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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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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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古联军失去了冲击力,这个时候就轮到夏军的铁骑发威了。
    只见两个旅的华夏骑兵排成一个密集到极点的阵型,看似缓慢,其实是势不可挡的碾压过去,将阻挡在面前的一切敌人统统化成齑粉。
    加入华夏一方的辉特人、土尔扈特人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不敢置信的他们甚至跪倒在战场之外,口诵佛经,以舒缓自己内心的恐怖。
    “各位族长,现在该你们上场了。”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张阳如此命令道,在他的身边还有一旅骑兵在监视着这些投靠上来的蒙古人,一旦有所异动,将会如同碾压和硕特人一样,将其变为大地的肥料。“让本官好好看看成吉思汗子孙的骁勇吧”
    辉特人、土尔扈特人毫不犹豫的飞身上马,然后冲向自己的同胞。或许他们明白若是自己犹豫的话,眼前和硕特人的遭遇就是自己部族未来的结局。
    随着辉特人和土尔扈特人的参战,战事没有悬念的结束了。是役,夏军伤亡不到五百,而和硕特人只逃走了四千,三千喀尔喀人也交代下了大半。
    仗是打完了,但后续的工作却不能停下来。鉴于天气已经转寒,夏军很快退回了西宁一线,但是临退兵之前,张阳以协助夏军作战有功为名将原本属于和硕特人的大片牧地分配给辉特人和土尔扈特人,并再度派出使者通告扎什巴图汗必须前往西宁臣服,否则,来年将彻底赶绝和硕特部,至于喀尔喀人也是一样,不从者死,这是草原上成王败寇的铁律。
    迫于夏军的武力wēixié,喀尔喀部族决定开chūn之后就逃回漠北。不过喀尔喀人还有退路,扎什巴图汗却没有办法离开青海,毕竟他背后的和硕特汗国已经覆灭,准格尔人绝不会欢迎他回到拉萨的,到时候等待他的不是夏军的铁蹄就是绰罗斯人的背后一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扎什巴图汗最终屈服了,当然或许在他看来,比起连最后一块牧地都不会留给他的绰罗斯人,华夏无非是要求一个名义上的宗主地位,因此两害相较取其轻者,抛却一点颜面却能让和硕特人生存下来还是可以接受的。
    武成九年十一月十九rì,扎什巴图汗以负荆请罪的姿态前往西宁。
    西宁知府兼青海宣抚使霍尚文代表华夏朝廷接待了扎什巴图汗。
    见面伊始,霍尚文也不质问对方为什么屡次进犯宁兰,只是问道:“听说清廷派遣额附尚之隆来青海拉拢各部,请贵汗交出此人,以示诚心。”
    扎什巴图汗答道:“尚之隆在八月间已经返回甘州,小汗实无法交人。”
    听说尚之隆跑了,霍尚文冷笑一声:“那就请贵汗自回领地去吧。”
    扎什巴图汗大怖,于是跪倒拜服曰:“小汗却是诚心归附天朝,愿在神佛面前盟誓。”
    霍尚文这才转颜:“那就择rì请塔尔寺的活佛莅临,贵汗在神佛面前上誓文吧”
    华夏武成九年十二月初三,扎什巴图汗斋戒三rì后,在塔尔寺阿嘉、却西、香萨等三位活佛面前以历代和硕特汗的名义发誓忠于华夏,并当场用指尖血书写一封效忠华夏朝廷的奏章交霍尚文转呈武昌御前。
    扎什巴图汗屈服后,辉特、土尔扈特两部也紧跟着正式向华夏朝臣服。
    武成十年四月,郑克臧册封扎什巴图汗为世袭海西郡王、和硕特部总管,辉特、土尔扈特两部首领也先后得到世袭总管(土总管)的称号。随后,郑克臧又宣布废止蒙古现行汗、王、台吉、济农、塔布囊等爵位,恢复原有万户、千户、百户的称号,并规定各部之长可以获得世袭总管的爵位,其下万户等于“土知府”、千户等于“土知州”、百户等于“土知县”、十户等于“土知寨”。武成十年六月,华夏朝廷又颁旨规定,土官爵位世代承袭,土官诸子按本民族习惯分配遗产,没有获得土官爵位的继承人按遗产的大小申请新的爵位,不足以获得爵位的,可以获得武骑尉的荣誉身份并因此申请进入华夏总督衙门开办的蕃学就读
    和硕特等三部投降华夏之后,青海蒙部中就只剩下绰罗斯部还未屈服,由于青海绰罗斯部是准格尔帝国的分支,因此华夏方面暂时没有武力进逼的打算,青海的招抚工作重心旋即转向河南蕃(藏)部,只是受到“武成限法”的影响,部分黄教寺院对华夏朝廷表示出不信任的态度,进而影响了蕃部的投靠。
    在这种情况下,华夏朝廷宣布“寺院限田”不在康巴、安多地区执行,并重新册封各寺院活佛,于是蕃部“人心相向”。趁此良机,霍尚文便全力招抚剩下的蕃部。鉴于华夏的态度以及准格尔人在拉萨的所作所为,玉树四十族便半推半就的陆续向华夏朝称臣。
    至此,青海的局面逐步稳定下来,虽然这种稳定并不牢靠,但不能否认,谁都不能将其从华夏的领土中分割出去

