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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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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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不必非要如此……。”陆乔才开了个头,陆白猛地扭头瞪过去,厉声道:“别说了,四年前她就已经与我们陆家没关系了,凭什么还要再搀和进来?”
    “什么意思?”添香看了眼陆白,又抬头看向陆乔,陆乔的目光在半空中闪躲,僵硬的垂下手臂,不语。
    老观主东看看西看看,道:“国玺在,应该能拖延女帝一段时间,至于瑾公子手里的兵器图也不见得一定要销毁,你也说了世人都在争夺,不如趁机找个好买家,以求庇佑,这才算是一举两得,既保住传家宝,又报了陆家这些年为你遮掩拼命的恩情不是?”这话是对瑾乐说的。
    “至于香儿,北国君王能援手保你性命无忧否?北国君王当真能不为名利的只因一个女人而与熹颜国兵戎相见?这还真不好说,再近一步想,若真为了你而动干戈,百姓何辜?那时,这世上恐怕就真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添香是现代人,她深切懂得历史洪流的推进不是个人能阻止的,如果真因为自己这个引子而让熹颜国与北国交恶,只怕就算以死谢罪也换不来后世清白,红颜祸水的名头是说什么也跑不了了。
    纠结在心头半晌,怎么想都觉得憋气,她真的不想再与陆家有什么瓜葛,不是她无情,就像陆白所说的,早在四年前,她与陆家就没有关系了,这趟浑水趟的也太冤枉了点。
    明明知道避无可避,还是忍不住问,“难道说你们逃离女帝的掌控,女帝还会为难我不成,我身上有陆家的休书,一国之君岂能如此不讲理?”就差气愤的低吼,凭什么陆家有难她得跟着跑路?
    是的,事情看起来复杂,其实再简单不过,陆乔来伊娜为乔氏办婚宴不全是乔氏情到浓时许百年,大约是枚蒙蔽女帝的烟雾弹,以换取与老观主商量陆家全身而退的计划争取时间,不枉此行的是,不但老观主终于亮出底牌,还阴差阳错的引来了瑾乐这个手持兵器图的人,可谓事半功倍。
    可算来算去,这些人无一例外的也把添香算进去了,四年来,陆家没有当家主母,外人如何猜想不说,女帝心里绝对是有数的,若不是马添香在北国境内,恐怕早就成了人质,如今要彻底脱离女帝的掌控,自然也要拉着添香走,可气的是添香一天福没跟着陆家人享受过,逃亡却要算上一份。会谈在添香的沉默中散去,人都走了,她一个人静默的思索。
    她就说怎么这次他们集体出现的如此诡异,老观主盯着瑾乐是想让他的兵器图发挥作用,有了兵器图就能寻求强国庇佑,瑾乐盯着老观主,是在想老观主如何处置国玺,而陆乔盯着陆白,是怕陆白对她说什么不该说的,这些年,陆白知道她想要的是平静的生活,逃亡这码事,陆白应该是不愿意拉她下水的,可正如陆乔担心的,现实不由人。
    还有就是姚任的突然出现,眼睛盯着瑾乐,寻的应该是兵器图,姚任现在在北国朝堂有着一席之地,想必此番用意是澹台霁授权的。至于添春,目的却是最简单的了,目光一直追随着有情郎罢了。
    有情郎……。
    添香使劲揉搓着太阳穴,从没这么闹心过,到底要不要跟着这些‘负心郎’逃亡呢?如果不答应,天大地大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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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一章写的有点密集,不知道大家看懂弯弯绕绕没,还有此文确实接近尾声了,若还有哪些不足,请大家不吝留言,k会慎重整理,尽量不拖延不磨叽也能把事讲明白。
        第254章 遍告天下
    第254章遍告天下文/k金女人
    回陆家的行程很快摊到桌面上,四年恍然一梦,居然还有回去的一天。
    马添香苦笑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回头寻找记忆深处才会浮现的脸,如今一天比一天清晰的徘徊在脑海中,斯文隽雅的陆礼,刚毅直爽的陆昭,锦玉河为界悠悠环绕的陆家深宅,还有那些既真实又模糊的东西南北四院落,推开尘封的心门,仿佛能看见瑾泷憨厚的立在门口,摇头笑看玉顺、和风,一个低头绕丝线,一个招摇着手里的玉牌,说着今夜哪位爷留宿好挂牌子上去。
    门上的匾额是俊逸磅礴的笔体,绽香苑三个字好像是昨日那个男子挽着自己的手共同写上,至今墨迹还未干透。
    若时光真能倒转,是不是就没了四年磨难般的暮霭沉沉?
