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向我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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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向我看齐-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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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卦是人类的第四个本能。”陈汝齐解释。
  “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
  意料外,沈诺再度暴走了,猛的站起来拍着桌子,瞪大瞳孔怒斥。
  “沈诺,你养过宠物吗?”陈汝齐忽然眨巴眨眼睛,忽然问。
  沈诺脱口而出:“没有,不过,我养过鸟、虫子、金鱼、乌龟、松鼠什么的,不出三天……却全都死了。”
  陈汝齐了然于胸,噢了一声,扶着胸口凄凉状看着小七,说:“小七,原来你妈手里死了这么多无辜的生命,唉,我在想,你是怎么被她养活的。幸好幸好,你妈作孽没有太多,起码养活了你。”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小七,你要是有一天忽然失踪了,我不会怀疑,那肯定是惨死在沈诺的毒手下!”
  “我要是要毒,第一个也得先毒死你!陈汝齐!你竟给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小七,沈诺真的是你亲妈吗?那你亲爹是谁?”
  “陈汝齐!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
  “沈诺,你当着孩子的脸不要太过了啊,小心给孩子未来的成长道路上留下浓重的一抹色彩……的阴影。”
  “留你妹!”
  陈汝齐与沈诺旁若无人的争论不休,坐在椅子上看戏的男人憋不住笑,是时候开口说道:“冷静,冷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沈诺回他一句:“不急可能连豆腐渣都吃不到!说,你怎么跑我房间来了?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不是?”
  陈汝齐中途休息,看着沈诺中气十足专攻他了。
  男人说:“不能说全都听见了,听了一些些,只是一些些而已。”
  沈诺瞪,磨牙,“一些些?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啊。”



     ☆、第五十九章

  不能再和沈诺这样纠缠下去,最后受伤的还是陈汝齐自己,所以当这个屋内另一个男人走了出去之后沈诺才解释说,他是她的助理加秘书。陈汝齐恍然大悟,助理加秘书是可以在老板房间里睡大觉啊!
  沈诺黑线。
  沈诺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人找,沈诺就让陈汝齐进内阁去,顺带把小气都塞给了陈汝齐带。这分明是沈诺自己的“儿子”,怎么都扔给陈汝齐了,在陈汝齐要提出抗议时,沈诺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话,顺带补充一句说:“找我的人是你的温玉,怎的,你还想出来吗?”
  赤/裸/裸的威胁,分明是捏住了陈汝齐的把柄,看陈汝齐还敢猖狂!
  陈汝齐瞪大了瞳孔装作可怜样,最后无力叹了口气说,好吧,你赢了。
  陈汝齐打量着这个小房间,很像一间准备休息的方便,床、柜台、镜子、厕所一应俱全,真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小七安安静静坐在小凳子上,静静看着陈汝齐,陈汝齐则一头栽倒在床上,不过想到刚才有个男人在这里睡过,便噌的站了起来,远离那张床,好似那张床带着毒。
  不得不说,陈汝齐对这类还真是有洁癖。
  沈诺要见的人是温玉,陈汝齐岂有不回避只说。说白了,就是陈汝齐不想面对温玉。
  沈诺和温玉谈了一下午,具体的谈话内容陈汝齐不是故意听到的,这是因为沈诺先把她办公桌上的座机给里面这个座机给联通了,就算隔着一扇墙挺不是很到,这座机亮相,该是听到了吧。
  陈汝齐想挂来着,但是想到沈诺充满威胁的眼神,她果断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事情发展,超出想象,温玉二话不说就走了,好像是跟沈诺吵起来了,而陈汝齐等温玉走了之后才出来,就看到沈诺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笑着。
  陈汝齐盯着压力把小七还给沈诺之后便一个人回家去了,回到属于自己又很熟悉的地方莫名的有些惆怅,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一个人始终办法。但是沈诺肯定是吐槽她说干嘛不和温玉在一块。陈汝齐沉默了,这话题该是不能谈的好。
  下午那些话,她想要一个人消化消化。
  一进屋子脱下鞋子便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入睡。睡着睡着,感觉到嘴角居然湿哒哒的一片,接着做了个梦,说不清是噩梦还是好梦,大汗淋漓抱着抱枕窝倒在沙发上,四仰八叉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她醒来之后经常做的事情就是这样。说不清的惆怅,这种感觉来得忽然,就连这个不长不短的梦也异常真实,大抵是温玉和她过去那些发生的种种,梦到了麻里子,梦到了温世风,还有唐齐,但、就是没有连泉。
