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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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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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还隔着床帐,不然她真要脸红脖子粗的大喘气了。
    这时有人走出来开腔,“王爷,宫门该下钥了,您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澹台潇扭头瞅了眼,添香也寻声望过去,一见是玉彩,她不由自主的锁紧目光,玉彩似乎是没想到澹台潇会这样大赤赤的盯着她看,姿容姣好的脸渐渐泛红,说话也没刚才底气足了,声音却是比以往要柔美,“奴婢是担心王爷出不得宫去,夜里风露重,又恐王爷着了风寒。”
    澹台潇一直看着她,狭长的凤眼闪动着潋滟的波光,别说是玉彩,只怕换哪个姑娘被这么俊美妖异的男人瞅着也要脸红心跳了,若不是事情紧迫,添香只怕要起哄让澹台潇对玉彩用美男计了,探探她这东殿的奴才到底都是谁的人,这里面不光光有显辉帝,还有各宫娘娘的,真是一个错眼不见就怕被人动了迫。害的手脚。
    玉彩已经被撩拨的不知所措了,就听澹台潇懒懒的轻佻道:“长的不错。”说完不等周围的人反应,他已经站起身,走到玉彩身边,擦肩而立,侧目俯睨,突然倾身贴着她的耳畔说了一句话,从添香的角度看真真的呢喃细语,虽是听不清一个字,姿势却是暧昧的让人心里泛酸。
    添香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瘪起了嘴,而玉彩的表情则更像是大惊失色,就见她身子发软的就要跪下去,被尾随在澹台潇身后的子乙一把扶住,澹台潇背对着,嗓音越发低沉迷醉,“葡萄酒赏了她吧。”
    子乙也不去看玉彩惊恐的半张着的嘴,一把将那坛酒塞到她怀里,许是见她拿不稳,别有深意的嘱咐道:“王爷可还从没赏过哪位姑娘东西,您的福气,您捧稳了。”说完面无表情的跟着澹台潇向殿门走去。隔着帘子,再也看不见男人的背影,添香这才发现自己惊愣的竟然连送王爷的客套话都没说,眼风一扫,玉彩还抱着酒坛子立在原地,添香眯了眯眼睛,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做戏做全套,她再添把柴火。
    “既然是王爷赏你的,你就好好品尝吧,这可是西域贡酒,除了老祖宗、圣上那有,别的宫里的娘娘都没这口福呢。”
    玉彩像是狠狠打了个寒战,添香不容她说话,高声道:“都退下吧,我要歇了。”
    玉彩只得随着一众宫娥内侍退下,她的脚步沉的灌铅了般艰难,越是如此越让添香感觉快慰,原来不隐忍,不等天报应,这样的处置能让她这样好受,原来她也不过是个自私的凡人,有了怨愤也希望有人替她撑腰,可为何这样的快感过去,席卷上心头是沉沉的酸楚,啃噬的她想抓住被子埋头大哭。
    若是当初……若是当初有人像澹台潇一样站在自己身边,哪怕有一个如他这样袒护自己,那她还会不会失去孩子,还会不会被逼离开陆家?
    假设如果的事情永远不会有个确切的结果,而如今能让她确定的是,她不能与这个男人去西北了,困在这金丝牢笼里,这辈子不会有人护她!
    她伏在被子里,像只鸵鸟死死的压住自己的头,她感觉自己泪水磅礴,可伸手去摸的时候却发现被褥是干的,只一股腥味冲刺在鼻端,原来泪都干涸了,她哭不出却把唇瓣咬烂,连一丝痛都没觉察到。
    她的人生非得这样吗?只能掌控在别人手里?凭什么!
    那个人不是自诩顶天梁柱吗?是时候是他这个梁柱出力了,姻弟有危险,总不能不管不顾吧。
    添香猛然坐起身,撩帘子摸到窗口,借着月色磨墨铺纸,提笔上书,‘陆昭有难,速救!’写好装进信封,执笔的手停滞,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在信封上写道:“陆礼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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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昨晚困极了,没完成任务,今天争取补上,抱歉抱歉!!!如果情况k会在留言区和微博上给大家留言,没有看到更的童鞋不妨看看留言区,再次谢谢大家的理解。
        第226章 悔意晚矣
    第226章悔意晚矣文/k金女人
    她写好装进信封,执笔的手停滞,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在信封上写道:“陆礼亲启。。”
    滴上蜡油封好,藏在镜奁底层,想着有机会见到澹台潇,让他传出去。
    恍惚间已经离开陆家大半年,没有她,想必陆礼正春风得意,乔氏会给他们兄弟再次张罗婚事,新夫人应是柳家娘子吧,那个柳依芷能如愿以偿了……。
    熹颜国?陆家
    “娘,娘……您要说什么?”跪在榻前的陆白眼看着阮氏翕张着干裂的唇却说不出声音,心痛的两眼通红,可面对人力不可违的生老病死的时候,他亦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身为儿子感同身受却无能为力悝。
