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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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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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停,”她打断他,“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只爱我?万一你说爱,我觉得那不是爱怎么办?这个标准不好判断。”她想了想,道:“改成你这辈子只能和我一个人做,不能染指别的女人。”
  “哦,”他改了口,“风远发誓,此生只和花逸行男女之事,若染指其他女子,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很好,很好。”花逸满意了,虽然两人没有以后,但此刻她挺满足,她拍了拍他的肩,“那我们就做一对短命夫妻,现在可以做夫妻之间的事了。”
  她又问他,“你知道这种事怎么做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一回在大哥房里看过一本书,上面还画了图。”
  他都不敢看她,似乎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惊讶,“你没做过?”
  “我,我没有。”他回答道,虽然有几回聂弘归叫他去试试,但他总觉得这种事应该跟自己喜欢的人做。
  “那敢情好,你是处男,我是处女,我们现在可以一起探讨一下生命的起源。”她似乎很高兴,目光往他腹下看,低声道:“我,我想看一下你那个东西,我还没见过真的。”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点羞怯,试探着往他身上摸,看他没拒绝,胆子更大了,直接去摸他的腹下,摸到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她有点兴奋,“你硬了。”
  聂风远喘息声渐重,他早就硬了,跟她接吻的时候那里就起了反应,涨得他难受。
  她窃窃地笑,慢慢地去解他的腰带,抽了腰带扔在一边,缓缓地解开他的外袍,开始去脱他的裤子。
  他看着她的手在他腰上拨弄,根根手指白皙,只觉得腹下更难受,那肿胀的东西又大了几分。裤子被褪到腿间,那根东西弹了出来,他听到她的吸气声,“怎么长成这样?呆子,你人这么斯文,这东西怎么……这么……”
  花逸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东西立在黑色毛丛中,与呆子的整体气质完全不符,她说了出来,“它长得好狰狞。”
  真的是狰狞,又丑又吓人,别看呆子人长得挺白,那东西却成了紫黑色,花逸不知这东西常年见不到阳光,怎么会黑呢?
  聂风远更不好意思了,大概怕被她嫌弃,连说话都吞吐起来,“我……我也不知道,男人的,都差不多。”
  花逸也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东西,说丑是肯定的,但丑中又带了诱惑,她心跳加快,连脸都热起来,喃喃道:“别人的也这么大吗?”
  花逸没穿越前,宿舍有个室友喜欢看岛国动作片,她也看过几眼,觉得好像没这么恐怖,心中暗道:岛国的男人果真算不上男人。
  聂风远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他只想往她身边凑,凑到她颈边伸出舌头舔她,花逸还呆呆地看着他腿间的东西,出于好奇地拨弄了两下,然后,握住了它。
  她听到聂风远的吸气声,掌心的东西似乎又变大几分,烫得几乎灼热了她的掌心。
  她发出贼笑声,“你是不是很难受?”
  聂风远点头,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口中发出动情的呼唤声,“花逸……花逸……”
  他不知道喊她做什么,可是喊着她的名字,心里就很满。他另一只手扣住花逸的后脑,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把她的舌头拖到自己嘴中,疯了一样狂热地吻她。
  花逸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似痛苦,又似愉悦,像恶作剧一样,加快手上速度。
  过了一会,她听到他的喘息声变得更快更急促,他几乎要大声地叫出来,微张嘴满脸痛苦,那种痛苦的表情让花逸反倒痛快,似乎可以支配他的命运一样,手上动作加快,突然间,感受到一股热流喷到了手上。
  聂风远缓过来,他怕她嫌脏,又是那种愧疚的表情,低低朝她道歉,“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他连忙从怀中掏出帕子给她擦手,脑袋都快埋下去,“花逸,我看着你就忍不住。”
  花逸把手擦干净,又问:“你还能做吗?”
