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侧等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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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等皇的女人-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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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傻事她也做过不是吗?
    如果真是这样,他不去,他会后悔自责一辈子的吧。
    所以,她别无选择,只能说好。
    见她简单的只说了一字,又低头忙着手中的动作,他微微抿了唇,在她的边上缓缓蹲下身,将她手中的针线和小衣接过,置放在桌案上,而他则捧起她的手,黑眸望定她的眼,“苏月,你信我吗?”
    苏月怔了怔,这话语似曾相识,于是,就满脑子搜刮起来,终于被她想起,那日,在他寿辰那日,他也这要问过她。
    那日,横在他们面前的是他和何雪凝,她信的,也就是到此时此刻,她才忽然明白过来,在面对志儿的问题上,她那般笃定这个男人的清白,却原来,仅仅因为对方是何雪凝。
    如果是舒思洋,如果一方的当事人不是何雪凝,而是他的洋儿,她还真就不知道了。
    原来,这个女人一直横在他们之间,就算这些日子,不见面、不去想,也并不能否认,有些人有些事的真实存在。
    没有回答,确切地说,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静静回望他的眼。
    “我真的很快就会回来。”他重重握她的手。
    好吧,如果他要问的是这句,那么她信。
    “嗯!”她点头,“几时走?”
    “马上!此事宜早不宜迟,越快越好!”
    原本她想问,此事?什么事?是出谷,还是救人?后来想想,终是没有问出口,因为出谷就是为了救人,不是吗?
    “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她听到自己如是说。
    “你生气了?”他问。
    如果我说是,我生气了,你会不走吗?
    “没有。”她摇头。
    男人缓缓起身,“那我走了。”
    “嗯。”她点头。
    “想吃什么,有什么困难就跟蕊娘讲,她会对你好的。”
    “嗯。”她又点头。
    “若有什么急事,你就找张安,他会有办法联系到我的。”
    “嗯。”她再次点头。
    男人缓缓松开她的手,转身,快步往外走。
    房门打开,又被关上。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那一声关门声,倏地一空。
    怔怔失神了一会儿,她陡然想起什么,蓦地从位子上站起,急忙快步来到窗边,想看看他离去的身影。
    这时,门又“砰”的一声开了,她震惊地看着那个去而复返的男人,看着他衣发翻飞,快步上前,大手拉过她的脸,他重重吻上她。
    不知吻了多久,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缓缓将她放开,黑眸深深地胶着她的瞳,他说,“我真的走了。”
    她怔怔点头。
    他转身离开。
    这一次,终于没有再回来。
    腹中小家伙胎动了厉害,平素胎动只是胎动,今日,竟绞着一丝微疼,她抬手,轻轻抚上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弯了弯唇角,“小宇还是璇璇,你也在表示抗议吗?”
    待那阵胎动过了,她就出了门,百无聊赖地走着,其实,她自己心里明白,不过是想看看那个人真的走了没有。
    她碰到了张安,张安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让她不要担心,说裴亮和那人一起去的,他们会很快回来。
    她说哦。
    她发现,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此刻这般,人,才刚刚离开,她就已经在疯狂地想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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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0】不好,孩子难产
     更新时间:2013…8…13 17:43:14 本章字数:3091

    天牢
    两个狱卒推着个木轮车走了进来,车上几个大木桶,大声叫嚷着,“开膳了,开膳了,碗都给我拿出来,不拿出来,就不要吃了……”
    紧接着,一只只骨瘦如柴的脏手端着同样脏兮兮的瓷碗,透过牢门的缝隙伸到过道上来。
    两个狱卒一左一右,拿着舀子,将木桶里面猪食一般的混合物舀起派进囚犯的碗里。
    舒思洋盘腿坐在那里没有动枳。
    两个狱卒派到她的牢前时,停了下来,朝她道:“开膳了!”
    她抬起眼梢,嫌恶地瞟了对方一眼,也不打算理会。
    紧接着,就是开锁的声音,牢门被打开,其中一个狱卒提了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放在她的边上,说了句,“用完了,就将食盒放在门口,我等会儿回来取”,就走了出去殖。
    门再次被上锁。
    舒思洋侧首瞟了瞟那食盒,朱漆楠木,又想起隔壁左右的猪食,心下疑惑,她伸手,打开食盒的盖子,果然,里面的小菜也甚是精致,且都是她平素喜欢吃的几样。
    于是,原本就还没有理清楚头绪的她更加懵了。
    早上的时候,她还没有起床,突然刑部的人就过来说要搜查,她问搜查什么,对方又不说,结果,竟然在她的梳妆盒里搜到了灵珠。
    她当时就震惊了。
    这怎么可能?
