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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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00- 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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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喜面带了同情看了朱寿,嘴角边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事情怎么这么好笑。朱喜强迫朱寿认帐:“只有你认了是最好,你也明白,说是我放的,王妃也未必信。你就认了吧。”

    朱寿可怜之极,小声道:“可我,也不愿意再招王妃不高兴呀。”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的王妃本来就是王爷的掌中宝,朱寿从来知道得罪不起。

    朱喜忍了笑,继续强迫朱寿承担这件事情:“你不认帐谁认帐呢,你是最合适的人了。”这天大的冤枉压在了头上,朱寿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面带了可怜看了朱喜。与平时沾花惹草的轻松相是大不相同。

    朱宣本来是想早点儿回去的,一回信就又回到了深夜,这才站了起来往房里走。

    青石甬道上月光微点了,踏在上面漫然回房的南平王心情可以用雀跃来形容了。

    是我放,当然是我放的那封叠成了方胜的情信除了是我放的,还能有谁。那是以前收到的一封情信,撕去了日期与落款,南平王亲手叠成了一个方胜。

    此时月下的南平王,一身云衣,更显得飘然出尘了。象个小孩子一样,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书房军机重地,平白进来了一封信找不到头,我的大好头颅也可以不用要了。朱宣微笑了,眼看着表哥不联姻了,象是要被妙姐儿那个小丫头欺负了。这还了得。有了孩子就不把表哥放在心里了。

    看了这一会儿也是夜静更深了,今天晚上一定又是没心没肺的睡去了,如果是不睡,也肯定在生气等了我回房去找事情。表哥能怕你不成。。。。。。

    回房的路上,南平王朱宣心情愉快,看你再把表哥丢到一边去。今天晚上再象昨天晚上那样,坚决把妙姐儿弄醒了,抱出来陪了表哥睡。没有表哥,哪里来的孩子。这忘了根本的没良心的丫头。

    书房里这样一折腾,沈玉妙当然是不可能睡,一出了书房的门就想了起来,表哥的书房有那么容易随便进去一个人吗?

    朱喜朱寿收情信,会大模大样的放到了书案上,应该是背了我给表哥才是。那信封上的笔迹柔媚女性,不信两个对表哥的情事知道一清二楚的奴才看不出来。

    这种事情只能是表哥做出来的。再想想他只是盘问了,就这样轻轻放过了,这不是表哥的脾气。书房重地,进来了这样一个谁也不认帐的东西,只能是表哥自己干的。

    这会儿生气是在气了朱宣,那么大的人了,还真的做的出来。沈玉妙一点儿歉意也没有,虽然自己反省了一下,有了孩子以后渐渐忽略了表哥。

    一个、两个、四个孩子了,怎么能不忽略他呢。把粘了自己的朱睿与毅将军都送到厢房里去睡了,又哄了孩子们,让奶妈带了去睡。

    南平王妃今晚只候了南平王一个人,以弥补一下近日的疏忽。

    随手看了一卷书在看,又不生气了,表哥为我讲书,出了月子也交待了:“每天抽点儿时间还是看看书写写你的字。”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社会制度里,表哥时时让人觉得他还是开明的。

    朱宣一进了院子,临窗往外不时看了的沈玉妙就看到了,忙整了衣服迎了出去,廊下站了看了沐月而来的朱宣,姿态儒雅,云衫轻拂,这一会儿看起来,不象个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将军,更象是个金玉之质的贵公子。

    沈玉妙廊上盈盈拜倒了:“表哥。”朱宣看了妙姐儿揭帘迎了出来,先是想了这丫头要在院子里和我理论吗,但是看了一身彩衣飘然的妙姐儿廊下身披了月色,好似月中仙子。盈盈拜倒在身前,嗓音从来都是娇柔动听的。

    朱宣走过去,扶了起来,揽在了怀里,看了小脸上笑意嫣然,没有半点儿不高兴的神色,也是一笑,小丫头猜破了谜底不成。

    这样想了,双手抱了起来,走进了房里才放下来,笑问了:“在等表哥呢?”一句废话。

    沈玉妙莺语轻笑了,双手搂住了朱宣的脖子:“等表哥。”然后拉了他往房里走,一面回身眸子星闪了:“等了表哥一起沐浴。”

    朱宣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一面走一面伸手从妙姐儿肩上解了一件衣服下来丢在了地上,沈玉妙笑了一声,也伸出了手来,把朱宣腰上的玉带解了下来,轻轻抛到了地上。

    两个人丢一路衣服,携手进了一池香汤氤氲的玉石池子。

    如音悄声带笑,听了池内水声,抓了一把香饼儿放进了熏香炉里,看了那一缕香氛缓慢喷了出来,这才出了房来,拉好门上帘子,示意值夜的丫头们:“外间候着就可以了。王爷王妃在洗浴呢。”

    丫头们都轻声笑应了,垂手坐在外间贴了门的一溜坐儿上听了里面有没有使唤。

    情思昏昏中,朱宣抱了妙姐儿回到了锦帐内,两个人都在水里缠绵得神软情绵,犹其贴了一起各自想了心事。

    “表哥,”房里又想起了沈玉妙软软的声音。朱宣轻轻嗯了一声。

    沈玉妙轻轻问了心底的疑问:“你少年的时候,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朱宣侧了身子,笑问了:“还在想那信的事情,明天表哥再去问问去,看谁这么大胆。”

