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不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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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不为妾-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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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此这般敌强己弱的情况下,在战略上采用持久战的方针,通过长期的作战,逐步削弱敌人,转劣势为优势,变被动为主动。但我对此也实为忐忑,毕竟战役、战斗的持久战,通常是在特定的情况和需要下进行。历来兵家一般多忌旷日持久的战争,主张速战速决。但也有的主张以持久战疲惫、消耗对方,尔后击败之。所以,这是个聪明的选择,也是个危险的决定。

三天过去了,他们仍然在吕阁关僵持着,如此拉锯的不单是战役,更是我那颗心系战场的心。此战一日不结束,我们就一日不能找到郎中为梁王医治,段功的安全也就越来越难以保证……哎,哪有穿越的女子像我这般被动和愚笨呢?我闷在房间仔细回想过去在书上和历史故事中看过的战事……以少胜多……对了!赤壁之战不就是一个著名的例子么?!

我心里一喜,从衣袂边撕下一片白布,咬破食指,郑重其事地在白布上写了一个“火”字。

“这个,一定要送到段功段总管段主公段王爷的手上,知道么?”我对小兵不厌其烦唠叨道。

一天过去,战事依然没有太大改变,是不是那臭小兵没帮我送到?还是笨段功不理解?那狐狸一般的杨渊海应该能猜到啊……我来回踱步干着急,猛然看见塔娜他们房间门外晾晒的东西,突然滋生了盗衣乔装的龌龊念头。

一次,就这么一次,下不为例。我一边用仅剩的材料易容,心里一边对在院子里找衣裤的吉子保证着。

果然,这么一伪装就蹿了出来,想到我很想偷乐,皮毛拳脚功夫还真让一切逃窜不费吹灰之力。我一个人走在郊外野地,周围人越来越少,应该不是段功他们的军营所在吧?那吕阁关又在什么地方呢?我东张西望地走,心里忖着小兵们聊天时经常出现的地名“江滩”,后背却被人用棍子狠狠抵住了……

我心中大呼倒霉,该不会被自己人当做乱党了吧,生怕哪个粗鲁的人将我杀之而后快,连忙说着套近乎的话,举手投降:“白族兵哥哥莫怪,我是自己人……自己人……”

谁知后面的人力道极大地将我手一背,恶狠狠地对左右道:“哈哈哈,看吧,又让爷捉到一个!”

Oh my God!当我抬头四顾的时候,我才恍然发现,自己的悲哀再次实现——他们都是一群头戴红巾的男人!

=。=楔子补充

元朝后期,政权衰落,以蒙古贵族为主的统治阶级,对各族特别是汉族人民的掠夺和奴役却越来越残酷。他们疯狂地兼幷土地,把广阔的良田变为牧场,政府财政入不敷出,滥发货币,祸国殃民。元顺帝即位后,更加挥霍无度,加上黄河连年失修,多次决口,天灾、饥荒不断,真是民不聊生。反抗的烈火在人民心中燃起,大规模的民变遂告爆发。

至正十五年(一三五五年),红巾之乱大盛,韩林儿在毫州称帝号称“小明王”,攻克开封,挥师北伐;同时江淮西部的朱元璋、江汉地区的徐寿辉、江浙张士诚等人纷纷揭竿而起,直接动摇了蒙古元朝的统治。

元朝在云南建立行省后,忽必烈一方面封皇孙为“梁王”(元朝诸王中等级最高的王);另一方面设置大理都元帅府,以世代为大理国主的白族世家段氏任总管。

两者的关系错综复杂、时分时合,虽然同属一个中央王朝下的臣子,一个“总管”坐镇大理,一个“梁王”坐镇中庆。云南西部实际统治权掌握在段氏手中,企图独霸云南的梁王,与段氏的冲突逐渐表面化。段氏和梁王双方的矛盾和征战时有发生。由于元朝战争频繁,元统治者势孤力薄,段氏与梁王互相抗衡,又互相利用。无论哪一方都不能完全战胜对方,这样的局面一直延续到元末明初。

元顺帝至正二十二年三月,驻守蜀地的武将明玉珍在军师刘桢的参赞下乘机称帝,国号大夏。当时蒙古人已经无法控制南方。长江流域一带有朱元璋、张士诚、陈友谅等拥兵争雄,于是明玉珍就把进攻的方向选在云南。

   俺们侧妃以下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进展。各位亲千万不要看迷糊喔。

第五十四章 诈遇太祖

我卑躬屈膝地做俘虏状,嘴里咕噜咕噜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把腰弯得像只虾,尽全力显得平庸和弱小——只有这样才是乱世自

保的唯一办法,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对手机灵而狡黠。

“是女子?”拿木棍捅我的两个小兵侧身让开,后面那红巾都绑歪了的汉子走上前来冲我喝道:“为何身在此处?抬起头来!”

“回大人,小女乃是寻夫未果……”我抖着扬起脑袋,面部表情好比苦瓜一般颓唐,声音也转成哭腔:“我的夫啊,你死得好惨

!就让我穿着你的衣服随你一齐到阴间相聚吧!”

