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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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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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让我去?”汪杜氏说话时,眼都有些微红。
  “去罢,早跟你说了,你去了,我也放心,怀善事多,府中尽管有大仲为他打点,为他照顾孟先生,但到底我还是不放心的,有你过去看着,我这心里也能少些许担心。”张小碗说到这,还叹了口气。
  “您是担心孟先生的事罢?”汪杜氏轻声地问。
  “倒不是,”张小碗说到这笑了笑,“孟先生身子骨这两年还好,还能多陪怀善一段时日。”
  说到这,汪杜氏突然也了会到了张小碗的意思。
  善王在南海管六省兵力,清扫六省的枉法之当,天天在外奔忙,家中就是有管事的管着,可到底还是不及身边有妥贴之人。
  “儿孙自有儿孙福,您想开点罢。”想明白了的汪杜氏安慰她道。
  “是啊。”张小碗哑然一笑,说来这世上哪来那么多两全之事,但道理她都明白,只是还是私心作祟,希望他能更好一些。
  **
  汪杜氏走后,久不闻京都消息的张小碗在这早与汪永昭梳头时问,“您说,年前我送去给岳儿的生辰礼,王府可是收到了?”
  “嗯。”汪永昭闭着眼睛轻应了一声。
  “也没个回信。”张小碗喃喃道。
  汪永昭没出声,端坐无语。
  善王妃写与她的信件不多,但她送东西过去,回信总是应该有一封的,但自那信过后,她就再也不回信过来了,张小碗想来想去,觉得应是汪永昭阻了信。
  “老爷,”插好墨簪,汪永昭起来后,张小碗给他整理衣裳时问,“可是王府里出了什么事?”
  她说得很是平静,汪永昭看了她一眼,见她目光柔和地看着他,他才淡道,“岳儿无事,这时应送到南海去了。”
  张小碗看他,“那他的母亲呢?”
  “她还能去哪?”汪永昭不以为然地道。
  说着就坐到了一旁的高椅上等张小碗,“快些着妆。”
  张小碗闻言坐到了镜前上妆,扫了些胭脂轻描了眉毛,又插好了钗,才起身向汪永昭走去,“木氏又做了何事?”
  汪永昭起身让她挽住了他的手臂,带她往外走,“她用汪岳使计想出京城,善王知情后,前些日子就派了人接了汪岳过去了。”
  张小碗一路都没出声,走到堂屋前,汪永昭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张小碗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这般忍不得,以后的路怕是更难。”
  “糊涂。”汪永昭不满她的心软。
  张小碗提步跟着他走,嘴里叹然道,“她终归是岳儿的生母。”
  “谁也没说她不是。”汪永昭冷然道,“这事善王自会处置,你就别操这个心了。”
  **
  这一年七月,忙完汪永昭的寿辰后,张小碗小病了一场。
  这日她病倒后出了一身的汗,汪永昭怎么唤她都唤不醒,急忙找来了瞎大夫与黄岑,一时之间,两名圣手被暴怒的汪永昭吼得也是一筹莫展。
  过了一会,还是瞎大夫诊出症状,说无性命之忧,好生吃药,缓过了劲就会醒来。
  张小碗这一昏睡,其间灌了好几次药,但还是昏睡了近两天。
  这两天中,府中的上上下下鸡飞狗跳,被汪永昭的阴沉暴怒弄得人心慌慌。
  汪永昭与汪怀仁守在床边都没动,所幸家中还有汪怀慕照顾这一大一小两个主子,要不然,谁也近不得这两人的身。
  这日张小碗醒过来一会,用完药又睡过去后,汪怀仁赖在兄长的怀中,与怀慕倦倦地道,“娘亲何时才好好醒来啊?”
  “睡过今晚,明日就好了。”汪怀慕勺粥送进弟弟的口中,轻声安慰他道。
  “这粥都不是娘做的。”汪怀仁这时嫌弃地看了粥碗一眼。
  “平日也不是娘做的。”
  “那是娘吩咐下去做的,不一样。”汪怀仁瞪了兄长一眼。
  “是,是,不一样,你赶快再喝两口,娘亲醒来了,你才有力气陪她说话。”汪怀慕连忙劝说道,生怕小弟学父亲一样这时都不吃不喝。
  “唉。”汪怀仁叹气,了无生趣地又喝了口粥,抬头往父亲看去。
  父亲这时躺在母亲的身边,背对着他们把手放在他们娘亲的腰上,汪怀仁看了又看,回过头小心地在兄长耳边道,“慕哥哥,你说爹爹的手会不会把娘的腰压了?”
