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丫的,叫你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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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丫的,叫你重生!-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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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里接二连三出了这样的事,身为当家主母,实在应该寻个理由,光明正大地好好查一查,做点反应出来。

    所以陶晴一回悠远居,立马找来管家,将事情吩咐下去,又嘱咐他对府里其他人只说夫人丢了要紧的东西:既然要做,索性做得逼真些。

    剩下的就要一步一步来了,眼下是没什么可做的,陶晴想起前一天病倒在床的家伙,吩咐语秋将早饭准备得清淡些,便起身朝阿诺房间走去。彼时,那孩子正躺在床上,拿了那对水汪汪汪汪水的眼睛楚楚看着她,带着哭腔道:“娘亲,饿……没有力气起床……”

    宁阔进门,就看到陶晴两手都在照顾阿诺吃饭,听着旁边管家的汇报,不时点点头。只是如此家常的景象,竟让他心里那些乱卷乱撞的狂风一下子安顺了,安顺得如同那擦过湖面吹起粼粼波光的微熏。

    他不自觉放轻脚步踱进来坐下,问自家儿子的身体如何理,陶晴听到这话忍不住挑了眉,这话实在多余,看阿诺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便知道了。

    陶晴抬头见他脸色比先前好了许多,心里也跟着踏实下来,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让人添了碗筷上来。

    宁阔看了一眼管家,问:“这是在做什么?”

    既然坐着当家主母的位子,又顶着优容郡主的身份,做这些事倒也不出格,陶晴给阿诺擦擦嘴角,又让语秋把孩子带出去,才说:“府里接连出了这样的事情,总要查一查的,不然那人还真以为我们顾及面子不愿动手呢!”顿了顿,又补充道:“怕只怕不管闹出多大的仗势,都得不了什么结果……”

    看来她并没对这这番查探抱多大期望,不过确实也该有点动静才好,他点点头,“不敲山如何震虎?”

    这话说的甚得她心,她本就是这个意思,于是便接了句“说不定还能逼的狗急跳墙呢”,又郑重地道:“如此,怕是少不得要关几个人的……”

    看她郑重其事的样子,宁阔便说关人这事交给他就是。

    陶晴本打算饭后再去瞧瞧姚韶然,宁阔却不同意,说她大病初愈,昨夜又奔波折腾得厉害,应该好好休息,况且姚韶然多半也在休息,过去了反倒打扰了她。

    网已经张开了,眼下只要安心等着就是,昨夜的雨还淅淅沥沥地持续着,这样的天气确实适合钻进被窝里睡懒觉,何况她前一夜确实没有睡好,于是难得顺从地进了里间,上床补觉。

    这一觉直睡到午时一刻,她起来后,宁阔还在外间看书,陶晴也跟着坐下,喝了两杯润嗓子,才扭头对语秋道:“一副欲言又止苦不堪言的模样,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语秋倒是没打算隐瞒,只是没想到自家郡主竟当着将军的面问了出来,嘴唇抿了又抿,才垂头回话,原来三夫人将佛堂里伺候的丫头和齐婆婆都赶了出来,说她们都是符悠容派来的,害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按说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姚韶然随口编排几句也没什么,何况她说的也不假,可宁阔心里就是有些膈应,两根浓黑整齐的眉毛也开始往中间聚头了……

    陶晴倒不以为意,只是略感失望,姚韶然这智商还真愁人,可她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打了个哈欠说,那就去瞧瞧三夫人吧,又扭头对他:“韶然遇到这样的事,难免气极失言,你莫放在心上。”说完便起身带着语秋去了。

    宁阔坐在那里,心里再提不起什么兴致来,他就是见不得她如此大度的模样,因为那代表着对什么都不在乎……

    姚韶然红肿着眼睛躺在床上,人都被她骂跑了,屋子里显得有些冷清。

    见她咬牙死死盯着自己,陶晴也不在乎,径自缓步到床前的圆凳上坐下来,漫不经心道:“恨我?也应该,是我安了罪名给你,又将你软禁在此,还因照看不周让你遭遇这样的事情。可我若真存了害人的心思,当初蒋姻中毒时便不会保你,说不定你此时已带着那个莫名其妙的香囊委身黄土了;昨夜,我只要放任那盆月下香开在屋里,你如今怕也不是这个模样!”

    她说的是实情,姚韶然便把脸别开了,也不说话。

    陶晴从圆凳上站起来,“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心里确实难平,你现在有滔天的怨愤,却找不到该怨恨的人,便一厢情愿地仇视我……可一个女人要在这明枪暗箭里活下来,总是聪明些的好,若我是你,就先养好身体,否则,万事休矣……”

    这话实在凉薄,实在不顺耳,可姚韶然听后,原本绷紧的身体却好似一下子被人抽走了骨头,软趴趴地摊在床上,她看着陶晴出门,听着她在门外吩咐丫鬟婆子要好生照顾三夫人。

    下午,管家过来禀报,说是将军已经把帮三夫人搬过花草、连同有机会接触佛堂笔墨的人关起来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问出什么来。

    陶晴道了声辛苦就让人下去了,本来她的目就只是将人关起来,做一做声势罢了。姑且不说没有问出什么,就算真的问出什么,她也不打算听,说到底事后捉赃又如何比得过让人自投罗网呢?

