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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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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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岚被人扔到了床上,雪色的罗裙全是斑斑点点的血,沾满着污浊不堪的泥灰,有青灰的,有赤红的,全是山上的泥尘。 
   在山洞担惊受怕的躲了五天,她依旧没有逃出他们的魔掌。 
   这是一场飞来横祸。 
   她只是想去见萧王,萧王信上说的很清楚,想在成亲前在城隍庙见上一面,一起还个心愿,以佑百年之好,如此才会福气到老。 
   凌岚本来是纳闷的,既要见面不亲自来相接,只让人送上这么一封信。 
   当时,她是昏了头了,才急巴巴的带着奴婢悄悄出门。 
   她不想惊动紫珞,不知怎么的,她不想紫珞出现在萧王面前,自己的这个姐姐太能干——能让萧王二话不说的勾下她的名字,足见他们交情非凡。 
   这是怎样一段交情,凌岚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得避开紫珞,否则,自己会输的一无所有。 
   她去了,等待她的是一场祸事。 
   被掳,被人关在一间石室里,任凭她如何呼救,无人来理会,只有在天黑的时候,有人才会进来给她送食物和水。 
   婚期生生就这么错过了,却依旧有人嫁进了萧王府。 
   三月十二那天,凌岚有听到外头看守的人在讨论萧王的婚礼如何如何的盛大。 
   听到的那一刻,她脑子里嗡嗡嗡作响。 
   发生了什么事? 
   凌岚思来想去弄不明白! 
   是谁代嫁入了王府? 
   新娘子失踪了,按理说,紫珞得去报官,应该有人来救她才是,为什么康城内会没有一点动静,还照常举行大礼了呢? 
   两天后,她被他们从石洞里拎出来,塞在一副棺材里,不知道要将她送哪里去,再两天她又被人拖着转移到一处荒芜的民宅。 
   他们带着她四处躲藏,凌岚死绝的心忽然就燃起了希望:一定是外头有人在找她的下落,他们才那么被动的换地方。 
   后来,有个冷面男子进来,逼着她按他们的意思抄写信涵——那些信涵全是污蔑萧王妃“买凶作祸”的罪证,一经自己的手写下去,呈到公堂上,那便是铁证如山。 
   凌岚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隐隐约约只觉得那些人不光想害萧王妃,更想害萧王,或许,他们是想通过害萧王妃从而乱了整个北沧皇族,动摇两国的邦交。 
   她是侯门千金,父亲定远侯一直将她当男孩子一般教养,这点见解常识她还是有的。 
   以她私下估计,替嫁进萧王府的可能是紫珞,她估计紫珞一直一直在找她,只是一直一直没办法找到她。 
   那个时候,凌岚唯一可以做的是相信紫珞,并且绝对不做任何违背“萧王侧妃”利益的事。 
   她拒绝抄写。 
   得来的是一顿毒打。 
   她只能妥协。 
   她想到紫珞的聪慧,想到平时在定远侯府里,紫珞摩仿大家手笔写出来的、那让人真假难辩的书法,紫珞也曾学过她的字迹,神似的程度足以以假乱真。 
   于是她很故意的在书写时用了迟体字。 
   七天后,凌岚又被狠狠掴了一顿耳光,原因是,她在密涵上露了破绽,当真令紫珞发现,当场就揭破了他们的阴谋。 
   紫珞真的很了不起! 
   紫珞在想办法救她! 
   父亲让她护她,那么看重她,她一定是有所神奇的地方。 
   凌岚在身陷险境,无力自救的时候,只能这么期盼,期盼她能神奇的将她救出虎穴。 
   她呜呜的在那里哭,眼泪肆意的流着,心里不断的直叫: 
   紫珞,你在哪?快来救我,快不救我! 
   她快熬不下去了。 
   她已经惹怒他们,她怕他们真的会将自己弄死。 
   她怕死了,好怕好怕! 
