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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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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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清廷三易钦差,前后查了一年半,不但发现了广东全省官员大多有涉,而且发现了在北京的明珠和索额图等康熙亲信近臣也收到了大批田土的寄进,更查出内务府在琼州屠杀后也从中分得了十五万亩的皇庄,于是这件事最终雷声大雨点小的不了了之。
    郎伊达虽然被撸夺了广东陆师提督的职务贬为庶民,但随即在康熙二十八年便复起出任护军营统领,而有分参与此事的傅魁等人则因收复琼州、功绩卓著而分别得到褒赏和擢升,至于一众闹事的琼州士绅则在确保其名下田土或以攻讦大臣处流放宁古塔的二选一中选择了偃旗息鼓,至此“琼事乃安”。
    “傅大人,此番琼州事定,水师之功不小。”琼州既然收复,福州方面便有些蠢蠢欲动,于是杰书下令傅魁亲自至福州介绍经验,其中必不可少的问道了对郑军水师的观感。“只是不知海逆的水师到底还有几分实力。”
    傅魁有些犹豫,毕竟他牛皮是吹出去了,如今实话实说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吗?
    仿佛看出了傅魁的犹豫,杰书含笑摆了摆手:“傅大人不必担心,赏赐自有朝廷恩典,本王不会越俎代庖的,本王所要知晓的只是海逆的真正实力,不瞒傅大人呢,十数万大军横亘东南,这每一日花的钱可如流水一样,若不早一日底定东宁,让海逆继续为患下去,本朝迟早要重蹈前明覆辙啊。”
    杰书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傅魁自然不能不有所表示:“王爷,其实下官仅仅奉上微薄之力,不足当王爷如此夸赞的,至于王爷所问,下官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过场面话之后,傅魁接着介绍道:“据下官探知,海逆有千料以上大福船逾百五十条,其中只有十一之数是战船,其余多为货船、商船,为此海逆大造夹板大船希图以炮多对船多,挡我水师大军于海上。不过海逆所持大夹板船与佛郎机人的海船相比不值一提,船小炮少,需五六条方能应对一条。”
    傅魁说得口沫四飞,但边上的老上司万正色却冷冷的发问道:“傅军门,但不知道以本朝的战船与海逆夹板船交战,当几条对付其一条啊。”
    “回万军门的话,下官以为,或许十余条方能应对其一条。”傅魁说罢就看见万正色嘲讽的眼神,有所不满的他当即话锋一转。“但海逆器小,耗尽国力,本官也只看到有六条夹板船,相信福建水师用数量也能压倒海逆。”
    杰书并没有在意万正色和傅魁之间的眼神交流,他屈指算着:“海逆有大船一百五十条,即便不能尽数改为兵船,少说战时也能出动近七八十条,再算得宽裕一点,一百条好了,官军要想彻底胜利就必须三倍于敌。”
    近两年来,福建拼命的造船,三百条战船的数目虽然一时还不足,但相差也是极其有限的,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边上的新任福建总督王骘建议道:“王爷,恐怕还需要从广东和浙江水师抽调舰船、兵力。”
    杰书看上去有些犹豫:“琼州新定,长江口外又有海贼为患,调用两省水师?”
    王骘捻了捻胡子劝谏道:“王爷,攻打东宁彻底铲除海逆乃是当前最重大的事情,可谓天下瞩目,要想毕其功于一役,当以牛刀杀鸡为上,至于浙江的海贼不过是藓芥之患,琼州既定也不需要水师大队,自当全数用来东征一役。”
    “王大人,”万正色眼眉一挑。“海战并非船多便可胜的,再说了,如此多的船如何集结,如何调度。”万正色扫了扫只会纸上谈兵的某人。“下官以为对方海逆,福建水师足矣。”
    王骘却以为万正色想独占功劳,颇有些不悦的教训道:“万大人,话说得虽然轻巧,但万一不胜,可不是单单折损了大人的威名,更不是朝廷花银子重建就能了事的,须知道一旦兵祸连绵,动摇的可是国本。”
    杰书的目光看向傅魁这个刚刚取得琼海之战胜利的将军:“傅大人的意思以为呢?”
    傅魁其实并不愿意将广东水师的指挥权拱手交出,因此他只是提了一个问题:“刚刚万军门所言船多之后指挥不便,下官深以为然,且不知三省水师汇合之后,由谁来调度?”
    杰书眯起眼来,说起来由他亲自指挥是最没有问题的,可关键是这可是海战呢,让他这个一上船就晕船的宗室亲王出海那不是跟要他命差不多了。但若不是他出面指挥,那三个提督之间还真不好平衡。当然他也可以只抽调人船,不抽调将领,可若是他真这么做了,平白丢了军功的那几位会怎么想呢?
