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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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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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睁开眼,向诗霖张开手臂,用力抱住诗霖的。“君问天嗓音一哑,眼眶中突地涌起了湿雾。

碧儿,你走得也太久了,孩子们好想你,你也该回来了,还认识回来的路吗?

君问天痛楚地闭上眼。

“哦!”诗霖似懂非懂地眨眨眼,松开仕林是手,扑上水晶棺材,小拳头用力地敲着棺材盖,“娘亲,那你乖乖休息,然后早点醒了抱诗霖,诗霖会做许多事了。”

“笨,你这么吼,会吓着娘亲的。”君仕林酷酷地BbS。joOyOO。竖起手指,对诗霖说道。

诗霖忙捂住嘴,轻手轻脚地退了几步,“仕林,那我们上去吧,让娘睡觉觉。”

“好!”仕林挽住诗霖的手,两人并肩走向楼梯,走进寝房,侍候的小丫头进来帮两人更衣,诗霖又开始迷迷糊糊进入睡眠状态,君仕林刚解了外衫,侧着耳朵听不见夫亲上楼的脚步声,“诗霖,你先睡,我看看爹爹。”说完,君仕林就出了寝房。

“我要摸爹爹的耳朵……”诗霖嘟囔着钻进被窝,手在枕边摸呀摸的。她实在太困了,摸了一会,小手为卷,长睫眨了两下,缓缓合上,甜甜地坠入梦乡。

诗霖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见她种的花开出了五颜六色的花,她摘下花,送给娘亲看,娘亲突然睁开了眼,笑着对她说:诗霖,这花好香。啊,娘亲长得和诗霖好像,她开心得咯咯直笑,向娘亲伸过手,要娘亲抱,娘亲的脸突然变得模糊,然后越飘越远,她吓得大声喊爹爹,爹爹也不应声,她一惊,猛地一跃坐起,睁开眼,房中黑漆漆的,一张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吓得放声大哭,赤脚跑出寝房,小丫环端着灯跑了过来,她满脸泪水的喊爹爹、喊仕林,直喊得声嘶力竭,也无人应声。

小木屋中瞬间灯火通明,所以的佣仆全起身了,飞天堡中的白管事也赶了过来,找遍了全草原,都没发现爹爹和仕林。

诗霖惊恐地跑进地下室,对着棺材中的娘亲无助地哭叫:“娘亲,诗霖要爹爹,诗霖要哥哥。”

舒碧儿静静地躺着,睡得仍然那么的沉。

诗霖把嗓子都喊哑了,眼睛肿成个桃,无论佣仆们怎么哄,她不吃饭也不应声,只是紧紧地抱着水晶棺材,那就像是她唯一的依靠。

还是白一汉狠下心,硬板开她的小手指,不顾她的拳打脚踢,强行把她抱出地下室。接下来的日子,除非诗霖哭到睡着,只要醒来,整个草原上都听得见她直着嗓子的嚎哭。

诗霖很快就瘦得颊骨突现,小脸上就一双大眼还有点生气,整个人萎萎的,让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止不住落泪。

舒园的舒员外和夫人过来看望她,她伏在佣仆的肩上,碰都不要他们碰一下。

大都的祖母王夫人和韩江流叔叔也急急赶到了草原,王夫人泪水纵横,失控得站都站不住,根本没有办法安慰一个孩子。她搞不清这是怎么了,媳妇难产而死,儿子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孩子,孩子们刚会跑,怎么儿子没留下只言片语,突然就失踪了,还带走了飞天堡的继承人,如果带走的是这个小丫头,留下孙儿,她还要个指望,现在这诺大的家业,扔给她一个妇道人家给怎么办呢?

王夫人顾着自己的伤心,忘了突然失去爹爹疼惜的诗霖是多么需要她的关爱。诗霖咬着唇,几次向祖母伸出小手,祖母在拭泪,没有看得到她。小脸无助地扭向一边,韩江流不舍地抱起她,她突然生出一股蛮力,拼命地踢打着韩江流。韩江流紧紧抱住她,她挣脱不开,出人意料地一低头,狠狠地咬住韩江流的手腕,韩江流吃痛地松开她,无奈只得把她递给一边的佣仆。

诗霖赶到一股巨大的恐惧扑面而来,突感到她再也没人疼爱了,她惊慌地从佣仆的怀中探身下地,跑向木屋外的湖泊,沿着湖岸,边哭边跑。

落日的余晖下,一匹骏马越驶越近,金色的夕阳稀稀落落撒在马上少年已经开始宽厚的双肩上。

“爹爹……”诗霖蓦地停住了脚步,瞪大眼,她听到了马蹄的声音,急急地寻声看去。

“诗霖……”少年从马上跳下,迈开大步向他走来,青涩的俊容上有着无法形容的心疼。

诗霖揉揉眼,小嘴扁着,她认出这骑马的人不是爹爹,是经常来草原看望她的烈哥哥。每次来,烈哥哥都给她带许多好玩的、好吃的,这些都不稀罕了,她最喜欢烈哥哥带着她骑马,在草原上像风一般驰骋,也喜欢烈哥哥陪着她坐在草地上玩泥巴,一呆就是半天。烈哥哥会替她捏去发上的草,会给她擦脸上的泥巴,会唱草原上的牧歌给她听,烈哥哥还知道许多战场上的事。诗霖有时觉得烈哥哥比仕林还好。只要烈哥哥来,就是她最开心的时候。

这一刻忽然看到喜欢的烈哥哥,诗霖小小的心中突地一暖,像看到最依赖的亲人般,小手一张,甩开两条小腿,一下子扑进忽必烈的怀中,圈住忽必烈的脖子,小小的肩一抽一抽的,“烈哥哥和哥哥不要诗霖了,娘亲也不理诗霖。诗霖很乖,没做错事,为什么没人要呢?”

