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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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林冲-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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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点儿什么?可要下酒菜?”

林冲灵机一动,突然重重地一拍桌子:“他娘的啰嗦什么,好酒好肉只管上来,怕爷吃了饭不给钱么?”那脸上的表情却是颇为不耐。

那酒保见这原本英俊潇洒的客爷却说话难听之极。也不知自己哪里触了眉头,悻悻地说了一声“您稍等”,便转过身,快速地从后厨房里进去又出来,手上端着个大托盘,里头时令蔬菜大盘子牛肉便都是现成的,放好之后又抱来一大坛子酒,帮着林冲满上之后。便安静地坐在距离林冲不愿的地方。

林冲见那酒保虽看似随意的在望着门外空空如也的一大片空地出神,实则两只耳朵却是支棱着听自己的动静,心中暗赞的同时,嘴里问那酒保:“朱贵那小子哪里去了?怎么这诺大的店里,就你一个人?”

那酒保乍闻此语,便是一呆,随即恍然大悟般回到:“客爷说地是咱们的掌柜吧。朱掌柜贵人事忙,回家去了,怕有几天不能来此。客爷可是与我家掌柜有旧?”

林冲心中一笑,嘴里说道:“是有旧。他奶奶的,这厮欠我了八十两银子,到现下也不给,却不是想叫老子拆了这鸟店么!”说着话,林冲重重地拍了一把桌子,满桌子的杯碟响成一片。

那酒保听了一缩脖子,“客爷,您别发火,咱们家掌柜可是左近有名地响当当的说话算话,他欠了您的银子是一定会还的,八十两不是个小数目,便赖也赖不掉的。只请客爷留下名号,等我家掌柜从家中回转,小的一定转告给掌柜。”

林冲不耐烦的打断酒保的说话:“他奶奶的,旱地忽律朱贵这小子,只欠了爷爷的这点儿钱,却是今日拖明日,明日拖后日,不爽快之极,你小子今日做了多少生意?赚了多少酒资?便统统给爷们拿过来,算是利息罢。”

那酒保听了差点傻眼,只是愣了愣,便又堆出来一脸的笑纹儿:“客爷您说笑了吧,敢问您尊姓大名?”

林冲咕咚一声喝了口酒,轻蔑地看了看这酒保:“你既然说俺那是尊姓大名,就凭你一个小小跑堂的,你问的着么你。”

一句话把那酒保噎的半天喘不过来气儿,“客爷,您……”

“去去去,要么还钱,要么你走人,爷来做这掌柜的,好歹一天不也落个几两银子当利息……”

那酒保恐怕以前从未受过这样的气,一张脸已经成了猪肝的颜色,眼瞅着便握紧了拳头要冲上来,可一见林冲那犀利的眼神,没来由的便脚脖子发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林冲一口一口的喝酒不停,直勾勾的看的那酒保心里发毛,同时嘴里还唠叨着:“你奶奶的这酒里没有蒙汗药吧……”

那酒保勉强提起脸上的一丝儿肌肉,凑成一个二皮脸的笑容:“客爷,您这是说哪儿的话,咱这店是小本经营,清清白白,哪里敢放蒙汗药,那可是大……”太过于紧张,那酒保咕咚咽了口吐沫,才接着说到:“那可是犯了大宋朝的律条,要问罪的……”

林冲的头摇得拨浪鼓一般:“你这小子不实诚,那旱地忽律朱贵为何会欠我的钱?还不是买了我的蒙汗药。我这蒙汗药可是好哇,乃是上好的材料制成,喝过之后立马麻翻,凉水泼醒了还不上头,十两银子一包,你要不要?”

那酒保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勉强提了一口气,哆嗦着说出了句“客爷稍等,我给您拿钱去”,屁滚尿流的往外跑,不大一会儿,便听得脚步声阵阵,一群人喊打喊杀的冲进了这小店。

林冲没劲的抬起了眼皮,看着这群手里拿着刀枪棍棒的家伙,“这里地方太小,我还指望着朱贵那小子还不起帐了拿来抵债,莫要打坏了,让开,叫爷们出去给你们三分颜色看!”说着话,便猛地站起身,那几个人竟然不惧,只是目无表情的让开了一个人肉通道,林冲走出去,原地活动了下手脚,伸出左手,“你们并肩子上吧。”

那几人中间出来一个看上去比较老成的,对着林冲一抱拳:“这位好汉,不知今日到来是为何事?可是小店招呼不周?若是身上盘缠不够,便只需报上名号,咱们自然会给足好汉盘缠,绝不留难。若是好汉存心来咱们这儿惹事,却也请留下名号,咱们不打不相识,以后便也是朋友。”

这番话说的还算得体,林冲心中稍微宽绰了些,嘴里却依旧不留丝毫余地,“少废话,爷爷姓赵,名大,合在一起念就是找打,你们这几人,就是来找打的。”

第四卷 内治 第一五四章 … ~细作~

又曰:战人之势,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决积水于千仞之溪。至于漂石者,皆势由然也,可不务乎?

