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丫的,叫你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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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丫的,叫你重生!-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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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尘道长已经九十多岁了,是知观的师叔,不过他向来不太过问观里的事情,因为主要精力都拿来研究药草了。

    方才他一得到消息,也不敢怠慢,让人在后门等着,请将军直接把人带到自己小院里。

    说起来也造孽,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大爷,一桌从从早上忙到中午,才把两位贵人中的毒给清了个七七八八,他说:“宣小姐中毒较轻,可是因为身子薄弱,又劳累过度,醒过来得要慢些。”

    陶天点头表示知道了。他早就清楚,怿王既然能叫皇上如此猜疑,必然也会遭朝中人忌惮,那么想杀他的人就多了去了。

    可怿王本来说的是今日上午到西松观里,所以他先一天过来了,想好好探探西松观周围的情况,也如愿以偿地将情况给摸了个清楚,可直到昨天直到深夜都没有接到怿王或华家的消息,他也就没有额外留意。

    不想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本来这次的任务就险象环生,所以他才跟着陶晴穿过来,可没想到还是教人钻了空子。

    刚入夜,怿王就醒了,喝了药,又问了伺候的小道士,就推开门出来了,看到门口跪着的那一排人,应该是跪了很久,他也不气,只说:“是我甩开你们的,不怪你们,起来吧。”

    那群侍卫依旧跪着,他也不理,抬头,看到宣骆的影子映在窗户上,他便朝前去了。

    听到敲门声,陶天以为是道长,便说“进来”,不想进来的是怿王,不过他现看到这人就一度的火,也不行礼,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怿王也跟走到旁边坐下:“是我连累了令妹。”

    陶天沉默。

    怿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跟着在旁边坐下,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样,他总不好回去睡大觉,何况他睡了一天,也不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陶天终于开口:“王爷可知是谁下的手?”

    怿王摇摇头,“说来惭愧,这世上要我死的人大概不少……”

    陶天再不说话了,两个人就干坐着。

    等第二根蜡烛烧得也只剩下一指高时,陶晴终于醒了,她本来想扭头看,可一动,脖子脸上就痛,只好带着鼻音喊陶天:“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主角就是每次独自出门,必有奇遇啊!

正文  第75章 救命之恩

    听到这声喊,陶天愣了愣;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下了;可脸上却绷得死紧;穿过屏风;走到床边,问:“干嘛?”

    陶晴看他脸色不好;就想伸手去拉他;可一抬手;就痛得厉害,于是委屈巴巴地将他望着,“哥哥;痛……”

    陶天皱着眉,转身坐到床沿上;伸手照着她额头上的淤青使劲摁了一把,又掐着她手腕上的伤口,问:“这里痛?还是这里痛?”

    “都说痛了啊……还掐我……” 陶晴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哭喊着,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怿王起身,刚想穿过屏风去看看,就听宣骆吼道:“现在知道痛了?!知道痛还这么不要命?!明知道出事了,怎么不先跑回来?!痛死都活该!”

    陶晴也委屈得厉害,被掐得地方又痛得冒火,如今被自家老哥一吼,更是委屈得没边了,“哇”一声就哭出来了,“你当时又不在……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办啊……呜呜呜……你怎么不跟着我啊……现在又来掐我吼我……呜呜……整天就会骗我收拾我……还不给我报仇……呜呜……”

    陶晴越说越伤心,也顾不得身子痛了,翻了个身就面壁流泪去了……

    屏风外面的怿王听得一愣一愣,这对兄妹的感情倒是真好,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该道声谢,就迈开脚下的步子。

    等火发完了,陶天也觉得自己教训人的时机不对,又看老妹的肩膀还一抽一抽的,摸摸鼻子问:“那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还有哪里痛?”

    陶晴继续抽肩膀,呜呜咽咽地说:“奏废……嗑……窝……”(就会坑我)

    陶天无奈,“我何时说不给你报仇?”

    陶晴继续呜咽:“奏废……七五……窝……”(就会欺负我)

    额……来来回回一个意思……

    陶天看了看进来的怿王,道:“别哭了,教怿王爷笑话。”

    怿王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可看她现在肩膀还在抽,只好小声道:“昨日多亏了宣小姐,如此大恩,怀珺记在心上了。”

    陶晴肩膀不抽了,本来刚刚陶天说怿王在,他还以为是逗她,现在……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怿王也看出来了,自己出现得不是时候,可又不能缩回去,只好缓和尴尬的气氛:“将军守了一天一夜,又一直担心小姐伤势,难免急躁了些。”

    我受伤还不是因为你,还不是因为陶天没罩住我,如今你们倒是在一个战壕里,嫌弃我的不是了,陶晴嘴上说:“我困了。”

    话刚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困个屁啊,都睡了一天一夜……

    “我也困了。”陶天忍住笑,站起来,对怿王道,“我送王爷出去。”

    等怿王回去了,陶天又折返回来,问:“要不要喝水?”

