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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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郎君-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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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微震,这才向两旁宫女示意,“你们先退下,没我的命令不准打扰。”

宫女们褔身退下后,皇后便说:“有何心事?你问吧!”

“孩儿是否为皇上所亲生?”他目光如炬,一针见血地道出,完全没有迟疑。

皇后惊弹了一下,支吾其词地,“你怎么会问这种话?让你皇阿玛听见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她不明白这个二十几年的秘密他是由何得知的?

“看样子,皇额娘是不愿解决孩儿的心事了,那我只好求助于皇阿玛。”他霍然站起身,准备迈出“养贻宫”。

皇后的表现已在在彰显出事实真相,他嘴角泛起一阵苦笑,脸部线条霎时僵凝,现在他只想知道真相。

“等等,好…我说。”皇后沉痛道,回忆往事,“当皇上还是储君时,你是身旁一位忠心护卫之子,当时你亲生父母为了救驾殉职,原才三个月大的你一时之间成了孤儿,而我当时正好难产,你皇阿玛为安慰我丧子之痛,也为报恩,因此收养了你,并封锁我难产的消息,把你视为亲生儿哺育。”

“这么说,我这个阿哥之名也是假的了?”可笑啊!他自认矜贵地生活了二十六年,原来仍是个凡夫。

“溯儿,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和你皇阿玛从未将你视为…”

“我懂了,儿臣告退。”他沉静的打断了皇后的解释,躬身后,即面无表情折返来时路。

“你去哪儿?”皇后喊住他,心头狂跳!

他双眸漾起一抹落寞的笑意,“回宫歇息。”

一直躲在内厅珠帘后的蔚晴此时现身,方才,她正好到后面为皇后亲煎汤药,所以才让她听见这一段秘密。

“旻若,你听见了?”皇后悲楚地说。

蔚晴搁下汤药,对皇后褔身道:“请容女儿去看一看六阿哥,我不放心…”

“也好,你去吧!”

“谢皇额娘。”蔚晴得准后,立即尾随樊溯而去。

步出“养贻宫”未远,她便看见他停在白槐树下,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彷若知道她会来似的。

“你在等我?”她轻柔地问,纤美的小脸痴痴地望着他。

好久…她好久不曾和他这么亲近地说过话了,她真的好想他!刚刚听闻他的身世,那不就表示他们之间不带任何血缘关系了,一丝喜悦竟在她的心间泛起。

“你身上有股特殊的茉莉香味,刚刚在皇后那儿我已知道你就在附近。”他冷沉的眼突地凝住她的眼曈,“很可笑是吧?你是不是躲在帘后笑尽了我的自命不凡?看透了我即将潦倒落魄的命运?

旻、若、格、格“他刻意拉长尾音,锋冷的眸光将他那张俊逸的脸庞变得肆虐邪恶、冷冽犀利!

“我…我没有…”蔚晴被他炯慑无情的目光给刺伤了眼,“我宁愿你依然喊我蔚晴。”

她被他的恶言恶语折腾得泫然欲泣,向来冷然的她从不知失了心后,竟会为对方的一言一词伤得这般深!

“哦!蔚晴是吗?”他唇畔挟带了一丝诡笑,脸上却带着一丝怨怒,“现在你是高高在上的格格,你的命令,我这个平民百姓怎能不听从?”

“樊溯…你说话何需挟枪带棍?我没有这个意思。”她的人、她的心早已为他所俘虏,他为何不懂得珍惜?

她何尝愿意当个格格,这根本不是她要的头衔,如果能够,她宁可回到以前有父有兄有家庭的生活。

宁可…有他的爱。

如果可以,她渴求在他心底的某个角落,能拥有属于她的一席之地。

“那你是什么意思?跟着我,是想来我的”溯澐宫“重温旧梦?现在你从我身上已找不到半点可利用的价值了,除了…床上吧?”他的黑曈阴恻地一闪,眸光幽沉似冷潭。

“不…”她仓皇地摇头。

“是便是,何需作假呢?”他趁其不意,倏然搂住她,以强迫式的手段将她带回“溯澐宫”。

踢开寝宫大门,他将她放于暖炕上;蔚晴的眼中亮起警戒,却不想反抗。

樊溯斜靠在床柱旁讪笑,全身隐藏着一股狂放之气;他眉斜修长,隐约散发着一抹教人摸不透的杀伤力。

“太完美了,你我既无血亲关系,那我便可名正言顺”爱“你这个格格了,亏我忍欲多时,原来全是多余的。”

他欺近她,温柔的眸风倏砖,邪气阴柔的脸庞与她对视,双手更是火热地侵占她的丰胸,伸入她的玉袍内恣意抚触。

“我想知道你对我持着何种心态?是认真的吗?”

她闭上眼,承受着他欺于她身的种种情欲折磨,她的身子被他双手抚触之处也渐渐炙热起来!

樊溯薄唇含了抹荡肆的笑容,两指挟住她的玉峰恣意揉弄,狡猾的舌亲匿地舔舐着已挺硬的花蕊,带给蔚晴阵阵轻颤与无助的恐慌。

“格格想知道我是否认真?”他浅笑,直视她茫然的曈眸深处。

他凝着冷笑,霍地拉下她的长裙,长指隔着底裤在她柔软的私密处撩拨戏玩,“我对你的身子是认真的。”

樊溯幽惑的眸揉入嘲弄与恨意;没错,他恨,恨他难得一心想给予真情的女子居然利用他弑父,现在还好意思来向他索讨真心?

