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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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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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你!要一个完完整整属于我的你……可好!”

    此时此刻的他,眼神清澈的就像可以一观见底的溪水,泛着真挚的温柔,那么的全心全意,让人无法拒绝。

    金璇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她一直想找一份干净而纯萃的爱恋,却总在悲哀,这世上不可能存在这样一个人,眼前的他,那么突然的闯进她的世界,就那么自然的吸引住了她的视线,可他真的是自己可以倚靠的那个人吗?

    他的心,她很难摸透,因为太深,她却在慢慢被他吸引。她不知道,如此的交付,得到的会是伤

    痕累累,还是情订终生。

    “韩继!”

    声音是颤栗的,结巴的直道:“你……你根本……不喜欢我!”

    他听着,整个人震动了一下——

    怎样才算喜欢?

    他并不太懂!

    也许,也是他故意不想去弄懂。

    懂了,只会弥足深陷,不懂,便只是一种责任。

    以前,他的责任是守护那个潇洒不羁的假小子,以后,他的责任,是保护这娇美堪怜的小女人——并且,独属于他。

    他已习惯责任。至少,现在的他,并不会排斥她,心里会知道去怜惜她——

    可这是喜欢么?

    谁知道!

    火热的欲望渐渐冷却,那种想霸占的强烈念头在消退,不再攻城掠地,而开始给她着装——捡过抹胸兜儿,裹起她的丰盈,为她穿好罗裙,束好腰带——

    她怔怔的看着他,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心情,苍白而失落,前一刻,那么急巴巴的想要她,后一刻,冷静的给给她穿上衣裳——他并不喜欢自己呵!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狼狈的想躲开。

    他一把又勾住了她,从背后将她抱住,用他的脸贴她的鬓,低低的说:“好了,不碰你……也许还不是时候……至于你那个问题,我得想想……呀!”

    这女人恶狠狠的用臂肘往他胸口击了一下——来的冷不伶仃,韩继不由的惊呼而叫。

    “又怎么了?碰你,你不高兴,不碰你,你又不高兴?怎么这么难侍候?你的公主脾气也太大了吧……”

    韩继纳闷的叫,感觉自己好无辜。

    “对,我就是公主脾气……你不若讨厌,就闪边上去……还有,从今天开骀,不许回房睡……你……你要是再敢摸进来,我明儿就回北沧。我不嫁了!”

    金璇气咻咻的将他推开,眼睛红红的就往外跑去。

    “……”

    韩继傻眼,一时懵住,忘了去追——谁来告诉他:这是什么状况?

    对于女人,他一直就是外行——

    ****

    金晟没有去成南诏,出得城门时,遇上北沧信使,一番报禀,逼得他不得不放弃原定计划。

    ****

    承德二十九年五月,清王在瓴国境内遭到南瓴王的猛烈反扑,一直中立的靖南侯联合南瓴王将清军的十几万大军逼退,并连夺数城,同时诏帝也集兵十万再次对北沧展开了收复失地的抢夺之战。

    三方兵力合纵在一起,齐力抵抗北来之兵。

    五月二十日,正是萧王到旃凤国探看七公主第二天,世人传这位殿下狂奔出韩府,后证实,是北沧信使来报,北沧帝君急召其回京——当然,这仅是官面上给出的说词。

    五月二十五日,萧王折康城,奉命带兵至天门关,抵抗诏军来战。

    同时收到三国一起发出宣战檄文:北沧若一再兴兵为乱邻国,瓴诏两国将合力左右夹击,报以沧帝,沧帝在殿上闻之,嗤然一笑,满不在乎,当时是:只要旃凤不出兵,北沧足可与这三拨人马对抗。

    五月三十日,旃凤那边传来快报,惠王凤亦玺整兵北塘关,对外直称,沧国若再刻意蓄意毁灭邦交,旃凤国必不容其一国坐大,他凤亦玺必报禀朝堂,应而宣战。

    六月初五日,东瓴境内再度传来败退的坏消息。

    六月十六日到三十日,沧国境内连下暴雨,康河泛滥,洪水没田,沧帝闻报,思量再三,时得来旃凤摄政王之劝:顺乎天命,息事宁人。沧帝夙夜难眠。

    七月初二,萧王上禀沧帝:停战修和。

    七月初十,雨水依旧不止,灾疫连片,民心生怨,沧帝无奈,传令议和保境,并发出十二道金令,命金暤整军待命,再不准侵占瓴国寸土。

    七月一十日,诏国送来国书,要求北沧派使臣去诏国谈议和一事,三方人马声称沧国在议和一事上拖拖拉拉,他们绝不估息。

    七月一十四日,清王终于奉圣旨自瓴国归来。

    七月一十八日,萧王再度请旨议和,沧帝应其请,令其携陵王去南诏商议修和一事,清王,安王,平王亲临天门关,诏国若敢对萧王不利,立刻兵戎相见。

    七月二十二日,萧王金晟抵达诏国最繁华的政治中心:瑞都。

    ****

    自旃凤折回北沧领军卫边始,到前去瑞都议和,这两个月时间,是金晟人生生涯中最最难熬的一段日子。

    之前的两个月里,他曾极度疯狂的想不顾一切只身跑去南诏。然而战局紧张,他身担数以万计将士的性命,身为主帅,如何能在两军对垒之时深入敌国心腹之地,任性胡来?