   **** 
   紫珞是被金晟抱进岚阁的。 
   真的很不喜欢他抱着,那种肌肤相亲不该存在于他们俩人之间。 
   这会让她想起中国时,她与一诺的婚礼—— 
   喜宴散却,亲朋好友簇拥着他们回秦宫闹洞房,才下婚车,他的那些个发小一个个起轰,要一诺抱着新娘入新房,还要他们来个香辣的舌吻。 
   她紧张的想退却,涨红着秀致的小脸,一诺在那里笑骂他们欺负新娘腼腆,直说要香辣也不香辣给他们看。 
   他们便在那里又闹:没有吻,那就抱一个——都说新娘子太拘谨,抱一抱,先做个热身运动,待会儿才好办事。 
   她被他们暧昧不明的话说的拐扭死了。 
   结婚前三个月,她与他一诺几乎没有什么接触,他们之间一直干净的就如同白纸,小时候,一诺倒还会来捉弄她,长大后,因为父母离世,也因为她的生活中多了一个金贤护航,金贤又与一诺天生不对眼,一见面就吵闹,于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直到金贤失踪的消息传来,他们之间才有再一次的交集。 
   那天,他笑着脱掉外套,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满脸臊红的她拥在此怀,低声对她说:“新媳妇,入洞房了,你,准备好了么……” 
   他的话似乎有弦外之音。 
   她听着心犹如小鹿顶撞,窘态的抬头看他—— 
   他身穿雪色的白衬衣,白衬衣上是手工缝制的龙腾图,以金色的丝线绣制,以浑圆的珠玉镶制龙眼,夜风里,他整个人玉树临风站在那里对她优雅的笑,硬俊的脸孔,带几分隐约可见的温柔。 
   而她,按着中国的传统风俗,换下婚纱后,穿的是一袭大红喜庆的旗袍,袍身是大团的粉色牡丹,一双金凤凰正在翩翩起舞。这一天,婶娘将她打扮的格外的漂亮,美的让人惊艳。 
   他趁她打量他的时候,横腰将她稳稳抱着,在耳边戏语:“不许再这么盯着我看,要看,待会儿让你看够!” 
   从秦宫的大门,一诺抱着她,徐步穿过长长的花廊,拾阶而上,带着她走进他的世界,走进他们的新房。 
   她颤着心依在他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不敢看他的脸,目光被扑面而来简单大气的家居环境所装满,满眼璀璨的流苏灯,打得通亮通亮,将整个洁白的旋转梯照得晶亮晶亮,墙壁上,有一幅山水风景画,一池清水,碧波荡漾,有荷叶连连,含露的清莲在悄悄绽放…… 
   这是他的世界,他的宫。 
   她却是第一次来,来了便是这里的女主人。 
   那一日,她紧张的一夜,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晚上的独处。 
   待到亲朋皆散去,她与他站在门口,恭送他们离开。 
   他的朋友犹在那里和他嘻嘻哈哈的开玩笑:“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诺,加油加油,争取明年抱上一个!” 
   夜风轻轻把他们的戏语送过来。 
   她听着,无措的剥着手指。 
   这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回房后,她早早躲进大大浴房沐浴,将自己沉在澡盆里,磨磨蹭蹭老半天才出来。 
   一诺在楼下浴房也已洗好,换了睡袍,手上端了一个托盘,上面有一杯红酒,一杯牛奶,刚转进房。 
   他睇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将牛奶塞到她手上,自己则执着红酒在手,轻轻的摇着,慢吞吞的说:“要不要上天台看夜景,吹吹夜风?你太紧张了。活像我能把你吃了一样……” 
   她安静的在那里脸红,双手握着牛奶杯,低头顾着小口的啜饮。 
   他呢,满带玩味的站在她跟前,凑近,逗她说:“奇怪,小时候,你好像很牙尖嘴利的,现在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嗯,不过,红起来的时候,倒是挺好看,就像红苹果一样,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 
   她摸着自己的脸孔瞪他,他呵呵而笑,扬着手上的水晶杯,一口饮尽。 
   后来,他们去了露台,坐在摇摇椅上,他们只是随意的说话,一诺一步步的攻城掠地,将她不着痕迹的揽到他怀里。她僵硬的身子不知不觉柔软下来,最后,伏在他大腿上沉沉睡了过去。 
   她记得自己睡过去之前,这个男人曾俯下身子来吻过她,那强势的吻侵占过来的时候,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的她,只有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宰割,由着他男子的气息染上她干净的身体。 
   ***** 
   金晟的手臂,就和一诺一样的有力,每一次被他这么抱着,她就会有一种恍惚,这男人是不是也是穿越过来的。 
   她对他生着一种理不清道不明白的情思。 
   她不敢跟他有太多的亲近,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问题。 
   这些问题,她看得分明,注定不会有好结果——何况,她并不爱他。 
   不爱! 
   只是习惯! 
   **** 
   进府的时候,是景叔开的门,看到他们进来,素来犀利的眼眸露出了困惑之色,借着灯笼里的光,他看到爷扬着眉,扬着唇线,很高兴的样儿,至于怀里的凌岚公主却是满脸的闷闷不痛快。 
   “今儿本王睡岚阁,没有天大的事,别来烦……” 
   金晟扔下一句令景叔发楞的话,便急步流星的离去。 
   景叔在自己主子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几缕不同寻常的情动。 
   **** 
   进得岚阁,侍在阁里的家婢看到主子来,忙上楼给掌灯,黑沉沉的屋子一下灯火通明。 
   屋子里散着丝丝缕缕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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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被带回来,紫珞很安静,急也没用,又何必生急。 
   她得沉住气。 
   紫珞决定,打死也不承认自己的是君墨问,她告诉自己,再熬一夜,明天想法子出府,把凌岚找回来,她希望这一次可以一番风顺,别再出岔子了。 
   侍女们掩上门退下。 
   雪白的绡幔底,凌岚被平放在床上。 
   金晟倒是很守信诺,顺着就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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