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穿越--寡妇的八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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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穿越--寡妇的八卦生活-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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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就……呃……再不戏耍那个铁疙瘩。”

“那就试试吧。”

吴宏也不管他作什么誓,左右看看,却见不远处有片草地翠得煞是可爱,便当先走了过去,靠着一块石头盘膝坐下。

甘大哈哈大笑,猛的跳到酒铺的屋顶上,两指放到嘴里,打起了长长的呼哨。一连三下,便听得远远近近,响了无数的呼哨声,不过片刻,甘大身边便聚集了十几个各形各色的汉子,有做脚夫打扮,有做船夫打扮,有做乞丐打扮的,有做龟公打扮的,更有身带刀剑一身劲装的,甚至连穿着公门捕快服的都有。

“老大,有什么事,叫得这般急?”那做船夫打扮的声音洪亮,这一吼顿时惊飞了数只水鸟。

“当然是好事。”甘大的声音也没有低到哪里去,“我兄弟今天请你们吃酒,谁要是能干翻了他,我甘大就敬谁一头,以后言必称兄。”

哗!

这下子可热闹了,十几条汉子一下子围到吴宏身边,嘈嘈嚷囔,其中还属那船夫打扮的声量最高。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白脸书生,敢跟我们这些酒桶里泡大的爷们儿叫板,来来来,用不着别人,你爷爷我一个人就能干翻你。”

吴宏笑了笑,也不嫌他粗鲁,只是举起手中酒坛,仰着脖子一口气灌下半坛,然后斜着眼睛看了看那个船夫打扮的人。

挑衅!□裸的挑衅!

斗殴

“拿酒来。”

船夫打扮的人一声大喝,早有得了甘大指挥的酒铺伙计,搬了十几坛子的酒摆到草地上来,还拿了酒碗,却被那船夫打扮的人一脚踏开,直接拎起酒坛子,和吴宏一样,当场就灌下了半坛子去。

围观的人顿时发出阵阵喝彩,甚至还有人在一边做起了庄,赌谁先醉倒。

却在这时有一艘船靠了岸,从船上下来几个富家公子,其中一人看到这边围了许多人,不时还听到喝彩声,便对身边的同伴笑道:“那里瞧着好似有热闹可看,不如我们去瞧瞧?”

另一个却不屑道:“都是些船夫脚夫,下贱人等的热闹,有什么好凑的。”

先前那人却有些不甘心,道:“坐了这许久的船,都闷得慌了,不如金兄你派个人瞧瞧去,若是有好玩的事,就当拿那些下等人开心一回。”

被称做金兄的人便笑一笑,道:“宋兄,在苏州时,便听你囔囔着要见顾惜儿,如今我们赶回无锡来了,你倒又不急着见她了,反而要先凑什么热闹。洪兄,你来说说,宋兄这算是什么毛病?”

虽这样说着,他却仍派了随身的一个小厮去看情况。

被称作洪兄的人就是那个不屑于瞧热闹的人,这时也道:“什么毛病,是故意想表现他的豁达罢了。”

那位宋兄却笑道:“哪里话来,难道我便像是那色中恶鬼似的,迫不及待吗?要见美人,自要有见美人的心情,如今我心情郁闷,哪有欣赏美人的心情,知道顾惜儿来了无锡,还怕她飞了不成,小弟我现在不过是想解解闷罢了,回头去见美人,才有心情欣赏嘛。”

说话间,那个小厮已经探明了情况,一溜小跑的回来,凑到那位金兄的耳边低声道:“公子,是那吴府的……在跟人拼酒呢。”

小厮虽未指名道姓,但听的人却已经明白了,脸色顿时就是一沉。

却原来这位金兄不是别人,正是刚从苏州回来的金胜,他与吴宏素日有怨,这时一听吴宏居然就在河边上跟人拼酒,禁不住就沉下了脸。

“金兄,怎么了?”旁边二人见他脸色不对,不禁大为疑惑。

金胜回转脸色,勉强一笑,道:“无事,不过是有人在拼酒,没什么好瞧的。坐了这么久的船,洪兄宋兄应都累了,不如我们去酒楼,好吃一顿,再叫两个歌伎唱曲儿散心,如何?”

“也好,那就让金兄做个东道主了。”

“应当……应当的……”金胜笑着回应。

有客在旁,现在不是找麻烦的时候,不过……经过那围着的人群时,金胜还是忍不住怨毒的看了一眼。

吴宏,你给我等着。

却不料,吴宏这时也正好放下酒坛,往这边看来,两人四目,透过人墙之间的缝隙,直直的对上。

怔了一下,吴宏突然大叫一声:“金胜!”

