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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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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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淡雪一个人是怎么到了山村,又该怎么生活,为什么不担心送玉佩的男人不会私自贪了这块玉佩。但是当她拿到这块玉佩的时候,她才知道为什么淡雪那么坚定的认为这个男人是会来娶她的,那不是一块寻常的玉佩。玉的质地十分通透,图案也精美,尤其玉佩的左下角那一个类似记号的符号,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特制的。
  只是用的起这样玉佩的人家,全京城也就那么几户,但没有一户是姓金的。面对着淡雪托付的重任,她真的有心无力。
  就在她焦急暗访的时候,淡雪的信再一次到了,这一次是噩耗。信是淡雪临终前写的,她因那次堕胎药的事情,终究影响了身子,孩子早产了,她产后大出血,凭着大夫的针灸吊着最后一口气提笔写了这一封。信很短,就是希望她派个人来接她的孩子去京城,帮着孩子找一户可靠的人家养着,等找到了那个男人,告诉他这是她替他生的孩子。
  那时候她哭了很久,最后决定帮淡雪一把,可是那时候她只是没什么自主能力的姑娘,除了身边的奶娘没有别的得用人手。于是哀求奶娘帮她一次,帮她把那个孩子接出来,给那个孩子找个可靠的人家给送养
  只是后面奶娘没把孩子接到京城,就在那个县城把孩子送了人。说担心接到京城影响了她的闺誉,怕一被有心人拿来说事,她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而她之所以看到佟一齐如此惊讶,因为佟一齐的眼睛长的和淡雪一模一样,只是一个看着英气一点,一个柔媚许多。
  白老爷听完了妻子的话,久久没有发声。
  最后还是白夫人开口:“老爷?”
  白老爷闻声看着自己的妻子,若不是自己妻子跟着自己确实是黄花闺女,那么这一番故事,真的会让他怀疑,这故事里的那个淡雪会不会是她自己。
  “你说的玉佩,现在还在吗?”
  白夫人点点头:“在,一直被我收着,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停止过打听,可是那种玉佩的花纹好像真的不多见。这也是为什么一直没有去找那个孩子的原因,没想到竟然巧合之下让老爷救了这孩子。”
  边说,白夫人边往衣柜走去,在衣柜的最下层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铜锁,里面正放着那一块当年淡雪让人送来的玉佩。
  



☆、89

  半个时辰后;终于走出内城的佟月娘在一个茶铺坐下,弯着身子捶了捶双腿,眼睛不经意的瞄道隔壁桌的几个顾客,那些人毫不掩饰的好奇眼神,这才让佟月娘方想起自己离府的时候,脸上没有蒙纱巾。
  尴尬的拿手挡着额头侧过脸;佟月娘真觉得今天不是她出门的好日子。匆匆的喝过茶水,扔下几个铜板佟月娘没有再停留的往街中心走去;现在对她来说急需的不是休息而是一条能遮脸的纱巾。这算不算,长的丑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
  行至布庄,佟月娘闪闪躲躲的走了进去,此时布庄里有两三个顾客在挑选;掌柜一时没空招呼佟月娘。这使得佟月娘松了口气,在品种繁多的布匹中,快速的挑了出一块透气的白色纱布,拿在手里折叠了两下后,放在手背看了看,遮盖效果还不错,虽不像棉布那么严实,但也不会让人一眼就看到皮肤上的淤青。
  拿着布料,佟月娘走到柜台,对着上面那一面不算大的铜镜凑着脸照了照,比起早上出门前,伤痕似乎又淡了许多。
  “姑娘,你要这块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接待完其他客人的掌柜走到佟月娘身后。
  佟月娘听到声音,低着头点了点头:“我要一尺。”
  “一尺,就一尺?”掌柜不确定的问。
  佟月娘应道:“是,麻烦帮我裁一下。”
  掌柜嘴角抽了抽,本来还以为是个大生意,这纱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水纱质地轻柔不说,还特柔软,不想之前的纱硬邦邦的,做成衣服缺少飘逸感,整个京城也就他这店里有。
