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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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郎君-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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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瞧瞧,她如何斗得过他?

“你太过分了!难道你想藉权势压迫老百姓?”蔚晴企图坐起,却力不从心,最后只能颓然的放弃。

“你搭救乱党是实情,我怎么知道”耀武扬威“武馆是不是乱党的地下据点,是不是乱党巢穴?将你们全都送往衙门审办,难道有错?”他深邃的曈眸泛着趣意,得意的神情仿佛惹她心慌、生气是一件有趣的大事。

是啊!小绵羊又怎能逃得出大野狼的手掌心?

“你分明是指鹿为马、胡说八道!”他言下之意令蔚晴心慌意乱!

他怎么能随便将罪名套在别人的头上?

“我是不是指鹿为马、胡说八道,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听不听话了。”他扣住蔚晴皓腕的力道略为放松,湿热的唇舔舐着她柔软的耳垂,诡魅的气音在她耳际放肆折磨着她的定力。

她索性闭上眼,以静制动。

男人不都这样吗?你愈反应,他们就愈自得,若当他明白自己所掌控的女人是个无情绪、无感觉的木头时,自然就会放了她吧!

“你果真不是普通的别扭…”声未歇,他已擒住她的纤腰,锢在自己的臂弯中。她隔着抹胸,紧贴着他的男性身躯。

樊溯哪会看不出蔚晴想耍什么手段,可他更想知道,这小女人究竟能在他面前逞强到几时?

不知何时,她身后的红色系线已松脱,自然而然的,她的红色抹胸也滑离了身;樊溯温和多情的眸光内敛,眼带淫肆的笑意,狎玩着她洁白润滑的右乳,并在那粉红的峰顶上细细玩味、拨弄。

蔚晴紧闭着眼,刻意想漠视这抹屈辱,但那缓缓窜进神经的酥麻感却又令她不得忽视!千百种折磨都比不上这种感受来得骇动人心。

“停…停止——”她颤着声,已泄漏了身体的反应。

这是什么感觉,怎会有种摆脱不了的狂奋呢?太诡异了!

“求我。”他幽然嗤笑,不打算轻易歇手。樊溯手指的抚动更强烈了,他仔细的欣赏着她郱张迷惘彷徨的俏脸。

她应该还是个处子吧?

蔚晴僵住身子,伪装对他的侵犯不为所动,然紧握的拳已说明了一切。

“差劲的演技。”他突然俯身,含住她早已为之坚硬的花蕾,以牙齿轻啮拉扯渐渐转为吸吮狎戏,他要看看她能故作冷漠到几时。

蔚晴的心手握得更紧了,指甲已嵌进了掌心而不自知,那假装的冷硬已逐渐由她迷惘烧红的小脸剥离了!

“求你…”

她有股快要灭顶的感觉,彷若将窒息在这陌生的情潮之中!

“求我什么?”樊溯略抬首,邪魅的眼像狼般,正看着他的猎物一步步踏进他早已预设的陷阱中。

“离…开我。”她挤出体内所有的力量,却只能吐出这几个不堪一击的字眼,这对樊溯而言,根本不具威胁性。

“你的小嘴还是这么硬?”他的眸光变冷!

“我不是勾栏院内的妓女,你何苦这么对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她蓄在眼眶已久的泪终于滑下了面颊。

“我从没将你视为妓女,否则,又何必为你如此大费周章?再说…你怎知你不会是我的女人?”他舔去她的泪,沿着脸庞一直来到颈窝,细细绵绵地索吻着她优美的颈线。

蔚晴忍不住地喟叹了一声,一股燥热窜上脸颊延至耳根…樊溯满意地一笑,青湛的下巴在她耳畔厮磨,“你学得很快,有些长进了。”

出其不意,他的右膝突然挤进她两腿间,顶着她的柔软处轻揉摩挲着,“怎么样?这滋味是不是更棒?”

他的嗓音轻柔备至,一阵震颤窜向她的背脊,令她全身虚软乏力。

樊溯的唇又再次封住她的嘴,以手指代替了右膝的动作,这种亲密的触碰令她快慰;他一步步将她带领上情欲的颠峰,吞没了她情不自禁的狂喊!

“想不到你是如此的热情,原来你所有的冰冷全是装出来的,而且那么容易满足,一点也不贪心。”他冷嘎地一笑,手指仍恣意地在她的娇躯上揉弄着。

“你羞辱我还不够吗?”蔚晴闭上眼,恨自己的屈服。

她不过是名普通女子,为什么他不放过她呢?

“当然不够,我还没得到该有的报偿呢?”樊溯眯起眼,怒意倏起;别的女人求之不得的宠幸,她…居然视为羞辱!

“什么?”

“不懂是吗?我会好好的调教你。”

他猛然拉住她的身子,埋首在她挺傲的双峰之间,恣意舔舐她美丽的胸线;蔚晴体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内刚抚平的浪潮似乎又涌起海啸,困惑与难受的感觉环绕着她。

“摸我的身体。”他命令道。

如受了蛊惑般,又基于好奇,蔚晴怯怯地举起手,伸进他半敞的衣襟,触碰他坚硬纠结的胸膛,这奇妙的触感似乎压抑过她的羞怯。

似乎,她也听到樊溯的鼻间传来一道闷哼。

突然,他身体一僵,随之跃起,拉拢衣衫,对她说:“记住,你会是我的女人,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蔚晴猛回神,晃眼间他已不见踪迹,然房里仍留有他独特的气息。

她这才蓦然发现,她居然忘了反抗,还不知羞耻的顺从他,抚摸他的身体!

