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鸟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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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鸟的报复-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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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她必须成为故宫博物院领导心中占据一定地位的,一来可以替大哥求几分情;二来躲过穷凶极恶的暴徒,让那群不法分子清清楚楚地知道正与那股力量抗衡。只要兄妹俩得以团聚,她想,利欲熏心的暴徒们唯有放过大哥。至于准嫂子,唯利是图先,引狼入室后,这门亲肯定要结不成了,而暴徒们囚禁准嫂子的目的不过是希望大哥念旧情自愿入瓮,一旦诡计失算,自然不必纠缠下去,毕竟杀灭口会判以重罪。
    好吧,她承认最初接近宗海晨确实出于利用,并且心怀怨恨,为了博取宗海晨的好感尽量展现优点,但接触久了,便会发现他是个很简单的人,说他简单当然不是指头脑,而是指对于感情的直接,喜好分明,不接受时会摆明态度,如若接受便包容对方的一切,不管女方来自何方以及家庭条件,对你好只因为喜欢这个人。
    面对这样一个情感简单的男人,她确实显得过于狡诈。更怕有一天他会指着自己的鼻子质问:当我选择相信你的时候,你心里所想的,只是利用我的好感解救亲人是吗?!
    “不是的……”商夏倚墙角抱住头,无助地流着泪。
    

27、最难消受美人恩

    “你最近总跟丢了魂儿似的怎么回事?”宗海晨看向魂不守舍的商夏,自从回到北京之后,她不管是做家务还是聊天基本心不在焉。宗海晨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所以早就准备好礼物订好餐厅给她庆生,可她却说身体不舒服不想外出就餐。
    “过生日吃碗长寿面就够了,我去煮面条。”商夏抓起抹布走向厨房,开火做水。
    伴随脚步声,一缕冰凉感顺着脖颈滑到胸口,商夏看到项链坠雕刻的形态,伸手触摸:“是羽毛?”
    “是凤凰,生日快乐小丫头。”宗海晨帮她系好项链,又扳正她的双肩,看向由铂金打造的飞天凤凰,满意地点下头,“祝你点什么好呢?我想想。”
    “就祝我们凤协鸾和怎么样?”商夏拥入他的怀中,幸福与惊喜的泪水滑过脸颊,爷爷在世时常对她说,如果哪个男人以凤凰作为定情信物的话,那就嫁了吧,因为凤凰象征着尊贵与祥和,证明她在那名男子心中的位置极其重要。
    “琴瑟和鸣起凤鸾?”这句话在男女之间包含鱼水相逢之意,宗海晨嗤地一笑,调侃道,“我知道你喜欢就得了,我可没逼你有所回报……”
    “可我想给你,不用在我面前保持君子之风。”商夏打断他的话语,踮起脚尖盖住他的唇,宗海晨起初只是轻轻迎合,逐渐从被动转为主动,托起她的身体压在墙边,身躯在纠缠中恣意磨蹭,水在锅中沸腾,正如他的血液。
    ……
    卧室里,不够均匀的喘息声拂过商夏的脸颊,又落到脖颈前微微瘙痒,衣扣一颗一颗打开,她不自觉地搂住他的头,将十指插入他的发根,伴随袭上神经的诡异触感收紧手指。
    宗海晨一直想做个表里如一的君子,或者说可以抵御各种诱惑的那种人,但当他把商夏抱上床的一刻就知道是做不成了。她的身体很美,皮肤又白又透,脸蛋粉扑扑的恨不得上咬一口,滚烫的手指顺着她的曲线,着了魔般地向下游移。
    商夏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又在他的施力中缓缓张开,双手盖住脸颊,胸口起伏不定地颠簸,洋溢着一片诱人的风景。
    拨开她的手指,含住她粉润的嘴唇,正因为她洁白得像张纸,他不会唐突地入侵她的领地,先让亲密更无间,让她适应他的步调。
    “我,我有点害怕……”商夏感到硬物抵在小腹以下的位置,就像烙铁般燃烧着她的肌肤。
    “可是已经停不下来了。”宗海晨轻吻她的耳垂,她叫他别当君子,他顺从心意不再压抑,一旦欲望全面开启便如洪水般不可收拾。
    商夏的身躯在他的推挤中向床头推移,他的吻从柔和转为激烈,手掌从抚摸转为揉捏,她承受着前所未有的“蹂躏”,不由垂下弯长的睫毛,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那只压住他手背的手挪到身侧,尽可能去享受他所赋予的强势与热情。
    ……
    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也不是全然放松,欲望之火在胸口熊熊燃烧,理智即将丧失,一旦冲破防线必是一场肆无忌惮的激战。
    心里想着该怎样让她不要太痛苦,但实际行动又是鲁莽的,当欲望的源头闯入那片处女之地时,他不能自抑地与她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商夏疼得眉头紧蹙,他亦是不好受,紧闭的隧道令前行举步维艰,唯有缓缓抽离帮她调试紧张的情绪。
    “不管我做错什么事,你都要原谅我,不许离开我。”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滴在枕巾上,她确实在拿身体赌一辈子的幸福,只因这份幸福是她最不想失去的。
    宗海晨拭去她的泪,吻上她的唇。
    “你先答应我啊……”她推拒他的肩膀,迫切地需要一个承诺。
    女人永远不明白,床笫之间除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之外,男人的脑中几乎不存在它想。
    “我答应你。”宗海晨相信此刻的承诺充满诚意,一个愿把清白之躯献出来的女人没有理由不被疼爱,不被珍惜。
    对,她不再是懵懂青涩的小女孩,而是他宗海晨的女人。
    紧紧地拥她入怀,十指相扣,汗水交织着靡靡之音在空气中萦绕,渐渐变得和谐且流畅,商夏的双手搭在他肩头,凝望他那副有别于以往的神情,那种因她而转变的真实,痛并快乐地扬起嘴角。
    此时此刻,她真的认为任何事都不能再将他们拆散,犯了任何错都可以得到宗海晨的原谅,却从没想过,不久之后,那个怎样都不肯原谅她的人正是自己。
    …………
    欢愉过后,待两人洗完澡,宗海晨还是坚持过生日应该出去大吃一顿的观点,商夏则坐到他的腿上,提议道:“过生日当然是人越多越有气氛,不如拿着生日蛋糕去你爸妈那?”
