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诱你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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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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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片刻,忽然低低笑了。
    她惊觉失言,刚才说的那句话,怎么听怎么像调笑…层…
    他已经把脑袋凑过来,暧昧的在她耳边笑:“你的意思是,你有胸,趴着不舒服?”
    “去死!”
    他继续:“想了想,的确是这样啊,这么饱满的肉垫在下面……”
    “死池铭你给我闭嘴!”
    他嗯了一声,用脸轻轻蹭着她的手背,呼吸热热的拂在她皮肤上,酥酥痒痒的,一波一波难以言喻的麻从他呼出的气息吹过的地方传遍全身。
    她咬住唇,心底暗骂。
    他张嘴轻轻的咬她的手背,她不耐烦了:“神经啊!你放开!啃够没有!”
    “没够。”
    “你疯了?你把我的手当什么了?”
    “鸡爪。”
    “……你!”
    “唔……那是……鸭掌?”
    她额头都要鼓青筋了。
    “猪蹄儿?怎样?”
    “你饿死鬼啊你!”
    池铭轻轻叹气,眼神又温柔又可怜:“我是很饿,我好多天没正儿八经的吃过东西了。”
    “……”她怎么心又软了下来?
    “等会儿管家会带饭来,不知道你今天能不能吃点别的?如果可以,我把杨学的那份肉匀点给你。”
    “他?晚上给他吃烙饼。”
    花映月噗的笑出声来,看来池铭是真的没事欺负手下。
    “你真的只给他吃烙饼?”她笑眯眯的看着他,连抽回手都忘记了,“小心人家叛变啊。”
    “他敢。”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小事情也许决定成败。”
    池铭闷闷道:“开玩笑的,家里的厨师只会做南方点心,要他们烙饼也烙不出像样的,浪费面粉。”
    “好了,让我起来,我的手被你压麻了。”
    “你又想跑哪儿去?”
    花映月咬牙:“好了,我不跑哪儿去!我就在床边坐着,你先撒手!”
    池铭不舍的松开手,她抽回来,捏着麻掉的手臂,他见她果然没离开,心情舒服了许多,说道:“映月,等会儿吃完饭,你再帮我擦一下身上好不好?”
    花映月皱眉:“刚刚不是给你擦过了?”
    “就擦了头颈,前胸后背都……”
    “你被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我怎么给你擦?”
    他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的小腹和腰没有包严实,还有下半身……”
    她怔了怔,迅速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他唧唧歪歪那么久,主要是想引出他那该死的下半身吧!
    “身上疼得很,总是出汗,如果不注意卫生,就容易感染。”他找起理由一套一套的,他虽然有躁狂症,也因此犯过数次糊涂,丢掉几桩大生意,但是他现在心情好,没犯病,就一点也不糊涂。
    看来这活是必须做了。
    花映月相当的不爽,暗自磨牙,瞄他一眼,见他眯着眼微笑,怎么看怎么可恶,心里憋屈之至,斜眼一觑,他的臀部把薄被顶出一个极小的隆起。于是她也没多想,高高扬起手,狠狠的揍在上面。
    池铭抽了口气。他跌倒在地的时候臀部也遭了殃,虽然伤口浅而且少,但是好歹也是伤口,被她这样一打,也是够疼的。他喘了半天,咬牙道:“映月你也过头了啊!”
    花映月用了大力气,薄被又太薄了点,没什么缓冲,她掌心也打疼了,正在揉,闻声不屑的笑:“少夸大其词,你的伤我还不清楚?你屁股上就那么几处轻伤,顶多三天结痂就会脱掉。”
    池铭默了默,抬起头,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的伤不怎么重?”
    “医生给你处理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的。”
    “你居然看我屁股。”
    花映月耳边就像响了个炸雷,被雷得一时回不过神,张口结舌:“什什什什么?”
    池铭露出鄙夷的神色:“看了还不知足,还那么用力的碰了我屁股……”
    花映月手指紧紧握成拳,咬牙切齿:“池铭,你找死啊你!”
    “真讨厌,你居然摸我屁股……”
    杨学和陈秘书办完了事准备进来汇报工作,推开门,恰巧听到他这句无赖之极的话,差点把手臂下夹着的笔记本电脑摔了,池铭脸瞬间烫得和被火烧了一样,咆哮道:“给我滚出去!”
    两人赶紧滚了,可是关上门之前,花映月分明听到他们在外面“哇哈哈哈哈哈”的笑。
    “活该。”她看着他红得和被染了一样的脸,幸灾乐祸。
    池铭如果没那么痛,绝对会跳起来把她摁床上狠狠的揉一揉,她怕痒,他恨不得把胸前缠的那两圈绷带解下来,把她四肢捆住,拿根羽毛在她足心挠个两小时,看她今后还敢不敢不听话。再一想起两个得力下属看到自己吃瘪时那“老天开眼”的表情,决定等何念儒解决了之后,把这两人丢非洲的医疗支援队去,一个送利比亚,一个送索马里。
    花映月开心够了,站起来道:“行了,别臭着脸,刚刚他们进来应该是有事要告诉你,现在你又不能丢下工作,否则容易被何念儒趁机安插眼线,我去把他们叫进来吧。”
    池铭闷闷的点头。
    她走出去,发现管家和一个佣人来了,正站在走廊上,津津有味的听杨学说池铭刚才那丢脸的一幕。花映月又想笑,可是他们几个一看见她,表情甚是意味深长,她怔了下,很快明白过来,脸涨得绯红。
    池铭的确无赖,可是,他们也确定了一件事——她碰了池铭的屁股。
    见她羞恼起来,管家咳了一声,忙道:“花小姐,我们来送晚饭了,给你准备了松茸鸡汤,干煸鳝段,清炒菜心。”
    “多谢你们。”
    杨学和陈秘书盯着食盒:“诶,我们的呢?”