太矫情了吧?

可以他现在的身分,在别人眼里又会作何感想呢?认为现在的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这只高贵的天鹅已被他欺凌、掠取了!在离开紫禁城以前,他还要抽走她的灵魂!

她的美眸圆睁,下颚紧绷,她的唇微启但发不出声音,原来他依然以戏弄她的身体引以为乐。

“我错了…”蔚晴哀凄低语。

“错?你一点儿也没错,错的人是我,是我有眼无珠地欺凌你、占有你的身子是吧?说,你准备拿什么来报复我?还是打算端起格格的架式惩处我的以下犯上?”他的大手下滑,托住她的臀,以无比魅惑的眼光爱抚着她。

蔚晴暗吸了口气,力持冷静,“我从…从不在意格格这个头衔。”

“这么说是我不明事理,贬低了你啰!”

樊溯强迫自己压抑住那如潮涌出的欲念,然挑弄她的手段,甚至每一个动作仍是煽情又温柔。

他再度抚触她的背脊,以唇碰触她的头侧、耳聒,并伸舌舔舐耳穴,以牙齿轻嗫她。蔚晴闭紧眼,双手抵在他胸前轻喘,声音几不可闻,“别…请你…别这样。”

“格格在哀声请求了?”他绽开谑笑,黑眸中的火焰使她更加心慌意乱!他又俯身以舌挑弄她的肚脐,双手托住她的双乳,掌握那可爱的重量,缓缓揉搓挤捏着她,刻意让她无法抗拒自己的欲望,再也无法背叛自己的良心拒绝他。

“不…”她哑声哀求。她可以恨他一生一世,却永远无法否认他的抚触对自己造成的影酱是如此之大,每一个叹息与颤抖都是最自然的反应。

“别吵,难道你看不出我在服侍你吗?旻若格格。”他平静地说,但冷酷的声音却令她的身子因惊恐而抽搐!

他的手渐往下移,灵巧地褪去她的底裤,按摩她双腿间神秘柔软的核心,并再次低头吮上她的小嘴,引诱她分开唇接受他潮湿且霸道的吻。

蔚晴身躯一僵,纤指戳进她的掌心,克制那一波波疯狂的悸动窜进她的小腹,她不要成为他恨意下的牺牲品,却又无力也无心拒绝!

樊溯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与她裸裎相对,滚烫的两副身躯紧紧缠绕在一块儿,情欲的火焰燃烧着彼此的理智。

蔚晴再也无法抑制泪水,她淌下无助的泪水,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袭上她所有的感官。

窗外不知何时也变为斜雨飞扬,多变的气候啊!那颗恍若他的难测的心。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没有泪的冷感女子,想不到你的泪还真多啊!”他的手有魔力般地在她的娇躯上恣意妄为,早已硬挺的灼热抵在她的柔软,不因她的泪而稍有退却之意。只因那饥渴难耐的情潮已逐渐席卷了他的理性,他已没办法掌握自己的意念了!

她闭上眼,任泪无止尽地流下,所有的自尊与坚持也在这一瞬间全瓦解了…

“不准哭,是不是我的前戏不够?”他抽身,暂敛下自己狂热的欲望,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大腿内侧,毫不留情地以舌尖挑动那密林内的突起,吸吮、啃衔着它,带给她无比的惊讶与狂喜。

蔚晴承受不住地想推开他,樊溯会意地一把抓住她的柔荑,“记得你上回曾说”爱我“,现在还算数吗?该不会随着我的身分败落也变得荡然无存了?或者那不过是你利用我所耍的计谋?”

“我爱你,无论你是谁;我也完全没有利用过你。”蔚晴不容他误会她的真情。她抖瑟低语,被他技巧的爱抚弄得全身酥痒,怎么也无法在这时候撤离他。

投降吧!在他的身下,她从来就不是自己。

双手扣在他的宽肩上,享受他所给予的一切快感,运用他的性爱技巧带领她驰入一种无法形容的激情世界。

“是吗?”他似乎一点儿也不相信,“冲着你这些违心之论,我一定好好服侍你,让格格感到满意。”他慢慢翻上她的身,脸带诡笑,无情地狎语刺激着她的心灵。

她呆愣得无法言语,才刚体验的激情欢愉却成为她此刻最难堪的表情。

“别装傻,还有更刺激的在后面呢!”

他的情欲已高涨,燎烈的火焰已超乎他所能忍受的范围!

霍地,他抬起她一双玉腿环住自己的腰,一阵猛烈的挺进,他的勃发挤进她那潮湿、颤抖的紧窒中。

一阵阵的索求、一次次的冲刺,樊溯将他强烈的需索完全展现在那如狮狂猛的动作上。

她的灵魂,他要带走!

蔚晴像浮游在大海中的浮萍,载浮载沉中几乎灭顶,直想抓住一丝希望,免于沉沦于地狱深渊。

“看着我,对我喊出你的需要——”他乍停,因抑欲,额上的汗不停流下。

她紧紧抓着被单,紧闭着唇,强忍着自身的需求。

“你还是那么固执吗?这样呢?还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他探进他俩之间,拨弄那一片湿热滑暖的滋味。

“嗯…”她的执拗已接近溃败。

“继续——”他加速手中的动作,臀一前一后的缓移,撩拨她仅存的残余意识。

“我要…”他醇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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