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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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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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嫁?”

“嫁不嫁是我的事,我高兴。”连求婚都省了,她海棠那么没行情吗?

“你非给我嫁不可,我连嫁妆都准备好了。”海咪咪气得把存折往女儿面前一丢。

海棠玉翻开一看。“好呀!贼婆娘你藏私,害我省吃俭用不敢买游艇。”

“你在说什么鬼话,万一翻了船谁去救?我可是不会游泳。”买艘模型船看看就好,做人要勤俭持家。

“水鬼我们一起当,来世做对鬼母女,拉翻所有的游艇……”听得自瞪口呆的白禹轩暗忖,这是一对正常家庭的母女吗?他好像看到两个泼辣的海棠在对骂,喷出的火焰媲美苏律±火山。

他爱上的女人,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小花儿,他是不是作孽太多,现世报在眼前?买东西可以退货,爱能退吗?一抹释然的笑容浮现在他脸上,爱就爱了,一座甜蜜的辣椒圈也不错,将唯一绽放的海棠花栽在最中央,每日对着他说,早安。

然后。不久的将来会生出一株株小海棠,至少有一点值得安慰,他不用担心儿女们会受欺负,天生的母狮基因会让他们成强者。

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

“去喝一杯吧!她们母女有得吵了。”他的妻、他的女儿,他深爱的家人。海大仔的眉眼间尽是平凡男子满足的笑意。

“好,岳父大人。”同是天涯沦落人,可是他无悔。白禹轩笑看那朵海棠花。

“嗯!好女婿。”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天道不公、地道不平,我要抗议……”“闭嘴,地不平就铲,天快黑了。”真吵,有时间抱怨还不如赶紧动手。

“天黑了干我屁事,我的手都起水泡了,”他画图的黄金手呀!方地秋哀怨的瞟了一眼。

“少埋怨,多做事,那一堆是你的。”没用的家伙,他一件阿曼尼毛线套衫泡汤了都没哼。

一阵动物的叫声,一堆肥皂泡沫和两个几乎被泡沫淹没的男人,他们的悲惨和泪水只能往肚里吞,不敢向人倾吐。

世上最可怕的生物是什么?想当然耳是女人,即使是他们所在乎的。

名义上说是义工,但是看到两人脸上纠结的五官,谁相信他们是自愿来当爱心使者,根本是不得不。

所谓最毒女人心,有仇不报非女人,而她们最擅长的是美人计。

“你真没用,‘才’一瓶白兰地就跳脱衣舞,身为你的朋友真感羞愧。”方地秋嫌恶地按住秋田犬的头猛搓。

“曼陀罗的毒根够味吧?居然有人笨得在PUB裸奔。”至少他的小内裤还在。

“你的夕雾花简直没人性,连自己的男朋友都设计,果真是有友情没爱情,可怜的小横横。”有此女友是恶梦。

被小狸猫溅了一脸水的莫向横冷冷说:“总比你连人家的袖子都没摸着,就被耙得满头花好。”

方地秋扬高声调,“你在嘲笑我上不了她?”哼!等他解决了这只狗再去终结那个女人。

“没错。”曼陀罗从花到根都有毒。

“好,咱们来赌一把,三个月内我一定上了她。”男人的面子一定要保祝莫向横挑眉问:“还赌,你不觉得这段话很熟悉?”一赌失足成千古恨。

“有吗?”

贵人一向多忘事。

没错,这就是那场赌约的续篇。

了帮好友出一口气的蓝夕雾和罗曼陀设了个局,分别在不同时间邀约他们,一个拼命的灌醉莫向横,一个偷偷地在酒里下曼陀罗根部的粉末给方地秋喝,并事先言明有毒。

结果不信邪的方地秋一口饮尽,没多久毒性发作,开始产生幻觉并兴奋,一件件的把衣服脱掉绕着巴出奔跑,另一个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情形,酒后乱性。

两人的丑态全被全程录影了下来,而两个女人则以此为威胁,要他们每个礼拜天上平耀民的宠物店,清洗所有的动物,持续三个月。

因为赌约期是三个月嘛!所以他们才会叫苦连天地玩着泡泡。

“年轻人,加油呀!有前途、有前途。”

看平耀民又提着几个笼子出来。他们当场欲哭无泪,埋头居然是手臂长的长吻鳄鱼。

天呀!赌真害人。

对了,我们把画面移一下,白禹轩和海棠玉这对奸夫淫妇……呃,天作之合的恋人到底结婚了没?容我偷瞄一下下……哎呀!不得了,儿童不宜,A字头的要锁码。

运动?

很暖昧的字眼,他们的确在运动,而且好像持续了好一阵。

“轩,我怎么感觉有人在偷看?”是她太敏感了吗?海棠玉翻过身骑在他身上律动。

“没人有这个胆,除非他不想活了。”努力冲刺的白禹轩一身汗渍。

嘻嘻!

