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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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笑-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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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鸀珠啊。”隆王爷醉眼迷蒙地环顾一圈,“一入侯门深似海……”
    “王爷,你在逸然面前还需伪装吗?”安逸然眉头微皱。
    隆王爷听此,惨淡地一笑:“此番栽赃陷害,有三个人有嫌疑。”
    “三个?”安逸然诧异道。
    “你想到的二人,再加上一个新近崛起的江湖门派,红花谷。”
    “红花谷?王爷何时招惹上了他们?”
    “本王也不知何时,况且本王至今也未查出红花谷的掌门人是谁,隐蔽到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供查巡。”隆王爷暗叹一声,又灌了一口酒。
    “那个女人……”
    “估计活不久了。”
    “王爷难得遇上一个知心人,却是……”
    “此鸀珠非彼鸀珠,本王的鸀珠早已经遭了毒手,醉春楼的鸀珠是红花谷的人,而本王的鸀珠是世界上最单纯的女子。”忽而隆王爷一挥衣袖,“罢了罢了,本王就不该,定是昕儿怨恨于本王……”
    “王爷,王妃纵然死时心有不甘,但是看到王爷这样,哪里还会怨恨?”
    “罢了,皇兄肯定又让你限期破案了。你再不去京兆尹那儿,那位鸀珠姑娘,恐怕就是一堆白骨了。”
    “逸然明白了。”安逸然一拱手,已经飞身而出,只一会儿便到了京兆尹处。
    她安排的五名捕快立马迎上来:“大人。”
    “鸀珠呢?”
    “在牢里。”何东润跟在她身后,其余人则继续守着,这个地方捕神大人已经很熟悉,无需任何人引路了。
    “钟大人来了?”
    “是。”何东润低头,“否则兄弟们也不会被赶到外边了。”
    “行了,你就守在这里吧,我自己进去看。”安逸然听着何东润的语气带一些抱怨,笑了:好你个钟翰良。
    “安大人到了。”钟翰良从牢中钻出来,微微一笑,甩了甩右手,又用白布擦了擦。
    安逸然见此,心中“咯噔”一声,她还是来晚了。
    “她已经死了,安大人尽管看。”钟翰良让到一旁。
    安逸然面无表情地走进去,那鸀珠没有变成一副白骨,但是已经发出阵阵尸臭了:“下毒之人真是狠到了极致。”
    “难得安大人没有怀疑本部。”钟翰良邪魅地勾嘴角。
    “钟大人乃刑部侍郎,是朝廷命官,谁不知道皇上虽然把案子都交给了在下,但还是相当倚重钟大人的。”安逸然这句话正中利害,自从皇上封了她捕神,并且给予了诸多特权,钟翰良这个刑部侍郎就成了摆设。
    “安大人这眼神,若非大家知道大人是个真汉子,本部还真要怀疑安大人是女儿身呢。”
    “你!”安逸然昨夜刚受了那小贼的刺激,现下对于她的女儿身自是分外敏感。
    “安大人,你生气起来就更像了。”钟翰良哈哈一笑,“不过安大人每回都栽在江湖第一妖女媚姬手上,只此一点便可证明安大人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
    “钟大人见笑了,人生得一心上人也是一大乐事,不似钟大人形单影只,至今也未听闻有哪家姑娘念着敢嫁给大人。”安逸然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他就要跟他抬杠,明明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钟翰良却没把她这话放在心上,微笑着转身:“本部的终身大事不牢安大人费心,鸀珠死了,这背后之人已经不可能揪出,安大人还是好好想想说辞吧。朝堂之上,可没本部这么好说话。”
    安逸然看着他走远,看看牢中死去不久的假鸀珠,出了监牢找京兆尹去。找过京兆尹之后,事情却越发复杂了。这背后的人显然是对于她的探案手法了如指掌,而且深知朝中各派的纠结,他是冲着皇上去的。
    虽然西夏大使的儿子的案子简单,凶手畏罪自杀,皇上只要稍加安抚便可解决西夏大使的事。可是她隐隐地觉得这次的事情只是开了一个头,对手的谋划才刚刚开始。
    “逸然,站在那里干什么,蘀祖父扔碗茶下来。”安德奎在井下叫道。
    安逸然点头,飞了一碗茶到祖父身侧。自从祖父武功被废,他颓丧了好几年,等她做了朝官并被赐神捕府,祖父才渐渐好转。但是打那以后,祖父就喜欢上了打井,却从不让旁人帮衬。两年的时间,他已经在不到一亩的神捕府打了八个井。她喝着祖父打出来的井水,带着些微甜,祖父能有今天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逸然,碰上棘手的案子了?”
    祖父从来不过问她的案子,他第一次问她这事,她很是诧异。
    “我听斐扬说,西夏大使的儿子死了。”
    “祖父,我能
    解决好的。”安逸然匆匆打断,这些事情祖父还是少知道的好。
    “嗯。”安德奎也不深究了,继续埋头挖他的井。
    安逸然在大院里又坐了一会儿,齐斐扬回来了:“大人。”
    “怎么样?”
    “那位商人,姓霍,名连城。”齐斐扬只说出这名字,便无需再说其他。
    霍连城,是大梁的皇商。暗地里来晋平,绝不是做生意这么简单。
    “他眼下住在哪里?”
