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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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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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晟,听说你想将后院的那两位另外嫁人……你真打算把身边的女人全都处理掉吗?那么我就得问一下了:我这个新婚妻子,你想打算如何打发?” 
   终于还是问出口了。 
   他不说话,重新坐下来,端着新泡上来的茶吃着。 
   “王爷……” 
   她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被他打断: 
   “你回吧!” 
   程襄受不了他的冷淡,猛的扑过去,将人抱住:“我是你的女人,金晟,我们自小便认得的,纵然小时候,我不曾在静寺陪过你,可我对你的情谊,你是该明白的……” 
   “放手!” 
   金晟皱起了眉,吃痛的掰开她的手。 
   景侃也低叫出来:“襄主子,您,您别使劲儿,爷身上伤的厉害!” 
   程襄一怔,这才感觉到手上有些怪怪的黏稠,收回一看,竟是血。 
   “王爷,您……” 
   “我没事!” 
   伤口本就疼,被这女人一勒,疼上加疼,血都渗到外衣上了:“你回吧,景侃,去药房拿止血散过来……” 
   **** 
   寝房里,金晟脱了外袍,倚在榻上,雪色的单衣解了对襟扣,衣衫上映着一团鲜明的血花,他扯开包着伤口的白纱,但见左肋上,一道长长的口子狰狞的张着嘴巴,无声无息的渗着血。 
   昨儿夜里这一战,打的激烈,他把谷方砍了个重伤,谷方也在他身上留了一道血印子。 
   有人很轻翼的走了过来,步子很轻,不像是景侃,是程襄不听话的跟了进来? 
   金晟没有睁眼,也懒的说话,心情特别特别的糟。 
   一双手轻轻扶到他身上,他下意识的捉住那只手,甩开:“不需要,回去睡你的觉,身上的伤,我自己会打理。以后,没事,别随便进出我的园子。” 
   一阵静寂,伴着一阵轻轻的叹息,气息中,隐约含着一阵阵梅子酿的香气。 
   “你就别再动了,伤的这么厉害,还在那里逞强!” 
   金晟浑身一震,睁开眼,赫然看到自己心头挂念着的女人安静的坐在床边,手上正拿着一瓶止血散,淡紫的衣裳,粉嫩双颊,染出一双娇美的霞晕,一双美眸,明透的,泛着淡紫色,又似含着朦朦的薄醉,流露的是不曾掩视的关切神色。 
   这样的神色,他第一次在她身上如此深刻的感受到。 
   她,打心眼里在关心他。 
   “你……你怎么来了?” 
   金晟摒着呼吸,坐起来,深深的看着这张刚刚还在脑子里翻腾的脸孔。 
   紫珞侧首想想,眨巴眨巴眼,憨笑的拔掉手上的瓶塞,咕哝道: 
   “谁知道!走着走着,就这么走来了……唉,今天我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脚……啧,先别说那些没趣的事,你,不许动,我给你上药!” 
   她凑过身子,嘴里的酒味儿,越发的浓烈。 
   金晟终于感觉到了她的不妥,如此的殷勤主动,是因为沾了酒的缘故! 
   待续! 
   今日更毕! 
   紫珞一不小心吃醉酒了,接下来,嗯,白白便宜金晟了哦!嘿,明儿见。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6


紫珞吃了一些酒。 
   其实她不觉得那是酒,只觉得酸酸甜甜挺好喝,才在地窖里弄了一小壶上去配着晚膳吃。 
   凌岚还是被晋北冥他们带走的,一起跟去的还有左朋。 
   紫珞知道,凭着旃凤七杀的本事,她想当场带走凌岚,那是痴心妄想,便让左朋跟着去。累 
   这一次,不能让凌岚再受了委屈。无论如何都得保证她的安全。 
   这已是她如今可以为这个可怜的女人唯一能做的事了。 
   也就是说,凌岚又成了他们的棋子,成了他们要胁她帮忙救凤亦玺的王牌。 
   在破庙的时候,紫珞觉得,如果旃凤七杀想法子将她给拿下了,其实可以直接要胁萧王。 
   他们没有这么做,最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还拿捏不准她在萧王心里到底占了多大的份量! 