……………………

那人见林冲以真面目示人,当下便招来一位,耳语了几句,见那人去了,才对林冲一抱拳:“这位好汉,咱们却是得罪了。”

当下对众人命令到:“莫用利刃,擒下他。”

几个拿着棍棒的喊打喊杀上来,围着林冲便是一顿猛锤,这打法看来是练习的久了,竟然颇具功效,林冲左拦右挡,堪堪敌住。为首的那人见这几人便还拿不下他,一挥手,又上前几个。苦战了许久,林冲却是像风雨中的一叶扁舟,看似倾颓却依旧不倒。

林冲心中对这种合击之术已经是很惊奇了,最后想要扳回来颓势,却是有些艰难,咬了咬牙,拼着身上挨了一人的拳头,却把这人拽过来卸了关节扔到一边,这一下骤然发难,这合击之势便是有了漏洞,紧接着人影闪了几闪,但听得哎哟几声,转眼间那群人便躺了一地。

倒地的众人统统是被林冲击到关节处丧失战力的,却也都挣扎着要爬起来继续战,只是林冲下手颇为到位,一时间,却又哪里站得起来。余下的众人见状大惊,便只那为首的不为所动,只是一挥手,余下手里提着利刃的又围住林冲,“这位壮士好武艺,到了此时,便还不报名号么?今日你是来得去不得,最后再问一回,莫要怪咱们痛下杀手!”

林冲满不在乎的整整稍微散乱的衣襟。“来罢。”

那人抽出朴刀扑向林冲,同时口中一声“杀”。嘹亮贯耳。

哪知这人只到半空,便被林冲从地上踢起的一根哨棒逼住,虽一刀断了那哨棒,人却也缓了一缓。便此时,众人己拿着兵器往林冲身上招呼。林冲一个滑步凑到那为首的身侧,反手一抓一转,便把那为首的朴刀夺来,架住那人地脖子。

众人见为首的被治住,迟疑着不敢上前。那为首地哼了一声,却是拼着性命不要,脚下腾空一转,用力地朝林冲肚子上蹬去,也不顾脖子上被朴刀划破的血痕,只是朝余人大喝:“杀!”

林冲赶忙撤刀抽身而退。对上蜂拥而来的余人。白忙中眼角一瞥。见那人的脖子上已虽鲜血淋淋,却幸好没有划伤血管,心下大定之后便是欣喜。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虽对自己无效,但真地遇到生死攸关的局面,却是反败为胜的唯一机会,看来梁山大营内众人的斗气已被公孙胜和花容二人调教起来了。

林冲存心考校众人的功夫,便不住地游斗,一时间打的如火如荼。顿饭光景,远远的。有人高声喊:“众军士后退。”

众人听了,竟然不用反应一般同时收刀后撤,死守门户,把林冲围在中间。整齐划一的动作,显示他们的良好的训练效果。林冲转身,见从水边跑过来一个人,一脸的惊喜表情:“大人回来了……”

林冲呵呵一笑:“都虞侯公孙胜。好久不见。”

……

众人见面自然又是一番欣喜。跟林冲料想地一样,刚刚的那赶子人果然便是公孙胜正在训练的探子细作,不过这些人只是刚刚丛山上选定的生手,并未艺成。只有那为首的,才是成手之一。

这为首的,唤作李太商,别看武艺一般,实则是个随机应变拿得起放得下的好汉子,林冲见公孙胜有意鼓励,自然也拿起官架子,拍了拍这李太商的肩膀,狠狠地夸奖了一番他不怕死的作风,同时也对其他人表示好感。

能来梁山上地,要么被人逼迫的走投无路,要么便是穷苦人家过活不下去,这些人虽败在林冲手中,却又哪里有半句怨言。张安苦心孤诣的每日里向他们灌输林冲的丰功伟绩,这个时候,他们能得到林冲的夸奖,却是个个的觉得虽败犹荣。败到大宋朝燕山府知府、正三品右散骑常侍、梁山大营的指挥使林大人手中,不丢人。

相互见过了,公孙胜问起林冲的近况和此来的目的,林冲不好意思说是在百忙中抽空探家的,只是说新得了这匹好马,脚程又快,便来看看众位兄弟。公孙胜听了呵呵一笑,却不反驳。但那眼神中,明显便不信此言。

见林冲表情讪讪,公孙胜安慰到:“众位夫人想念大人的紧,每日里打听大人的行踪,刘成从东京汴梁送回来的邸报副本,众位夫人便差点儿翻烂了。梁山上此刻便又无仗可打,大人应当先去见过夫人们,才来跟兄弟们相见。没得等会儿喝起酒来,却要烂醉如泥了。”

林冲听了觉着有理,便上了水榭旁的小舟,一路来到梁山大营,径直奔往后山。

李师师和金熙姗正在素手调琴。锦儿和小鹂儿却在一旁扯了一根线绳,心不在焉的玩那“绳跤”的游戏。

这四人便都是同样的心思。掐指一算,从开春到现在,自己的爷离开这梁山已经百多天了。这百多天来,她们便日思夜想的盼着爷回来。可爷有军国大事,她们除了能在偶尔的家信中倾诉相思之苦,却不敢就这么的去找他。这百多天来,爷的丰功伟绩源源不断的从北疆传到东京汴梁,再由东京汴梁传回此地。

从刘成带回来的消息中,她们看到爷已经进了那幽云地,爷跟那凶狠的辽人打了几场恶仗,后又逼得辽人降了大宋,最终做了那燕山府的知府,成了朝廷的三品大员。她们原本想要去见爷的,只是听都虞侯公孙胜说,那燕山府初定,爷便有千丝万缕的头绪要去缕顺,她们不能挡了爷的脚步。

就这样。从担心爷在沙场上受伤的念头转为担心爷因公事繁忙而累倒的念头,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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