543。功民会
      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当童子军出身的将领们成长起来之后,原来的那些老人们也到了逐渐退休的年龄。这不,武成十年新年刚过,枢密院使洪拱柱便递交了请求致仕的奏章。
    看着须发苍白的老将军,郑克臧感触颇深的回忆道:“记得当年若不是卿及时赶到,朕恐怕就要亲自cāo刀跟林贤、施琅血战了。真要是那样,只怕祸福难测,不要眼下的基业,就连东宁之战的胜负恐怕也未卜。”
    洪拱柱也甚为唏嘘,只是他尚且清醒,不敢居功,于是言道:“圣上乃是受了天命的,又怎会被区区小坎坷所阻挠,臣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不敢贪天之功。再了,这些年臣也算位极人臣,该有的福报已经尽情享受了,是该退下安度天年了。”
    “迈得过才是坎,迈不过就是天堑。”郑克臧有些动情的道。“不过卿得也不错,时光一不复返呢。”郑克臧此刻也陷入了哀怨的情绪之中。“蔡济年年头上就病没了,北勃泥林国都总管治地上个月也遣使告哀林贤也亡故了,郑斌已经躺在病床上不起,洪磊也上书自己经常忘事已经rì无多了。”郑克臧幽幽的感叹道。“成王败寇都付之黄土,谁都逃不掉终考命这一天呢。”
    到这,郑克臧抬起头来:“朕舍不得你们这些同甘共苦的老臣啊。”
    郑克臧这话有真情流露的一面,当然也不乏有些虚言,事实上对于皇后陈纤巧母族的独大,他一直是有忌惮的,不过一切都随着时光而了,洪磊和洪拱柱相继淡出文武两途,他原本的担心也就是不复存在了。
    正是因为心中的块垒尽,所以郑克臧很是慷慨的给了洪拱柱临别的赠与:开国郡侯、太子少保、振威上将军、弼德院大臣、范阳郡伯、赐二等勋章、宝鼎勋章、另赐一等开国翊运推诚宣力武臣名号,并准予泉州荣养。
    洪拱柱即,枢密院使的职司不能空置。此时枢密院有副使两人,其一是何乾、其二是孙有劳,两人都是郑克臧在童子军时期就掌握的老牌嫡系。另外枢密院尚有同知两员,一为镇北副将军封慧,另一个则是前辽东总兵、抚军副将军汤保意。至于地位更次的枢密院佥事杨伯康、尹民通、席大平、金言智及同佥苏伯平等则还不够资历染指枢密院使的位子。
    但到底枢密院使花落谁家呢?郑克臧陷入了权衡之中。
    其实封慧和汤保意无论资历还是劳绩都差了何乾和孙有劳几分,若无意外的话,真正的人选只能在何、孙两人中择一了。只是意外还是出现了,正当郑克臧还没有拿定主意的时候,监察院正卿邓麟彩请求陛见。
    监察院是华夏朝继枢密院军宪司、内廷调查局以外的第三个监察部门,只不过枢密院军宪司盯防的是军队内部异动不涉及文臣,内廷调查局也因为其内廷的背景会受到朝野质疑而被迫只能为郑克臧提供暗中监控,因此明面上掌握朝野监察大权的只有监察院而已,为此,监察院正卿的地位甚至排在内阁大臣、各部尚书之上与总理大臣、大审院正卿并列。
    不过华夏朝的监察院并非明清两代的都察院,也不是之前历朝历代的台谏官。首要一点,监察院并没有风闻奏事的权力,所有弹劾都必须有明确的证据支持;其次,监察院不具有直接抓人的权力,即便有明确的证据在,也必须依法tongguo刑部行动。这样就限制了监察院的执行能力,以至于看上都察院只是一个位子崇高但权利有限的部门。
    这当然不是监察院上下所愿意看到的,因此监察院一方面对束束脚的规章颇有怨言,另一方面也加大了对地方的监察力度,譬如武成六年的江西田籍舞弊案和赣南冒籍功民案就是监察院一侦破并揭发的。
    看到邓麟彩那张越来越显得方正的脸,郑克臧很想笑几句,比如“今天卿又要弹劾谁了”之类的话,但是身为一国皇帝,一举一动都要有史官盯着,因此郑克臧也只好打消不切实际的想法,坐等邓麟彩开口。
    果不出所料,邓麟彩张口就就是大案:“圣上,臣有弹章上呈。”
    内侍接过弹章,郑克臧才扫了几行,眉头便拧了起来:“卿要弹劾孙有劳?什么罪名?”
    “孙有劳的族弟在浙西当知县,却与地方士绅沆瀣一气侵凌功民利益,后来被吏部夺职,但不想年前又起复为了贵州某地县丞。”邓麟彩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监察院业已侦缉查明,孙有劳曾使人宴请吏部文选司主事叶某,随后其弟便复职了。”邓麟彩面带杀机的道。“姑且不论孙有劳是不是暗自贿赂叶某之事实,但仅其紊乱吏政,便足以治罪。”
    孙有劳为亲人请托,这其实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罪名,但关键一点,孙有劳是武官却干涉吏部的职责,这就得意忘形过头了,须知道历朝历代,对文武勾结向来是颇多忌讳的。
    所以,邓麟彩这次算是打着了一个大老虎,但这却给郑克臧出了天大的难题。
    实在的,郑克臧倒不是为孙有劳可惜了,只是在枢密院使一职出现悬空的时候,监察院揭露出面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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