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之再世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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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之再世君恩-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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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中他并未来探望我,但几日后便是在二月初十,我有把握,他必会来,因为那天是我的寿辰。
  
  二月初十当晚,如猜想那般,他再次来到了景仁宫。来给我庆生?呵呵,居然还说起了往日的那些事,即使他是想勾起我们有过的美好,但在如今的我听来,无疑是最大的讥讽和羞辱!
  
  我与他到了如斯田地,昨日种种,似水无痕,今夕何夕,君已陌路。 
  
  剩下的只有充满算计和伪装的苟且偷生。
  
  我动了剪子,被他制住并压在了床柱上,他气到面目扭曲,狠狠警告我后扬长而去。
  
  屋外的地上,是没有机会上桌的长寿面,这再一次我激怒了他,但这一次,彼此彼此。
  
  开春了,进入四月。继上一次不欢而散之后,他已有两个月没有踏足这里。
  
  我开始无法控制的胡思乱想,难不成是上次太过,真的让他断了对我的念想?不行,绝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于是我亲手放了火,烧了自己住的偏殿,那晚,熊熊火光照亮了半边夜空。
  
  众人只当是烛台倒了以致走水,这消息怕是已经传到他耳里了吧。翌日,我从天亮就开始等待,终于,他非常配合地在我沐浴地时候来了。
  
  屋里水汽氤氲,一切都仿佛镀了一层柔和湿润光泽,玫瑰花瓣的香味绵延四溢,气氛暧昧非常。
  
  他告诉我,太后向他施压,要废黜我,但他没同意。没有得到想象中我的感激涕零的,我的不屑和倔强彻底点燃了他……
  
  他将我压倒在床粗暴地发泄着,将我带给他的痛苦尽数还给了我。纵然肉体很痛,但我心中却持续不断地流过满喷的快意……
  
  终于无法忍耐,无法自控了是么,他按着我的计划,步步堕入我亲手画的圈套。
  
  今夜……彻底沉沦。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那拉的第一人称番外的第一部分,正文会持续更,番外以后也会不定期更的。揭露了很多……“真相” ……哇咔咔!




☆、絮语

  雨声渐渐小了下来,一个细腻而缱绻的吻,寻觅到对方的唇,悄然开始了。。。。。。。
  
  那拉朦胧中暗自睁开一丝眼缝,瞥见乾隆咫尺之间沉醉迷恋的脸,才满意的阖上眼帘,投入进这个绵长的吻里。
  
  *************
  
  绣满金丝锦凤的华丽帐幔一层一层被放下,将夏雨狂暴的雷雨隔绝在这充斥着她的香味的范围之外。 
  
  丝绸锦被拢着,乾隆半眯着眼,揽紧了身边的人,将从她肩头稍稍滑落的被褥扯上来一些。
  
  “皇上还冷么?”那拉从乾隆的臂湾里仰起头来,丝丝的呼吸轻喷在他下颚的胡渣上,环在他腰上的手又紧了紧。
  
  乾隆垂眸见那拉正仰头望着自己,乌黑的青丝在枕边铺开,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索性闭上眼,道:“冷着呢,皇后可要将朕抱紧些。”
  那拉仍是淡淡的脸,复又将头枕在他肩窝上,依他所言挪了挪身子,贴紧乾隆,一语不发。
  
  乾隆睁开眼,拨开那拉颊边的乱发,指尖把玩着她细腻的耳垂,这样夜半无人时的旖旎相拥,早已叫他睡意全无,寻了话柔声问道:“皇后最近都做些什么呢?”
  
  那拉清亮的眼失了焦,看不出任何情绪,“那九连环,臣妾每日都在解,解不开。”
  
  乾隆手上动作一顿,收起一些玩味,思索了片刻,寻着她丝丝乱发笼罩的额,轻轻印下一吻,“朕也在解一个结,比你的九连环还难解。但是一辈子这么长,朕不信,有心要解的东西会解不开。。。。。。你说呢?”
  
  那拉脑中飞快的转动起来,乾隆话里像是藏着些隐约的暗示,他要解的结,是指自己的心结么?但是他一会冷一会热反复无常的举动又叫那拉实在无法确定,毫无把握。
  
  “嗯?”乾隆见那拉久不回话,稍稍侧过头来想看清楚她的表情,才发觉她还是一贯的没有表情,虽已习惯,但此刻却无端生出一些失落。
  
  “您是皇帝,执掌天下,臣妾这样的小玩意又怎么跟您心里的事情比呢。”避开乾隆的试探般询问的话头,感觉到上方投来的目光,那拉索性闭了眼。
  
  乾隆只轻轻一笑,不知是何意,凝视着那拉姣好宁静的睡颜,不由自主的又寻上她饱满娇嫩的樱唇,极为轻微的覆了上去,试探着触碰几下,那湿濡温润的触感惹得他欲往里去,片刻前与她相拥热吻的激烈澎湃记忆又一涌而起,“皇上。。。。。。夜深了,睡吧。。。。。。”那两片唇瓣并没有躲开,只是贴着自己的薄唇轻轻一开一合,吐出来一些极淡的拒绝之意,萦绕在四片唇瓣贴合之处。
  
