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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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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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挺拔的身影头顶“嘶嘶“冒着冷气,仰天发出一声暴喝:“都他妈给本王滚出来!”

  另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白色的衣袍已经完全的变成了黑灰色,伫立于燃着熊熊大火的厨房外,虽说没有言语,可那头顶散发出的冷意,沿着全身向四周迅速蔓延,所过之处一片凛凛阴森,就连厨房内的火苗都被压的熄了熄。

  牧天牧阳吞下一口口水,同时升起了一种近乎恐怖的直觉,总觉得他们俩以后,好日子到头了!

  得罪了王爷还有的救,得罪了小王好…不敢想,不敢想……两人不敢怠慢,连滚带爬的向着战北烈和冷夏跑去,事实证明,小王妃真的不是一般的姑娘家啊!

  待二人奔到战北烈和冷夏面前,收到的自然是大秦战神的一顿狠呲,还有冷夏一个冰凉凉阴森森的背影。

  牧天牧阳一颗心都被这个背影给轰的细碎细碎的,小风一吹,化成了粉末,飘走了。

  战北烈和冷夏再次洗了澡,换了衣服后,终于吃上了色香味俱全的一顿正常饭,自然,这顿饭是山庄里被牧天牧阳忽悠出去的小厮们,灰溜溜的回来做的。

  饭后,战北烈看着黑着张俏脸,气息阴沉,写满了“生人勿近”的冷夏,想主意想的肠子都绞了。

  忽然,大泰战神剑眉一挑,拉起冰山美人向外走去,边走边含着笑意说道:“本王给你看个秘密。”

  战北烈带着冷夏左拐右拐找到了一间厢房,推门而入。

  这是一间不大的厢房,装潢温馨没有了烈王府中的冷硬,墙壁上还贴着一张笔法稚嫩的临帖,柜子上更是摆了几个拨浪鼓一般的孩童玩具。

  冷夏四处看了看,想来这是战北烈儿时曾住过的房间。

  战北烈走到房间正中,在地面上敲了几下,一块地砖发出了空心的声响,冷夏眉梢一挑,暗格。

  将地砖打开,战北烈咧嘴一笑,捧出一骡旧书卷,献宝一般的朝她扬了扬,笑道:“儿时父皇要求极为严厉,便是这度假的山庄内,也每日都要读书习字,这是我偷偷藏起的连环画,一但父皇没在这看着,我就把这些拿出来看。”

  战北烈说这些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意,想是回忆到了幼时的乐事,不自觉的翘着嘴角。

  冷夏将那擐旧的不能再日的书扫了一眼,随手从中间抽出来一本,悠然的翻开。

  然后……然后冰山美人的脸再次的黑了…,她缓缓抬头,以一种极端匪夷所思的语气,问道:“这是你幼时看的书?”

  大泰战神兀自停在美好的回忆里,完全忽略了她话中的深意,老实巴交答:“唔,我想想,那时是五岁吧。”

  冷夏的眼中一瞬间闪过各种情绪,惊奇,不解,鄙夷”“最后转变为…”,敬意!

  她将手中那本连环画拍进战北烈的怀里,抿着唇点点头,严肃道:“大秦战神,真乃神人!”

  说罢,转身走出了厢房。

  此时的战北烈终于发现不对了,狐疑的将怀中的书打开,顿时铁青了一张脸,嘴角不停的抽搐,眉毛都皱成了一困。

  大秦战神手中的书卷上,三个大字显眼耀目:春宫目。

  一夜泛舟游湖,又淋了几个时辰的雨,到了傍晚冷夏就早早的睡了。

  自然,战北烈是绝对睡不着的,整个房间内发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大秦战神咬着被角冥思苦想,怎么想都想不出到底是如何出现的那本春宫圄,不由狐疑的忘了忘天,天亡我也?

  就在这无限的怨念中,战北烈顶着黑眼固思索到了第二日。

  起床后向着冷夏所在的厢房走去,无论如何先解释清楚再说,不能让母狮子误会!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冷夏却第一次没有起床跑步,她躺在床上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公主的身子还是需要锻炼,从没生过病的她竟然在古代淋了一次雨,就发烧了。

  这简直是杀手之王的耻辱!

  战北烈在门口深呼吸了几次,挺起胸膛,迈着沉重的步伐推门而入,见到的就是柳眉皱的死死的冷夏。

  她的脸上带着不健康的潮红,额角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炎炎夏日竟盖了两床被子。

  战北烈心下一沉,已经猜出了问题所在,朝外面沉声大喝一声:“牧天,回王府把二愣子找来!”

  说完,去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大步走到冷夏床前,拭去她额上的细汗,轻声问道:“如何?”

  冷夏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水,半坐起来一口饮尽,摇头道:“无妨。”

  战北烈将冷夏压回床上躺好,掖了掖被角,安抚的一下一下拍着她,看着她的脸颊,心头升起了从未有过的悔意,若非他安排什么约会,又岂会如此。

  待慕二慢悠悠的来了别庄,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慕二以那独有的慢速度,一步一步走进厢房,呆板的目光转向冷夏看了一眼后,说道:“风寒。”

  战北烈顿时面色铁青,大喝道:“本王知道!开药!”

