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活色生香- 第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少爷谁也不管,起身就走,渺渺还拿着刀叉皱着眉头左右晃了晃,象在思考,然后,象得出结论,“流枷,我要爸爸带我们去 Pierre Gagnaire ,那里的意面最好吃——…”而且兴奋地是一串法文,放下刀叉跟着流枷跑了,

“不,去Les Frères Blanc ,那里的甜品好吃————”结衣根本不落后,也是一串急急的法文跟着跑了,

我有点无措地望着这个已经流下眼泪的夫人不知说什么好————

“和三!你到底走不走!”

流枷在门口喊,

“对不起,我——”我起身看着她,

“不要紧,不要紧,你去吧,是我唐突了,是我唐突了————”直到我们离开,那位夫人一直坐在那里,我突然觉得,那一瞬,她老了许多——

(我写着这一幕,说实话,心里却一直想着的是冯予诺,冯少不容易哇,要得到这样一个女人的心————今天,送给冯少一首歌吧,Make Love (Produced By Polow Da Don & Jason Perry) Keri Hilson——————,今天是伴着这首歌写的,很有感觉。)

说明

同志们,《活色生香》已经接近尾端,从明天开始我将停止日更,准备专心写结局以及几个重要的番外,最迟下周末一起放上来,到时恭候大家捧场。

有些,我还是想在此做个提前解释,

一,那些想看米旆和减元出来闹腾的同志们恐怕要失望了,因为,我觉得,如果米旆和减元这样做了,你们会更失望。在我心目中,米旆和减元都是相当出色的男人,他们只是错过了,只是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在“纪念”这一“错过”,他们对和三还有理智,不会毁了她,而且更不可能在她面前显露一丝一毫的脆弱————番外会有更详细的分析,我会尽量让你们了解这两个深爱着和三的男人有多出色!

二,我爱和三,我不会委屈她,可她并不完美,她其实很多情,就象今天我写的这段,她会心软,即使在上一章她已经做过那样的心理建设,可如果没有流枷,她如果听下去————她就会心软,她一心软就会做出起码对冯予诺不公平的事情,幸好她有流枷。冯予诺对她说,“一个人可以有很多喜欢的心,但让他心疼的永远只有一个。”这点,冯予诺能做到,和三永远做不到,她其实很容易心动。所以,我说冯予诺不容易,能让和三时常想到他多不易呀,这样一个多情的女人,或者说,这样一个根本分不清感情的女人————咳,现在不多说了,写完后我会有具体说明。

好了,不说了,再说下去到象自己给自己写长评了,呵呵。《活色生香》是我三年前写文五周年贺文,如今一晃都八年了————和你们分享这篇文我真的很高兴,今天有点激动,说实话,今天放上去的这首Keri Hilson 的歌有点煽情,搞地现在写着写着我都想流泪了,和《活色生香》无关,只是想着自己能写下这么多字,坚持了这么多年,还有这么多好朋友在看————好了,真的不说了,再次鞠躬感激,谢谢你们的陪伴。

124

在希腊神话中,冥府之神Pluto深爱小仙女Minthe,但他的爱恋被太座发现后,Pluto只好把Minthe变成“薄荷”这种香草。这是个薄情的故事,可不可否认,薄荷确实是个好东西。流枷很会煮薄荷茶。

我家院子中间有一口井,流枷在上面盖上一块木版,上面再摆放各色新鲜的水果,流枷还把沙发搬到院子中来,上面是金线绕制的软软靠垫。坐下来,喝着他给你现煮的热茶,用精致的红色玻璃杯装着,有一股浓重的薄荷味,加一小勺糖,清凉入脾。

流枷也端着热茶,优雅地叠翘着腿,坐在我对面,

“………庄周悲伤得受不了,踉跄去见李聃,李聃哽咽道:亲爱的,我之悲伤更甚于你。和三,你想和你的‘初恋’们上演这出儿悲情戏吗………”

“………他们留恋初恋吗?并不,只是留恋彼时青春………”

“………最让人回味的恋情是还没有爱够就戛然而止………”

“………你心疼他们的命运?其实没有所谓命运这个东西,一切无非是考验、惩罚或补偿………”

“………一个人从青春起就必须致力于摆脱父母的束缚,只有当这种摆脱有所成就之后,他才不再是一个孩子,想想,他们到现在都还是孩子………”

你知道,流枷说话“毒”,可有时真能“一针见血”,扎进你心底。

当他字字珠玑,其实确实都是道理,我知道流枷在开导我,助我走出一段迷惘………我也确实在努力消化,虽然,艰辛。

不可否认,当减夫人说出“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做错了,减元他并不知道…………”这样的话时,我是害怕往下听的,

剧情老套,对话老套,连感情的发展都如此老套,就怕如此老套下去…………这笔纠缠有理清的时候吗?

