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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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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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不可置信,于是陈永华态度异常坚决。“大公子,臣已然说过了,此事万万不行,大公子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老顽固,还台湾诸葛亮呢,我看就是撑死也就一个姜维了。”
    被陈永华赶出来的郑克臧颇有些愤愤不平,但再怎么说也挽回不了陈永华的决定了,没有陈永华的支持,十二岁的郑克臧显得有些无计可施,怎么办?难道就此放弃吗?时不我待,他没有太多的时间等着陈永华来改变主意,因此他只能采用变通的法子迂回了。
    “走,去福宁侯(注:以前不知道看哪本书的时候瞄过一眼说是郑成功诸子是有侯伯的爵位,为此整整查了一天资料还是没有查到,若是有书友知道的,请不吝赐教)府。”
    朱成功有十个儿子,其中除了长子朱锦继承明招讨大将军、延平郡王的官爵外,其余悉数封侯,其中福宁侯就是老二郑聪的封号。不过,郑聪虽然名字有“聪”,但为人却是极其贪婪,丝毫看不出哪里有聪明智慧,朱锦在台时将他压制的死死的,等到朱锦远征,郑聪便有些蠢蠢欲动,正好为郑克臧所用。
    “还真是钦舍,倒是难得啊。”果然,听说郑克臧来拜见自己,郑聪颇有些诧异,忙不迭的使人将这位元子迎了进来。“快坐,快坐,你二叔就这点俸禄,吃得饱吃不好,所以只有些点心果子招待你,可不要觉得叔父不近情理啊。”
    “哪里,二叔客套了。”甫一见面就听到郑聪抱怨自己手头紧,这让郑克臧觉得自己的计划大有成功的可能,于是进一步烧火着。“二叔乃是堂堂侯爵,若要说刚刚能吃饱穿暖,让外人听去,岂不是要责怪父王苛待同胞。”
    郑聪向来对朱锦这位威严的长兄抱有极大的敬畏,因此听到郑克臧如此一说,不由神情一滞,随即讪笑着:“钦舍说笑了,你我叔侄之间哪是外人,再说了,大军西征,用度紧张,二叔手头也的确不宽裕,发发牢骚,不当真的。”
    “呵呵,”郑克臧轻笑起来,随即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坐的笔直。“二叔放心,余不会告诉父王的。”郑聪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不过紧接着就听到郑克臧淡淡的说道。“二叔名下有糖寮吗?哪一个给侄儿玩玩吧。”
    “钦舍,莫开玩笑。”郑聪差点从位子上弹了起来。“糖寮可是工部专营的,二叔怎么可能有。”然而郑克臧却不听他的解释,一双大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看,郑聪被郑克臧看得毛骨悚然,咳嗽了一声。“钦舍,二叔手上真的没有糖寮。”
    “那就算了,”郑克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走,同时用一种不经意的语气叹息了一声。“原本打算送一注横财给二叔的,可惜,算了,算了,找三叔去问问。”
    “慢,慢,”郑聪跳起来,一把拉住郑克臧。“钦舍,什么横财,说清楚再走。”
    “没什么,余没事翻了翻几本农书,突然翻到一篇关于制糖的,其中有制冰糖、雪糖诸法,原本打算借二叔家的糖寮演示一番,看看书中所言秘法是不是真的,可惜二叔家没有糖寮,所以”
    虽然明末南方已经开始陆续生产白糖,但一方面质量不佳还有待完善,另一方面所谓冰糖更是闻所未闻,如果真如郑克臧所言有什么秘法,那可真是一笔飞来横财,一时间郑聪眼前闪现出阵阵金光。
    为此,郑聪急忙改口道:“有糖寮,当然有糖寮,钦舍,不要急,二叔想办法马上去买一家。”
    “现买?”郑克臧似笑非笑的看着郑聪。“二叔就不怕余这个秘法是假的吗?”
    “假的?”郑聪傻眼了,是啊,要是假的什么办。
    “其实不成也不碍事,”郑克臧幽幽的说着。“榨糖本身就是本小利大的生意。”
    “对啊,对啊。”郑聪如梦初醒。“做不成上品的雪糖,咱们还不能做普通雪糖吗。”
    “可工部的专营?”
    “二叔自有办法!”
    “那好,糖期之前,余要看到糖寮和人手”
    送走的郑克臧,美滋滋的郑聪盘算了半天,忽然清醒了过来:“这个小孽种,怎么跟个小大人似的,他今年才十二岁嘛,不得了,了不得,嗨,咱郑家又出了人精。”
    郑聪后怕的在堂室里来回走动了几圈,不过很快他又摇摇头:“管他谁来做这个台湾之主呢,只要手里有钱,投到满清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7。乱子(上)(三更完毕,收藏和红票还真是差啊!)
