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个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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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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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里说,如果刀够快,血喷出来的时候就像风声。然而我并没有听到风声,传到我耳中的仅有一声金属撞击地清脆。我回过身,看着地上的铜板和云清手中歪在一旁地刀,不胜疑惑。

“暂且将你性命留下,如有再犯……”凌霄上前将刀收回鞘中,满意地笑道,“你好自为之吧。”他说完,随即走到我面前,“明珠,我们回去吧。”

我点点头,顾盼之间猛然意识到莫言不在,急问,“莫言哪去了?”

“我叫他先送青枫走了。”凌霄笑得有些淫邪(也可以算作狡黠),“没有他在,我们兄妹岂不刚好可以说说悄悄话?”

我讪讪地点头称是,心中却早已嚎啕不止。我地命怎么这么苦呀,为什么我非得和这种冷血BT连环杀人狂呆在一起?和他这种十来岁就会假传圣旨夺人性命的家伙比起来,开膛手都是纯白少年。

“他走地时候没要你对我说什么吗?”我不放心地问道,“就是类似从此相忘于江湖这种的?”

凌霄摇摇头,“没有。”

“那就放心了,还以为他对我始乱终弃,跟你弟弟私奔了呢。”

亲爱的莫言,再见时,你还是你,而我大概已不再是我。当我从皮白肉嫩的大姑娘变成皮薄馅大的小笼包,你还能认出我吗?

日暮时分,我和云清被凌霄成功押解回了碧微山庄。之所以用“押解”,是因为我和云清的心情真的很不好。我虽然没照镜子,但看到云清那脸落水狗般的表情也能猜出自己的模样。现在我们就像囚犯,凌霄就像牢头,我们都是他手里的行货,生怕一不小心有个闪失得罪了人家,然后我们就呜呼了。

关系变了,气氛也跟着变了。云清恭敬得令我无所适从,凌霄亲热得令我胆颤心寒;云清每句话必叫小姐,凌霄每句话必称妹妹。天知道我有多想哭,如果被凌霄发现我不是左明珠会有什么后果?我真是不敢想像……

“明珠,不如等眼下的事情过去以后,我去和舅舅说,帮你把婚事退了。”

“唔,好的。”我心不在焉地低头扒饭。

“然后我再提亲,如何?”

“不,不用了,我才寡德薄,高攀不起。”我背上一寒,将筷子掉落在地,“你看,我连饭都吃不好,娶回家多丢人,还是算了吧。”

“谁说我要为自己提亲了?”凌霄有些不快地瞪了我一眼,“难道你就这么不喜欢我?”

我借口对莫言痴心不改,无论他为谁提亲我都不会同意,匆匆结束掉这场饭桌前的战斗逃回房间。我和衣躺在床上冥想,渴望能从绝望中寻找到希望,然而很不幸,我发现自己老了,不知不觉间竟忘记了很多事,唯独“莫言”这两个字深深沉淀在了血液中。

我开始回忆起那个普通又特别的秋夜,那一夜金风细雨,宜勾搭调戏行苟且之事。一位法国的故事大王曾告诉我们,“最危险的狼,就是那种文质彬彬、温柔浪漫和模样可爱的狼……这些狼喜欢在家中接待女士,也喜欢在街上向小姑娘问好。”显然,单纯善良的我并没把儿时读过的专门吓唬小姑娘的童话当真,结果遭到了惩罚。

我越躺越困,准备洗个白白早点睡。当我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盘算今晚使用哪种睡姿时,一不小心正好越过花丛看到遥远墙跟下的两只。我很好奇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便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又担心被发现,只得远远观瞧。

我掬起一缕青丝别至耳后,微笑地看着他们。云清盈盈伫立,凌霄侧立一旁与他咬着耳朵低语。凌霄简直就不是正常人,早先怒如惊涛拍岸的是他,现在笑如春花灿烂的还是他,云清倒依旧年少轻狂,对他冷冷淡淡不假辞色。我虽听不到谈话内容,可看他们的表现也猜得出一二……萌,萌,萌了!“咳,我早该想到的,当一个人貌似与另一个人不共戴天,却在最后关头不忍伤他性命……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理由呢?”我自嘲地一笑,“白天对人家那么凶,活该这会低声下气。凌霄你个贱攻,这会发现云清吃软不吃硬了吧,看你以后再吓唬小受!”

我转身要走,兴许是过于兴奋,脚下一个踉跄,惊动了那厢缠缠绵绵的鸳鸯两只。他们看到我脸色一变,尤其是凌霄,原本白里透红的小脸顿时成了包青天。他沉着嗓子问道,“明珠,你在这干什么?!”

他杀气腾腾地走来,吓得我尖叫着奔逃,“我没看见你们俩亲热,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不要杀我灭口!”

