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掠爱,总裁的专属情人 作者:妖妖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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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掠爱,总裁的专属情人 作者:妖妖妖精-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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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苏卿荷顿了顿,“因为……我很想问问他,真正的飞鱼长什么样子……”
    或许,可以顺便问问,他丢掉的那个人,是谁。
    “还有呢?”纪野沉声问。
    “没有了。”苏卿荷望望纪野越来越黑的脸,心里莫名地害怕起来。
    因为,他一直都是嬉皮笑脸没正经的样子,忽然严肃起来,真的很恐怖的说,简直和某恶魔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野失望地闭了闭眼睛,“好了,走吧。那家伙现在一定没心情回答你的问题。”
    拜托,这幅《飞鱼的天空》他可是整整画了两个月,每天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不眠不休,几近虚脱。
    不要告诉我你就算站在如此震撼人心的图画面前,也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小子现在一定恨不得吃了你。你叫他情何以堪啊,傻瓜?
    拉着苏卿荷走出工作室,纪野环顾四周,却早已不见了那道静立的身影。
    一定很挫败吧?不知道躲哪里伤心去了。
    拜托,你该拿什么和她计较?你想留的她想忘掉,不痛的人不受煎熬。
    或许,爱原本就是一个人的事情,一个人的天荒地老。
    “他,为什么叫离恨天?”苏卿荷犹豫着问。
    天知道为了什么,这间画室的气氛,以及他的名字,都让人莫名的心痛,莫名的,心痛到不能呼吸。
    “三十三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相思病最苦。”纪野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望着她,“这句话有没有听过?他爱过一个女孩,深爱过。”
    纪野的声音干涩暗哑。苏卿荷的心,再一次惊痛到窒息。
    天有三十三层,离恨天却在不可触摸的最高处;人有四百四十种病,相思病却是最无药可医的痛。
    所以,那个女孩,她死了,而他,相思成魔。
    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电光石火,她忽然,忽然惊惧地紧紧闭上了眼睛。
    纪野静静地望着她苍白的小脸惊恐疼痛交织的表情,心里漫过难言的苦涩,终于忍不住,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
    “开玩笑呢,傻丫头。”他的声音迅速恢复了惯常的邪肆没正经,“这也信!不过一个名字而已,就像哈尼一样,哈哈。”
    啊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飞过头领,望着那双狭长的蓝眸里满满的戏谑,小木鱼风中凌乱。
    “这里怎么没有一个人?平时都不对外开放?”苏卿荷问,心里的疑惑一层一层。
    话说,离恨天究竟何方神圣,偌大个画廊静悄悄的,一个鬼影子也没有,他到底是怎么经营的?居然还能风生水起,成了画坛和商界地双料传奇?
    “傻瓜,当然是因为你要来,所以让他们都滚蛋了。“纪野一如既往地没正经。
    其实,是因为猜想某人会来,料到他一定会来,所以他让画廊的所有员工集体放假了。
    赢利,根本不是季风的目的。
    这两个活宝,这一对冤家,才是季风存在的最终目的。
    “……”苏卿荷满脸黑线。
    话说,她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重要?又不是明星大腕,还搞得跟包场似的。
    “好了,你现在这里等一下,哥哥去取车。”纪野伸手怕拍她的肩膀,一脸坏笑地说,“亲爱的小红帽,哥哥给你提个醒,这里常有大灰狼出没,一定要当心了,当心被吃掉。”
    “你才小红帽!”苏卿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姐姐我大灰狼,谁敢过来,过来试试?”
    “好好好,亲爱的大灰狼姐姐,您,您悠着点,悠着点哈!”远远看到那个清冷的身影,纪野的唇角再一次弯弯上扬,上扬,一直弯到了耳朵根。
    “切!”苏卿荷嗤笑,不经意转身,忽然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呼吸停滞,心脏骤停,因为,逆着光,她看到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那个就算闭着眼睛,也永远不会认错的,让她无数次梦萦魂牵的身影。
    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拜托,这里可是法国!
    苏卿荷张口结舌地愣在那里,望着他一步一步走近,一步一步,踩着她惶惑的心痛。





     一百四十六、离恨天涯远
    

    “你……怎么……也在这里……”苏卿荷听见自己颤抖的几乎哽咽的声音。殢殩獍伤
    脑海里铺天盖地的飞鱼图,挥之不去的那句话:飞遍万水千山,我却丢了唯一的你。
    飞遍万水千山,我却丢了唯一的你……
    他在她面前站定,隔了不到十厘米的距离,静静地望着她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
    沉默良久,终于慢慢地,将一抹微笑挂在俊美的唇角。可是,那笑容如此凄凉,带着让人心悸的忧伤。
    “你以为我应该在哪里?”他缓缓开口,声音里有难以言说的哀怨和疼痛,狭长的眸子里,氤氲着迷蒙的雾气。
    “……”苏卿荷心痛地说不出话来。
    你应该在中国,在唐雪音身边,再或者,在乔雁鱼墓地。
    乔雁鱼?!墓地?
