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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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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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多想留你下来做儿媳妇,都怪土根不争气,没眼光,你不要跟他计较。”
  “感情的事不能强求。”花逸接过包袱,那包袱很沉,里面装着一个硬质玉盒,触手冰凉,她冲他们浅笑,“初长夜以后一定能找到好姑娘带回来给你们做儿媳妇,麻烦你们转告他,有些事我也是情非得已。”
  “郡主真是深明大义。”蒲老大又挽留她,“不如留在这里养好伤再走。”
  花逸摇头,“一点小伤,不碍事。”她示意手中东西,“我拿你们的朱果真是过意不去,不过我也没办法,要用来救命。”
  那条密道的出口果然在峭壁下方,省去花逸攀岩的麻烦,撩西四怪又送了她一段,花逸止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几位叔叔伯伯还是回去。”
  撩西四怪不再相送,“路上小心些。”
  花逸点头,跟他们作别后转身继续前行,走了几步又回头,“你们回去吧,还有,要告诉初长夜,我真的是情非得已。”
  撩西四怪送走花逸,再由悬崖上爬上去,回到寨中已经是半上午,太阳明媚地照耀在半空,初长夜在寨子里晃悠,见到他们从外面回来,问道:“爹,大伯,三叔,四叔,你们去哪儿了?那个郡主呢?”
  “她一大早离开了。”蒲老三回答他。
  “离开了?”初长夜难以置信,又欢欣雀跃,这郡主知道演不下去,趁早抽身回穿云教解毒,还有点自知之明,他问道:“你们是给她带路回来?”
  “是。”
  初长夜如释重负,“那女人总算走了。”
  蒲老二在旁边道:“我们把朱果给她了。”
  “什么?”初长夜几乎要跳起来,“你们居然把朱果给她了?我不是说了她跟你要朱果说要解毒,你们千万不能给吗?”
  “她没跟我们要,但我们觉得应该给她。”
  初长夜赶紧追问:“她走了多久?”
  “快两个时辰。”
  初长夜面色晦暗,完了,朱果没了,真的被郡主骗跑了,这会说不定已经下肚了。
  蒲老二还在数落儿子,“土根,不是我说你,你不喜欢她就不要把她带回寨子,碍于她爹的权势不肯跟她挑明,关键时刻又拿人家去挡剑,你这个人,现在怎么变得无情无义……”
  蒲老四也在惋惜,“郡主多好啊,土根,就这样被你错过了了。”
  初长夜无语凝咽,四个老头子全都不相信他,这下好了,要是他们知道了真相,估计要被活活气死。
  为了老头的身体着想,初长夜发现自己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默默地点头:“嗯,我无情无义,我对不起她……”
  此时的花逸已经和滕风远走在森林之中,扯着滕风远的衣服咯咯地笑个不停,“我就说我能拿到,哈哈,气死初长夜。”
  滕风远拉着她的手,“你看你,都受伤了,我一直担心你昨晚一宿没睡着。”
  “能拿到朱果,这点小伤小意思。”花逸丝毫不在意,“哈哈,这下你就有救了。”
  滕风远心头甜蜜蜜,“花逸,我背你,你都受了伤。”
  “好啊。”花逸跳到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风远,你不许比我先死哦……”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渔鱼予的地雷。


70、尊主恕罪

  朱果不大,它是一枚通红的果子;花逸把那果子捻起来看了一会;又递给滕风远,“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滕风远不着急;把朱果放回寒玉盒中。
  花逸诧异,“你怎么不把它吃了?”
  “回去再吃。“滕风远简单道。
  花逸把装着朱果的寒玉盒抱过来;“你看看我费了多少力气才拿到,你要立即吃掉;算是对我出色演技和聪慧头脑的表扬和肯定。”
  她非要把朱果塞给滕风远;滕风远说了实话;“等找到最后一张长石迷图找到;再服用朱果也不迟。”
  关于最后一张藏宝图;滕风远没有听到半点风声,穿云教打听了大半年,依然没有半点消息,几百年来都没有人把藏宝图凑齐,这种事,多少得看天意。如果找不到熏华玉席,他吃了朱果也保不住多少时间性命,不若留着,说不定花逸还用得着。
  花逸却不干,杏眼圆瞪,“滕风远,夜长梦多你不知道吗?我费了多少工夫才骗出来的东西,你应该立即马上现在就把它吃下去。你还可以活好多年,只要藏宝图还在还在这世上,我们就一定能找到。”
  花逸顿了顿,又道:“就算它不在这世上,我们也要把宝藏找出来。”
  她又把朱果拿出来,把玉盒扔给肖承,追上滕风远捻起果子往他嘴里塞,滕风远微微侧开头,“花逸,别闹。”
  “你不要乱动,把我伤口碰裂了怎么办?”花逸还不信治不了他,又跳到他背上,滕风远自然会背住她,双手拖住她的臀,花逸又把朱果往他嘴里塞,见他不配合,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去钳住他的下颌,滕风远知道她执拗,不再坚持,任花逸把朱果喂过来,吃进肚中。
  花逸顺手从旁边藤蔓上摘了一朵野花,野花在她手中摇晃,而她趴在滕风远的背上,林中漏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静谧得只有淙淙漫过岩石的水声。
  花逸身上有伤,不宜劳累,出了森林行到有人烟的地方,滕风远换了一辆马车。
  车中铺了厚厚的垫褥,滕风远靠坐在马车中,花逸枕着他的大腿捋他掉下的长发玩,跟小猫抓线团似的,她有些无聊,道:“到下一个落脚的地方,买几册话本子放车里。”
  “路上颠簸,不宜看书。”滕风远道,“买点果仁糕点之类就好。”
  花逸哼一声,又去抓他的头发玩,她玩头发倒也罢了,脑袋还朝他的大腿根处越凑越近,无知觉地乱动,过了一会滕风远开口道:“我给你拿个枕头。”
  “不要,这样舒服。”花逸道。
  “那你不要乱动。”滕风远提醒她。
  花逸反应过来,侧过脸看他腹下果然已经有小帐篷撑起来,不但笑出了声,还有手去摸了摸,“你硬了,脑袋里光想坏事。”
  她侧着的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腹下,滕风远立即热血上涌,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既然你喜欢,那亲一下?”
