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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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的情妇-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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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竟忘了她还有最厉害的一招——咬人功。

他真是受够了!之前他的双唇差点被她的利齿咬烂掉,而今她竟拿他的胸部开刀,他真是受够了!不能再任她如此撒野了!

他当机立断地捏住她的玉颈,用力让她向后倒,她的后脑正中硬梆梆的地板,身上还压着一个巨人般魁梧的重量,一时之间,夜茧觉得五脏六腑翻腾,她快断气了,因此也本能地松了口。

飞鹰手肘上的鲜血滴在她的娇躯上,连他胸口被咬之处都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渍,落到夜茧白皙的胸脯上更显突兀。

夜茧拼命地喘气、吸气,胸脯起伏得像。心脏病发作的病人,以致这些鲜血看似流自于她的胸口。

飞鹰完全制伏她了,他怒发冲冠道:“你真是‘嗜血狂’啊!”他又破口大骂。“你喜欢看人流血和血腥的画面,你是个有暴力倾向的——”

“我是杀手!”她截断他的怒骂大吼道。

“杀手?”飞鹰无力地重复道。“你还没领悟吗?我还没将你改造成功吗?”他叹息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已拿起放在地上的锁链,再一次铐上了她的脖子,接着她蛮横的束缚她的四肢,她又动弹不得了。

“我要杀你了!”她眼中充满仇恨。“我一定要杀了你——”

飞鹰这才完全松手,他踉跄地起身,注视着帐内的一片凌乱、血迹斑斑,尤其他的手腕几乎血流成河,他脸色发白,明显已快体力不支了。

但是他还是傲然挺直身躯,不可一世道:“你还是袅雄的情妇。”

语毕,他蹒跚地走了出去。

※※※

半个小时后,奔狼像疯子一样冲进帐内,夜茧躺在地上,被单上血迹斑斑,她雪白的肌肤、脸蛋上都有飞鹰残留下的血痕,此时她看起来既狼狈又凄惨,唯一不变的是她一双会杀人的眸子。

奔狼怒气腾腾,根本没心情同情她,他高亢地叫嚣道:“你凭什么杀他?你伤了他的手筋——”

“他本来就该死!”她狂妄地反驳。

“住口!”奔狼怒不可遏。“如果飞鹰真的该死,那你也不该活。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你奉命杀戮世人——”

“陆飞鹰才是。”夜茧怒吼。“他才是杀人不眨眼的罪人,他贩卖的毒品不知害死多少无辜的人,我是为民除害!”

“是吗?”奔狼讥讽地大笑道。“如果他真是吃人骨血、不吐骨头的罪人,那我告诉你,你早就死了,甚至在死前惨遭轮奸,再被五马分尸。如果他真的是狼心狗肺、丧尽天良的男人,他又何必在你垂死挣扎之际,疯狂地抱着你到巫师前‘求’她救你?他又何必寸步不离地守在你身旁照顾你?没有他,你早进鬼门关了,没想到你非但不知感恩,还执意要置他于死地。”

奔狼继续控诉道:“你这不可救药的杀手,飞鹰根本太仁慈了,我应该代替飞鹰杀了你这忘恩负义的小杂种!”

奔狼的话句句像利刃,刺进了夜茧原本该无情的心。

她的心抽痛,她的唇微颤,她的脸色苍白,真相带来的打击,疼痛得让她难以承受。

怎么可能?那么温暖、迷人的低沉嗓音,强而有力的承诺、给予她生命新力量的厚实饱暖手掌,竟全是陆飞鹰一个所为?

夜茧感到一阵昏厥,如果没有他的轻声细语,没有他的诺言,没有他的大手,她还会活着吗?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陆飞鹰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他不总说她只是他逞欲的工具、俘虏、人质、情妇吗?

她深受震撼而陷入混乱的沉思中,待她回过神时,她的脖子上早已被架着一把尖刀。

“我要杀了你。’夺粮坚决说道。“今天不杀你,明天你又会杀飞鹰,这是你不知感恩的报应,及当杀手的结局——死亡。”这一刀已准备划过夜茧的玉颈——

“住手!”飞鹰突然踉跄地奔进帐篷,制止了奔狼。“奔狼,放下刀,出去!”他简单地下令。

飞鹰的双手涂满了绿色的草药,显然玛迪治疗过他,不过飞鹰似乎因失血过多,使得他原本强健的体魄在此刻显得虚弱,但他的神色依然骇人。

“飞鹰,你疯了!?”这是奔狼仅能说的话,他难以置信地瞪着飞鹰。

奔狼虽万般不愿,但还是服从地收手,毕竟他对飞鹰是绝对忠心,他表情关切地望着飞鹰。

“你的身体——”奔狼对飞鹰的忠诚像琪拉般,令夜茧难以理解。

“放心,我挺得住。”飞鹰给奔狼一个要他安心的笑脸,奔浪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利刃递给飞鹰,离开帐篷。

夜茧一脸仿佛遭雷劈的神情,当她再次凝视飞鹰,她的脸上再也没有执意要置他于死地的仇恨了,她的神情竟可怜得令人心疼。

“你……”夜茧颤抖地质问。“你为何要救我?”她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行为。

飞鹰不语,只是犀利地瞪着她。

“你到底为什么要救我?”她高声咆哮,声音竟便咽了。

飞鹰仍不发一语,突然他执起利刃冲向她,野蛮地将她压倒在地上,让她受制于他的体重,他轻轻地划开被单,让她的玉体暴露出来,他的双眸因此景而发亮,他把刀子扔开。

“因为——”他像野蛮人般轻蔑地大喊。“我还没玩够你。”他以强大的力量制住她,发狂地扯开她的双腿

可是当他看到她清澈明亮的眸子时,里面没有谎言,只有纯真无邪、痛苦愧疚,他的蓝眼黯淡下来,他松开手,起身离开了她。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碰她、凌辱她,为什么?