不好意思,你打不到我。

“太频繁做爱不易受孕,我们是不是要停工几天?”她快累垮了。

“谁说的,我们要日夜加工拼个孩子出来,不然永远也结不成婚。”他不相信他不行。

原来又是“天择”论呀!让老天来决定他们该不该结婚。

突然,一阵娇吟和粗吼交叠成情人的乐意,滚滚热流射进了小子宫。

“蔼—谁推我?”一道光没入了海棠玉小腹。

“轩,你有没有听见小孩子的声音?”奇怪,房间内怎会有小孩。

“我看你累得不够彻底,咱们再来努力。”身子一覆,他进了她的身体。

小小幽闭的空间不断传出救命的呼声,但是睿智的医生说,那是婴儿的胎动。p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 ……。。腐?老???????不教训、教训他,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己体内的邪恶基因。

“你……把钱给她,以後不准再和她见面。”楚定山气呼呼地瞪视伸手要钱的篮中妮。

楚天狂握住她乞讨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好笑。“爸,姬儿在开玩笑,你不要当真。”

这情形真的很好笑,竟当场被逮到偷情的画面,好在父亲晚到一步,否则他非憋死不成。

“我才没有开玩笑。”蓝中妮张狂的扬起下颚宜视楚定山。“一个儿子你打算卖多少?出价过低我可不放人。”

卖儿子?楚定山吹胡子瞪眼的说:“说话有点分寸,我为什么要卖儿子?”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给人感觉毛毛的。

“老伯呀!你老年痴呆了吗?你既然打算花钱了事,总得把你儿子的身价订出来,反正在你眼里,人是可以买卖,当然也包括你儿子。”

就在这时,一道陌生的笑声响起“楚老,你被小娃儿刁难喽!”田林家齐消遣著。

“田伯伯?”

“家齐老弟!”

因田林家齐乃是赘婿,自然冠上田姓。

他本来是贫苦人家出身的孩子,没有所谓门户、贵贱之分,这次除了为合作事业而回国外,另外是为了缔结两家儿女亲事之故。

但看情形是老一辈的剃头担子一头热,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主张,不愿受父母章制,这场婚事是办不成了。

“年轻人难免冲动,下次记得要锁好门,老人家的心脏不好,禁不起这般养眼的画面。”

他这番谑语,使蓝中妮心有戚戚焉,没有排斥感。

“这般不知检点,家齐老弟,是我没教好儿子。”楚定山羞愧的说。

“无妨、无妨,年轻人嘛!我倒认为这位小姐不简单,非池中之鱼。”田林家齐很少识人有误。

楚定山嗤哼,“有何不简单,不过是贪财女子。”哼!讽刺他势利、市侩,他岂会听不出?城府真深。

楚天狂将两人打理整齐,略微收拾一地凌乱,和田林家齐打过招呼,就拥著蓝中妮和父亲对视。

“爸,妮儿不是贪财的人,从我和她交往至今,她从未拿过我一毛钱,反倒是我吃住都用她的。”

妮儿明明爱钱,且死命地找赚钱机会,可是对於他给予的金钱却分文未动,还说了令人气结的话——宁可“包养”男人,也不让男人包养,那太没志气了。

听听这是女人该说的话吗?不过看过她那些室友後,他已经认命了,至少有两个跟他一样可怜的男人,被女人克得死死的。

“是吗?”多疑的天性合楚定山讥销,“谁知道她是不是放长线钓大鱼?”

老婆在国际电话中一再哭诉儿子不孝,老是跟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厮混,还说她决定让温柔嫁给儿子,好定定他不属的心。

当时他满赞成两家联姻一事,毕竟这是上一代的遗憾,送主动提出婚约之事,达成口头上的婚事。

如今,教他如何对田家交代?

蓝中妮扬起一抹诡笑,“老伯呀!你确定我钩的是鱼吗?我一直以为是被石头砸到脚,所以才走不掉。”鱼?石化鱼吗?

听她一再唤老伯的口气含若轻蔑,楚定山更加生气,“你懂不懂礼貌?叫我一声伯父会要你命呀!”在心态上,他有一些让步。

他开始有些明了,儿子为何会受她吸引。

僵局似乎在融化中。

各自放下并蒂、心结,平心静气地坐在办公室里“和解”,此刻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咳!你们……放轻松点,不要板著脸大眼瞪小眼。”科直像两头刺媚。

田林家齐忍住笑居中调停,如果是父子不睦还好说话,偏偏是老狮子和小母老虎在对峙,拉开哪一头都有被噬的危险性。

“我要她叫我伯父不为过吧!她都和我儿子在一起了,还装什么处女,小里小气的。”楚定山说得理宜气壮,好歹他是长辈。

蓝中妮不客气的道:“笑话,我是不是处女干你屁事?又不是要陪你睡。”他竟敢说她拜金?!

楚定山刚消下去的火气又被她点燃。“喝!你听她说的是哪话,人伦观念不清还无礼至极。”

父子共有一个女人,传出去会让人笑死,她竟胆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真是不知羞耻。

“我跟你睡了吗?你要搞清楚,只要我高兴,我可以跟任何人睡,不是非要赖著你儿子。”

“妮儿——”楚天狂不悦地将她拉人怀中。“你只能跟我睡,谁要敢碰你一下,我会杀了他。”

愈说愈不像话,他要是不赶紧护妻,这个性烈如火的悍女真的会“跳槽”,而且绝不念旧情,心狠得很。

蓝中妮一笑,“哈!你杀得光吗?”凭她这张脸,登高一呼的人潮就足以彩扁他。

“要试试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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