  沈诺下午说的话还历历在目,那些话看似不经意间提起,却狠狠的、又不招痕迹地给了她重重一击。在最落魄时还顺带在背后推了你一把,狼狈跌入寒潭里,而你却不会游泳,只能在寒潭里挣扎、沉浮又被拽下,如此反复,任由寒潭刺骨的水浸透她,甚至是吞噬。死一样的难受,沈诺真的不亏一招见血。
  沈诺跟温玉见面所说的每一句话,沈诺都悉数告诉了陈汝齐。其实不用沈诺说,陈汝齐和小七在房间里的房间就已经听到门外他们两个的谈话了,但是沈诺却冷血的再重复了一遍,血粼粼的事实就在沈诺再次的重复中,陈汝齐感觉到自己的异状,好像很久没有犯得病有些冒出了小尖头。
  还有关于许久没有消息的温世风。
  陈汝齐本想着,她和温世风虽说关系“匪浅”,但也不至于一听到温世风就谈虎色变样。即便她是真不愿意让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真成了定数,但是她也没有能力去阻止,就拿沈诺说,温世风已经见了他们,他们也有打算让温世风认祖归宗,以往那些事情都不再计较,而陈汝齐她,依旧是他们的女儿。
  沈诺面无表情阐述一个事实,就等于生活中陈汝齐在寻常事时候开的小小玩笑一般。
  陈汝齐想不透,感觉到脸蛋干涩的疼,就进厕所洗了把脸,抬起头却看到一张她有些陌生的脸,刚睡醒,头发凌乱,眼睛浮肿,似乎眼袋和黑眼圈特地来问候了她,整一个三十岁失去年轻本钱的老女人。如同这么些年一直活得跟神经病一样,不分白天与黑夜,完全不同的人格在交替着她的身体,水与火,冷与热,两个极端最好的写照。
  三十岁的女人,已然被岁月折磨得像失去了光色的花瓶,被尘埃布满垃圾污垢又是脏兮兮的布料。
  沈诺还说,温世风已经长大了。似乎七年前那个冷眼看着她微笑的小鬼也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摆明着,小鬼长大要结婚了。
  陈汝齐笑了笑,拿了块干净的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等于另一个人格,她说:“温玉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话?你如今信多少?有三成吗?”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另一个人格也懒得去理会她。
  现在,头是疼的厉害,哪儿都不愿意去了。
  让陈汝齐头疼的还有另一件事情,那边是一季忽然打电话来说要见一面。陈汝齐刚想拒绝来着却听到他说,他要结婚了,所以在结婚之前有些事情要跟陈汝齐说清楚。然后陈汝齐又沉默了。
  陈汝齐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着,犹豫着一季要结婚了,需不需要买些结婚礼品送他,但是有什么东西好当做结婚礼品呢?肯定是要很吉祥的,然而,在思考该送些什么礼品时,忽然感觉到头又疼了,勉强撑着光洁的墙壁,一时头昏昏沉沉就快失去意识而倒下去,但是好死不死不知道是不是这病故意折腾她,闭上眼睛意识却愈发清晰,想倒也倒不下了。
  如果此时有人及时出现来找她,敲门发现没人会不会掉头就走呢?还是再度拨打她家里的座机,确定有没有人在家,不然是公司来催稿子的人也行,最起码还能隐隐发现她现在撑不住,而及时送去医院。连药,都不知道放哪里去了,好像距离上一次病发,还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也怪自己大意了。
  再者,在她最需要、最狼狈、甚至是生死一线时,凭空出现个人,但凡是活人,她可能都会错觉,真的有人会心疼她是死是活,是生是灭。亦或者,还能活多久,医生说过,若是再病发,复原的几率会更小。
  这一次,真真是病发了。
  这些念头在她彻彻底底眼前一黑时,在一个人临死之前想要活下去的意念却更加强烈了,不过产生的幻觉却是幻觉而已。正如,恍惚间,走廊外边隐隐传来了脚步声,甚至有人在门外笃笃敲门。
  或许、命不该绝,也该是还来得及。
  而把她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是陈然。她醒过来时,就已经在医院里了,常年不注意生活规律,导致病复发,以为是好了,没想到的是,这种病可没有这么容易就好。陈然看到她这样很想骂她来着,只是一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便又忍住了,摸着她的头发说:“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好你,别想其他事情了,恩,想吃什么就说,我去买。”
  然而陈汝齐经历一场大病后,消瘦的面容却异常的安静,摇摇头,无力说:“不饿。”
  陈然叹气,好不容易见她一回,没想到她一次比一次倒霉,这次好险他及时赶回来去看她,不然出了意外谁都不愿意的。这回真的是好险,现在想起来还都是心惊胆战,后怕有余。
  陈汝齐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想起昏倒前一刻居然想到了连泉,她还没来得及等到连泉一个解释就要死了?对,有种不甘心,却侧面承认了她还想着连泉。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陈汝齐真*想狠狠吐槽自己,你能不能再恶心一点?!
  什么时候了还装忧桑!
  陈汝齐对医院有种莫名的磨叽感,总觉得医院传说中的太平间就在隔壁,以至于陈然离开半会她都受不了。生一场病,陈汝齐都变得神经兮兮了。关于连泉更多的消息也只有一季知道,但是一季来看她那天,闭口不谈其他事情,就是嘱咐她好好休息。然而一季结婚的事情,也如期举行,在陈汝齐住了一个星期院后,一季已经完成了婚礼。
  一季结婚了,沈诺也结婚了,就连钟粤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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