    没变的都在记忆里,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站在奴隶市场信心十足推销自己的女孩,也不再是对着向日葵不住给自己鼓劲,相信生活全都是美好的傻姑娘,她不过是误入千年时空隧道的行者,老天作证,在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只能旁观沔。
    爱也好,悔也好,错过还是再见,她都没那个福气享有。
    “你要走?你真要跟着他们回陆家?”澹台潇猛地将门推开,大踏步进来急喘着问。
    看的出来他是一路跑过来的,气息不匀的滑动着喉结,一张俊颜泛着潮红色。
    添香从思绪中抽回神,抬头看着他,默默的点头。
    他的双手像脱水般失去力气的颓然按在桌案两端,坚实笔直的手臂绷的僵硬,锦缎裹覆的坚厚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潮红的脸慢慢变的铁青,他紧紧的闭合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脸色缓和了下来,只是有些苍白。
    添香只是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她不知道对于她和他之间微妙感情能说什么。
    澹台潇苦笑的扯了一下唇,“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很真诚的,她摇了摇头。
    “呵……就这么舍下……英蓉?”他性感的唇线讪讪的划出一抹弧度。
    添香摇摇头,看到男人眼里倏然放亮,她又点点头,可转瞬就在他眼里找到失落,到底心太软,她淡淡的道:“好好待英蓉,在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就是你,别让他小小的心承载太多大人世界里的东西,那对他不公平。”
    “不公平?”澹台潇的手紧紧扣着桌案,凸出的骨节看起来有些惊悚。
    添香扫了一眼,暗暗摒住呼吸,一点点的向后挪着身子,然后自以为水过无痕的站起来,打算绕过他出去。
    就在她快要成功的时候,手腕突然一紧,她怵然皱眉,沉沉的深吸一口,“放手吧。”
    “早知你放不下,四年前,两年前,到今时今日……,添香,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最无情的便是你这种最多情的人。”他深潭般的眸子紧紧锁着她的侧脸,每说一句话似乎都在宣泄痛苦,攥着她的手也在不由自主的收紧,看到她皱眉,他才缓缓松开,自嘲的弯了弯唇角,“你还是这样,不管是痛还是不高兴,总是藏着掖着的不肯说,当初若是你肯说,哪怕一句解释,我们还会浪费掉两年时光吗?”
    若是当初她肯说讨厌妩娘,她知道,他会送走那个女人,可她没说,因为她底气不足,总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什么,有些事情不能说的太清楚,现在想来,那种隐忧应该就叫不踏实吧。
    受过伤的心,再不敢全心全意的送给谁,会自主防卫是她的错吗?
    或许遇到陆白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没必要瞒着他,可她并没有及时说清楚,是她剩下的最后一丁点可怜的自尊心在作祟,总觉得一个男人若爱她就会信任她,理解她,给她空间、时间来缓冲一些想忘却不能轻易忘掉的记忆,结果是什么,他能给的,和她想要的,在那个以为会彼此相守一辈子的日子里,变成了两条越走越远的平行线,如今再来追究怪谁,难道不该用情深缘浅来形容吗?
    添香使力的扭着手腕,绷着唇道:“是对是错早已过去,你又何必执着不肯放手?”
    澹台潇就在她用力抽回的时候猛然松开,她身子不稳的向旁边栽倒,“啊!”短促的惊呼还没溢满口腔,腰身已经被男人抱了满怀,两人紧贴的胸口能感受到对方砰砰乱跳的心,剧烈而有力。
    丝滑的绸缎像脱光了衣衫互相摩挲的肌肤,鼻息交融顿时让添香红了脸蛋。
    她的手有些无措的贴在他两侧肩膀上,无力的推搡,太久没和男人离的这样近,成熟的气息在她周身环绕,她的喘息不由自主的就乱了套,不管是礼貌客气的疏离,还是刻意标显出的淡漠,此时都被击的溃不成军,咽了唾沫,声音自己听着都觉得虚无,“放……放开。”
    “我,澹台潇,这辈子算是栽你手里了!”澹台潇的身子向前一压,两人身体成倾倒型的滚向一边的暖炕,炕上窗台摆着鱼缸,剔透的琉璃里金鱼晃着金灿灿的尾巴在两人身边划出一抹明亮的光来。
    他压制着不让她动,湿漉漉的气息喷薄在她不住颤抖的唇上,细细的,低低的,却又极其固执认真的说,“伊娜城住就了会很闷,本王决定陪你出去走走,或许熹颜国旧地重游也不错,你说呢,香儿。”
    “你……”好像什么东西挡住了心跳的动静,耳边凝滞的空气里针落可闻,她甚至忘了此时两人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只用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在他脸上巡梭着他说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多少,或许只是个玩笑,伊娜城是他的封地,他是北国的王爷,王爷怎么能陪着她一起逃亡!
    澹台潇迎着她的目光,慢慢的将唇覆上,轻轻沾了一下,探出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认真的勾画一遍,然后暗哑吐声,“别你你我我的,我早就说了,我就是你的,现在才来见外,是不是太矫情了?”
    “……”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唇上,使得整个身子绷的过于紧张,眼睛也越发瞪的又大又圆,似乎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在讲外星话。“只怪你心软,若要逃开,早在两年前你就不该顾念什么恩情,你人留在伊娜便是给了我最大的希望,我一直盼望着我们能回到以前,可后来我知道,我们永远不可能回去了,于是我想,那就重新开始吧。把维亲王忘了,我在你身边,只是个男人,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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