也难怪他会将她视为烟花女了。

“蔚晴、蔚晴,你醒醒…”是侯威枨!“早上踢馆不成的那些人,居然不死心的在武馆四周放火,你快出来,免得危险。”

“好,哥…我这就出来。”

侯蔚晴错愕之下,赶紧将褪卸一半的衣裳穿好,心中有了了悟。

原来,他是听闻大哥前来的脚步声,才临时走人!这般好的听力,世上还真是少有啊!

第三章火势来得虽快,但在馆内众人齐聚一心下,不出半个时辰,大火已全然熄灭!

待大伙共同努力清除杂物与污溃后,已是隔日下午。

“还好,馆内并未有太大损失,这次能那么快将火灭了,是每个弟兄的功劳。”

侯威枨拍了拍身上的黑灰,喘着气说。

“哥,喝杯水吧!你也累了一个上午了。”蔚晴端了两杯热茶出来,分别给父亲与大哥奉上,“最重要的是馆内无人伤亡,这可说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蔚晴说得对,虽然弟兄们累了一天,所幸大家都是平安的。”馆主侯卿耀抚须说道。

“我已经查出来了,昨天前来踢馆并放火的那些人,就是城里刚成立的武馆”

铁弓馆“的大弟子金焞。”侯威枨续道。

同行相忌自古便存在,但以杀人放火之不法手段想争夺一席之地,那就太过分嚣张了。

“昨日他们踢馆时,我念在同为武术练习者而不跟他们计较,想不到他们仍不死心。”侯卿耀嗟叹一声。

“爹,您看我们需不需要报官处理?若是再不动声色,他们也许会变本加厉。”

蔚晴的顾忌倒是真的,所谓人心难测,只怕铁弓馆的人积习难改,若他们再不反击,就会被视为病猫啊!

“你说的没错,但我们没证据呀!”侯卿耀直摇头,只因一整日下来只忙着灭火,根本没抓到肇事的人。

“或者,我们可以派弟兄们严加戒备,倘若”铁弓馆“再有行动,一定会有把柄落在我们手上。”侯威枨建议。如今不得不守株待兔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你就传令下去,教弟兄们严密防守,若发现可疑者,一律抓来见我。”

馆主侯卿耀正传下命令时,突然,馆中子弟匆匆前来厅前报告。“启禀馆主,弟子刚才去铁弓馆打探虚实时,正好瞧见府衙派人前去,将他们的馆主给抓了起来。”

“怎么会有这回事?难道他们放火之事,已有人告上府衙了?”侯卿耀猜测道。

“这个弟子就不清楚了,但我偷听了一会儿,好像是什么阿哥下的命令。”

蔚晴闻言,心中重重一震,难道是他——樊溯?

“那就更不对了,我们从不曾与皇室中人打过交道,那可能是铁弓馆与他们的私人恩怨吧!”侯威枨分析道。

俗话说:惹天惹地,千万别惹上皇亲国戚,到时候就连翻身的机会都没。看来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啊!

“咦,蔚晴,你的意思呢?”侯卿耀见女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怔忡地看着地板。

她猛一抬头,苍白的脸色尽露。

侯威枨蓦然一惊,不小心说漏了嘴,“天!难道你的伤又犯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伤!什么伤?”侯卿耀紧张地追问,难道晴儿受伤了,这是几时的事?

“没什么…只是点小伤,早已没事了。”蔚晴支吾其词。

“你的武功向来不弱,一般宵小根本无法动你一根寒毛,是谁伤了你?告诉爹。”

“爹,我真的没事,何况,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看爹如此激愤,蔚晴哪敢说出对方的名讳。再说樊溯的身分如此尊贵,哪是他们区区一个武馆惹得起的,能少些纷扰便是平安。

对蔚晴而言,平安即是褔啊!

可他会放过她吗?昨夜他临去前的那句话又代表着什么?他的口气是如此霸道、专横,让她怎么也忘不了。

“你不说,威枨你说。”侯卿耀转向儿子询问:“我年纪大了,心可不老,你们两个年轻人在搞什么玩意见最好别骗我。”

“爹,您别生气,哥也不知道,是我昨儿个顺手救了一位乱党,被官方的人所伤。”不好意思让哥哥代为受过,蔚晴只好说了。

当然,重要且难以启齿的部分她全跳了过去。

“你救了乱党?”原以为爹爹的情绪会为之紧绷,但他似乎很平静,甚至好像展露了些许喜色。

“我不认得那人,他蒙着面又着黑衣。只因女儿一时多事才犯下大错,爹,我不知官方的人会不会放过咱们,倘若馆里出了事,您放心,我会一人承担的。”

侯蔚晴还是决定先行告知父兄,以免噩运来临时,众人措手不及;更重要的是,她绝对会以一人的生死来保全整个武馆的安危。

突然,樊溯那张猖狂谑笑的脸庞又浮上心头,蔚晴不自主地又是一阵心旌轻荡。

“瞧你说什么傻话?我们是一家人,哪需要靠你一人负责?”

侯威枨不喜欢她老是将自己孤立起来,那冷漠的个性自幼不改,教他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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