    “哦,你们刚才点的那几样菜都有做。”
    花映月有些疑惑:“他们点菜?”
    管家点头:“当然,如果要给池少的下属带饭,自然要问问他们想吃什么,不吃什么。”
    花映月微微眯眼:“杨学如果要来吃早饭呢?”
    “厨房的人头一天晚上就会打电话问他想吃什么早点。”
    花映月大怒,盯着杨学:“你还说池铭只准你吃烙饼!”
    杨学憨厚的笑:“诶,池少就是嘴巴上说得凶……”
    “你们刚才装可怜都是骗我的?”
    “也没,只是玩了点策略。你回去之后,和池少也过得挺开心嘛。”陈秘书笑。
    杨学:“嘿嘿。”
    花映月要被气炸了:“你们就这么忠心!他不是脾气坏拿你们撒气吗?”
    杨学道:“但是他是老板,他发工资。”
    陈秘书微笑:“花小姐如果能给我们发工资,那我们就站在你这边。”
    花映月无力的往病房走:“吃饭吧。”
    “我们去别的地方吃,等你们吃完再来说工作。”杨学捧起装着他们的饭菜的食盒,赶紧走了。
    管家进了病房,帮着把饭菜摆出来,问候了池铭,便安静退出。
    池铭道:“映月,你先吃,等会儿再管我。”
    “没打算管你,自己下床吃。”
    池铭又闷着不说话了。
    花映月打开保温桶,把粥倒进碗里,拿着碗和小菜走过来,坐在床边,说道:“你起来,吃东西。”
    “我没法坐。”
    “那怎么办?难道你趴着吃?”
    “趴着怎么吃?”
    花映月想了想,说道:“你可以直挺挺跪着……其实你下来站着吃也可以。”
    池铭脸一黑:“你看我右手还包着纱布,就不能喂一下?”
    花映月翻翻白眼:“你几岁了?还要人喂?如果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外面吃东西,是不是要杨学喂你?你的手只是暂时不能太用力,但是吃个饭还是没问题的。”她说完,在脑海里描绘了一下这场景,杨学端起碗说“池少,张嘴,小心烫”,池铭乖乖张嘴“啊——”。
    恶寒。
    池铭脸色更差:“花映月,我为你伤成了这样,你居然……”
    “你如果不自作主张的非要在今天宣扬我是你女朋友,我就不会来酒会,我不来酒会,那个谁就不至于推倒香槟塔,你也不会受伤。说到底,你是自作自受。”
    “……不吃了。”他趴回床上。
    花映月伸手拉他,无奈道:“我服了你了。你下床站着,我喂你,我欠你的,行了吧?”
    池铭下了床站着,花映月舀起一勺粥,抬手喂给他,然后看着他笑:“你自己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显得你很弱智?”
    池铭接过碗,一言不发的喝粥吃小菜。他那么高一个人,站着被喂饭,一点都不浪漫,反而显得他像个二傻子。还好他筋骨没伤,站着不费劲,只是端着碗吃饭的时候会牵动背部肌肉,时不时的痛一下。
    花映月见他吃得很顺畅,没有什么反胃或者不适的异样情况,看着他略微清减了的脸,便把自己的那一盅鸡汤递过去:“吃点营养的吧。”
    池铭轻轻一嗅,松茸的鲜甜混着鸡肉的浓郁瞬间进入鼻端。
    “油花都已经撇干净了的,应该不会让你觉得腻吧。”
    他心情顿时大好,接过汤盅,把里面的肉块和松茸片吃得精光,汤也喝得涓滴不剩。
    花映月也很快吃完了饭,等池铭回到病床趴好,又在他胸下塞了个枕头,让他趴得舒服一些。管家和佣人进来收拾了碗盘,杨学和陈秘书一一汇报工作,花映月在旁边听着。集团的琐事他们已经全权处理,要报告的,无非是与何念儒有关的事的进展情况。资金被抽调了多少,哪几个内奸正在被架空,还有,郁襄传来的一些和风雅婚礼有关的消息。
    风雅明面上的身份也已经查清,是泰国中部某华裔大家族的养女,虽然只是养女,但是她名义上的哥哥,一族之长,却对她好得出奇。据说有佣人看到族长深夜进入妹妹的房间,但是这很快变成了不可查证的传说,因为那个声称看到这件事的人很快得了怪病死去,尸体也被迅速烧了,据说是冲撞了邪神,不处理会给家族带来灾祸。
    没过多久,族长也死了,风雅年纪轻轻,又并非有风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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