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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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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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跑出楼道,看见小路上的那个小身影,————

我一下就定住了!我知道自己这时确实太文艺范儿了,可你怎么忍的住?眼泪,真的就那么一瞬掉了下来,你们看呐,我的小结衣双手捉着一支白玫瑰小小的身影站在那里,葡萄黑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明亮,

我慢慢抬起双手躬着身子向她走去,她看见我,向我踉跄般地跑过来,我展开双手抱住她,

“妈妈,”

这一声喊地我心都碎了,我抱起她不住的亲吻她,“小宝贝儿,我的小丫丫,想死妈妈了,”结衣的小肥手却不住拉扯着我的耳朵,“妈妈,妈妈,”好象有些小不耐烦很急切要做什么,我笑着任她扒拉我的头发,“妈妈,妈妈,花,”我算明白小宝贝儿要怎么样儿了,她认认真真地把花插在我耳朵边,插好了才哈哈大笑,“妈妈,亮亮,亮亮,”我又呵呵笑地不住去亲她的小肥脖子,

一把抱起结衣向车边的冯予诺走去,他双手环臂靠在车旁,我抱着结衣又向他身上靠去,他假装“哎哟”仰头一叫,“天呐,我老婆又长胖了!”我拍着结衣的小屁股,“结衣,咬爸爸,咬他!”我的结衣立马象只小狗狗扒着她爸爸哇哇哇直咬,冯予诺埋在我颈项里直龇牙咧嘴,“这怎么得了,这怎么得了,小胖子真咬哇,”我呵呵笑地不知多开心,

“渺渺呢,”

“睡着了,在车里呢,”

打开后座门,我看见渺渺小小的身体睡在车塌上,我的渺渺这么小就看上去好有气质,她的睡姿就象个优雅的小精灵公主,我忍不住坐进去轻轻抱起她,一碰她,也许是我的气息,渺渺本能地朝我靠近,好象快醒了,淘气的结衣就站在我身后双手框在我脖子上努力踮着脚想看我还插在耳朵边的花,

“妈妈,妈妈,”渺渺醒了,也许是突然看见我,象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小嘴巴咧开张开手把我抱地紧紧的,我知道渺渺非常粘我,这一抱上不是一会儿能撒手的,我抱着她也直亲吻她的小脸蛋儿,“渺渺小丫丫,来看妈妈都睡着了,小懒猪,小懒虫,”渺渺小手贴在我脸上呵呵呵直笑,结衣在我身后也努力想往前挤,最后,干脆我躺倒在后座位上,两个小东西象以前一样完全趴在我肚子上呵呵笑地疯做一团,没一会儿,我就感觉这样受不住了,拜托,地方太窄,我这两小丫头到底是快两岁了,又长胖了些,我压地仰起头大喊救命,

“冯予诺!冯予诺!快救救我啊!两个小胖猪压死我了!”两个小坏蛋看我挤眉弄眼夸张的乱叫疯地更疯了,在我肚子上阪地更厉害,

冯予诺靠在车门边看我们三个疯地一塌糊涂,双手一架一个,把两个小坏东西放到前座站着,两个小东西扒在前座椅背上还笑呵呵地直望着我疯笑,

我完全没力气地还倒在后座椅上,头发都疯散了,不过可怜的白玫瑰还插在耳边,估计脸蛋儿更红了,眼睛一定亮极了,因为里面除了欢喜还会有什么呢,

我仰视着冯予诺,这个此时给予我幸福的男人,

他也温柔的俯视着我,专注的望着我,虔诚,迷离,执著,

唇,多么美丽的唇,靠近,

贴上的那一瞬,我笑了,因为,尝到了世上最专注的甜蜜————

夜幕下,温暖的小车里,前座扒在椅背上的漂亮的两个小姑娘,见证了她们父母最情深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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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春梦了无痕。

我知道自己很幸运,被这样一个男人抓住。

理想的男人,于女人来说,总得带着“父亲”般的威严保护,以及“儿子”般的依赖与调皮。有点坏,实质上是“伪坏”。其实我知道,冯予诺不是一点“坏”,在商界他是出了名的精狡,有人还曾这样评价他,“无可救药的神经质,残酷的清醒,毫无节制的怪异。”看不出来是不是,这是冯予诺?是的,这是那个世界的冯予诺,在我的世界里,这只是个用他最温暖的手穿过我的骨头抚摩进我的心的男人。

“三子,你们家冯予诺眼光真他妈毒,伊奥图那犹太仔真是提琴弦上的魔鬼,完全萨拉萨蒂风格,那一上去,小佝偻背一驼,就如同大师附体………”毛毛贼滋滋给我侃的这人我当然知道,这可是最近音乐界最红火过瘾的话题了:伊奥图,是冯予诺从特拉维夫街头发掘的一个小提琴天才,这家伙,完全一混蛋,而且是那种越一本正经越混蛋的丫,他在台上演出,毫无站相,佝偻着背,还不时地爱歪动脖子,好象硬是让你们看清楚那上面有多少道疤痕。冯予诺也不客气,给他出的第一版辑名字就叫《无耻的混蛋》,真是相得益彰,不过,就这张《无耻的混蛋》那叫一个牛,全球疯卖780万张!

“所以,三儿,有声有色有混蛋,现如今捉准你老公的品味离大红大紫就不远咯,”

“我也没想大红大紫,”

“那你也得想得了?我现在算看清楚了,你老公只有看你的时候才是回归人性的,其余,他那都是站在佛像上俯视!”