    他沉沉的闭合了一下双眼,只得倾身上前,把耳朵压在阮氏的嘴边去听,断断续续的传来阮氏艰难干涩、轻若鸿毛的声音,“走……,娘不会再拖累……拖累你……去找她吧……走……。”
    “娘……。”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好像自打懂事他就再也没掉过泪,听到阮氏的话,陆白刹那间感觉身体像是一点点崩裂开了细缝,四分五裂的撕扯着他,身上、心里,没有一处不痛的,他只是想保护母亲,费尽心机也只是想终有一日看到能松口气的微微笑,结果呢,怎么算也没算过老天,母亲长期忧思已经灯枯油尽,老天这是要把命收回去了。
    “娘!我哪也不去,儿子陪着您,您不是想北国吗?儿子陪您回去,您快点好……。”陆白通红的眼簌扑扑的掉着泪,抓着阮氏的手像是要把人从死神手里拽回来,可阮氏渐渐褪去血色的容颜还是残忍的打碎了他的渴望,阮氏挣扎着想要在弥留之际再嘱咐点什么,那双担忧的眼就这么望着陆白,有多放不下恐怕只有做母亲的才知道莸。
    她抬起手臂,苍白的手才碰触到儿子脸颊上的泪便如抽干了力气,倏然垂下,到最后她想嘱咐的话也没能表达清楚,只有一滴泪顺眼角滑出,好像还带着对生命眷恋的生气。
    陆白渐渐松开了母亲的手,像是坏掉的齿轮,机械的一点点站起身,母亲安详的躺在那儿,似乎只是睡熟了,可他知道,母亲再也不会醒来,从今以后,他便是孑然一身,孤苦无依。
    有时候他恨自己的清醒,可他偏偏是这世上难得的明白人,就是因为什么都明白,所以他主动与女帝合作,不求荣华富贵,不图安逸享乐,不过是想心里苦了一辈子的母亲能与尚在人间的爹爹再相见,如今……全似那薄云,风一来,全散了。
    全散了……,他还要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眼前渐渐陷入黑暗,他撑着额角晃了晃身子便再无意识。
    阮氏病逝不过半个月,陆白已向女帝提出要遁入空门,直到前两日女帝才正式下了口谕,让他到四方游走,待发修行。
    启程在即,他第一个要去的便是北国,身后的背包里裹着母亲的骨灰坛。
    而此时,陆家除了陆礼还在,几个兄弟都走空了,陆礼收到澹台潇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恰是在陆白临走的头天晚上,他捏着信,深锁眉宇,在书房兀自打转,似乎一宿的时间,脚上的鞋子已被他磨破。
    外面鸟啼鸡鸣,他突然停住僵沉的步伐,倏然转身大步出了屋子,赶在陆白上马之前把信拿给他看了,陆白眸光淡漠,波澜不惊的好似远远望向紫霞水榭的碧天水色,让人看的平静却又心头发沉。
    陆礼承认自己眼拙了,十多年来竟然没瞧出陆白是个心机如此深沉的人,几兄弟中他年纪最小,却做了一件让众人都比不及的大事,与女帝做交易,那是何等心智又是何等魄力才行?!
    他惊诧,陆家水深,妖魔鬼怪什么都有,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这些人不敢碰的,如今也只能这么跟自己说了。
    “何意?”陆白冷淡的问。
    陆礼依旧是温润如玉的公子,嘴角噙着好似清风无痕的笑,“见字如见人,她如今落笔果决刚毅,想必……已然放下,但我信她始终是情长的人,遇到陆昭有难,定不会袖手旁观,如今来了信儿,只怕是帮不了了。”
    陆白看着眼前这个陆家的大家长,如今外强中干,亏得是他,还能有如此气度的支撑下去,与女帝抗礼这么久,他也算是传奇人物了,可惜啊……可惜他终究不会敌的过女帝,下场可想而知。
    陆礼略过陆白眼中的怜悯、钦佩和遗憾等等交汇在一起的复杂目光,只如光风霁月般随意聊着,“知道你要往北去,只盼你看在与陆昭多年的兄弟情义上,出谋出力救他一救。我手里还有些死士,你都带走……。”
    “你知不知道她为何帮不了?”陆白突然截话,其实不用陆礼回答,陆白突然笑的冷森又残忍,“那是因为她要嫁人了,嫁给北国新帝,放心,不是妾侍,是天子明媒正娶,迎作中宫之主,母仪天下!”
    “你说什么?”陆礼脸色大变,瞬间土灰。
    陆白的笑容却越来越放大,“后悔了?伤心了?痛了?”他露出一抹无情的轻蔑,笑容不觉间冷却在唇边,他按着胸口,狠狠的揪起衣襟,衣裳的褶皱仿佛是一颗碾碎的心,他冲着陆礼冷冷的吐声,“可惜,晚了。”
    确实晚了,陆礼空荡荡的心一瞬间变的更加空冷,初夏的早晨,那柔和的风扑在脸上却像一叶叶尖刀,刺的他肌肉都在扭曲,他抽搐着唇角,扯不出温润的笑,就连眸子也抑制不住的死死盯着陆白不放,似乎在恨陆白宁可弄伤自己也要拉他做垫背的,可事实证明,他确实如他所愿,整个人痛的快要窒息。
    “别忘了,这里面还有你一份功劳!”陆礼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讥诮。
    好像有一只手抓着他的心,狠狠的碾压揉捏,痛的一阵阵的想吐,陆白一把抄过他手里那张薄薄的信笺,攥在手心,却好似流沙,越用力流逝的越快,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还是陆礼先垂下眼帘。
    并没有谁胜利,在有关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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