然后手里的酒坛蓦然扔了出来,砸在了金胜的脚下。

金胜闪避不及,被酒液溅了一身,顿觉面上无光,大怒道:“吴宏,我不惹你,你少来惹我。”

若不是顾忌身边的二人,他定然不会让吴宏好过。

“我惹你又怎么了。”吴宏从人群里挤出来,揉了揉手腕,冷冷道,“金胜,你有脸啊,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今天我不把你打成猪头,就不姓吴。”

金胜见他双眼发红,俊美的五官因为愤怒竟然显得有些狰狞,禁不住后退了一步,随即又恼羞成怒,大声道:“吴宏,你也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自己没本事,就找你那个死鬼大哥出头,后来又干脆躲得远远的,你还有脸回来,真是丢尽你吴家的脸……”

他话还没有说完,吴宏就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金胜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脸,似乎不敢相信吴宏竟然真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顾斯文的打他,反应过来后就怒吼一声,也捏着拳头扑了上去。

吴宏不要脸面,他也不要了,当着一大群人的面,两个男人,就像当年在弘文馆那会儿,扑在地上翻滚扭打。

“啧啧啧……”甘大提着一坛酒,坐在树上边喝边摇头,大喝道,“兄弟们,让开场子,别妨碍他们打架。另外,我出一吊钱,买我兄弟赢。”

这一下顿时又引起了新一番下注的□以及如雷的喝彩声。这些都是常年游走在运河边上的汉子,哪里不曾见过打架斗殴,更是以此为赌,乐此不疲。

只有金胜带回来的那两位洪兄宋兄吓得脸色都白了,一边躲到后面一边说道:“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然后便头也不回的溜走了。

这件事很快就在无锡城内传了开来,沦为茶余饭后的笑谈。

吴宏倒是不甚在意,扁了金胜一顿,他心里的闷气也疏散了大半,看着金府的小厮将被打成死狗样的金胜背走,他放声大笑,继续跟人拼酒,直把这群汉子拼得人仰马翻,自己也醉得东倒西歪,才被闻讯而来的吴宣带走。

“我的二哥耶,你可闯大祸了。”

吴宣跺着脚,没敢将吴宏接回吴府,而是偷偷摸摸送到槐树下,托吴克己来照顾。吴宏醉得人事不知,只管呼呼大睡,却不知道吴宣一回到吴府,就被吴坦之叫了过去。

“怎么只有一个人回来,你二哥上哪里去了?”

吴坦之坐在书房里,脸色极其难看,显然已经听到了吴宏和金胜当街斗殴的传闻。

“二哥?我不知道啊……”

吴宣想抵赖,却见吴坦之重重的一拍桌子,吓得连忙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还敢隐瞒,有人亲眼看到你把你二哥接走,说,他现在在哪里?”

“他、他、他……二哥说,他要去访友,三五日里,不回来了。”吴宣的眼睛东瞄西瞄,心里直叫唤:娘啊,您老人家怎么不出来帮着说说话呀。

可惜,高氏没长千里耳,这会儿她正在内院里处理事情,还不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呢。

“还敢胡说。”所谓知子莫如父,吴坦之一看吴宣心虚的表情,就知道他没一句实话,忍不住又拍了一下桌子,“来人,给我请家法。”

“别别别……爹,你还真要打我啊……”吴宣一听请家法,脸都发白了,“二哥是喝多了,又不是成心闹事,再说了……那姓金的本来就不是个东西,二哥打得没错,换我也……打……”

见吴坦之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打打打,你们就知道惹事生非,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都读都到哪里去了。”吴坦之气极反笑,“我吴家的脸面都让他给丢光了,怎么,敢做不敢担了,打了人就不敢回来,躲在角落里算什么?”

吴宣忍不住又辩了一句:“二哥是醉得人事不知,才不是不敢回来……”

“那就把他给我抬回来。”

“爹……”

吴坦之眼睛一瞪:“叫什么,抬回来,万事有我,你把他放在外面,万一被金家的人找到……”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光想着怕二哥被爹教训了。”吴宣一拍脑袋,火急火燎的就往外跑,“我去把二哥接回来。”

“这么大的人了,一点稳重都没有……”吴坦之看着吴宣的背影直叹气,不过想起吴宏这次闯的祸,忍不住又皱眉,“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

一会儿,大管事进来,弯腰道:“老爷。”

吴坦之眉尖一挑,问道:“怎么样?”

“小人去金府探视过了,金家公子伤得虽重,却无性命之忧,宏公子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

“嗯,你下去吧。”

吴坦之大大松了一口气,然后提笔写了一封信,让人从库房内取了两枝上好的高丽参,一并送到金府去。

白纸

吴宣把吴宏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不过人还在呼呼大睡,吴坦之也没能把他怎么样,只好挥挥手,让吴宣将这个不让他省心的儿子带回了文启院好生照顾。

谁料到,吴宏要么不醉,这一醉,竟然就醉了整整三天三夜没醒,请了大夫来瞧,只说没事,睡醒了自然就好,让吴坦之气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眼巴巴的等了三天,心里头憋着的那股怒气也消散了不少。

这三天里,发生了不少事。

先是金胜从昏迷中醒来,站都站不起来,脸肿得像猪头,却硬是让人把他抬着进了吴府,当着吴坦之的面,表示歉意,说什么他不该在在吴宏喝酒的时候经过,不该盯着吴宏看了一眼,若得吴宏不爽,更不该跟吴宏当众打架,而且是一口一个世兄,喊得极为亲密。

吴坦之一张老脸差点没挂住,只好安慰了几句,还骂了吴宏几声,表示一定会严责自己的儿子。那边金胜还假惺惺的把责任全部揽下,口口声声都是吴宏没错,错在自己。

金胜走了以后,吴坦之半天没顺过气来,感叹了半天,只说出一句:“后生可畏。”

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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