    沈玉妙微撇了撇小嘴,就是你自己,还要问别人。当下笑靥如花,缩在了朱宣怀里,笑道:“我就是问表哥年青的时候,难道没有在心里喜欢过的人。少年情窦初开之时,难道没有人。”沈玉妙不相信。

    朱宣一时没有明白妙姐儿的意思,低声笑问了:“妙姐儿情窦初开的时候,”沈玉妙立即嘴一撇:“不是有表哥嘛。”

    然后追问了:“表哥有几个?”朱宣坦然的不能再坦然,这个问题好回答:“一个也没有。”对了妙姐儿询问的眼神,朱宣道:“个个都差不多,京里的老世家,看了都象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招之即来,一点儿乐趣也没有。

    沈玉妙用身子蹭了朱宣,心里想了,表哥真可怜。难道没有过情爱?心里只有权势家人士兵,沈王妃随意一个想法,不幸而言中了。

    朱宣轻轻拍了:“睡吧,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作什么。又要同表哥吵闹了。”沈玉妙不依道:“只是想问一下,想知道表哥小时候的事情。再说了,同表哥吵闹,我敢吗?”

    朱宣哼了一声:“只有你不敢,睡吧。”

    沈玉妙睡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索性又推了朱宣一下,笑道:“表哥,讲故事睡觉。讲你以前的事情,你打仗的事情?”然后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对了朱宣脸上看:“你是怎么封王的呢?一定很好听。”

    朱宣笑一下道:“三从四德,表哥让你现在睡觉了。”沈玉妙笑盈盈的说了一句:“表哥你说的是成亲从妻吗?”

    一刻钟以后,妙姐儿还在说了自己的“一从”,另外绞尽了脑汁在想另外两从与四德,一旁睡了的朱宣一动不动,闭了双目没有了声音。

    “表哥,”沈玉妙推了推朱宣,没有任何反应。又用力推了推,朱宣随了她的摇晃身子只动了一动,还是在装睡。

    沈玉妙吃吃的笑了起来:“表哥,你在装睡,哪有人这样晃还不醒的。”朱宣这才回了一句:“你再继续说下去,表哥迟早被你气死。”成亲要从妻?这种歪话一定又是与徐从安有关,凡是不好的事情都找先生。

    南平王朱宣一时忘了,最近教妙姐儿的是他自己。

    沈玉妙又嘻嘻笑了一声,好声好气地道:“表哥可以先听着,慢慢的再做到了。”额头上又被敲了一下,沈玉妙揉了头,吸了一口气道:“第二从是不许打人。”

    朱宣睁开了眼睛,把妙姐儿抱在了怀里,在脸上咬了一下,看了她又呼痛了,笑着问了:“咬人行不行?”给表哥还想来个“三从四德”,朱宣摊开自己的大手,在妙姐儿眼前晃了几晃,警告的看了她:“睡不睡?”

    暴力一向有效,沈玉妙揉了自己脸上额头上的痛处,一个人在心里闷闷想了表哥应该是哪三从,哪四德才是。

    “朱寿哥哥,”一声好听的声音喊住了正往内宅里走的朱寿。回头一看,朱寿立即就后悔自己回头了,这个丫头的声音和新来的那个兰巧儿的声音很是相似,刚才应该装听不见。

    一个黄衣兰裙的丫头约十六、岁年纪,站在一棵刺梅树下,手扶了树笑眯眯看了朱寿,是前一阵子与朱寿打得火热的丫头晚雨。

    朱寿先说话了,一脸笑嘻嘻:“王爷有话,请我去对王妃说。等我哪天闲了,再和你说话。”说了就要走,听了身后晚雨跺脚道:“你再躲着我,我就告诉王妃去。”

    如果昨天以前,朱寿也许还不会在意,为了招惹丫头,王妃不知道说了几次了,估计她自己都不想说了。

    可是昨天夜里那封莫名出现在书房的情信以后,朱寿一夜没有睡好。我朱寿的情事是小事,王爷的情事可是大事。

    眼前看来看去,朱喜的老婆是王妃房里以前的丫头,王妃肯定不会怀疑是朱喜,再说朱喜一向老实,没有这种事情。王妃只会不待见我朱寿。

    朱寿觉得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应该收敛一些,免得王妃抓住别的事情借题发挥来说我。听了晚雨这样说,朱寿只能装了笑脸过来了:“有什么话快说,我等着去传话呢。”

    晚雨只是看了朱寿一副笑嘻嘻,象是什么也没有做过的样子,最终只是恨声说了一句:“当我不知道,和新来的那个兰巧儿又勾上了。”

    一脸洗耳恭听状的朱寿忙笑道:“你都知道了,真不简单。”然后还是笑嘻嘻:“要打要骂,晚上说行不行?姑奶奶,我这会儿办差呢。”

    看了晚雨身后,忽然说了一句:“有人来了。”晚雨回过头看没有人时,再看了朱寿,早就一溜烟的跑走了。

    一溜小跑到王妃院外的朱寿这才整了整衣服进了王妃的院子里,迎面遇到了如音,朱寿先心虚了,这位姑奶奶说话也不是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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