  “不会。”汪怀慕摇了摇头。
  汪怀仁这才放心,让兄长喂食。
  汪怀慕照顾好小弟后,走近床边轻声地叫了一声汪永昭,“爹爹……”
  汪永昭回头,对他道,“带怀仁去睡,明早过来。”
  “是。”看着满头白发,面容憔悴的父亲,汪怀慕心里发酸,他拿起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又低低地说,“您别着凉了,您要是病了,娘醒来了,怕是心疼得很。”
  “嗯。”汪永昭把头往她的头边凑了凑,疲倦地闭上眼,“去罢。”
  汪怀慕跪下给父亲脱了靴,又与他理了理被子,这才背着倦得眼睛都张不开的弟弟往自个儿屋子走去。
  “慕哥哥,你与我睡?”汪怀慕在兄长的背上不安地问。
  “是。”
  “那就好。”汪怀仁安了心,“明早你早点叫我过去跟爹娘请安,我定会好好听你的话。”
  “好。”汪怀慕笑,轻拍了拍他的背,“睡罢。”
  汪怀仁轻应了一声,随即沉睡了过去,汪怀慕背着他到了自己屋子,等小厮端来水与他和弟弟洗脸洗脚后,他挥退了下人,这才合衣在弟弟身边躺下,想着眯一会,就让管事的来说话。
  **
  张小碗晨间醒来时,眼睛微微有些刺痛,她微动了动头,发现自己头发被压着后,她轻轻地偏了偏头,就没再动了。
  窗外的光线并不明亮,她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但身边的男人睡得很沉,张小碗看了几眼,就又闭上了眼。
  他在眼,就让他再睡一会。
  她闭着眼睛假寐了一阵,身边有了轻微的动静,她睁开了眼,正好对上了汪永昭的眼睛。
  那双漠然的眼睛,这时冒过一道幽光,张小碗伸出手摸向他的脸,好一会才问,“我觉着我睡了好长一段时日。”
  “嗯。”汪永昭抓过她的手,拦上了自己的眼,淡淡地应了一声。
  这时,外面有了声响,“大人,夫人……”
  是萍婆的声音,张小碗轻咳了两声,扬声道,“进来。”
  她说话的声音是沙哑的,萍婆进来后,忙点亮了油灯,端了温水过来。
  张小碗起身,这才发现汪永昭是和衣而睡的。
  她喝了水,看着汪永昭下了地。
  “给夫人更衣。”汪永昭朝萍婆道。
  “是。”萍婆忙给张小碗穿了外衣,去了外屋让瞎大夫把脉。
  “如何?”瞎大夫的手一放下,汪永昭就开了口。
  张小碗见他头发乱糟糟的一团,她走到他背后,放下了他的头发,用手替他梳理着。
  “跟您说过,头发扎着睡不得,头皮会疼。”张小碗低头,嘴里温柔地说道,拿发带给他在后尾松松系起,这才回了身在他身旁坐下,握着他发热的手,与瞎大夫轻声地道,“我这是怎地了?”
  “血气不足,精疲力竭导致的昏眩,妇人病,你这已是其中最重的了,以后切务再这般疲累了。”瞎大夫摇摇头道,“你当你还年小?这般操劳,终有一日会崩塌。”
  张小碗苦笑,“这身体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她还以为熬熬就过了。
  “注意着点,我这几日再给你配剂药。”瞎大夫这时已站起了身。
  “您走好。”张小碗起身,等他走后,闭着眼睛朝汪永昭道,“您来扶扶我。”
  汪永昭慌忙起身,扶住了睁开不开的张小碗。
  张小碗缓了一会,才睁眼与汪永昭说,“您别着急,我歇几日就好了。”
  说着喘了几口气,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掉了下来。
  汪永昭什么也未说,两手一横抱起了她,抱着她往内走。
  张小碗听着他猛烈加快的心跳声,轻吁了口气,想着定要好起来才行。
  她不能倒下,汪永昭倒不得,她也倒不得。
  而张小碗的这一病,足养了半个月,身子才康健了起来,这下,针线活也是不能做了,家中的事也只有大事才来过问她,其余都让怀慕管了。
  她闲得心里发慌,汪永昭便让人送了花草过来让她养,旁的却是不许了。
  所幸的是过了半年,她的身体好了很多,这才能在白日间做点针线活,时辰较短,总算没有把手艺落下。
  **
  三年后。
  张小碗一睁眼,看身边的男人还在睡,她就又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过了些许时辰,等汪永昭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她才抬头朝他笑道,“您醒了?”
  “嗯。”汪永昭搂紧了她,闭着眼睛道,“何时了?”
  “卯时了。”张小碗笑道,“起罢,怀慕他们还等我们用膳呢,莫饿着孩儿们了。”
  汪永昭轻打了个呵欠,这才点了点头。
  张小碗起身,刚出门唤婆子端进热水,就听二儿媳王文君在门外道,“娘,可许孩儿进来?”
  “不是让你在堂屋请安的么?”张小碗忙让她进来。
  “孩儿给娘亲请安。”长相秀美的王文君一进来就福身,笑道,“孩儿已去了膳房一趟,想着还是来给您请安才好,要不然,心里就跟缺了什么一样。”
  张小碗笑着摇头,见她让丫环们把热水抬了进来,等丫环们退了下去,朝她笑道,“娘,我给爹爹请好安就去堂屋看看去。”
  “好。”张小碗疼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莫累着了,稍会用过膳就回屋歇会再处事。”
  现在二儿媳管着这府中的事,小姑娘才及笄,就能干成这样,张小碗有些于心不忍。
  “孩儿知呢,会注意着身子,您莫担心。”王文君摇头笑道。
  张小碗拍了拍她的手,回屋朝正在看公文的汪永昭道,“文君来了。”
  “嗯。”汪永昭看着公文轻应。
  “要给您请安呢。”张小碗拉了他起来,给他整了整衣裳,又踮起脚尖把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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