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下一段烛光将经纶点亮
不求荡气回肠只求爱一场
爱到最后受了伤哭得好绝望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只期盼你停住流转的目光
请赐予我无限爱与被爱的力量
让我能安心在菩提下静静的观想
把你放在心上合起了手掌
默默祈求上苍指引我方向
不求地久天长只求在身旁
累了醉倒温柔乡轻轻的梵唱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人世间有太多的烦恼要忘
苦海中飘荡着你那旧时的模样
一回头发现早已踏出了红尘万丈
冷傲岚捂着胸口,听到身后楚涟狂阵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她的心中也是阵阵无边的剧痛。
她不停的流着泪水,泪水跟雨水混在一起,随着她绝美的面容流淌着。
楚涟狂是她穿越来这里,唯一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她真正喜欢的人。
可是为什么天总是不遂人愿,一定要拆散他们呢?
但想想今天的一切,又是谁造成的?是她自己啊,如果当初不是她的所作所为害了他,今天也不会造成他们分离的局面了?
这个世界原来真的有报应的,有因也就有果,自已种下的苦果,迟早是要尝的,只是有时候时候未到而已。
等时候一到,谁都逃不开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负责。
就像她现在这样,明明心里想着的人是楚涟狂,却不得不坐上马车,跟另外一个男人离开,弃他而去。
“有那么伤心吗?不就是跟他分开吗?”宫诚煜踏入马车中,见冷傲岚已经哭的像个泪人,她浑身的衣服也湿透了,看上去既狼狈也可怜,他心中不禁滋生起怜惜的情绪,坐到她身边,不以为意道:“反正你继续留在这里,也是跟他在一起吃苦?”
他相信冷傲岚是明白人,应该懂得怎么选?他跟现在楚涟狂相比,一个是高贵在上的秦王,一个只不过是个阶下囚的昏君,是个女人都应该懂得要怎么选了,所以他并不认为让冷傲岚刚刚跟楚涟狂说了那一番话,会让他们有多伤心。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只认定这个道理。既然楚涟狂败了,失去心爱的女人,自然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好同情的。
“像你这样自私冷血,又残暴无情的动物,又怎么会明白人与人之间真诚高贵的感情呢?你也就懂得征服和逼迫女人,根本不明白何为感情,更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你这个自大狂!变态!恶魔!”冷傲岚抬头瞪向宫诚煜,不顾后果的咒骂起来。
宫诚煜目光骤然阴冷下来,他狠狠的掐住冷傲岚的下颚,幽冷的警告:“女人,你似乎忘记了,现在谁才是你的主子!”
“滚,别再碰我!”冷傲岚用力的打开他的手,极为嫌恶的怒斥。
宫诚煜似乎被她厌恶的目光刺激到,他面色阴沉下来,锐利的狭长眼眸,狂戾寒魅。
他一把攫住冷傲岚的纤腰,猛地将她压到车里的墙壁上,他全身心的笼罩住她,“没有人敢命令孤,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
一想到刚刚她跟楚涟狂那缠绵的一吻,他胸膛里就不禁窜起了一股怒火,欲火中烧起来。
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眼中浮现出绝狠的暴戾之色,他俯下身来,就要狂暴的吻强上冷傲岚的唇。
“啪!”
猝不及防的,冷傲岚迎面狠狠的扇了他一记耳光,她早就看准他意欲亲吻她,逮准时机,狠狠给他一记警钟。
“你够了吧你?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把我逼的生不如死了,你满意了吧?还想怎么样啊你?”
冷傲岚无比痛恨的瞪着他,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就是想为他的表妹报仇吗?可是璃汐的死,能怪她跟楚涟狂吗?当初若不是璃汐为了跟她争西陵皓的宠,也不会设计找几个男人来强暴她,若非楚涟狂及时出现相救,恐怕她早已遇害,最后璃汐自己咎由自取,被那几个男人强暴致死,那也是她自找的。
现在宫诚煜为她报仇,想报复她跟楚涟狂,目的也达到了不是吗?所有的冤啊,债啊,都已经还清了!
“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吗?”宫诚煜阴险的冷笑,冷冽的黑眸,闪烁着狂肆的怒火,他忽然一把箝紧她的双手,将她所有的反抗,通通困住,面孔冷酷阴沉:“孤会让你知道,得罪孤宫诚煜,是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冷傲岚浑身一颤,尖着嗓子大叫:“你想干什么?”