    “要。”

    陶天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又将人扶起来,伺候着姑奶奶喝了,问:“怎么回事?”

    陶晴本来不想理他,可最后还是老哥对自己好,于是道:“我晚上失眠水捕捉,所以,天刚蒙蒙亮,就出去了,本来是想上去看看日出的,结果走到山顶就看到他挺尸在那里,总不好见死不救,就把人拖下来了,又怕人追来,就从树林里走,就这个样子了。”

    看陶天瞪她,赶紧推卸责任,“你叫人上去看过了吧,毒是放在柴里烧出来的,我拿水蒙了鼻子的,可还是中了点,主要是那个王爷太重了,就在路上耽搁了一会……”

    “以后,遇到危险先保自己的命。”陶天白了她一眼,将杯子放下,叹了口气,又道:“本来这次出来,还想着给你一个牺牲色相的机会呢,看现在都什么鬼样子了。”

    “还不是因为你没罩住我。”

    “你老往圈外面跑,能罩得住么?”

    “……”

    陶晴撅着嘴,半天才盯着他问:“知道是谁干的不?”

    陶天看她竟然那样盯着自己,赶紧撇开干系:“不是我。”

    “我知道,你向来以现代文明人自居,最见不得这种暴力血腥,你擅长借刀杀人。”她本来想挑挑眉毛,可牵到额头上的伤口,她最后只是吸了口气,“你回去睡觉吧,别杵在这里碍我眼。”

    陶天过来扶着她躺好,才出去。

    一会落碧、落蓝进来了,道:“小姐醒了就好,都怪我们,没保护好小姐。”

    “不怪你们,我自己往外跑。”陶晴忽然想起来,问:“我脸上不会留疤吧?”这次是身穿呢……

    落碧忙回答:“无尘道长说不会的,擦伤较多,只是看着吓人罢了,不会留伤口的,其他被树枝挂伤的地方,好在伤口很浅,只要忌口,按时擦药,一个月就能好的。”

    “哦。”陶晴长出一口气,不要留疤就好,不然以后穿回去,怎么做人哪。

    “可我为什么这么痛啊?”

    “因为,擦伤和淤青事后要更痛些。”

    “哦。”

    第二天早上,无尘道长又过来给她仔细诊治了一番,重新开了药方,又留下新的外敷药膏,陶天在一边道谢。

    陶晴在床上躺着无聊,就让落碧拿了镜子来,一看吓一跳,真是张猪头脸啊,早上喝了一碗道观厨房煮的白粥,然后照着无尘道长的吩咐去院子里转圈,活动筋骨,散淤血。

    好在这院子里住的除了无尘道长、怿王、自家老哥和落碧落蓝外,就没其他人了,不然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陶晴本来想进城回府,可无尘道长说毒还没有清干净,陶天也说,回去后多半要被人探情况。

    她想了想,觉得这住友联还是尽量少见人的好,于是只好心安理得地住下来,忽然问陶天:“你今天不去上朝没关系么?”

    “一早就去了,刚回来,不说了,我去睡了。”

    “哦。”

    她在院子里百无聊赖,本想让落碧去拿点书来看,可全身不适这里痛就是那里痒,实在不适合看道观里的经书,只好作罢。

    不想怿王竟然端了个棋盘过来,道:“将军去休息了,不知宣小姐可有兴致?”

    陶晴也不忸怩,“王爷不嫌弃民女棋艺粗鄙才好 。”

    陶天在房间里长出一口气,果然这次是来对了,代价是惨痛了点,好在距离目标越来越近了,这臭丫头当真是傻人傻福,不过还是要把下毒的那人揪出来!

    陶晴看到那一双漂亮的手,十个手指有盯着九个血痂,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王爷,民女当时不是故意要咬……我是说不是借故要咬你的……”

    怿王看看自己的手,抬起头,笑笑:“两三天就会好的,宣小姐不必介怀,倒是小姐大恩,教怀珺无以为报。”

    那就以身相许吧!陶晴看着那双漂亮的眉毛,最后还是将这句话吞下去,换成:“王爷客气。”

    怀珺,是了,皇帝他们一家姓怀,皇帝好像是叫怀璋,真是好奇怪的姓。

    陶晴继续下棋,可对着那样一只手,总是想笑,就好像小孩子拿水彩笔在手指上的涂鸦一样。

    可即便这样,一局棋下来,她竟然只输了两个字,“王爷谦谦君子,可实在不必如此,民女尚有自知之明,下棋只是找个乐子,无关输赢。。”

    怿王反问:“如此,可是让你少了乐趣。”

    “民女自是高兴的,只是我落子两次,王爷落子一次,最后还要王爷相让,这高兴便不太踏实了。”

    怿王笑笑,“倒是我想多了,宣小姐于我有救命之恩,以后便不要如此生分了,就以‘你我’相称罢。”

    这是表示我勾搭成功了么?陶晴在心中“嘿嘿”了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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