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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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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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了挑眉,对于这种自信心过于膨胀的物种,雁雪向来都秉持着不理解,不理会的态度:“随便你怎么说。”她敛下眉宇,绕开他,径直往外走……
    沈炝没再多问,也完全不想问,反正他不在乎,对他来说这个女儿只是个吃闲饭的……
    套关系就是玩弄?
    “不带你。”淡漠稳健的三个字,明明白白的拒绝之意。
    雁雪清亮的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嘴角有些抽搐,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道:“真没想到你们是亲戚。”不过他们亲人重聚,为何要把她叫进房来?
    而陈建宝作为沈丞相最疼惜的外甥,自然不能让他枉死,于是日理万机的沈丞相便带着妹妹,亲自前去南宁讨个说法,使节遇害可大可小,直接关系着两国的邦交,是否兵戎相见,也仅考虑在须臾之间。
    深夜的北江国首城比白日更冷,细碎的雪花到了晚上,在黑夜的点缀下,白花花的雪点格外明显,一出客栈,扑面而来的寒风令雁雪打了个颤,她赶紧将衣领拢紧了些,叹了口气,还是冒着满城的寒气,在这孤冷的深夜大街上,踩着微薄的雪地,一步一步的往城东那栋既陌生又熟悉的府邸而去。
    雁雪敷衍的扬了扬唇,脸色却有些不自在。咳咳,宋暮白说的高人是她那便宜师父,但是阴差阳错,她就对号入座了,其实真的不关她的事,她是冤枉的。
    这时,出府买货的常伯听见了,却轻飘飘的丢了一句“三小姐是个好人”,说完他就走了。
    “是。”红柔立刻应允,退出房间。
    沈府后门,雁雪裹了裹脖裘,轻轻敲了敲后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神态庸老,瘦骨嶙峋的老人家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视线却并未停留太久,叹了口气,他兀自转过身,佝偻着背脊,动作缓慢的朝内走去……
    “沐公子与元均多时不见,两位还是好好叙旧,在下还是不打扰了。”说着,她急切的起身离开,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
    刘氏的话其实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但是因为她是主母,而且后面有老爷的默许,所以这番说辞成了最官方,也是最正确的一套。不过有些碎嘴的下人们,偶尔还是会传阅出真实的“真相”,就如这次,雁雪找到了个话多的小厮,一两银子,就让对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感受到这婢子眼中的窥视,宋元均霍然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但是有些事是没得选择的,比如上次看到方骞带着沈云雪和沈安雪出现在天蚕酒楼的时候,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当下的心情,不,那不是她的心情,是以前的沈雁雪的心情,那一刻,她真的恨不得将那两个女人宰了,心里那股不能忽视,充斥得就快溢出来的仇恨感,让心绪强硬,杀惯了人的她都有些发沭。那种恨到骨髓,又悲哀又痛苦的感觉,让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不可否认眼前这女人长了张很美的脸,不似他们府中大小姐那种冶艳妖娆的张扬之美,也不似二小姐那粉黛含羞,内敛沉静的温软之美,她的美与别不同,明明若拆开五官来看,也就算的上清秀,却不知为何,五官拼凑在一起,却让人不禁有一种神若仙灵,恍如梦魂的错觉,一声雪色的长衫被黛色的皮裘遮住了一大半,但两名守卫相信,若卸下皮裘,她一身雪衣在这皑皑冬日,必定如雪中仙子般,让人迷醉神往,她是一种气质,让人会将她错认为雪仙的气质。
    宋暮白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画面,雪后的阳光格外温柔,打在她凝脂如玉般的脸颊上,腮边两抹红云敛去了她一贯的清冷,取而代之的竟是难得的可爱……
    是啊,她对花一寒虽然也冷冷淡淡的,但是不难看出,与之相比,她看花一寒的眼神里多了些纵容,即便花一寒总是三天两头的唤她“娘子”,初时她也只是反抗警告,并不动手,而现在,她似乎也习惯了那个称呼,心情好时甚至还会随口应一声。
    丞相府外今日路人格外多,时不时的就有人探头探脑,眼珠子往大门口里滴流,门口的守卫见那些百姓虽一脸好奇,却也只敢隔老大远的张望,因此也就没说吭声,只是若有人靠近,他们还是会立刻执行他们的职责。
    北江国的百姓大抵是知道那陈建宝的秉性的,好色成性,纨绔狂妄,在北江国还能靠着爹娘,叔伯的身份耀武扬威,欺压良民,但是到了南宁国,可就没这么多靠山给他依傍了,说不定他就是在南宁国好色得罪了人物,才被人给杀的。若要北江国的人民说,这样的人渣,死一个是一个,死两个也就凑一双。
    接过玉佩,雁雪捏在手里摩挲一阵,抬眸看着眼前这位早已满是皱纹,眼神混沌的老人,犹豫了一下,才说:“小菊不能白死,常伯,我知道这块玉佩是小菊留给你的最后的东西,但是这也是……”
    宋暮白一愣,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开口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多好啊,那样就能看到她最自然,最纯真的笑,哪像现在,又被疏远了。
    宋暮白苦笑了一下,手指无节奏的轻敲着桌面,这像是一个无意识的举动,可红柔知道,王爷只有在回忆的时候才会有这个下意识的举动。
    花一寒的脸瞬间白了。
    叹了口气,脸色有些晦涩不明,但她却还是捂着心口,仿似自言自语的道:“好吧,如果真的这么恨,那就做个交易吧,我替你报仇,从此以后,你退出我的生命,这具躯壳,我要完全占有,而你,必须消失殆尽,一缕执念都不准留。”
    淡淡的收回视线,再回头时,纤细的身影已经往门口走去了,他嗤笑一声,忍不住喊道:“急什么,是我打扰你的雅兴了吗?”