他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他的表情高深莫测,异常冰冷。

“我不能让你死。”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紧抿双唇、抬头挺胸,笔直地迈开大步离去。

我不能让你死。

这五个字不断敲击夜茧的胸口,她猜不透他的内心,他到底又有何打算?

※※※

当黑夜降临大地,夜茧不知道躺在床上多久,才听到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飞鹰来了。

毫无理由的,她第一次注视着门帘,她“要”看着他走进来。

飞鹰冷峻威严地走向她,不同的是这一次——不,是第一次,他身旁多了个女人。

是琪拉,她腻在飞鹰石侧,紧靠着他的腰侧,脸上满足得仿佛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她散发出因爱而产生的柔情,莫名地让夜茧咬住了下唇,下意识地讨厌起琪拉的目光。

为什么?她暗忖,既然在问自己,也是在问飞鹰。

飞鹰不语,只是取下琪拉手臂上的新被单,将夜茧身上的破烂被子扯下,再用新被单包裹住她,整个过程,琪拉都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被飞鹰看个透彻也就算了,毕竟他们已有肌肤之亲,可是多了个陌生的女人,这……夜茧虽不为所动,神情一样冰冷,直到琪拉温柔的笑声传来,她仿佛在暗示夜茧,她了解同样身为女人的矜持与困窘。

“别觉得丢脸,我以后要服侍你的,你可要早些习惯我啊!”琪拉笑道。

服侍我?什么意思?夜茧不解她的语意。

在夜茧还莫名其妙之际,飞鹰一把抓起她,强迫她下床。

“走吧!”他拉住狗链下令道,不由分说地径自往前走,连回头瞧她一眼都没有,琪拉跟随在后。

夜茧光着脚丫子,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地上,脚底的刺痛不算什么,毕竟她是个杀手,经历过无数磨练,可是不足为道的痛楚,却让她感觉到飞鹰变了。

他们仍走向通往溪边的道路,但他没有抱她;她下了水,可是飞鹰没有,他居然坐在岸边,手中抓着锁链以免她乘机逃跑,在她四肢都被绳索捆绑的状况下。竟由琪拉下水帮她洗澡。

飞鹰不再为她洗澡了?为什么?此刻他只是坐在岸边盯着她,蓝眸高深莫测,而琪拉则在她身旁念念有词道:“飞鹰说你很脏,因为生病所以好多天没洗澡,清醒后又跟飞鹰‘火并’,全身沾满血……”琪拉帮夜茧洗头。“真是一点都没错,你邋遢得像个小鬼,不过我会让你变成干净的女人。”

夜茧的心沉重得像一块有千吨重的巨石,面对琪拉嘲笑的口吻以及无奈的脸,她只感到天崩地裂。

她的脑中兴起一道讯息、一个事实——飞鹰开始远离她了。

她讨厌自己新生的七情六欲,从前,她不会有这种令人心头发颤的不安感,夜茧提醒自己她是个杀手,无情无爱、残酷冷漠……

走回帐内途中一直到进入帐篷,夜茧一律惜言如金。

琪拉出去后,帐内只剩下飞鹰及夜茧,室内有一股无形的张力,紧紧网住他们俩,但飞鹰却面无表情,连以往自以为是的光采都消失了。

不久后琪拉又进入帐内,这次,她的手上拿着一套皮衣,以及一双牛皮制凉鞋,她放下皮衣及凉鞋后走向夜茧,开始替夜茧梳头。

她花了许多时间替夜茧打理纠结不清的发丝,再将夜茧的秀发梳得又直又亮,然后将她的头发分成两边编起辫子,琪拉的手很巧,很快地帮夜茧编好两条长长的辫子,之后她又拿了两条软皮索取代发带,绑在夜茧的尾辫上。

此时的夜茧看起来更像少不更事、清纯天真的大女孩。

琪拉取出一套皮衣,摊开放在牛皮垫上,夜茧注视着这套鹿皮衣,上面绣有美丽的图案。琪拉出其不意地扯下夜茧身上的被单,夜茧虽惊呼,却因无法动弹而只能任由琪拉为所欲为。

况且夜茧宁愿选择被羞辱,也不向人乞怜——尤其在陆飞鹰面前。

琪拉帮她穿上衣服,再把细皮索带子穿过打好的孔洞绑好,一切大功告成,琪拉让夜茧注视镜中自己,除了不变的捆手绑脚和脖子上的狗链外,她像极了印地安女孩,只是她的皮肤白皙,与琪拉古铜色的肌肤通然不同。

夜茧这副模样相当漂亮!飞鹰内心赞美着,不过他承认更喜爱她的裸体,只是——他眼中闪过稍纵即逝的哀伤,一切都要改变了,他让她穿上衣服即是一例。

“好了,飞鹰。”琪拉柔情蜜意地注视着飞鹰。“我将夜茧‘打点’好了。”

打点?琪拉用这字眼,好似当夜茧是个东西不是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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