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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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郎君-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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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

“别喊我喊得那么亲热,滚回去!”他一双黑澄澄的眸子直盯着她瞧,眉毛蹙成一团,表情是嗜血的愤怒!

“我是关心你。”以他目前这样的状况,她怎能安心离开?虽然对他,她总是隐藏感情,但是爱上这个男人,是欺瞒不了自己的。

“你滚——”

见鬼的!为什么她以前不会对他投以热情,目前这种情况下他能接受吗?她是他的亲妹妹呀!乱伦之罪他如何承担?

“我不走。”她的表情是坚决的,望着他的眼盈盈如秋水。

“你!”他目光荧然,一股来自深邃的幽暗眼神直射向蔚晴,突地,他大笑!

“你这个女人怎么赶都赶不走,留在这儿是不是想看我与别的女人合欢燕好?”

蔚晴倒退了一步,眼底出现惊惶之色。

“你不懂吗?”他冷笑了一声,“珞珞,你别躲了,可以出来露个脸。”

这时,突然由莲花池里大石后钻出个美女,她身材白皙似缎、玲珑如水,娇艳得彷似出水芙蓉,两丸玉乳毫不遮掩地弹跳在樊溯眼前,撩人入骨。

他缓步走向那美女,蹲在她身前,双手托住她的胸脯,在指下恣意揉搓着,脸上弥漫迷醉的痴迷。

“六阿哥…”美女往后微仰,将丰润的胸部挺向樊溯,已是陶醉其中。

那水珠儿沿着乳沟缓缓滑下,樊溯以舌去舔舐,眼露邪肆的笑意,狎玩那挺立的乳尖,“珞珞,还是你懂得卖弄风情,只要是男人没一个能逃过你的媚功之下。”

“珞珞…谢谢六阿哥恩宠,那您爱珞珞吗?”她轻吟的语调字字似刀,凌迟着蔚晴的心。

她想逃,双腿却如铅重般无法行动。

“当然爱了,是这样吗?”他衔笑,倾身含住那玫瑰,喑哑低喃,眼露氤氲的欲望之火。

“她怎么还不走啊?”珞珞瞪着蔚晴苍白的脸。

“她爱看就让她欣赏吧!那个女人就只会摆架子,总是装出一副冰清玉洁,不得侵犯的模样,其实她可比你还…”他狞笑着停顿了会儿。

“还怎么?”珞珞好奇地睁大眼。

“还…闷骚,哈…”他肆笑的嗓音挟了一丝无情的冷嘲;驱赶蔚晴离去的意味甚浓。

她既与他有血缘之亲,又是亲妹妹,他不能再对她有任何绮思遐想,亦不能再付予他心底的热情爱意,唯有藉着伤她,来缓和自己渐深的情思。

蔚晴闻言,倒退了数步,重重瘫在身后的茉莉花丛,表情中净是饱含伤害的苦痛,为什么在她想承认爱他的同时,他要拿无情残酷来回报她?

“您何不问问她要不要把衣裳脱了,加入咱们,珞珞不会在意玩玩三人游戏。”

她娇媚低笑,柔若无骨的身子几乎完全吊在樊溯身上,弄湿了樊溯一身锦袍。

他却毫不在意地褪下外挂,仅着内衬跃进池中,与她来个鸳鸯戏水,池内水气袅袅升扬,灼伤了蔚晴的眼,也螫伤了她的心。

珞珞胸前那两朵嫩润,霞红似的玫瑰紧紧地贴在他胸膛上,大胆地诱引着蜂鸣蝶舞的激情春潮,卖力地在他体内撩起一片炽焰狂情。

突然,樊溯以迷惘荡漾的眼,瞟着直待在一旁早已泪眼婆娑的蔚晴,“珞珞的提议不错,你要不要也下来玩玩?”

当他看见她眼角的泪影时,心头猛然一阵撞击,但他刻意忽略它,反以一双潋光深沉的眼凝视她,一脸狞笑。

她猛摇头,勉强撑直自己的背脊,转身逃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场景。

奔回“茉莉斋”的蔚晴扑倒在床,在对樊溯交付出了身心后,她还能回到原来的自己吗?原来在樊湖心中,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女子,永远无法走入他心中;她只是他掠夺的猎物,待到手后便再也不会珍惜了。

此刻,她若要求离去,他应不会再留她了,一个已无利用价值的女子,只有被任意遗弃的份。

她想离开,但爹爹交代的事…她怀疑自己下得了手吗?

但不做又将有负爹爹的期望,他以死相逼,她又怎能狠心漠视?

所以,她只好继续厚颜留下,等待机会了。

而最终,死便是她的归路…※※※接续的十天光阴对蔚晴而言,简直是度日如年。

她不再有樊溯的音讯,他亦不曾再来探视过她,但由宫女耳语间彷若可听闻他近日寻花问柳的行为已愈渐猖狂,经常夜居“揽月楼”,不见回宫就寝。

蔚晴的心早已碎成片片,她无心于教导小阿哥齐潞武功,对他只能深感愧疚与自责。爹爹交代的事始终回荡在她脑海中,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积压在胸臆间的那股凝滞感也更沉重。

就今晚吧!她经调查得知,今日戌时,皇上将约宫中数名大官在御书房秘密会议,既属秘密,御书房内必无护卫跟随,且参与者以文官居多,威胁性也降至最低,是下手的最佳时机。

然而,蔚晴心里更是清楚不过,今夜也正是自己的死期!