我笑地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

“和三!你今天上不上课?!”外面流枷在喊,我连忙爬起来并朝电脑里的毛毛打手势,“哎呀,少爷发脾气了,”

“你也是没出息,人家读书的比陪读的厉害,你简直就是给那陪读的当孙子,”

“那有什么办法,这孩子也可怜,”“可怜”两字我可不敢出声,用嘴型做给电脑里的毛毛看的,

“和三,我跟你说,你就烂用你的同情心吧,我用我不亚于你老公精毒的眼光告诉你,你身边这就一只小白眼狼,你小心点儿!”

“我会小心的,嫡福晋,您大安了!”我假把势甩了她一个媚眼,手提一合,拎起包就跑了出去,果然,流枷已经不在屋里了,大门大开,少爷真生气先走了!

和流枷一前一后走在校园里。流枷是个相当好看的孩子,他又有那招人垂涎的气质范儿,是有点给我添麻烦的苗头,最近,已经有人来向我打听这孩子了,比如,那歌剧专业,我的理解是,他就凭这张脸,什么都不唱,在舞台上都能占一席之地。可显然,我不敢对少爷言语,人家是给你们跑龙套的主儿?我怕他那杀得死人的毒眼咧。

“流枷,你看,你整天这样跟着我,也挺没意思的啊,”

呸呸呸,咱还是管不住这嘴,还是想“谏言”,

他突然站着不动,望着我,望的我那个心虚……然后,人就笑了,操,你说你一孩子笑地这招人…………我更不敢看他了,俗话说的是准,越美的越毒,

“你看着我!有什么就直说,”

我恨的是有些咬牙!他爽快的倒象我真是他孙子,

我一抬头,也看着他,…………不说了,我还!继续往前走,一转身,就笑地象朵花!不用看,少爷准气死了!

流枷不是那种生气了就对你大吼大叫的主儿,人家生气,就和你犟着,然后想着法儿会在别的地方成百上千倍的找回来,有时候,甚至是非常之无理取闹法儿!就象现在,…………

我突然感觉脖子上被人死死一框,人接着就被拽着往后坐了下去,大马路上啊!大马路中间!流枷从背后一手拐着我的脖子,一手反拷着我的双手坐在我身后,“不说,我们就这么坐着,”他在我身后说的非常平静,

我难堪地快疯了!这孩子是真用劲,我被他反戬着胳膊都要脱臼了,“我说,我说,”他立马放手,站起来瞪着我,“以后打我坏主意就直接说,别象刚才那样一个屁都不放转身就走,你那样很招人厌!”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这才是反咬一口的祖宗!少爷脾气,少爷脾气,本小姐见教了,见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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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流枷接受了歌剧专业的邀请,在他们的月度舞台剧《新月》里站个小位。没有一句台词。

这就是目前我还欣赏这个孩子的地方,他答应过的事情他会认真去做,很敬业,流枷每天都按要求去排练。

《新月》是个关于吸血鬼的故事,欧洲人都挺迷恋这玩意儿,据说歌剧专业每年都会推出一部这一类的题材作品。流枷在里面就一场戏:血色月光下,一只幼年吸血鬼如何完成他的第一次屠孽。私底下,我认为:流枷这小变态足以胜任。

我和他约好,这几天他先排练完他过来找我,我先上完课我过去找他,不过,从他去排练开始每次都是他先完,我还没去过现场,今天咱拔了个先,就晃了过去。

舞台布置的有够华丽,音响效果也超好,起码,我站在一旁欣赏的这一小段感觉挺享受。四处看了看,流枷坐在幕布边的木箱子上依然玩他的游戏呢,我笑了笑,在这繁华的场景下他到彻彻底底是个局外人。

“永生与死亡,爱与欲,恐惧与欢愉,血与灵,黑暗与光明,美丽与丑陋,孤独与安慰——…”我故意憋着歌剧那气儿直着腰板儿在他身旁坐下“唱”道,少爷只睨了我一眼,不过,唇角也象渗点笑意,“你傻不傻,”

我下巴往舞台上点了点,“怎么还没到我们家流枷殿下的戏,让咱开开眼呗,你假牙呢,”说着,我侧头弯腰就去看他嘴,他冷冷地把我凑上去的脸往旁一推,挺嫌恶样儿。我呵呵笑地根本不和他计较。

这时,舞台的灯光突然暗下去,耳旁响起熟悉的旋律,是《卡门》中著名的咏叹调《爱情象一只自由的小鸟》。

只见舞台上站着个长裙曳地的女孩儿,漫不经心地哼唱起这支小调,渐渐变为快板,伴着节奏迷人的曲子边歌边舞起来。女孩儿非常漂亮,特别是舞蹈时的神态姿态,完全把卡门豪爽奔放而富有神秘魅力的形象展现出来,一时,台上台下口哨叫好声一片。看样子,这里的氛围和咱们武音时也挺象,排练间隙,大伙儿比个才艺取个乐。

女孩儿随后又唱了一段儿,是卡门在引诱唐。豪塞时另一个著名的咏叹调,旋律热情而又有几分野气,衬着女孩儿越发艳丽醉人。这算把全场搞沸腾了,都是欢呼声,我也诚心的拍着巴掌,突然想起毛毛,又不禁笑起来,“这要是毛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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