我躲回房中,死死顶住门。想我一世芳华,该不会这样就完结了吧,果然好奇害死猫。

第九十二章 当小白成了红人1

 第九十二章 当小白成了红人1 韶华易逝,红颜易老,我可不比那山上的青松,经过几十年风吹雨打依旧青青如故。人生在世,朝朝烦扰、事事辛劳,唯一能息劳苦解愁烦的不过“情爱”二字。看如今,晨钟鸣响,惊飞了酣眠的雀燕。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只望与官人早日相见,莫让奴家把年华空守……

我不明白为什么别家的姑娘一忧郁就能写出个小诗小词来抒发闺阁怨情,而我一忧郁就觉得手痒非得揪点花花草草来摧残才能疏解胸中的郁结?我随手摘下一朵抱香于枝头的小花,可怜的它还来不及呻吟一声,就被我碾碎揉于尘土之中。

我知道暴力不好,可还是忍不住想对周围的一切施暴,平时我连端饭碗都嫌沉,这会就算叫我拆房我都没意见。浑身有劲没处使的感觉真不好,坐不下、吃不香、睡不好,比便秘+痔疮还痛苦,只想站在房顶上大喊,“太阳请赐给我男人吧,他叫莫言!”

“明珠,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歪过头,用眼角瞄了一下满面堆笑的凌霄,“明知故问,你看我心情不好,是不是特别高兴?”我就不信他那么聪明,会看不出我已经烦得快四脚朝天了,分明就是存心寻我开

“你心情不好,便与它过不去?”凌霄用脚尖轻踢着半埋于泥土当中的残花,“良辰在此,佳人与共,不知表妹可否赏光同我小酌两杯?”

“不喝。举杯浇愁愁更愁,”我摇头晃脑做李白状,“我已经够愁的了。你就别再让我愁上加愁了。”

“话不能这么说。”他从枝上小心地拈下一朵开得正艳的小花为我插上额角,“你可还记得那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愁酒易醉。。。你这么热情,该不会别有用心。想把我灌醉之后做什么吧?”

凌霄脸上浮起一丝讪笑,貌似是在安慰我让我放心,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还有男人呢。“唉……”他长叹一声,“没想到我在你心中竟是这般不堪。”

看他这副伤心失落备受摧残的模样,我真想告诉他。其实在我心里,他地不堪远不止于此,这样他应该就不会伤心了。嗯,是的,应该能进化为出离愤怒了。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地人生,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不过调教勇士乃高危职业,被开膛破肚地后果在所难免,于是我决定把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留给更需要当英雄的同志。

“公子。有客人。”史上最装大牌的应门小厮…………冷冷淡淡永远以鼻孔看人的云清云公子,领着一位微髯地中年男子出现在我们身后。客人看到我起初有些局促,但见凌霄很平静。也就平静下来了。看来凌霄果然一贯都是独来独往。

“不知这位小姐是凌霄漫不经心地应道,“这是我堂妹。接来小住几日而已。”

虽然我是一支除了美貌就一无所有的纯情小水仙。但也经不住这x光一样的欣赏。“我是他堂妹,刚从乡下来。我叫凌妞妞。”

那人略带玩味的眼神围着我上下打转,呈标准猥琐男状,“贤弟与愚兄我相识多年,为何从未提过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

凌霄似乎也发觉那人看我的眼神有异,但又不好发作,只得把我往身后一拉,“赵兄是来找我,还是来找我堂妹的?”

姓赵那厮不聋不傻,自然不会听不出凌霄的意思,眼珠子立刻就挪开了。之后,凌霄吩咐云清带我下去,自己则引赵某人去了正厅。

云清把我领回房间后,马上紧张兮兮地关好门窗,要不是对他人品比较信任,我真会以为他对我心怀叵测。“你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得罪他。”

我当然明白云清所指的“他”是谁,我承认凌霄有时是人了些,可细想起来好像除了脾气大点、对非己方阵营人士下手狠点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恐怖地。再说,谁被人算计了还能心情舒爽?以德报怨乃君子所为,我们不能强求人人都是君子,如果每个人都是君子也就没有君子了,所以我们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也是世间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估计我地心理活动又全写在脸上了。云清颇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道,“你认为我危言耸听,小题大做?”他叹了口气,靠在墙边作凝眸默虑状。“他生性阴鸷,脾气古怪,从小便善弄权术,连亲父兄都要忌他三分。你虽然是他的表妹,但如果真要误他大计,恐怕……”

“你等一下,”我急忙打开门窗,将云清拉到院子里,“有什么话我们还是在这说吧,屋里反而招他疑忌。”

太阳快要落山了,一群小鸟要回家,它们一会排成个“N”字,一会排成个“B”字;小蚂蚁们也要回家,他们一会排成个“S”字,一会排成个“B”字……

“明珠,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蹲在这?”云清俨然对这个不雅地姿势很抗拒。

“因为在别地地方,我实在编不出借口。”我用沾过水的细树枝沾起一只倒霉地过路蚂蚁,理由是它没交过路费。“你腿麻的话可以站起来活动一下。”话说,这种如厕似的接头方式我也不喜欢,可没有办法,形势所迫、条件有限,容不得我们在咖啡厅或公园里以看报纸的方式进行接洽。

“我们教中所有重要的信件之所以一律使用小篆书写,就是为防止被人莫非笔迹,至于这个人是谁,我想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了吧?”云清警觉地向周围张望了一圈,“你以后尽可能不要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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