    雁雪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不要把她当成拆散牛郎织女的王母好不好?虽然她不排斥男男相恋,但是早恋可不可以不要?
    “进来。”应了一声,房门打开,红柔端了杯新茶进来,常年来练就的冷静在这刻发挥了功用,她目不斜视的将茶杯放下,眼角却还是佯装不慎的瞄了那叫宋元均的孩子一眼,眼中的好奇虽淡但终究未消。
    雁雪清凉的眼眸闪过一丝惊奇,她立刻走进门内,回身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再默不作声的随着老人的脚步,往整间沈府最偏僻,最寂静的小角屋走去。Uq2S。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始终凝视着窗外的人儿眼眸一亮,唇边更是荡漾起艳若桃李的笑靥,如花如梦,如影如幻。
    房间里,雁雪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对于这些总是自来熟的男人,她真的很苦恼啊很苦恼。
    宋元均没说话,碎发盖住他的眼睛,低垂着他,半声不允。
    看这人眼中那蓄满的喜意,宋元均突然背脊一寒,眼神登时厉了起来:“你想玩弄她?”
    “丞相府重地,岂是你普通百姓可以随便踏足的,滚出去。”一左一右两位守军手中各自捏着长棍,疾言厉色,毫不客气的将长棍横在眼前的一大一小身前,眼里的神色很是犀利。
    “窗外有什么,让你如此露出这种笑?”
    相依为命的爷孙二人,却迎来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这七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常伯自己都忘了,最近他脑子越来越混沌,在后庭做不了事了,就被撵到这小角屋,打扫打扫神楼,做些简单的活计,可还是免不了被些新入府的仆人压打。
    红柔一愣,迟钝了两秒后,脸色白了起了,好歹一个月患难与共,他竟还当沈姑娘只是个乐子,怎么的也算是朋友了吧……
    红柔受昔日的三皇子,今日的南宁帝皇所令,入玥王府卧底是五年前,而那时三皇子的嫡子,也就是后来的太子才不过三岁,她并未见过太子几面,因此两年传出太子早夭逝世的消息传出后,她虽唏嘘,却倒没什么感觉。只是太子的名讳,她却还是清楚的记得,叫宋元均,就叫宋元均……而此时眼前这个孩子,看来也是七八岁年纪,那么,这个孩子和元均太子是同一个人吗?所以元均太子没死吗?
    小菊自然气不过,大骂刘氏佛口蛇心,捏造证据,就因为这样,小菊断送了一条命。
    不是她什么人,不是她什么人……
    “雁雪……”身后的他突然喊道,声音浅浅淡淡,带着丝蛊惑人心的温柔。
    有生玉环,你才是沈家的子女,没有,即便你留着沈家人的血,你也别妄想进入沈家的大门,因为你连当个野种都不配。
    七年前的小管事,因为孙女的丧命,而一夕之间仿佛老了十岁,再回首时,职位被撤了,身份被降了,渐渐的在这沈府的仆役中,他成了老弱残兵,若不是大管事念及他为沈府鞠躬尽瘁这么多年,只怕早将他打发出府,让更年轻力壮的新人来顶代了,而就因为他死抱着个仆人的名头,所以走到哪儿,都能听到一些后生的骂骂咧咧,有的嫌他做事慢,拖后腿,有的想介绍亲朋好友进府,却因他不让名额而事情受阻。
    等价交换,这笔交易,的确公平。
    “王爷……”红柔从没见王爷这么沉重悲伤过,一时不知从何安慰。
    红柔脸上一阵涨红,眼神却不自觉撇向红木圈椅上,那高贵端坐,清冷孤傲的小男孩,这孩子刚才说他叫宋元均……宋元均吗?可是这个名字不是……
    她到底去哪儿了呢?刘氏用沉痛的语气告诉了所有人——与情人珠胎暗结后,私奔了。
    这分明是两个意思,这个男人,居然给她玩抠字游戏。
    而整个沈府的人都知道,沈三小姐沈雁雪,是两岁那年被接回来的,接回来后沈家老太爷就亲赐了她“生玉环”,向外界隆重介绍,这是他的三孙女,沈家的三宝贝。
    雁雪脚步一顿,半侧着回过头,从这个角度,宋暮白只能看到她微侧的半边脸,她的侧脸很美,就如清莲待盛,却又不至,以致半蕾含苞,欲语还休。“是。”
    今天不赶她?
    生玉环虽然是沈家女儿的信物,但是因为这是小菊临终前唯一交给常伯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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