喊完我心里一阵恶寒,情感效果是有了,就是理由太过于牵强。吉子塔娜,再一次原谅我吧!

我哭得梨花带雨,那“大人”却丝毫没有懈怠,仔细端详着我的举动,问道:“你夫君姓甚名谁?”

我昧着良心胡诌:“回大人,小女之夫名叫金城武,原是大理人士?”

“姓金?”这个臭“大人”挑着眉头,一副显然不相信的样子:“据我所知,大理之人,金姓甚少啊。”

我吸吸鼻涕,答道:“夫君乃是养父公公所救,实则我和他都是在雁门关外长大,从小青梅竹马……谁知……呜呜呜……”

边哭边扬着脸,这才发现这位大人,长得那叫一个匪夷所思鬼斧神工:下巴很长,耳朵很大,额头高高凸起,眼睛圆得像两个鹌

鹑蛋……总体来说,此为大人就像是来自外星的朋友。这么一想,我差点就笑出来了,忙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继续泪流满面大声哭喊

:“大人,就让小女去死吧!”

也许被捕而求死不求生的人真是少有,况且我只是个死了丈夫的女流之辈,外星大人这才对着小兵摇摇手:“随她去吧。”

我哭声不止,福了身后就往回走,边走边琢磨自己怎么就觉得那外星模样很眼熟。孰料自己未行几步,就听他在身后唤道:“且

慢,回来!”

以一敌多不理智,我无奈哭丧回转:“不知大人还有何事?”

外星大人扶了扶自己变得更歪的头巾,深思熟虑道:“既然生长于雁门关外,大抵乃蒙古人也。”

蒙古……他的后知后觉真让我张口结舌,这下我真的编不出来了,心里大呼失策,红巾军反的就是元朝蒙古人,却再不能解释,

无奈只得点头称是。

他左右踱了几步,旁边的小兵冷肃得不多说一句话,我依然装哭没有停歇。

稍尔他于我身边顿下,缓缓道:“唱首蒙古歌来听听。”

我张口结舌第二季,依过去阿盖的身体我还能听懂蒙语是没错,但是要我说,甚至要唱,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我心里翻来翻

去回忆过去在电视上看过的民族歌曲,却老是吐鲁番的葡萄、大阪城的姑娘什么的,天啊,要让我装维吾尔族是不是更好一点?!我

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面上只能用悲泣的表情掩盖。忽然灵光一闪,又是福了一个身:“是,大人。”

我能想起的非维族歌曲只有这首了,请原谅我藏族、蒙族,傻傻分不清楚。

“太阳和月亮是一个妈妈的女儿哟,

 她们的妈妈叫光明,叫光明,

 啊……蒙族和汉族是一个妈妈的女儿,

 我们的妈妈叫中国,

 我们的妈妈叫中国……”

“太阳……月亮……”外星大人因为知识和历史阅历,并没有发现我唱的“蒙古歌”有什么异常,反而因此陷入了沉思,嘴里重

复嘀咕着:“太阳……月亮……你走吧!不要寻死了,好好生活!”

“谢大人!”这么乌龙的事都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我真的几乎喜极而泣了。虽然走的步步惊心,耳朵老是在注意会不会又被他唤

回,好在一路平静无事。我这才反映过来为什么会觉得他眼熟的奇怪,因为故宫曾有一副画像,上书“太祖遗像”四个篆体字——龟

形鹤骨,大耳圆目……他不是什么戴歪了头巾的“大人”,他就是将来的明太祖朱元璋!

我喜哀参半,喜的是自己居然有幸见到历史上这么重要的皇帝,并且自己还巧舌如簧从他眼皮下骗走;悲的,是段功他们的对手

强得令人生怵——试问一个小小大理总管,该如何与历史上的明太祖,杰出的地主阶级政治家和军事家抗衡呢?!

我怕他死,我怕他输,非常非常怕。

冷静地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才觉得曾经如此惊心动魄。我想,朱元璋此次而来是掩藏着身份的:衣着普通甚至蹩脚,所带之人

少而精,行事也甚为低调,丝毫无张扬之念。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我很肯定攻入云南的红巾军首领依然是明玉珍不是

他——名誉上的朱元璋,此时应该安然在南京!

我越想越害怕,如果火攻之计再有怠慢,待到朱元璋回复身份奋起之时,定是再难翻盘了!以免再被红巾军抓住,特别是明玉珍

那边,我蹲下抓了些草和土往头上脸上抹,再把身上吉子衣服白色的里子撕下几条缠在头上,装成是奔丧的样子。我想,再无情冷酷

的人,也会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放他们一马的。

我朝着刚才遇到朱元璋他们的反方向走,一路上都警惕十足,竖起耳朵再不敢分心了。除了傍晚在一棵野果树上摘果的时候,听

见下面有红巾军走过吓得我发抖外,所幸再没有遇到什么不测。天色转黑,我累得手脚瘫软,终于瞎摸到了段功他们的军营。在营外

执勤的张希矫见到脏兮兮的我却是又惊又喜,连忙把我直接送到段功的帐篷。

他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

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他正和杨渊海在沙图前比划讨论着什么,我因为体力不支,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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