  “才不要。”花逸挣脱,手倒是不老实,去摸他腹下硬物,滕风远情不自禁把她拉起来,尽量不碰到她肩上伤口,揽着她的腰凑过去吻她,吻过她的唇舌不算,一直吻到她的脖颈,干脆解开花逸的外衫,在她胸上一阵揉捏。
  两人有好几天没做,花逸有些动情,口中忍不住轻哼出声,解了滕风远的腰带,一只手从他的衣摆下方摸进去,她喜欢摸他结实的胸膛,感受他蕴含着力量的肌理,双手如柔荑,所过之处像洒下火种。
  滕风远撩开裙摆把她的底裤褪到膝盖,花逸的臀部露出来,他轻捏了几把,在她耳边喷着热浪道:“趴着好不好,我想好好看看。”
  嘴上在征求意见,实际上他已经把花逸摁在垫褥之上,看她高高翘起的臀部,感受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手感,眼中欲…火大盛,“在这里做花逸肯定觉得刺激。”
  车厢地方小,外面还有人,花逸觉得害羞,又有些期待,低声问:“待会他们会不会听到?”
  “应该会。”滕风远无奈,停下手高声问外面,“肖承,还有多久到下一个城?”
  肖承回道:“快了,大概两刻钟。”
  居然还要两刻钟,滕风远皱眉,“走快点,待会找最近的客栈投宿。”
  吩咐完毕,滕风远又继续抚摸花逸的身体,看她柔弱无骨地躺在自己怀中,他继续挑…逗花逸腿间的敏感处,花逸忍不住叫出声,滕风远连忙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忍着点,不然会被听到。”
  滕风远明知道她很难受,手上动作却更加放肆,看她张开腿,咬着唇忍得好辛苦的样子,他愈加得意,舌尖扫过她的耳垂,“你这个样子真让人热血沸腾。”
  他又发出叹息,“可惜,你最喜欢的那件东西没一起带过来。”
  滕风远打开旁边抽屉,拿起一只玉质吊坠,那吊坠拇指大小,上面刻有花鸟图案,花逸见雕工精细才留着玩,滕风远把吊坠扔进旁边的酒壶中,烈酒清洗过后再用手帕擦干,缓缓地往花逸腿间放。
  玉石的凉意突然袭来,花逸忍不住全身发颤,她要很辛苦才能忍住不叫出声。
  滕风远就喜欢看她受不住的样子,还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喜欢吗?”
  “好凉。”花逸从牙缝中挤出字来,“别这样。”
  “你肯定是嫌它小。”滕风远总结道,手上动作不停,拇指大小的玉坠在花逸体内旋转进出,感受着她腿间的湿意,轻笑道:“不过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
  小是小了点,但在前行的车厢这种坏境中,刺激感十分强烈,花逸不断往滕风远胸膛蹭,可惜他穿了衣服,感受不到他的皮肤热度。
  过了一会,肖承在外面喊:“尊主,客栈到了。”
  滕风远微微笑,玉坠没入花逸体内,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红绳,滕风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再把她的底裤穿上,花逸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
  “就几步路。”滕风远蛊惑花逸,整理她的裙摆,“我想你获得更好的感受。”
  还不待花逸争辩什么,滕风远已经扶起她,同时打开车门,看了一眼客栈门匾,跳下马车,“花逸,快下来,小心。”
  客栈小二已经在马车边恭迎客人,花逸不好再有所动作,钻出车门,跳下马车。随着她每一个动作,埋在身体内部的东西都在抵着她,花逸全身神经似乎敏感到毫末,腿间异样的几乎让花逸发颤。
  滕风远是个骗子,说什么几步路,这是一家大客栈,客房全部在后院,花逸走在花园长廊中时,忍不住使劲掐了滕风远一把,再狠狠地瞪他。
  滕风远很无辜:“我哪里知道客房这么远。”
  带路的小二得意洋洋地吹嘘:“我们客栈是城里最大最好的客栈,客官,你看环境优雅……”
  花逸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话,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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