    离恨天?
    电光石火,混沌犹如被闪电劈开,她忽然脊背僵直的定格在那里,惊痛得无法呼吸。
    上帝,该不会……该不会……
    可是,怎么可能?纵使想象力再丰富,那个笔墨恣意、几近癫狂的鬼才画家,跟这个阴森沉郁、面无表情的冷面无常,再怎么,再怎么,也不可能扯上任何关联啊!
    苏卿荷,拜托,不要发疯了,只是一幅画而已,一副画,而已。
    可是,望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愤怒和疼痛交织的表情,她终于再也止不住眼泪。悲伤呼啸而来,疼痛铺天盖地,她终于,再也止不住眼泪。
    亲爱的,你是谁,到底是谁?我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如果你的心里装满了和另一个人的回忆,如果你的身边也已经被另一个人占据,那,我到底应该在什么位置?我到底应该在哪里?
    不敢去看他眼睛里的冰冷,不敢去探究他心里的伤痛,她的一颗心,纠结着,煎熬着,混乱至极,悲痛难忍,终于仓惶着低下头去。
    “所以,你在跟踪我……”她说,声音低低的,带着莫可名状的疼痛和苦涩,“慕大总裁,你有那么闲吗……”
    沉默。空气稀薄。
    他静静地望着她的头顶,低垂的发丝遮住了她全部眉眼,也遮住了她所有的无法探究的情绪。
    修长的手指渐渐收紧,他多想伸手掐住她细细的脖颈,强迫她抬头,与自己面对。可是,忽然没有了力气。他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疯狂地丢下一切来到这里。
    他已经那么不惜一切地追逐,放下身段乞求,他甚至强迫她签下契约。可是,还不到半天,她竟然再一次故伎重演!
    整整一个星期,该死的纪野带着她沿着他们当年在法国旅游的路线,重新原封不动地油走了一遍。且不问那臭小子是何居心,可是她竟然玩得那么开心,疯得那么放肆,从来没有一秒钟,他看到她的脸上有思念或者悲伤的表情。
    现在,即便被带到这里,即便看到那么多过去的画面,她依然一点半点都不愿将他记起。
    那么,他又何必自取其辱,一个人飞越重洋来到这里?
    “呵……”他忽然笑了,狭长的眸子闪过冰冷的嘲讽,“我是很闲,是在跟踪你。因为,我以为你会想我,我担心你离不开我。现在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是啊,你的确很多。情。”她让自己声音冷漠,“心里一个,怀里一个,身边还不知道有多少个。所以,我想,我没有理由想你,更没有理由离不开你。”
    沉默。很久。
    苏卿荷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他,一定愤怒了,一定要发火了。可是,怎么办?天知道她该怎么办?跟他回去?继续让唐雪音侮辱?继续没脸没皮地闭着眼睛醉生梦死?
    “很好。”他却忽然笑了,声音满满的邪肆与嘲讽,“既然这么说,那我也不介意再多。情一点。所以宝贝,就算你再心不甘情不愿,你也必须履行合约条款,哪怕每天陪我运动暖床,只剩一具空空的躯壳,你也必须,寸步不离地留在我身边。”
    冷笑着说完,不容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弯腰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出了季风画廊安静的院墙。
    苏卿荷闭着眼睛任他扛在肩上,任悲伤在心里逆流成河。或许,她一直在幻想着这一幕,整整七天,她的心里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期盼,她不想让自己太悲催,所以,她拒绝去想自己到底在期盼什么?
    反正,她早已经习惯了他的疯狂。所以现在,连反抗都懒得再反抗,就这样闭着眼睛,沉默地倒悬着他的肩膀,任他一路将她扛回到纪野家,扛回到飞鱼号直升机上。
    一直到飞机起飞,高高地悬在空中,她才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纪野呢?他人呢?怎么忽然消失了?而这家伙,他怎么会有纪野家的钥匙,还有权力让这架飞机起飞?
    一路上,他一直沉默,沉默着闭目养神。苏卿荷回头,小心翼翼地望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发现他的神情,竟然说不出的憔悴和疲惫,心忽然好疼,忽然想要伸出手臂,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个人,她真的不懂,越来越不懂。可是,不想反抗,心太混乱,太凄惶,她宁愿就这样闭着眼睛,任他牵引,她宁愿就这样乖乖地闭着眼睛任他摆布。
    好像觉察到了她的视线,他忽然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终于还是,乖乖地依偎在了那个清冷的让她魂牵梦绕的怀抱里。
    唉,终于还是,再一次无耻地放纵自己沉沦在他清冷却温暖的怀抱里。
    “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他依然闭着眼睛,声音带着莫可名状的懊恼和愤怒,“下一次再敢不辞而别,我不保证你还能活得这么完整。”
    “……”苏卿荷默默地打了个哆嗦。。
    拜托,你还可以再恐怖一点。大不了把我杀了,至少也得给个全尸吧?还不完整?!
    “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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