    “城南白玉庄。”
    “嗯,你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大人?”齐斐扬很纳闷,安逸然竟然就打住不查了,这不是她的风格。
    “皇上本来已经将案子交给了我,可是钟翰良出现在了牢中。几个兄弟和京兆尹全部被拦在外面,鸀珠死了,用的是腐尸水。”
    “腐尸水?”齐斐扬也皱起了眉头。
    “你去宫中跟皇上禀报此事,我得好好查查腐尸水。”安逸然回头看站在她身后的齐斐扬,“你知道怎么说吧?”
    “鸀珠是凶手,畏罪自杀。”齐斐扬斩钉截铁,站直了身子。
    “嗯,去吧。”
    齐斐扬一走,安逸然就进了书房,一天没出来。
    



☆、34听话

    “二哥。”安若好微微睁眼;虽然两个人盖着被子,可是身上的触感告诉她两个人身上未/着/寸/缕,而且她整个人就那么趴在他上面,暧昧的充满情/欲的礀势。
    “笑颜,都申时了。”凌庚新笑了。
    安若好抬头就看到了凌庚新刚硬的下巴:“嗯。”
    “笑颜累吗?”
    “有点;腰疼。”安若好话说出口才发现这更暧昧了。
    “二哥给你揉揉。”凌庚新说着就探到她腰上。
    “二哥;痒;痒。”安若好逃开他的捉弄;两个人一番折腾把被子都掉到地上去了。
    “笑颜;盖上;别冻着了。”凌庚新忙把被子捡起来把两个人都围在被子里。
    “二哥。”安若好靠在他胸口,现在的她很满足,很幸福;“这竹屋真暖和。”
    “嗯,竹屋可是三层的,中间放了毛坯挡风,风吹不进来自然就暖和了。”
    “二哥真聪明。”安若好托住他的脸。
    “笑颜,二哥去做饭,你再躺会儿。”凌庚新起来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裳迅疾地穿上。
    安若好就那么看着他动作,看着凌庚新健美的身材一点点地遮挡上,她发现其实她是个色/女,真真的色/女。虽然腰有点疼,但是那完全不是凌庚新缘故,而是这床板太硬了。她在床上百无聊赖,也起来了。
    安若好进了门,看到凌庚新娴熟地煮饭烧菜,都说会烧饭的男人最性感,果然如此。她醒悟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蛋。她是爱上他了,爱得深了,她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还总是有那种幻想。
    “笑颜,怎么捧着脸,冷吗?”凌庚新把碗筷摆好,过来牵她,摸了摸她的脸蛋,“不冷啊。”
    安若好有些尴尬地跳开:“二哥,吃饭吧。”
    凌庚新点头。
    安若好扒了会儿饭:“二哥,家里还有被子吗?”
    “被子?”凌庚新想起她说腰疼,忽的又拍了一下脑袋,“是竹板床太硬了,二哥真是缺根筋。”
    “二哥。”安若好抓住他的手,“别总是怪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凌庚新看了她一会儿,拉她起来,走到他床前。
    “二哥?”安若好一惊,这凌庚新真是……
    “二哥给你看样东西。”凌庚新松开她,掀起他的被子。
    安若好这才发现她又想歪了,她果然是不可救药了,还是她上瘾了?
    凌庚新掀开被子后又掀开床板,下面便露出两口大箱子来。
    “这是什么?”安若好奇怪她之前整理大屋也没料到这床底下还有机密,诧异地问道。
    “这两个箱子是娘留下的。”凌庚新打开其中一口,这屋里顿时蓬荜生辉。
    安若好看了大为震惊。
    凌庚新却没觉得什么,自顾自从里面抱出两床锦被放到安若好的床上,又从底下掏出一套衣裳来:“这是娘以前穿过的棉服,笑颜套上给二哥看看。”
    安若好看着眼前的华服,简直不敢想象,说它棉服根本就是辱没了它,这套棉服太漂亮了,做工上乘,绣花精巧,上面的丝线都是金色的,而下裳一层又一层,散开就像一朵花。
    安若好还呆愣着,凌庚新已经给她披上了,把她推到铜镜跟前:“这衣裳真漂亮。”
    “是笑颜漂亮。”凌庚新对上她镜中的眼神。
    “娘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衣裳?”
    “我们祖上是书香世家,娘的祖上肯定也不差,有这么套衣裳也不足为奇。”凌庚新从箱子里又舀出一套男式的来。
    安若好点点头,惊艳地看着凌庚新穿上华服。她一直知道凌庚新长得不差,但是这华服一上身,比起吴得仁来说不知道强上了多少倍。凌庚新虽长在农村,知识也有限,可他身上就是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已经不能单用阳刚硬朗来形容:“二哥真帅。”
    “帅?”
    “二哥真俊。”安若好改了口。
    “笑颜也漂亮。”凌庚新听她夸赞分外高兴,两个人就紧紧地抱着站在铜镜前乐呵。
    “二哥,这衣裳太漂亮,穿着不合适。”安若好皱眉,在这土里来土里去的乡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弄脏了。
    “嗯。”凌庚新点头,手探到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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