宫诚煜脱下自己的衣物,一件件随手抛开,逐渐裸露的强健身躯,一步步的向冷傲岚逼近。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还是你故意想让楚涟狂听到,你是怎样被孤玩弄的?这样你会更有兴趣?”宫诚煜将她压在身下,扯过腰带将她的双手绑住,让她只能任由他亲吻着而不能动弹。
“不要,唔……”冷傲岚闪躲着他的吻,却被他的舌趁机窜入口中,强势地探入她的芳醇之中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冷傲岚顿感惨白无力:“难道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不能。”宫诚煜狠狠的堵住她的唇,像是急切的要宣示他的占有一样,他吻的既深又重:“也不想。从今往后,你最好给孤认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
他狠狠的占有了她,冷傲岚咬牙切齿,浑身冰冷的任由他占据着自己。
马车内,虽然垂落了帐幔,但是周遭的人还是能通过阳光投射的影子,看到里面的现场画面。
帷幔上的两个影子几乎纠缠在一起,随着马车的颠簸,剧烈的摇晃,偶尔传出女人破碎的申呤。
第一百零三章
殿内一片的寂静,偶尔传来潺潺的流水声,一排屏风后面,冷傲岚穿着白色的寝衣躺在床上,如瀑布的长发湿漉漉的滴着水滴,娇花般的面容,此时已是一片惨白。
宫诚煜坐在床边守着她,手抚上她的肌肤,感受到她浑身如火烧一般的灼烫,他的眼神沉了下去。
该死,这女人平时不是生命力很顽强的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就经不住他的折磨,居然发高烧。
“来人呐,快传太医!”
太医急匆匆的赶来,隔着轻纱,给冷傲岚诊脉。
“怎么样了?”宫诚煜见太医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一阵烦躁,他急不可耐的问。
太医不紧不慢的收回手,沉呤了片刻,躬身问:“敢问陛下,这位娘娘,昨夜可曾淋过生雨?”
宫诚煜皱起眉头,看了看冷傲岚全无血色的面容,他点点头:“是。”昨天冷傲岚跟楚涟狂诀别后,就一直淋着暴雨上了马车。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对了……”太医小心翼翼的看了宫诚煜一眼,欲言又止。
宫诚煜黑眸一深,他不耐烦的问道:“她到底怎么了?你直接点说!”
太医的脸色有些为难,他将眸子垂的很低,小声的开口:“这位娘娘,本就怀了身孕,身体十分虚弱,又淋过生雨,寒气淤积在五脏六腑中,想必昨夜……皇上又……”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神色紧张的偷瞄了宫诚煜一眼,见他没有要杀人的表情,他才继续往下道:“乃至娘娘动了胎气,加之高烧不退,这会才会昏迷不醒。”
宫诚煜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深沉,这个女人动了胎气?是因为昨夜他太粗暴了?还是她因为跟楚涟狂分开,伤心过度?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不能保住?”沉默了半响,宫诚煜突然开口,有此一问。
“陛下属意微臣怎么做,微臣就能怎么做。”张太医垂首,回答的极为巧妙。
言下之意,他可以帮冷傲岚施针保住这个孩子,也可以顺势让她流产,一切但凭宫诚煜做主。
这个张太医,跟随宫诚煜征战沙场多年,对宫诚煜的脾气也是相当了解。他看得出来,宫诚煜对这个女子还是颇为在意的,只是他自己是不可能承认的。而这个女子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是他的,这样的话,她这次胎动就变得非常微妙了。
宫诚煜只要假装漠不关心、或是置身事外,那冷傲岚腹中怀着的这个楚涟狂的孩子,也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流掉了,一切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宫诚煜深邃的眸子,覆满了氤氲的戾气,好像随时能将人冻结。
他眯眼深思,而张太医则是一脸惶惶不安的杵在一边,心里担忧着这位阴晴不定的主子,千万不要迁怒自己才好。
“究竟要如何医治她?”宫诚煜脸色微青,突然很不耐烦的吼道。
张太医立即会意,陛下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要救这位娘娘……包括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微臣开个安胎的方子,给娘娘亲自施针固胎,再命人抓几副退烧药,娘娘的病情就能稳定下来,只不过要想痊愈……”他又为难的吞吐住了,抬头看着宫诚煜,一脸的冷汗。
“只不过什么?快说!”宫诚煜冷冷的喝斥,脸色愈加的不耐,这老家伙真是越来越不中用,老是说话只说到一半。
张太医僵扯着唇角,吞吐的说:“只不过,这个这个……王和这位娘娘半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事。”
宫诚煜眉峰一凛,声音隐隐的透着些不悦:“下去开药方。”
要他半个月不能碰他,他怎么能受得了呢?要知道,他现在已经开始怀念她身体销魂入骨的滋味了。
“是,是,是。”张太医连忙起身,长舒一口气,擦了下额际的冷汗,下去开药方了。
冷傲岚躺在床榻上,浑身像是灼烧般难受,黛眉蹙紧成一团。
“孩子……我的孩子……”她脸色惨白,隐隐的感觉到不安,她口里呓语不止。
“没事了,你的孩子还在。”宫诚煜本是烦躁的想走掉,可是行至殿门口的时候,他又突然折返了回来,将冷傲岚搂进怀里,语气不太温柔的哄着她。
他常年征战在外,性格又孤傲自负,十分大男子主义,在他眼里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庸,他想要的时候随便拉过来几个发泄欲望就可以了,他从来不会宠哪个女人,更不会跟她们说情话。
但是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