忽必烈不舍地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温柔地笑道:“谁说诗霖没人要,爹爹和仕林一定寻你娘亲去了,你娘亲她有时……会迷路的,不久以后,他们就会回来的。”

“诗霖想他们怎么办?”少年正在变声期,嗓音有点暗哑,却奇特地安抚了小女孩的心。

“放在心里,也可以说给烈哥哥听。”忽必烈对她挤挤眼。

“可烈哥哥住得很远很远,诗霖天天想爹爹和仕林,那该怎么办呢?”

忽必烈沉吟了一下,抿了抿唇,双眸刹地乍亮,想黑夜里一瞬的星光。一个使劲,便将诗霖抱起,低头认真对视着那双已经肿的不成样的双目,“诗霖愿意和烈哥哥住到一起吗?”

诗霖纳闷地嘟起小嘴,“烈哥哥不打仗,以后和诗霖一起住在这里等爹爹回来吗?”

“不,烈哥哥当然要打仗,不过,烈哥哥可以把诗霖带在身边。诗霖,跟烈哥哥去大都好吗?”

“烈哥哥不会像爹爹和仕林这样突然不见,也不会像娘亲一直睡着不理诗霖吗?”

君诗霖小小声的叹了下,惊恐了几日的小身子突地一送,小手搂紧了忽必烈的脖子,头搁在他颈间,“好的,诗霖跟烈哥哥回家。”

忽必烈低低笑着,热烫的胸腔震动了她。

大都,四王府,客厅中烛火通明,厅门紧闭,厅中的气氛有些压抑。

“啪”,长着两道倒挂浓眉的蒙哥从椅子中跳坐起来,举起手掌,狠狠地箍向笔直站在厅中的忽必烈,“你疯了吗?”拖累死后,长子为父,四王府现在的大家长就是蒙哥了。

他愤怒地瞪着忽必烈,这小子不声不响地从飞天堡抱回了一个二岁左右的小女孩,说要带在身边抚养,这已经够让人匪夷所思的,更让人感到疯狂的是这女孩竟然是君问天的女儿。

“杀夫之仇,不共戴天,你难道忘了父王是怎么死的吗?”蒙哥两眼血红,嫌不解气,“啪,啪”左右开弓,又是两掌。

忽必烈青涩的俊容一下红肿到突起,但他咬着牙,仍然站得笔直,眼神执着地盯着蒙哥,毫无退缩之意。

坐在正中的四王妃面沉似水,有点失望地看着一直引以为傲的小儿子,拖累子嗣众多,唯有长子蒙哥和四子忽必烈为她所出。忽必烈在拖累的儿子中最为佼佼,先汗成吉思汗在世时,也最为疼爱于他。他兴趣广泛,能文能武,孝敬父母,团结兄弟,无人不夸。今儿,他犯傻了不成。君问天是何许人,别看从前和王爷交情颇深,其实此人阴狠毒辣,诡计甚多,杀人于无形,王爷英明一世,最后不是栽在他手中吗?想想自己中年丧夫,是多么凄凉,小心谨慎地教育几位王子,在狼虎成群的朝廷中如履薄冰地行走,心中还要怀有雄怀大志,这一路,过得都不易,她可是在蒙古和忽必烈身上寄托了厚重的希望。

二王子旭烈兀、三王子阿里不哥面面相觑,摸摸鼻子,闷坐在一边,不敢苟同地看着忽必烈。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父王是怎么死的?那个妖言惑众的巫师,我们兄弟几个科室从他口中亲耳听到,是大汗得到了君问天提供父王谋反的羊皮纸,以此作要挟,编出一翻代大汗向苍天赎罪的瞎话,用毒酒毒死了父王。你……你这个混小子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立场?”蒙哥气得两手哆嗦,“腾”地抽出腰下的佩剑,“好,好……你既然把君问天的女孩带上门了,那么别怪我不仁义,就让她替父亲受过把!”

说完,蒙哥就往外冲去。

“大哥!”忽必烈突然跃起,挡在了蒙哥的面前,长臂一伸,单掌握住了剑锋,鲜血一下子就从掌心喷了出来。

“你若敢动诗霖一根毫毛,先把小弟给杀了。”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道。

四王妃愕然地瞪大眼。

二王子、三王子摸摸头,敢情这小子动真格的了。

“哈,你还跟我杠上了?”蒙哥冷笑,蹙起眉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告与敌为友,我替父行责,杀你又诉你,你如此执迷不悟,与敌为友,我替父行责,杀你又何妨?”

忽必烈掌中的血流得更快了马蹄眼眨都不眨的咄咄盯着蒙哥,“草原上真正的勇士,赢得起,输得起,不要为自己的无能找怯懦的借口。皇族之争,向来弱肉强食,你若想比别人强517Ζ,那么你就必须要有比别人更多的准备、更深的心计、更高的本领,还要知道一旦输了是什么样的结果,如果你做不到这样,不如做个逍遥王。我知道父王是死于陷害,但父王他没有责任?是他给了别人机会,他太鲁莽,台轻易地相信别人,而且不知笼络别人,汗位曾经与他只是咫尺相隔,他去失之交臂,他没有汲取教训,反而铤而走险,那样的结果,怎么能随意栽在别人的头上?父王是风雨飘摇中江面上的一条船,君问天何尝不是,每个人都要活下去,那就要看谁搏击风浪的本领强。大哥你不要忘了还要大汗在岸上虎视眈眈地看着父王,父王怎能不输呢?”

“放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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