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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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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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烈的热度在相互的交锋中,缓缓的升腾。

  过了良久,两人的唇同时分开,呼吸急促的望着对方,那目中含着的竟然是棋逢敌手的炙热战意!

  两人同时失笑,唇角不自觉的弯起,望着对方一刻也不离。

  战北烈的眼眸中渐渐氤氲上爱意绵绵,俯下身子再次贴上了冷夏的柔软双唇……

  两人极尽细致温柔的,互相舔吻着方才咬伤的伤口,舔吻着对方口中的每一寸,辗转反侧,缠绵如水。

  唇齿交合,舌尖缠绕,冷夏含糊不清的吐出一句话,却让战北烈一双鹰眸满足的眯了起来,含满了笑意,漆黑如墨的眼眸中,盛开出比烟火还要璀璨的花。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人!”

  月华如练,缠绵的爱意以二人为中心向着四周蔓延,萦绕在这一方绚烂夜空之上。

  ==

  五国大典结束了,饯别宴也办过了,三国使节当晚回了驿馆,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启程。

  最先离开的是西卫使节,慕容哲在第二天一早,没有和任何人打过招呼,甚至连面子上的礼仪也没做,带着西卫一同来的人,迫不及待的消失在了驿馆中。

  据城门口的侍卫所说,那离开的速度,真是要多快就有多快,仿似后面有啥食人巨兽一般,卷的路上扬起大片大片的烟尘。

  到了中午,东方润带着还躺在床上养伤的大皇子东方鲁,进宫和战北衍辞行。

  东方鲁的伤依旧没好,那一脚踢的极重,别说三年内不能行房,估计没有个三俩月的,就连下床都困难,然而这伤是蹴鞠场上受的,人家越王不也断了腿吗?人家都没追究,你有脸追究吗?再痛再恨也只能吞进肚子里。

  战北衍直接忽视了东方鲁脸上的嫉恨,活该你三年不举,眯着双狐狸眼,笑的一派春风和煦:“一路顺风,下次再来。”

  东方润挑着双狭长的柳丝眸子,笑的温软而清润:“自然自然,多谢多谢。”

  两人于宫门前假笑交锋,最后难分轩轾同时收功,谁也没占了谁的便宜,平了。

  转身的一瞬,战北衍摩挲着下巴,暗自提醒着,以后见了这假的要死的,千万得小心。

  东方润眼中空濛如雾,笑意盈盈,这大秦皇室之人,倒是都有意思的很。

  临出宫门前,他再次回头对着战北烈送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瞥,那里面满满的包含着挑衅,却让战北烈无端的觉得,这挑衅并不仅仅是关于天下……

  走的最晚的是花千,等到花姑娘将那一车一车的所谓“日常用物”收拾好了,太阳都已经下山了。

  足足几十辆装的满满的马车,一辆一辆浩浩荡荡的排成长龙,跟在他鲜艳刺眼的挂满了鲜花铃铛的马车之后,一路刺耳的声响惊天动地。

  花千一步三回头的朝着长安城看去,倚在四个各色小厮的身上,双目含泪,委屈之极,非歌和阿宣怎么不来送人家。

  马车足足行了有百里地,在官道上骨碌碌的欢快前行,花千将在莫宣和萧非歌那里受到的挫折全然抛在了脑后,魁梧、妖媚的两个小厮一左一右的为他垂着肩,阳光机灵的小厮将一枚鲜艳欲滴的樱桃喂进他的口中,温文尔雅的小厮弹着一架古琴,流水般的乐声缓缓飘荡在官道之上。

  花千妖娆的倚着车厢,享受着四个风采各异的小厮的服务,舌尖一卷,樱桃顿时被他吸入口中,轻抿红唇,香甜的汁液在味蕾中溢出,花千惬意的眯起眼,一口正要下咽。

  忽然车厢一阵剧烈的抖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车外一声销魂蚀骨的声音紧跟着响起:“花郎……”

  噗……

  花千猛的喷出口中的汁液,一颗樱桃核正巧卡在喉咙中,上不去下不来,他剧烈的咳嗽着,憋的一张俏脸紫胀紫胀的,玉拳“砰砰砰”的捶着胸脯。

  此时的官道上已经有了秋日颓败的迹象,两侧高大的树木泛了黄,树上的叶子徐徐落下飘逸的飞舞,风一吹过,迎风倒卷,落英如雨。

  花千的心就如这秋日的颓败一般,枯萎泛黄,而后“扑扑扑”的败落下来,被马车的轱辘毫不留情的碾了过去……

  官道正中一人背对着使节队伍,泰然而立,然而那高大健壮、伟岸挺拔的身形,花姑娘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看那虎背,花千心惊肉跳……

  看那熊腰,花千浑身颤抖……

  看那象腿,花千泪流满面……

  啊!

  花千瞬时炸了毛,扭曲着面色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惊恐尖叫,一手攥着胸前的衣襟,一手颤巍巍的指着前方的人,结结巴巴:“怎……怎么……是你!”