  慕二直接无视掉旁边战北烈阴沉暴怒的神色,从背后的黄梨木药箱中取出一个瓷瓶丢给他,然后转身,慢悠悠的走了,那背影明明白白的写着:芝麻小事。

  战北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蹭蹭向上窜的怒火,取出一粒喂到冷夏嘴里。

  然后不放心的走出去,吩咐牧阳道:“再去找个大夫来。”

  说完之后,又郑重的强调了一句:“找个靠谱的!”

  待靠谱的大夫找来,给冷夏把了脉之后,开了一昏药方子,抓好了药之后,战北烈捏着方子进了厨房。

  远处的牧天牧阳和小厮几人,纷纷颤抖着紧紧盯着厨房,王爷啊,您这一天到底要来几次啊,这陈年老厨房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大秦战神自然是不知道外面手下强烈的怨念的,从来没做过煎药的活,但是为了母狮子,拼了!

  一个时辰后,战北烈端着药丸踌躇满志的昂首步出,首次尝试尚且过关,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当然了,除了手上被烫了,鼻子被呛了,药煎的特别苦之外,其他的都还说的过去。

  傍晚,冷夏醒来,周身轻快了很多,想是没什么大碍了。

  正要起床,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战北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了进来,霎时,房间中皆被一阵苦涩的气味弥漫着。

  冷夏伸手接过,眉头都不皱一下,很爷们的仰头就要一口灌下去,一只手挡了过来。

  战北烈再次将汤药接回到手里,变出一把小瓷勺,唇角一勾,决定道:

  “我喂你。”

  这次冷夏的眉毛皱了皱,这等苦药直接喝下去还好,若是一口一口的喝再见到战北烈硕大的手掌中,夹着一只指甲盖般大小的袖珍银勺后,更是嘴角一阵抽搐。

  某人完全沉浸在喂药的喜悦中,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冷夏的嘴边,附上八颗牙齿齐露比那勺子还要亮了几分的笑容一枚,要多体贴就有多体贴。

  冷夏想要拒绝的欲望,在他这泛着傻笑的喜意中突然被磨灭了个一丝不剩,时着那喜不自禁的目光,认命的叹了口气,张嘴,喝下。

  战北烈唇角越勾越大,那耳朵都快挡不住了,一双鹰眸眯成了月牙,继续,舀药,吹药,送药。

  冷夏回味了一番刚才那勺药的苦涩,只觉得胃里都搅得难受,方一抬头,战北烈那悠的不能再憨的灿烂笑容,将她耀的眯了眯眼,硬着头皮再喝下一一口。

  时间缓缓的过去,一碗汤药战北烈硬是喂了小半个时辰,才下去了三分之一,战北烈乐呵呵的变出一颗梅子,塞进冷夏的嘴里,眉飞色舞:“缓一缓,等会再喂!”

  冷夏的后脑勺直跳,额头上青筋都快蹦了出来,压住腿上想将他一脚踹飞的欲望,当机立断,一把抢过药碗大口灌下,碗底对着他,忍无可忍的厉吼一声:“看你的春宫圄去!”

  战北烈瞬间睛转多云,无可奈何失望连连唉声叹气的端着空碗走了,那背影竟让冷夏不自觉的心尖儿颤了颤。

  待他走后,冷夏含着口里的梅子,细细的品了品。

  这是从前的她从来不会碰的东西,如今竟觉得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酸酸甜甜中和了胃里的苦涩,苦中回甘,别有一番滋味。

  两日后。

  长安城,烈王府外。

  “哼!跪着负荆请罪?你们以为,负荆请罪我就会原谅你们,真是妄想!”慕容哲阴冷的目光,像暗箭一般射在长跪请罪的五人身上,狠不得立刻将他们撕碎捏扁了!

  “向你请罪?”齐盛脖子一硬,不服输的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嘲讽的一笑,鄙夷道:“你还不配!”

  其他四人的脸上皆是同样的神色,虽虚弱而惨白,却使劲的撑着身子跪的笔直,脸上的讽刺清清楚楚的挂着,你也配?

  慕容哲恼羞成怒,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后悔,如果当初在解决了太子的时候,把他们也连根拔除了,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憋屈!都怪他当日太自负了,总以为几百个奴才翻不起什么浪来,尤其是跟着个废物远嫁大黍,更是绝对没有翻身的可能。

  他狠狠的挥了挥衣袖,咬着牙大喝道:“来人!给本皇子打!打死这几个奴才!”

  1,三皇子!”胖总管周福自王府内走出来,劝道:“三皇子息怒,这五人可是咱们烈王府的人,他们有什么错是不是等着王爷和王妃回来处置?”

  周福虽然不了解事情的具体,但是这五人是小王妃的手下是请楚的,小王妃的护短王府里人尽皆知,当初方来和亲就能为了林青和王爷对上,如今不论这五人犯了什么错,名义上还是王妃的手下。

  这么一说,慕容哲更是怒不可遏,神色扭曲的高吼道:“什么时候你一个奴才也能在本皇子面前说话?本皇子教训几个奴才,你也敢插嘴?1,周福作为烈王府的总管,自然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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