    第一,灵珠已经在她娘的手里。
    第二,昨夜睡觉之前她拆卸发饰的时候,还打开过梳妆盒,里面也没有发现什么。
    那就只能说明一点,这些人是揣着这假灵珠来她这里搜查的。
    那目的是什么呢?
    找替死鬼,还商慕炎清白?
    应该不会,因为会这样做的只有两个人:
    第一个是景帝,可是,商慕炎是他最不待见的儿子,当天他就下令杀无赦,又怎么会费尽周折地让人来替他顶罪?
    第二个就是商慕炎的人,这更不可能,如果是他的人,真要找替罪羔羊,也定不会找她,否则,他窃取灵珠,再交到她的手里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那是什么原因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被带进大牢后,也没有人提审她,就她一个人是单独的一间,环境也算干净、稻草都是新的,如今连吃食都搞特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用她来逼商慕炎露面?
    她一惊。
    **************************
    用过晚膳的黄昏,通常是商慕炎带着苏月散步的时候,但是,今日,却变成了苏月和春红柳绿,张安不远不近地跟着。
    曾听说过一句话,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风景,果真是一点都没错。
    清幽谷里一如既往的清幽,绿草红花、蓝天白云,一如既往的美丽,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心也变得寂寞。
    苏月眯眸望着天边大红明艳的晚霞,以前只觉得美得如彩锦织就,今日竟只想到血色残阳这样的形容。
    没散多久,她就回了。
    她突然发现,“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当你习惯了这样,习惯了那样,习惯了某一个人,结果,这样变了,那样变了,某个人不在了,人,竟然变得如此没有自我。
    她,不能这样活!
    夜里,沐浴过后,就上了床,让春红柳绿将所有的灯盏都捻亮,她拥着薄被,却怎么也睡不着。
    其实也不是睡不着,而是不敢睡,她怕做噩梦,强行让自己清醒着,她想,将生物钟倒过来,夜里不睡,第二天白天睡。
    一直到下半夜的时候,她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可是,很快,她就醒了,这一次,不是被噩梦惊醒的,而是痛醒的。
    腹痛。
    刚开始还是有些幽幽的痛,不是很强烈,而且痛一会儿,又似乎好了,可刚准备睡过去,又开始痛。
    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她要早产了?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她又没磕着没碰着,充其量就是精神状态差点,也不至于吧?
    难道是原本的身体体寒、孕质差的缘故?
    偏生此时擅医的商慕炎又不在。
    起先,她只是兀自忍着,想躺躺或许会好点,当疼痛渐渐清晰,她也不敢大意,遂喊了春红柳绿去找蕊娘。
    蕊娘披衣赶了过来,问了问她疼痛的情况,又摸了摸她的腹部,再又关门检查了一下她的下身,大惊,“怕是真的要生了。”
    啊,几人都大骇。
    蕊娘更是脸色都变了,“我也只是个过来人而已,倒是见过别人接生,自己并没有经验,这万一……”
    后面的话,她都不敢说下去。
    春红柳绿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八爷一走,就要生了呢?”
    “是啊!”
    苏月自己心里也是恐惧得要命,眼前不停晃动着梦里的情景,就死死抓着蕊娘的手,不知该怎么办?
    蕊娘轻抚着她的背,低声安抚着,又让春红柳绿一人去烧热水,一人去准备剪刀、蜡烛、白布等接生用的器具。
    阵痛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频繁,苏月一身单薄的寝衣早已透湿,她双手紧紧攥着薄被,刚开始还能忍着,到最后,终是痛得呻。起来。
    很快,连白嫣、张安都惊动了,齐齐赶了过来。
    张安进屋一看苏月痛得大汗淋漓的那个样子,眉心一皱,说了句,“属下通知爷!”就急忙返身出了屋。
    苏月痛得神识迷迷糊糊,她知道所谓的通知也不过是飞鸽传书而已,可商慕炎走了那么久了,而且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就算回来也已然来不及。
    白嫣和紫苏、翠竹就进了里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蕊娘说人太多,反而不好,让白嫣主仆先回去歇着,白嫣想了想,这个时候回去休息自是说不过去,便守在了门外。
    张安很快去而复返,见白嫣立在门口,便也站在屋檐的下面。
    屋内,蕊娘手执剪刀,刀口放在烛火上消着毒,亦是满头的大汗。
    今夜是赶鸭子上架了,只希望能够顺利。
    门外,听着那一声声透门而出的呻。吟声,白嫣皱了皱眉,眸光轻轻一转,探向站在檐下的张安,只见其一脸凝重,末了,又眸光下移,就看到他紧紧绷直的手臂,一抹了然从眼底掠过,她轻声问道:“通知八爷了吗?”张安怔了怔,回神,对着白嫣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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