   女人和皇位比较起来,孰轻孰重,他们没有底,他们更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惊动了朝廷,将展苍提早处斩。 
   而他们拿凌岚逼她做事,有两个好处。 
   一个,展苍是席大哥,凭着她与席大哥的交情,他们断定她不可能会再次加害于他,第二,如果救人成功,萧王会成为炮灰,不但君前难以交差,而且夫妻关系会就此绝裂,此乃一箭数雕之计。 
   但是,她又怎么可能,为了救展苍,而将萧王置于危急当中?闷 
   萧王垮台,凌岚也会跟着倒晦。 
   她不可能为了救凌岚,而另外将一大堆的人陷入绝境当中。 
   这件事,要如何做,才能两全,她得好好想想。 
   回庄后,紫珞胃里一直不舒服,想吐,吐不出来,想休息,闭眼,想到的是凌岚一身的凄惨模样。 
   胧月送来晚膳,她看着就反胃,便想到地窖弄点什么酸酸的东西来吃。 
   两个人进了地窖,找到一些自腌的酸梅,又觅到了一壶吃上去又冰又酸的梅子酿。 
   这玩意儿不算是酒,本是原来的山庄庄主让人酿了给他那贪嘴的夫人吃的,新酿时并不会醉人,不过,一经时间磨,陈了后,味道更佳,却能生出后劲儿。 
   紫珞觉得好喝,吊胃口,嘴馋的贪杯起来。 
   胧月因为不觉得这是酒,瞧着她喝得喜欢,再看她心情本不爽,并不阻止。 
   如此一喝,坏事,醉了。 
   等人有些晕晕乎乎的时候,紫珞心头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薄醉——独自坐在窗头,看着慢慢爬上来的月亮,只觉心头无比的苍凉,一种无法拿捏命运的悲伤莫名的涌上心头。 
   忽然就想有一个肩膀靠靠,脑子里转着这样的念头,脚就不听使唤的跑了出去,骑上马就这么急巴巴的赶回康城。 
   进王府时,守门的侍卫,冲她露出惊怪的神色。 
   她没有理会,只问王爷可在? 
   侍卫连连点头,结巴的直说正在东院用膳。 
   她看着当头的月亮,皱了一下眉,忽又嫣然一笑,直说,正好赶上夜宵。 
   却从不知道自己那一笑,有多么的妩媚,令守门的侍卫顿时看傻了眼。 
   直直的来到东院,守门的暗哨想去禀报,她笑笑,示意他别出声,想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没有喜,惊到了—— 
   她听到的是女人们一番沉沉的痛诉—— 
   东院里,凝儿和程襄都在,她站在隐避的树荫下,将她们委屈的的话收入耳中。 
   忽然之间,她发现自己真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所到之处,带给别人的是无尽的悲伤与眼泪。 
   她刻意的掩避了一下,很不是滋味的。 
   不管是凝儿,还是程襄,不管是千桦,还是凌岚,她们都因为她的存在,而受到了伤害。 
   或者,她本身就不该存在的,若她就是男儿身,这些女人过的应该会比现在好很多吧! 
   紫珞退了出去,茫然的躲到假山后的高阁上。 
   待园子里安静了,她目送程襄那凄然的身影远去后,才下来,然后遇到了匆匆忙忙取药回来的景侃。 
   景侃见到她自是又惊又喜的,她只是淡笑嘘他一下,要了他手上的药瓶,挥退胧月的跟随,步履轻浮的走进他的房门。 
   掀开竹帘,她看到他在睡,衣衫上满是血,肋下是伤。 
   她站到他跟前,看着这张脸,一时之间,分不清,他是谁? 
   是金晟,还是一诺? 
   她想着一诺,想着一诺说过的一句句发人深省的话,想着他抱着她的手臂;她也想金晟,想着北地时的快乐时光,想着这些日子以来,他抱着她睡的淡淡温馨。 
   于是,触上他身子的指尖,有些发颤。 
   **** 
   “疼吗?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口很深,再深一些,就要伤到内腑了!” 
   敷上止血散,包上白纱布,紫珞让婢女去另外取一件干净的衣裳给他换上,他很配合,只是默默的看着。 
   “伤成这样,怎么没在家休息?还四处乱跑?” 
   金晟没说,受伤的事,其实皇上知道,所以他才没有去早朝,才会有空早早的想去接她。 
   一连几天不见,他一直睡着官衙里,一头全扎在公事上,严密监视着旃凤七杀的一举一动,只因这七个人分散在几处,各自手上都带着不少人马,首尾呼应,不好拔除,一时官府就和他们僵峙住了。 
   他依旧定定的看着,不说话。 
   紫珞有些受不了他的冷落,不觉烦起来,上去拉他的发,不快的闷闷叫道: 
   “喂,你摆什么酷?问你话你不说,我走了!” 
   才走一步,便被他扣住肩膀:“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过来坐坐……” 
   她转身,抬头看他,美眸眨呀眨的,一副醉态,恶人先告状:“是你不理人!” 
   “是你太伤人!” 
   金晟学她的样儿,严肃的指控:“没人比你更能让人伤心的了!” 
   “我……” 
   紫珞低下头去,有些心虚,摸着发疼的额头,闷了一会儿,才轻轻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想要你,我也想开开心心的有个家,可是……有些事,只能偷偷想,不能当真的……你不懂,你完全不懂……” 
   眼前浮现的是凌岚凄惨的样子,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尽善尽美,她遂不了自己的愿!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口气很无奈,很神伤,很无助,就像迷失方向的小娃娃,这样的情绪,他不曾在她身上见到过。 
   她永远是生刺儿的,也永远是自信的。 
   沾了酒的她,将她心头的脆弱全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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