    杰书不说话,王骘自然也明白了问题的所在,可是话头是他挑起来,此刻他也不好收回,所以他建议道:“兹事体大,还是请求圣裁吧。”
    矛盾上交的确是个办法,于是杰书当即决定道:“本王即可上奏朝廷。”
    说到这,杰书看了看傅魁:“不管有谁出掌东征大军,广东水师即日便需调往南澳和铜山。”
    “下官理当遵命。”傅魁朗声应道,同时建议着。“下官还以为或可请佛郎机人助战海逆夹板船”

219。噶尔丹来了
    清初,刚刚攫取了整个中原繁华地区的建州政权心满意足之下暂时对漠北的喀尔喀蒙古诸部及远在新疆等地的卫拉特蒙古并无领土的**,只是在漠南蒙古苏尼特部叛清投靠喀尔喀的车臣汗后才有豫亲王多铎出面征讨。正是经过这一次征讨,清廷以“九白之贡(注:八匹白马和一头白骆驼)”的方式获得了获得了喀尔喀名义上的宗主权,并据此得到了仲裁喀尔喀蒙古与卫拉特蒙古矛盾的权利。
    1653年,卫拉特绰罗斯部洪台吉(注:台吉是蒙古首领的尊号之一)巴图尔去世,继之的僧格又在康熙九年(1670年)为同父异母的兄弟所暗杀,巴图尔的遗孀立刻派人前往拉萨,安排巴图尔的幼子噶尔丹归来继位。
    时年26岁的噶尔丹应母亲的请求向第五世达*赖喇嘛罗桑嘉措和西藏第巴(注:执政官)桑结嘉措辞行,得到了两人的许可,达*赖喇嘛还亲自授予他“丹津博硕克图”的头衔,籍此噶尔丹回到家乡后立刻继位为洪台吉。
    噶尔丹继位之后不断要求卫拉特蒙古的其余各部族归顺自己,并先后接纳了杜尔伯特部的阿勒达尔台吉、和硕特部的丹津洪台吉、土尔扈特部的衮布台吉等人,引起来其他卫拉特部族的不满。卫拉特蒙古盟主鄂齐尔图车臣汗根据《喀尔喀…卫拉特法典》率部讨伐噶尔丹,但却被噶尔丹击败,至此噶尔丹控制了卫拉特蒙古全境,并取消台吉、济农(副王)、克什(太师)等旧有头衔确立“宰桑”制度。
    该制度规定汗国最高权力属于汗廷,可汗身边设立宰桑数名,帮助处理日常事务,凡大事均要禀明大汗。汗庭自上而下设立兀鲁斯、鄂托克、爱马克、四十户、二十户等单位,分别由诺颜、洪台吉、宰桑、爱马克之长、德木其、舒楞额、主管人等大小官员管理,百姓诉讼由扎尔固沁负责,重大案件则由汗国大扎尔固沁裁断。就这样噶尔丹将全部权力控制在自己手中,从而完成了从部落联盟到国家政权的过渡。康熙十七年,五世达*赖喇嘛向噶尔丹赠送了“博硕克图汗”的称号,一个新的准格尔帝国便由此诞生了。”
    准格尔帝国肇建之后,噶尔丹继续向外扩张,当年冬天便攻打了青海。青海的和硕特部听到准格尔来攻,退入甘肃,由此惊动了清廷。甘肃守军横戈待枕,由于新生的准噶尔帝国羽翼未丰,噶尔丹明智的避免与清廷正面冲突,在出兵后半个月内便班师返回伊犁。
    此后,噶尔丹在康熙十八年攻占了察合台汗后裔统治的哈密和吐鲁番,又在康熙二十年攻占卫兀尔人控制的南疆,康熙二十二年又北上攻占了了安集延,康熙二十三年又征服了浩罕、那木干、玛尔噶朗、塔什干,再过一年又攻占了布哈拉、撒马尔罕,其帝国边境一直扩展到了里海西岸的广大地区。
    噶尔丹在向西发展的同时并没有忘记当年避战的耻辱,时时刻刻关注着东方的局势。此时新任札萨克图汗成衮与土谢图汗察珲多尔济发生冲突,因为清廷和达*赖方面的调解都宣告无效,不得不与准格尔帝国结盟。
    为了不让喀尔喀蒙古分裂,不让准格尔人从喀尔喀蒙古的分裂中获得好处,康熙除了向喀尔喀蒙古各札萨克(注:蒙语执政官,清代每旗设一人,位在汗、亲王、郡王、贝勒、贝子之下,可通称为王爷)派出使臣外,还邀请五世达*赖派出使者参与调解喀尔喀蒙古内乱。但清廷所不知道的是,早在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二月二十五日,五世达*赖就在拉萨布达拉宫突然去世,但第巴桑结嘉措决定密不发丧,对外宣布达*赖喇嘛长期入定,除第巴之外不见其他任何人,但对外的信件、公告和文件依旧以达*赖的名字签署。
    康熙二十六年十一月,“达*赖喇嘛”的使者出席了在外蒙三音诺颜部的库伦伯勒齐尔举行的会盟,参加这次会盟的有除土谢图汗以外的喀尔喀蒙古的全部七个札萨克王公以及各部的台吉、活佛和清廷理藩院的使臣。
    库伦伯勒齐尔会盟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发生了一件礼仪上的大事:由于清廷理藩院尚书阿尔尼为了抬高身为土谢图汗之弟的哲布尊丹巴活佛的地位,让他与达*赖的使者额尔德尼达*赖西勒图活佛并坐一席。
    这个失礼的举措立刻成为了噶尔丹最好的即可,他不但致信责问清廷,同时又致信谴责哲布尊丹巴,随后又与札萨克图汗再次发誓结盟。做好了这些准备,噶尔丹又将主力部队从阿尔泰山南麓移动到毗邻喀尔喀蒙古的科布多地方,同时又向喀尔喀蒙古左翼各部派出了一千多名喇嘛,以“佛事活动”的名义收集情报,一场漠北大战即将拉开了序幕。
    “察珲多尔济真是个浑球。”南书房里康熙当着宠臣明珠的面咒骂着土谢图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掉了衮布也就是算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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