    议和之举,一半是形势所逼,一半是他一力促成的,因为他需要一个正大光明跨上南诏国界的理由。

    因为南诏,藏着一个令他梦牵梦萦的人。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诏宫夜宴 倾城聘妃天下惊 7

    消息专到南诏,举国欢庆。

    瑞都内,张灯结彩,人人欢欣鼓舞;诏宫里,更是喜乐翻扬,显露出一片欢腾之气。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但凡是皇宫,皆极尽奢华,尽显着人上之人的尊贵之气。

    有些人,穷其一生,都在追逐这遥不可及的无上荣耀,然而,当你挤身在繁华,看透这世间的残酷,以及浮躁,最终想得到的不过是一份最最纯萃的简单。累

    可惜,宫,永远不简单,一旦入宫,便是扰扰无限烦,便有各种缠纠不清的勾心斗角。

    仰人鼻息的日子,度日如年,宠冠六宫,更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嗯,应该说是没趣死了!

    一声叹息,在桂花泛滥的天空底下迷漫,吸一口,念想的是农庄上的悠闲。

    大早清的,薄薄的秋雾将亭台阁楼湮没在其中,微曦,旭日在东方缓缓的上扬,一圈又一圈的金粼,层层叠叠的将其托起,将微带晨露的枝叶映的晶亮,含花欲放的花骨儿,在细风中摇摆。

    这里是宁和殿,离着诏帝的御书房不算远,一般是诏帝累了过来小憩的地方。

    这地方,有个特别之处,遍植花草,满目苍翠,是一处山泥推造出来的小丘,丘上一片鸟语花香,一座漂亮的朱阁建于高处,站于这朱阁中,便可俯瞰整个宫闱的万种风~流,以及无尽风~骚。闷

    宫中年长的姑姑们都知道,这地方,除了皇后,便再无有嫔妃来过,便是那些得着盛宠的妃子也不曾有了那份幸运,可在这里得一份闲情逸趣,与帝君说说这江山如画。

    原以为,这宁和殿是再不可有女主,谁能想到,时隔多年后,会住进一个来历极其奇怪的女子。

    那女子,名叫林若清,乃是皇上亲自从宫外带进来的,说是三个多月前皇上入庙听课时,偶然间遇上的江湖女子。

    此女来自旃凤,性情不似一般的南诏儿女,极是大胆——那日,她扬扬洒洒的与皇上论天下之道,一番唇枪舌战,得尽皇上欣赏,末了,便将这女子招进了宫里来。

    旃凤国女子主政,女儿家不似别国那别扭,皆是不拘小节的性情,豪迈之极。

    那林若清知道跟自己争辩的居然是沧国皇帝,竟依旧不慌不乱,只呵呵笑着说真是幸会,还说有幸游一游御园,那亦是人生极趣,全不曾有一丝抗拒。

    据说,那是一个极有趣的女子,可通诸国之语言,可晓天下之轶事,可侃古令之传奇,笑语晏晏,滔滔不绝,竟令皇上龙颜大悦,宛如遇到了知已。

    皇上将她留了一个月,下朝班后,便招她来说说话,下下棋,有时,干脆就出宫,带她尽游瑞都的名胜古迹,近半月时间,都忘了招人侍寝。

    太后听说了这件事,生怕皇上误交了匪人,还亲自召见这个林若情,却发现对方当真是一磊落女子,性情极真,自道乃是旃凤北方的游牧女,早年曾嫁过人,可惜那人是南诏人,两国风俗大异,情性难合,终于和离。去岁,旃凤国与汉伦部落打仗,家人皆死于战火,如今她身无牵挂,独自游山玩水,图的是生平快意,想过一段属于自己的安静自己,然后慢慢等死。

    太后听着甚为诧异,不明白这女子,如此年轻,语气怎就如这么苍桑,便让御医一诊脉,还当真是命不久矣。

    这林若清对自己的生死全不在意,只淡淡一笑,云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心胸无比的恬然豁然。

    拧眉心疼的反是皇上。

    皇上听得这样的诊断,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脸色一下尽变,第二天便传令诏国上下,但凡自认医术高超者,皆可到诏宫自荐。

    后来,林若清要走,皇上不让,执意将她留下,非要给她医病——

    直到如今,宫中已经人尽皆知,皇上竟是看上了这个奇貌不扬的女子。

    不为那倾城无双绝艳色,但为那七巧玲珑琉璃心。

    这皇宫里,美人多的过去,聪明的更不在少数,偏偏深宫内府,每个人伴君如伴虎,皆是将脑袋别在腰际兢兢业业过着日子,哪个不是步步为营,哪个不满怀算计?

    独独这个女子,不怀争宠的心,也没生算计的心,只知道高高兴兴的过好每一天,只晓得痛痛快快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她的性情真真是奇怪,在这个偌大的皇宫里,她在所有人跟前,都不多事,不多话,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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