样子他根本看都没看一眼。

  肖庭诚灌下一杯酒,略微遗憾地说:“可惜小曦姐不在家,不然可以问问她是否知道。你说会不会和小邹邹有关?不然几年也没看到动静,怎么一下就登门拜访了。”

  门开开合合,不停有新的客人进来,舞台上还有穿着一袭长裙的女孩在弹钢琴,叮咚如泉的音乐缓缓地流淌,任疏狂看着这个流动的世界,半响才说:“不关我的事,当年没同意,以后更不会同意。开年后德国那边步伐要快一点,我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肖庭诚也严肃起来,挺直了背坐着,手指在杯沿上绕来绕去,“你都发现什么了?”

  “你能解释张丰唯为什么一定要这个时期到S市来,我看他水土不服有点严重,就这么一个独子张家能放心?你没看他出入两辆车的保镖,一明一暗跟着。还有程家,希望背地里不要使什么绊子,把我爸惹急了他们也没好果子吃。本来因为小宇的死,我爸已经退了一步……黄家这几年一直有点活跃,那黄静怡也不过是一颗棋子,想往我身上推没那么容易,不用担心。他们应该影响不到我们两家的根本……”

  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分析着,时不时还会停下来斟酌一番,这样的任疏狂有着别样的魅力,统领全局的胸怀气势总是能够吸引着大批追随者,肖庭诚这么多年走过不少地方,就连家族的面子都不买,却独独喜欢跟随他鞍前马后也觉得是一种逍遥。

  任疏狂虽然离开了那个环境,可是军政官商在国内从未分家,没有哪一块是可以独立于外,因此他凭借着敏锐的政治嗅觉游刃有余的拓展自己的商业王国,此刻好像又到了需要站队的关键时刻。

  两人就这些沉重的话题讨论了一番,虽然他们不想参与,但是两家的大船不稳的话,他们一样会受到牵连。

  任疏狂在去卫生间的路上接到了邹盼舒无比兴奋的电话,还说有个大惊喜要告诉他,现在就要见面,任疏狂说让司机去接他,邹盼舒忙拒绝,说自己过来。

  “盼舒说要过来,看他挺兴奋,估计话不少,换到包厢去吧。”任疏狂招了服务生过来,把台面的东西转到包厢,另外重新叫了一瓶威士忌、一扎果汁和一扎黑啤。

  “这黑啤你喝?”肖庭诚指着送上桌的黑啤问,他们两个都不喝这东西。

  “不是,让盼舒试试看。他不能总是一点酒量都没有。我问过医生说他的体质没问题,那就是没练过了。”

  肖庭诚吃不消地摇摇头,指了指烈酒,挂着一副招牌笑容说:“是男人就应该拿这个锻炼酒量。来,你把这两个都撤了,拿瓶水来。”肖庭诚指挥着服务生撤了果汁黑啤,重新换了一瓶依云矿泉水进来。

  等邹盼舒来到进入包厢,留给他的就是一杯加了冰块的烈酒放在任疏狂边上的位置前,邹盼舒不疑有他,任疏狂知道他不喝酒,因此一般放着的都是果汁类,他正好兴奋得口渴着呢,端起被子咕嘟咕嘟就往下灌,一大口下去立马被呛住,任疏狂只来得及抓住他的手抢下一半的酒而已,就这一半还都泼洒到地毯上去了。

  看他呛得眼泪鼻涕齐流,任疏狂被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拿着湿纸巾给他擦着,肖庭诚哈哈大乐,笑弯了腰狂捶着沙发来舒解,几次张口愣是没说出句囫囵话来。

  “你们真是太坏。我的好消息不说了。”邹盼舒红着鼻头红着眼说,又是肖庭诚捉弄自己的把戏,不过任疏狂没阻止,他一并恼恨上,这两人一扎堆就爱看自己的笑话。

  肖庭诚一看他要生气,忙抱拳向他解释是他自己喝得急,两人都还来不及提醒。

  这也不是任疏狂的本意,他是觉得以后邹盼舒的人际交往肯定要扩大,总需要与人应酬,多少练出点酒量很有必要,哪知道他自己一点平日的镇静样都无,如此牛饮一下子呛到了,这下再劝酒就有点开不了口,任疏狂好笑又遗憾地看着他,拧开了依云水倒出大半杯,让他今晚就喝水吧。

  笑闹了一阵,邹盼舒知道他们不是故意的才消了气,不过肖庭诚那家伙还是被他追着打了几拳,美其名曰让他检验一下自己的擒拿力道是否进步了。肖庭诚本就有心让让他,因此在任疏狂的眼神高压下不得不装装样子闷着受了,直嚷嚷着任疏狂见色忘友,此言一出又被邹盼舒踹了两脚才罢休。

  看他解气了,任疏狂才把人拉回沙发坐下问:“你刚才电话里那么兴奋,遇到什么好事情了?不会是中了特别幸运奖吧?”

  “嗬,真的假的?要是真的小邹邹你可要请客,浪费了我的酒,这桌就算你的帐。”肖庭诚腆着脸凑上前,指了指地毯上还没有完全吸收掉的污渍,双眼猛闪,比他自己中奖还开心的样子。

  看他们一猜即中,邹盼舒很不好意思,想着又要被说一句大惊小怪,兴奋劲头一下被打消了不少,老实地点点头说:“就是那个奖了,另外一辆女款车是前台的小陈中的奖。还是严总抽的奖,你没看他给我发奖的时候那个脸色好黑,哈哈,估计是没想到抽到我的名字。喏,这是车钥匙,我刚刚开过来了。”

  看着邹盼舒从兜里掏出来摆在白皙掌心里的车钥匙,任疏狂竟然一下子惊出一身汗来,比肖庭诚速度快的一把夺了钥匙严厉地呵斥出声:“你多久没碰车子了敢这个时间上路?”

  肖庭诚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年底了醉驾是屡禁不止,而且这么一说他想起邹盼舒还真没什么驾驶经验,不由得也愣住了,心想这人真够大胆的。

  一路上险象环生,不然怎么会一进门就冲过去找水喝,他那是紧张到极限后一下释放才急着要喝水,没想到炫耀不成反被呵斥,邹盼舒一时难以应对,这两个人气势这么强,猛然都释放出来,整个包厢的空气仿佛都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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