    “也行,正好有日子没回去了。”
    宗海晨临出门前给老妈打了电话,宗母得知今天是商夏的生日马上响应,叫他们回来的路上买点他们年轻人爱喝饮料就成,饭菜肯定丰盛。
    挂上电话,宗母越发对商夏满意,在当今女方惧见家长的大形势下真有独树一帜嘿!
    “老头子,今天是商夏的生日,他们快回来了,允许你多喝两杯。”宗母扬声说。
    “啧啧,喝口小酒还得沾小辈儿的光?你个小老太太别忘了谁才是一家之主!”宗祥国吹胡子瞪眼,但已经折起报纸,从茶几低下取出棋盘,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一个小时后,宗海晨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步入门槛,商夏后脚进门,放下蛋糕盒先给二老问好,然后弯起袖口走进厨房帮宗母炒菜。
    宗祥国正好找宗海晨有事商谈,父子俩关起书房门聊起公事。
    “火车南站警务室逮捕了两名私带陶瓷制品出站的外乡人,二人本以为装在礼品盒充当工艺品就不会被发现,没想到过于鬼祟的行径引起警方注意。那边请我派个人过去鉴定真伪,你明天跑一趟。”宗祥国饮了口浓茶,将刚收到的图片递给他。
    “单从图片上看像元青花,查获数量大吗?”青花瓷又称白地青花瓷,当今以青花为元素的商品种类繁多,不过细说起来可谓几经改革,从风格纹饰上主要分为唐、宋、元、明清青花几大类。其中,元青花瓷开辟了由素瓷向彩瓷过渡的新时代,其富丽雄浑、画风豪放,绘画层次繁多,因制作精美且传世极少而珍贵。
    “目前只发现一件,所以那两人支支吾吾想蒙混过关,但不排除团伙作案的可能性。事关重大,务必谨慎。”
    携带来路不明的单品不足为奇,一旦数量庞大便预示着哪位达官显宦或皇族的坟墓惨遭挖掘,宗海晨自然慎重接手。
    他深恶痛绝道:“为谋取私利毁坏古迹的人都该重判。”
    “盗墓史从春秋战国时期便开始盛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想杜绝谈何容易。”宗祥国喟叹,当考古学家们怀揣敬畏之心踏入古墓,却看到一具具被扒光又拆散的骨骸时,谁能不痛心。
    “对了,你不是一直想正式加入考古队吗?硕士毕业证如果拿到了就过去试试。”宗祥国不是不关心儿子的学位问题,只是这小子总是不积极向领导汇报最新动态。
    宗海晨却一反常态的平静:“考古是我的兴趣没错,不过吧,展开挖掘工作一年半载都得留在那,我再想想。”
    “这话什么意思?不想晋升了?”
    “我才25岁不着急当官。”
    “胡扯,你是不想让商夏独守空房!”
    “您说什么是什么行了吧。”
    “好男儿志在四方,趋于老龄化的考古团队需要年轻力量注入其中!如果她连这点寂寞都耐不住怎么给你当媳妇儿?!”
    这时,敲门声传来,宗母叫他俩小点声,因为宗祥国的咆哮声都传进厨房了。大过生日的,能别这么扫兴不?
    “挺大年纪了还这么暴躁,明年,明年我一准跟子弹头似的冲上最前沿,如果商夏说一个‘不’字,我立马小皮鞭伺候行了吧?”宗海晨斜了老爸一眼,有时候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把自己当儿子看还是当下属看。
    “伯父,海晨,开饭了。”商夏从容地喊了声,将最后一个汤端上饭桌。
    宗海晨一把勾住她的肩膀:“如果我外出考古,你会红杏出墙吗?”
    “你和你爸一样死心眼,就算我不能靠近考古区域,但不代表你不能出来啊。”
    “考古的地方多半是偏远山区,生活条件巨差。”说完这句话,宗海晨先笑了,趁长辈还没出来捏起她的下巴亲了一下。
    答案就在他的笑容里,商夏也笑了,因为宗海晨知道她属于可以同甘共苦的女人。何况那点苦对于在山沟沟里长大的她什么都不算。
    一家人围坐桌前,宗祥国明明大吼大叫在先却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态,气氛尴尬,商夏首先打破僵局向二老敬酒:“请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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