    第二日上午,语秋说蒋姻又去了花园。

    陶晴觉得时候到了,吩咐丫鬟若将军回来,就说她在花园等他,然后就揣了本书,端起一脸愁容,迈着轻快的步子朝花园去了。

    这几日常常落雨,后院里的花草格外茂盛鲜活,空气里都是生机勃勃的味道,在如此曼妙的情景中还要故作愁态,陶晴真心有些造孽。不过这种辜负韶光的感觉只持续了片刻,因为当她看到蒋姻那人比花娇我见犹怜的小模样时,面上的愁容竟不自觉多了些真实的意味。

    蒋姻看到她,稳稳地起了身,又悠悠地曲了膝,算是行过了礼。而陶晴因为“满腹愁苦”,没有心思客气,所以只是伸手虚虚地扶了一扶。

    闲话了几句,她便将书拿出来看,可看了半天也没翻几页,蒋姻果然开口,问她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陶晴抬起头皱着眉,十分惆怅地犹豫了一把,才说:“也没什么,只是韶然这两天身子有些不好,照顾起来,颇费心神。”

    蒋姻先是稍稍惊诧了一番,又满脸担忧地问:“韶然妹妹身子怎么了?严重么?因她住在佛堂里,我已许久没听到她的消息。”

    只是没听到她病逝的消息吧?陶晴在心里嘀咕着,刚想说些什么引出话题来,却见蒋姻凝目瞧着她的身后,她跟着看过去,看见宁阔一身雪青常服,穿过花草掩映的小路,漫步过来。

    蒋姻缓缓起身,盈盈行礼。宁阔淡淡点头,例行地问“近来身体可还好么?”

    蒋姻轻扬着嘴角说一切都好。

    宁阔点点头,便在陶晴旁边坐下,见她一脸“愁容”,以为她是因为捉不到下毒之人才闷闷不乐,便低声安慰道:“别急,再关个一两天就能问出来了。”

    陶晴收了书,目光无意略过蒋姻的脸,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可面上还是有些不放心,问他:“可已经关了一天一夜了,他们还不是什么都没说,你怎知多关几日就会有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闺女终于出面了~!终于出手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木有啊~!

    (众:你这个作者到底激动什么劲啊?)

    然后,然后,哇哈哈哈哈~!

    各位看官看某冈多多勤奋啊,要不要来个收藏,留个评论什么的互动一下呢?

    某冈坐等调戏ing……

正文  第17章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陶晴收了书,目光无意略过蒋姻的脸,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可面上还是有些不放心,问他:“可已经关了一天一夜了,他们还不是什么都没说,你怎知多关几日就会有结果?”

    难得见她如此执着,宁阔也有了解释的兴致,“先关两天,再稍用手段,他们自会招了。”

    对面的蒋姻如坠云里雾里,一脸不解地看着宁阔,问:“听嘴碎的下人说府里丢了东西,莫不是真的?”

    宁阔刚想开口,却被陶晴急急地截走了话茬,只说从侯府带来的几件陪嫁之物不见了,心中十分不舍,就叫人查一查。

    自进了凉亭,陶晴面上一直颇为和气亲切,可实际上说的每句话都在提防着蒋姻。

    若蒋姻真的不知情也就罢了,可她偏偏做了这许多事,又如何看不透符悠容对自己的怀疑,自然也会想到符悠容既是提防自己又何苦当面说出来,还故意遮遮掩掩?说不好,这本就是个局。

    陶晴对这点倒不担心,蒋姻的心思向来九曲十八弯,绝不会如此轻易地上当,若她真信了这些话,认为他们在下功夫彻查此事,那自然好;若不信,只是以为符悠容故意做戏,不过是为了试探她,也免不了一番如坐针毡。所以,不管她选择信还是不信,心里定是不会安生的。

    更重要的是,蒋姻这个重生之人绝不会束手就擒,出于自保的心理,她更倾向选择相信这场戏。

    晚饭的时候,管家说府里在准备端阳节,问夫人可有什么要吩咐的,陶晴只说照往年一样就好,等人下去了,才忽然想起,端阳节!蒋姻前一世正是死在端阳节前,好像是农历四月的最后一日,那就是后天?!

    陶晴心理开始打鼓,如今诱饵已经抛下了,可谁也说不准鱼会在哪一天上钩,但她相信蒋姻会在后天行动:在前一世自己和孩子死去的那日做些什么,权当是个祭奠或留念,女人总是甩不了这些无聊又无用的浪漫主义。

    事情终于要了结了,陶晴的反倒更加平静了,只是想到时间过得这样快,她又很喜欢阿诺,心里颇有不舍。以致她对阿诺的态度立马变得格外慈祥和殷勤,不停地往他碗里夹菜,那孩子刨饭刨得脸上都能挤出幸福的泡泡,嘴巴一得空,便“娘亲娘亲”地唤个不停。

    晚上,宁阔如往常那般坐在灯光里看书,陶晴也走到桌旁想拿本书一起看,可控制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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