  “当然可以。”他示意腹下,“我看着你,就喜欢……我再亲一下你,很快它又会像刚才那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呆子呆呆的挺萌


18、完满

  那些强酸已经蔓延到巨石的低矮处,死亡的脚步越来越近,花逸不耽误时间,“呆子,把衣服脱掉。”
  聂风远低低地“哦”一声,把外衫脱下平铺在地面,待会免得花逸躺下去难受,然后没了动作,花逸看了看他的里衣,果然还是要自己动手。她叹息,临死前扒一次男人的衣服,也算值了。
  她伸手替他脱衣服,聂风远微低了头,似乎在不好意思,动作倒是十分配合。等他身上所有衣物除尽,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开始去脱花逸的衣服。
  花逸不老实,两只手在他身上乱摸,眼光时不时往他腿间的东西瞟,亲眼看着那东西渐渐变大,她既兴奋又有点害羞,凑到他耳边低低道:“呆子,它真的变大了。”
  她又伸手去摸,聂风远也不管她,他正疯狂地嗅着她的气息,眸色幽暗,他解了她的腰带,慢慢褪去她的外衫,他的动作又轻又柔,仿佛在对待某件珍宝,他伸出舌头舔…弄她颈侧的肌肤,很轻很柔,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花逸,花逸……”
  花逸觉得自己有点晕,他修长的十指已经落在她中衣上的盘扣上,花逸任他抱着,目光还在他的腹下,“呆子,我觉得你那东西有点大,我怕疼。”
  “我会很轻。”
  花逸相信他,他一向是个很温和的人,但还是有点怕,“待会我叫疼,你一定要停下。”
  他应着,“好。”
  他把那些盘扣一颗一颗全部解开,露出她的肚兜,肚兜是红色的,像盛放的玫瑰花一样红,胸前的高耸露出一部分,那中间的沟壑让人遐想。
  聂风远腹下更紧,双眼像迷上了一层轻雾,似乎别的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她的身体,他伸出手摸上了那两团柔软,试探性地摩挲,见花逸没有反对,他低下头亲吻它们。
  他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它们,用唾液将那块红色布料一点一点濡湿,隔着布料含住顶峰反复舔舐,虔诚而温柔,他暗哑出声,“花逸,我爱你。”
  他的气息吐纳在她的胸口,竟像对着她的心起誓。
  花逸只觉得被他亲吻的地方传来潮汐般的酥…痒,一浪一浪,这种奇怪的感觉淹没了她的理智,腿间似乎有滚滚热流涌出,她窝在他的怀里,蹭着他的胸膛,口中发出娇媚的低吟,她不敢相信,那声音是她发出来的。
  聂风远喜欢她的那种声音,那像是一种召唤,他狂热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掰过她的脸,对着唇再度吻了过去,舌头在她齿龈之间一通乱扫,他爱着她口中的模糊之音,爱着她芳香的气息,爱着她的一切。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爱情会以那样的方式来临,不需要太久,他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爱上了一个拉着他奔跑的女人,然后,等再见面的时候,他们要共同面对死亡。
  强酸在无声升高,他却一点都不害怕,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完成生命的结合,同年同月同日死,原来这也是一种幸福。
  如果可以,他情愿那天死在那个散发着淡淡荧光的酸水洞中,人生虽短,却圆满无憾。
  如果当时死掉了多好,他不会知道她根本就不喜欢他,不会体会到被人忽略的无奈和落寞,不会知道自己不是聂家的骨血,不会尝到被自己的亲人抛弃的滋味,最后如过街老鼠一样被喊打喊杀,连脸都会被划花,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原来死亡也可以那么完满,可惜他错过了。
  他还在她胸口流连,正打算去解开她红色的肚兜时,她突然出声,“好像有人在叫你。”
  她推开他,侧耳聆听,从洞口上方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二公子……”
  “真的在叫你,你的人找来了。”她兴奋地跳起来,用沙哑的声音卯足劲喊,“在这里,救命……”
  她拍了拍他的肩,“呆子,把衣服穿上,一起来喊啊。”
  她一面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一面扯着嗓子喊,“救命,快来人。”
  他慌乱地穿衣服,心底却在窃喜,他们不用死,出了这个洞他就可以娶她,两个人恩恩爱爱过一辈子。
  可惜他想错了,所有的一切朝着他不能想象的方向奔走,他在那些洪流中被撞击得头破血流。
  男女之间最残酷的事不是你爱她,她却恨着你。
  而是你连被她恨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她的心里没有你,眼里也不会有你。
  那些过往于他而言是刻骨铭心,夜夜念起,时时不忘,可惜对于另一个人而言,那不过只是最普通的往事,很快被埋进了时间的沙河。
  报时的钟声响起,铛铛铛,又脆又响,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殿中已经有不少人,花逸还坐在他身边,面前摆着糕点,她今日却十分矜持,坐姿端庄又淑女。
  应该是做给司空骞看的。
  他嘴角划出一丝冷笑。
  殿外有人进入,没急着走向自己的位置,反而向滕风远走过来,面上带笑,“二弟来得真早。”
  来人正是聂弘归,发髻纹丝不乱,黑色镶金腰带,身后跟着几个护卫。
  滕风远直接忽略他,连个目光都没给。旁边肖承指了指远处,说话也不客气,“你的位置在那边,麻烦让让,不要污染了我的眼睛。”
  聂弘归面上依然带着笑,他不和肖承争辩,却侧身朝身后的中年护卫说话,“古教头,你教出来的护卫连基本礼数都不懂,我看你这教头没做好本职工作,回去自个儿领罚。”
  古教头垂首,“是,少主。”
  “你……”肖承怒瞪聂弘归。
  聂弘归面露恳切,“二弟啊,当年的事都过去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父亲很想你,常常念叨你的名字,这几年身体欠安,最近又病了一场,还盼着你有空去看他。”
  滕风远身若磐石,目不斜视,完完全全当聂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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