无论她功夫再好,也无法闯过大内高手的追杀与成群御林军的围攻,只是在死之前,她想见见他、再看他一眼才得以瞑目。

即便他再无情残忍,总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她思他、念他、想他之心也从不曾稍褪,数日的分别只有更加深她对他的依恋。

而他呢?流连在群芳之间,忘了世上还有她这个人是吗?

或者是,他压根将他与她曾有过的一切早已丢得远远地,不复记忆了?

“侯姊姊,你怎么了?”齐潞收了气,走向蔚晴身边,“最近你好像老是恍惚无神的,有什么心事吗?”

“没…没什么。”她心虚了。

“没有才怪,你一定在想我六阿哥是不是?从来没有姑娘能逃得过我六阿哥的魅力,我想你也不例外吧!”齐潞自以为幽默地道。

“小阿哥…”齐潞这句话深深击中她的心扉,久久无法释怀。

她悲凄地说:“许久不见他了,不知他近来可好?”

“他哪会不好,天天和不同的美女在一块儿亲热,可真让人羡慕!侯姊姊,你就放弃他,选择我好了,如果你愿意等我长大…”

“小阿哥——”蔚晴摇摇头,阻止他再胡言乱语。

“好吧!看在你那么钟情我六阿哥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今天他可没出宫哦!一直待在”溯澐宫“。”他鬼灵精怪地又说:“反正今天也练得差不多了,我就放你半天假,你去找他吧!我也要去找十四阿哥玩去了,明天见。”

看着他离去的雀跃背影,蔚晴不禁苦笑,明天…她可还有明天?

她望向“溯澐宫”的方向,是的,她想再去见见他。拖着无力的步伐,才经过宫门外,便听见里头有女子吟哦轻喟的激情呓语,顿时,她煞住了脚步,心头蓦地一阵紧绷,受伤的泪已无声无息地淌下脸颊。

才要回身走避,即听见樊溯由里头传来的冷诮嗓音,“羽儿,你可真带劲儿,也够辣!以往我怎么都没发现你的好呢?”

“六阿哥心里只有珞珞,哪放得下羽儿?”女子软绵的嗲声中,醋味四溢。

蔚晴转头,试着透过窗缝看着暖炕上裸体交缠的男女。

“从今天起,我只宠你一人,以前我有的那些女人我全给忘了。”樊溯嘎然低笑,长臂将怀中女子锁于身下,强烈狂鹫地攻上她的股间,长驱直入下引发那女子阵阵激情嘶喊。

蔚晴傻在当下,被眼前的景象震得心碎欲绝,迭步后退中无意撞上了脚边盆景,引发一阵声响!

“谁?”樊溯阴冷的声音霍然飘出!推开身下的羽儿,迅速着装。

蔚晴捂住了嘴,以防由喉间迸出悲鸣,她拚了命想逃开,但双腿却如千斤石,怎么也无法移动。

此刻大门已被拉开,樊溯壮硕颀长的身影已挡在她身前。

他眯起眼,嘲讽地讥笑道:“真难得,今天你会主动来找我。

有事吗?“

她心慌地摇摇头,强烈感觉到他笑眼中的冷酷,“只是顺便…顺便过来看看。”

“明儿一早,我向皇上禀明你因家中有急事,得暂辞武师一职。”他面无表情,彷若一颗风化千年的石头,不露半丝心绪。

他不得不赶她离开,每每见了她那抹纷姿,他总会在愤恨中埋怨不休,怨上天对他开了个那么大的玩笑!

为何要在他寻得自己的感情时,才被他发现这么难以承受的事实!

对于皇额娘,他只好暂作隐瞒,等他的心情稍稍平静,他会对她说出一切。

“是不是利用过后,已无价值?也丧失了兴趣?”她虽笑着反问,那抹微笑中却透着沧桑。

樊溯蓦然狞笑,冷锐的眼鄙视着她,“你可能误会了”利用“二字的意义了,如果你认为和我在一块的那段时光,你也获得愉悦,就不该称之为利用吧?“

他嘶哑的嗓音未歇,已饥渴地吻住她的唇,他告诉自己,算是最后一次放纵吧!此刻他只想爱她、吻她,把所有一切的道德束缚全都抛诸脑后。

这吻绵密纯柔,爱抚着蔚晴那颗残缺不全的心,自己的意识完全封锁在他给予的炽情唇舌挑逗中…正当她沉醉其中,却被另一波狂野肆虐的吻所侵袭,一次又一次的蛮悍纠缠,她的菱唇几乎经不住他狂狷的掠取!

下意识地,她喃喃吐露出隐埋在心底的那三个字,“我爱你——”

樊溯如遭电击般猛然一窒,霍然推开了她,危险冷峻的脸上溢满了心力交瘁!

“你说什么?”他眼底闪过一道似笑非笑的光芒,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可笑意念在心头氾滥。

老天啊老天!你这是何苦呢?在他完全心灰意冷的同时,又跟他开了一次大玩笑。

他的双眼突变犀利,带着冷漠,令她陌生!

“没…没什么…”她恨不得吞回刚才那三个字,现在的她彷似一个低贱女子,跪在他身下向他求爱般难堪。

“我要你再说一次。”他眼神忽地一锐,狠狠地扯住她的下巴逼视她。

“我…”她呀着下唇,不去看他双眼中逼人的威胁。

“再、说、一、次——”他那蓄势待发的狠劲儿让她的心又重重拧了一下,冷意瞬间蔓延全身。

“我承认自己爱上你了,今天想来见你最后一面。”她哽着声,脸上净是悲凄之色,他狠心伤了她,她却无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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