    “好极了,余才一天没来,尔等就给余闹了这么大的乱子,真是太好了。”
    郑克臧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笑容,可冰冷的语气却让在场的孙有劳等人不寒而栗。其实也不能怪郑克臧心情不佳,要知道虽说从开始接收童子之后,营地里不断出现各种小事故、小纠纷,然而遍及全营的大斗殴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实在让这些老兵们无言以对。
    “大公子,是属下等约束不利。”无可奈何,孙有劳只好先行请罪。“还望大公子责罚。”
    “责罚是一定的,”郑克臧指了指孙有劳及三个领队。“你管理全营不力,你,你,还有你,监护队上不力,各罚二十军棍。”说到这,郑克臧命令着。“把童子营全放出来,让他们亲眼看看什么是军法”
    “一!”随着执刑军汉的大吼,四下沉闷的响声次第传了出来,面向童子营上下的四名军将脸上闪过一阵抽搐,豆大的汗珠随之从额头滚落了下来,然而执行的军汉却没有一丝的怜悯和迟疑,随即又是一棍。“二!”
    观刑的童子军们不住的吸气,仿佛被棒打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一般,全场鸦雀无声。
    “十八!十九!二十!”随着这最后几声报数,行刑的军汉终于停手了,随即几个军汉上前扶起受刑者传示全营,看着四人鲜血淋漓的屁股,半大的孩童们吓得直往后退,甚至个别的用手捂眼,还有一些居然当众哭了起来。
    等到四人被重新扶到检阅台下,郑克臧淡然的问道:“本官的军法,尔等服是不服?”
    孙有劳等四人踉跄的摆脱身边的搀扶者,俯身拜倒:“属下等甘服官上所罚,别无怨言。”
    “当心口如一才好。”郑克臧点点头,随即向一众教习说道。“尔等教习、领队,虽督导童子营不力,但事后能迅速绥靖营内,不使年幼童子多加折损,也算将功折罪,这次就不做处罚,且先扶孙协领他们几个回去,找军医来替他们治疗。”
    一众教习被郑克臧的手段所震慑,一个个拜倒称是,郑克臧挥挥手,其中几人扶着孙有劳等回去修养,其余的挺胸叠肚,抖擞精神,站得更加笔直了。
    而此时郑克臧的目光已经移向站立不安的童子们:“总教习以及领队们都吃了刑罚,班长和冲锋官就没有责任吗?”
    站在队列里的几个班长、冲锋官的脸色顿时大变,好半天才有几个惴惴不安的从队伍里走出来,哭丧着脸跪在地上,有了带头的,其余就算不再怎么胆寒,也不敢出面,于是很快队伍前跪满了得官时还兴高采烈的正太。
    “余不管尔等谁对谁错,但有一条,一人犯错,全组连坐,一组出错,一班连坐,一班有错,一队连坐,”郑克臧冷冷的说到,几个听得懂的孩童更是吓得浑身发抖。“作为官长,属下犯错,更要加倍受罚,来人呢,把他们几个押起来,都饿上一天一夜,看他们下一次还敢忘了自己的身份嘛。”
    一听得只是饿肚子而不是吃军棍,洪辉等权贵子弟这才松了口气,而麻英等寒家子弟更是直呼侥幸,然而他们很快将明白这是如何的刻骨铭心。
    “尔等也逃不脱责罚。”洪辉几个垂头丧气的被押走了,郑克臧这才处置起其余人。“何教习,”郑克臧冲着孙有劳的副手命令着。“今天读书识字的课和习武的课全都暂停了,全部时间用来罚站,你带人看着他们一点。”这句话一语双关,何姓教习眨了眨眼才领会了其中真意。“另外,晚饭都停了,不饿他们一饿,怕他们记不住”
    郑克臧才不会和颜悦色的对待这些未来的嫡系呢,这倒不是他生性苛烈,而是早在前世写穿越文查资料的时候就明白在封建时代所谓混淆阶级上下打成一片根本是行不通的,因为这样做的后果必然是上级的权威性和神秘感的先后沦丧以至于最后导致部下产生轻视或窥探之心——只有后世的小白才相信上下同欲官兵一致是胜利的保证。
    处理完这一切,郑克臧转身来到孙有劳的居处,正趴在那上药的孙有劳一看郑克臧来了,挣扎的要爬起来,郑克臧一下子按住他:“不要动,等医师上完药再说。”
    很快,医师替孙有劳上完药,很有眼力的告退而去,这时孙有劳赶忙趴在那向郑克臧做忏悔状:“大公子,属下无能,让大公子受累了。”
    “孙将军,其实你毋须如此,说年龄,你长余太多,说军阶,你好歹也是四品武官绝非余这个玩笑的营官可比,至于沙场经历更是不消再比了。”郑克臧安抚着对方。“如今将军甘愿当杀鸡儆猴中的鸡,余称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将军呢。”
    郑克臧如此做派让孙有劳很是受宠若惊,于是忙回应着:“大公子如此说话怎不让属下惶恐,属下愿肝脑涂地效忠大公子。”
    听到孙有劳有报效的意思,郑克臧不由自主露出一丝笑容,是的,要排除外界的影响彻底掌握童子营,他需要孙有劳的协助,不过两世为人的他知道该如何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所以只是轻轻一摆手。
    “孙将军此话差矣,父王尚在,孙将军即便愿意肝脑涂地,余又如何敢轻易受之。”当然,郑克臧也怕过犹不及让孙有劳误会了自己看不上对方,于是婉转的作出了承诺。“孙将军还是先好生养伤才是,等翌日助余练就了童子营,余定然向父王保荐孙将军,到时候还望孙将军一如既往才是。”
    孙有劳大喜过望,他不就是要的这个结果嘛:“请大公子放心,属下敢不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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