  乾隆剑眉一挑,松开那拉一些,静静的看着她。那拉缓缓松开一直环在乾隆腰间的手臂,身子微微一转,背过身去。
  
  乾隆那早已被那拉填满的胸口顿时腾起一阵空茫,她像是睡着了,孤清的背脊露在外边,平稳的呼吸带起规律的轻微起伏,乾隆轻叹,一侧身,从背后环抱住熟睡的人,胸口贴住她冻凉的背,那恼人的空茫逐渐散去,“不必心急,解不开的环,朕可以等你。”极轻的声音喃喃在那拉耳边,不知是要说给谁听。
  
  那拉不动声色的寻着乾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扣住,“睡吧。”
  
  。。。。。。。
  
  雨不知是何时停了,那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昨夜那夜半的絮语和缠绵的相拥就像一场虚幻的梦,她批衣坐起,才发现那金色的九连环悄然摆在枕边,拾起,这几天一直解不开的第七环已经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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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禧宫
  
  “吴公公,昨儿个夜里那么大雨,皇上真的是回养心殿去了?要不要给传个太医瞧瞧,可有着凉?”令皇贵妃幽幽的扫视着来传话的吴书来,一张娇媚的脸黑着。
  
  “回娘娘的话,皇上昨夜确是有要紧政事处理,况且,奴才斗胆劝娘娘一句,圣踪不容窥探。”吴书来面无表情,拱手弓腰的回话。
  
  “你!”魏氏脸色一沉,一对丹凤眼里瞪时冒出怒意,却也不敢直接得罪了乾隆身边贴身的人,压着一肚子火,十分勉强的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好,那就有劳公公传话了。千雪,送吴公公出去吧。”
  
  待吴书来一走,茶桌上哐当一声,一个青花的瓷碗已经砸碎!“呵,本宫可不信,那么大的雨,皇上真是急着回养心殿去!一准是被哪个宫里的狐媚子勾了魂了!千雪,昨儿个晚上你可有听见什么动静没有?比如琴声?箫声?或者是有什么人来过吗?”
  
  殿里的奴才早已有眼色的退下,只留了大宫女千雪伺候着,“娘娘莫要着急,奴婢一早已经传话给各处钉子留意了,想必一会儿就有消息回来。娘娘千万莫气坏了身子,动了胎气。”
  
  魏氏眼波一横,愠怒的看了自己小腹一眼,咒骂道:“这也是个不争气的!本宫每日给安胎的药水熏得浑身一股子药味!难怪皇上虽然时常人在这儿,可心却没在这儿!”魏氏蹙眉把后宫近年新宠的人都回顾了一遍,“到底是谁如此大胆,悄悄的趁着本宫有孕就把皇上的魂儿给勾了!”
  
  千雪看看窗外,瞥见一个人影正畏畏缩缩的朝自己比划,眼睛一亮,喜道:“娘娘,回消息的人来了,奴婢去问问!”
  
  半晌,千雪儿才回来,魏氏心急的很,“问出来了吗?”
  
  千雪四下看看,确保门窗都已经紧闭,凑上魏氏身前小声说道:“娘娘,方才来的是咱们洗衣房的人,皇上昨儿个夜里多半是去了景仁宫!”
  
  “景仁宫?!”魏氏惊讶不已,脸色瞬间铁青,眼里恨意骤然聚起,好不慎人!“当真是景仁宫?!”
  
  “当真,皇上昨夜里换下湿了的寝衣,今早就是从景仁宫里边送过去的,可见……”
  
  魏氏拍桌腾地站起,“皇后果然好手段!本宫真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会是她!她不是一向自命正派清高么!她不是一向看不起这些争宠献媚的手段么!打入冷宫之后暗渡陈仓咸鱼翻身也就算了,本宫只以为皇上图一时新鲜,没想到,她居然有本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得皇上惦记!咱们大家可真是太低估这位了!”
  
  “娘娘,奴婢也觉得奇怪,皇后娘娘多年来都是不得圣宠的,要说宠爱,完全及不上皇上对您,可自从江南回来之后,奴婢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魏氏脸色诡异,焦躁的在殿内踱步,“对,确实是不一样了……本宫与她孕期相隔不远,可这个不争气的远不如她,如果她再生下一个阿哥,那恐怕……”眼中一寒,恨意森然,“千雪,去把那个人给本宫找来。”
  




☆、胎停

  后宫平静如常,皇后行事低调,形同虚设;令皇贵妃独揽圣宠,把握大权;皇太后也居然难得不闻不问,专心修佛,更发话等待二位后妃生产之后,便移驾五台山虔心为皇家祈福。
  
  皇后、令皇贵妃,一尊一宠,随着月份各自肚子都一天一天大起来,皇后更是显怀,五个多月的身孕,腰圆腹挺,看起来足足比魏氏大了两个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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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仁宫
  
  “嬷嬷,你帮本宫看看,这里是不是这样解?”那拉伸了伸腰,浑身倦的厉害,手里的金色连环连月来只要她有一丁点的空闲,都会拿起来钻研一阵,前面简单的环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只剩最后边三环相扣,错综复杂,那拉尝试了很多次,始终都已失败告终。
  
  “娘娘,奴婢一个粗人,又老眼昏花的,怎么晓得解这种细致的把戏呢?您也歇会吧,奴婢瞧你看起来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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