和三,你不能让你的人生沦为一部三流文艺片,到后来负人负己,伤害了他人的人生,也辜负了自己的人生,

放弃了该放弃的是无奈,放弃了不该放弃的是无能,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悔。

大道理,你又如何不懂?你经历过“无奈”,也经历过他人的“无能”,现在断然不能再去经历“无知”,要“无悔”啊…………

我如是做着自己的“思想工作”,手里搅着薄荷茶,茶香中漾着苦笑:人真不易啊,你能如此清醒的看透这些,可心,依然绞痛着,这就是两难。

“三儿?”

我仰起头看向门口,一下子站起来,“南子!”

这个和我一块儿长大的男人依然还是那样耐看,关键是那双眼睛,我总能从中看到最真实的自己,一如现在我毫无掩饰的惊喜。我找他好几天了,他一直都不在,就连陶阿姨都不在家,我有些担心了———

“你上哪儿去了,陶阿姨呢,怎么碟店也关门了,—————”我把他拉进来,连珠炮似的问,南子只一直微笑地看着我,

给他倒了杯薄荷茶,南子接着了却搁在了木板上,手习惯去摸荷包,我知道那是摸烟,却又停了下来,

“忘了,你又怀孕了,”

“你怎么知道,”我笑着望着他,

“减元告诉我的,”

我愣了下,南子却象没什么,他往里望了望,“两个小丫头呢,”

我站起来就要往里走,“睡懒觉呢,昨天玩疯了,我把她们叫起来——…”

“诶,算了算了,让她们睡让她们睡,”南子拦着我,我跟着他坐下来,“等会儿就带她们过去给陶阿姨请安,”我歪着脑袋笑着望着他,陶阿姨从小就疼我,我回来第一天就想着带结衣和渺渺去给她请安的,

“陶阿姨身体还好吧,”

“恩,这几年好多了,我这几天带她回恩施给老头儿上坟去了,”

原来如此,我这才想起来几天前正好是南子爸爸的忌日,难怪他们都不在家,

“碟店没做了?”

“我们这片儿可能要拆,没做了,我盘了个的士,这几年跑车也还可以,”

“开的士?车自己买下来了吗,”我又象个老母鸡似的罗嗦,

南子点点头,“多亏减元他们帮忙,牌照、车都搞的挺顺利,现在人老了也不图钱就图个安逸,”南子笑着说,

我也点点头,手握上他的手,“南子,我这儿没亲人了,我就挂念你,你可要过好,”是的,他就是我的亲人,

南子拍了拍我的手,“好,一切都好,你自己也要———”话没说下去,可我知道他什么意思,重重点点头,两个人眼睛都有点红,

“诶,老子那天跑武昌还在车上拣了钱,你猜多少,”南子故意笑着说,可能要转移这伤感,我也笑起来,尽管眼睛还红通通的,“多少,难不成还大十几万,”

“15万,扎实吧,”

“什么?这好的事,你还了?”

南子点点头,“这种钱拿了不丑,我还了,那老姐屋里也困难,”

“你还了别人,别人没说给你表示一下,”

“他说给我五千块钱做谢礼,我没有要,”南子笑着摇头,

我拍他一下,象以前一样环着他的肩,哥们儿味十足地调侃他,“几傻咧,接着撒,5000块钱搞二三十个电子眼没问题撒,”南子还是笑着直摇头,

“三儿,你别挂念减元他们,你过好你的,”南子突然这么说,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都硬了下,有些尴尬,我呐呐地靠着他说,“我是过我的——…”

南子拿起他开始放在木版上的薄荷茶,也没喝,就在手里摩挲着精致的杯底,

“这多年都过去了,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晓得我是个粗性子,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这几年和他们走得比较近,刚开始他们来找我时,说实话,和他们完全不是一路人,我还有点————可相处时间长了,他们确实也蛮讲胃口,是真朋友,————那天喝了点酒,大家都有点喝高了,减元,米旆————呵呵,这是说实在话,我从来没有看见哪个男的那样哭——…他们两个都哭了,我心里也,啧————他们是读过书的,所以有些想法确实————我记得米旆醉薰熏的,他说,‘恋’是个很强悍的字:它的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下半部取自‘变态’的‘态’’我当时是有点懂了,他们哪里是象外头人说的是同性恋什么的,他们可能就想用最‘变态’的一个行为来纪念那个‘恋’字,也许也有点报复什么,报复他们的父母他们的家庭吧,他们那时都不得自由————三儿,我前天从恩施往武汉回来的路上就接到减元一个电话,你们是不是见了一面的,”我点点头,靠在南子身上完全没动,我怕一动,心里的疼就——…“他说,”南子放下手里的杯子,双手交握,“他说,要我跟你讲,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他说,要你好好过,你过好了,他和米旆,就过好了,其实,———”南子没有再说下去,

我却都知道了,都知道了,他们,减元,米旆,包括,南子————

我会过好的,

我会过好的,

紧紧握上南子的手,我的泪在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