  那人缓缓转过五大三粗的身子,露出一张堆满了横肉十足爷们儿的脸,发出了一声娇柔的人神共愤的轻唤:“花郎……”

  琴弦崩断了,按摩手重了,樱桃捏碎了,花千崩溃了……

  ==

  远处的一座山峰之上,战北烈和冷夏并肩而立,悠然看着山下的好戏。

  冷夏一边摇头,一边“啧啧啧”的咂了咂嘴,语气中不难听出几分对于花千的敬仰:“这口味……”

  战北烈唇角含笑,看着水仙二话不说蹦上了花千的马车,看着花千嗷嗷尖叫着躲下马车,看着四个小厮张牙舞爪的跟着躲避,看着整个车队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鹰眸中一丝奸诈的光芒闪过,半点罪魁祸首的愧疚都没有,满意的吹了个口哨。

  天边一轮斜阳红彤彤的挂着,薄薄的璀璨红霞笼罩在地平线上,一抹好似绽开的红玫,映的天边暖意连绵,夕阳映照重峦,霞光倾斜万山,一片瑰丽。

  两人并肩看着天边的夕阳,直到夜幕降临,明月初升,战北烈才搂过冷夏朝着山下走去。

  两人经过昨夜的一场求爱拥吻,今日正处于热恋期,战北烈一路笑的见牙不见眼,步子都轻快了几分,几乎是飘在冷夏身边的。

  突然,他伸手挡住前行的冷夏,走到他身前半蹲下,宽阔的肩膀对着冷夏,乐呵呵的说道:“媳妇,我背你。”

  冷夏唇角不自觉的一弯,既然是她的人了,她也不需要客气!脚下一点,纵身跃至战北烈的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搂着他的脖子,趴伏着。

  战北烈的背宽厚而温暖,他走的很轻很慢,没有半分的颠簸,冷夏趴着趴着,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睡着了。

  战北烈背着冷夏纤细而轻柔的身子,笑眯了眼睛,一边以龟速缓慢前进,一边自顾自的说着:“媳妇,咱们……”

  “咳咳……”战北烈咳嗽两声,鹰眸闪了闪,接着以极小的声音,问道:“啥时候洞房?”

  战北烈等了半响,见冷夏没有反应,狐疑的蹙了蹙眉,不会是母狮子生气了吧?

  他撇着嘴绞着肠子使劲的想,再次问道:“媳妇,咱们生个男娃还是女娃?”

  大秦战神想着小冷夏,眉飞色舞,嘴角哈喇子都快流了下来:“媳妇,还是生个女娃娃吧,跟你一样好看的。”

  战北烈自己说的欢快,想的更欢快,坚决不能生儿子,一切男性生物都不能出现在母狮子身边!

  夜幕下,男人背着女人一步一步的朝着山下走去,女人趴伏在男人的背上,睡的香甜,男人静静的说着他的心愿,说的满足……

  这几日,战北烈充分发挥了他的好男人优秀特征,简直比起战北衍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冷夏吃的饭,战北烈做的,虽然一开始还有很大的瑕疵,不过咱们战神是谁,几次下来什么时候倒油,什么时候放盐,最后加多少葱花,门儿清!

  冷夏睡觉时,战北烈铺床,顺便在她熟睡之时担任抱枕,自然了,好几次抱枕的两腿之间都有了奇特的反应,最后免不了要泡冷水澡一炷香时间。

  冷夏无聊了,战北烈陪玩,王妃想下棋,陪下!王妃想打架,挨打!总之一切王妃的愿望,那绝对比圣旨还圣旨,家规十条已经被超常演绎的淋漓尽致。

  大秦战神竟然是个二十四孝好丈夫,简直让王府里的众人都掉了眼珠子,暗卫们齐齐哀叹,大秦皇室的血脉中,一定有怕老婆的成分啊!

  两人皆知道这平静的时光不会太远了,所以近日来将长安城携手游了个遍,虽说冷夏的性子决定了两人不会如胶似漆,但是爱意融融持续升温那是必须的。

  这边厢二人甜蜜热恋,那边厢,却是诡谲万分。

  ==

  长安城郊,密林。

  深夜,郊外的空气中透着寒凉,秋风刮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伴着秋蝉衰弱的哀鸣,显得诡异而阴沉。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紧张的站在密林中央,不时看看天色,不时左顾右盼,警惕而焦灼着,似在等待什么人。

  “马侍郎果然准时。”突然,一道清润的嗓音含着浓浓的笑意响起,瞬时为这杀机诡谲的密林,添了几分清雅。

  被称作马侍郎的男人,乃是大秦兵部侍郎马驻英,他霎时一惊,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好家伙,他一直全心注意着四周的环境,这人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功夫该是有多高,或许和战神烈王也差不得几许。

  衣袂随风飘扬,在明月洒下的清辉间似水流湛湛涌动,来人一袭银纹月白锦袍,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好似闲庭信步一般悠然洒逸。

  待的近了,才看清了他的容貌,狭长如柳丝的眸子,眉梢淡淡上扬,唇角牵着一抹温软的弧度,正是已经离开了长安的东方润。

  马驻英瞳孔一缩,将手里一直攥着的一张信笺抖开,恨声问道:“七皇子这是何意?”

  信笺上两行行云流水的墨字,笔触飘逸淡远,却又隐隐含着凌云之势:今夜子时,城郊密林,解药相赠,否命不久矣!

  东方润只负手站着,微笑不语,一双空濛如雾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深不见底。

  马驻英狐疑的盯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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