  心里虽不爽,不过面上却还笑着,拿着尺子大概的量了一下,剪刀一裁一尺纱布端端正正的到了佟月娘手里。
  佟月娘拿在手上比了比大小,然后抬头冲着掌柜笑了笑,伸手拿过他的简单,划拉了几下,把这一尺的布料剪成了几个小块,从中挑了块大小合适的蒙在脸上。
  蒙好脸后,佟月娘抬头笑看着一脸呆滞的掌柜“多少钱。”
  掌柜木木的开口道:“三十文。”
  佟月娘闻言挑了下眉毛道:“感情这随便一挑,让我选了个好的。”
  要知道普通布匹那可是一两银子能买33匹呢。
  掌柜干笑了两下,眼里满是对暴殄天物的心疼。
  付好银子找完钱,佟月娘神清气爽的抬脚走出布庄。
  布庄不远,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女子正望着身边的男子娇笑道:“齐表哥,我们去天元布庄看看吧,姨妈说天元布庄的水纱是独有的,用水纱做成的裙子会美的像仙女一样呢。”
  齐安易闻言淡淡的笑了下道:“表妹想看就看吧。”
  女子立即扬起灿烂的笑,开心道:“齐表哥你真好,要是去年就知道表哥是这般温和的人,我就是硬违了娘亲的意愿也要答应下来,要不然也没了表哥休……”
  齐安易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淡淡的打断周冉儿的话“冉儿,布庄到了,进去吧。”
  “啊,到了,还是齐表哥细心。”周冉儿抬头看了下那明晃晃的招牌,率先兴高采烈的抬脚往里走,只是因走的有点急,和刚跨出门的佟月娘撞了个正着。“哎呀,疼死了,你这个人怎么走路的。”
  佟月娘也没想到会撞到人,不过论究起来这次还真不怪她,是她先抬脚出来的,这个女人边走边回头和后面的人说话,速度又不慢,这才撞到了一起。不过,也算了,今天倒霉的事情够多了,也不差这么一个。于是想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佟月娘开口说了下对不起。
  只过这世上就有这么一种人,没理都要说个理,有理更不会饶人,而周冉儿凑巧就是这种得理不饶人的主。
  “说个对不起就行了吗?你知道不知道要不是我站的稳,说不定这会我已经摔倒在地了,身上的衣服也会跟着脏,身上的皮肉也跟着痛,这些难道只是说对不起就算的吗?”
  佟月娘瞪大了双眼,纱巾下的嘴诧异的张了张,天啊,这什么女人,没发生的事情竟然脑补的这么厉害。
  齐安易从后面走上来,看着咄咄逼人的周冉儿劝道:“表妹,这位姑娘既然道歉就算了吧,我相信这位姑娘也是无心的。”
  温润的嗓音让正皱着眉头的佟月娘,猛的像触电般的抬起头,双眼如铜铃般睁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竟然是她做梦都想见到的齐安易。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狂喜霎间的淹没佟月娘的心,抬脚走过去,仰着头满眼笑意:“齐……”
  “好吧,齐表哥既然开口了,那我就算了吧。表哥,我是不是心肠和你一样好啊。”开口间,周冉儿羞怯的往齐安易身边靠了靠。
  齐安易微微退了一步,目不斜视的看着店铺的招牌道:“进去吧,买完布料,我再陪你逛一下别的。”
  “嗯,好,那咱们就现在进去吧。”周冉儿用力的点点头,跟在齐安易身边,在跨门槛的时候,还用肩膀故意的撞了下整个傻愣在一边的佟月娘
  佟月娘踉跄了一下被挤到了一边,这会的她完全忘了好斥责周冉儿的举动,因为她完全被齐安易和这个女人之间的互动给弄懵了。
  慢慢的转过头,佟月娘愣愣的看着布庄里互动的两人,虽然齐安易微笑的时候多,说话的时候少,可是……可是对齐安易来说这已经很难得了,他……他竟然愿意陪人逛街。
  “啊……”佟月娘转过身,眉眼间满是计划打乱后的烦躁,要是他爱上了别的女人,那她……还有机会得到那三个字吗?
  周冉儿拿着淡绿色水纱的转过身想询问这颜色好不好看,却看到齐安易脸一直朝门外看着,不由的好奇走到他的身边,循着方向看了看,除了人来人往的行人,看不到别的东西啊。
  “表哥,表哥……你在看什么?”周冉儿不解的出声。
  齐安易回过神看着周冉儿微笑了下:“没看什么,你选好了?”
  周冉儿欢喜的点点头,抬了抬手上的布匹:“我选了这个颜色,你看好看吗,有没有温文柔水的感觉。”
  “嗯。”齐安易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在周冉儿欢天喜地让掌柜包起来的时候,齐安易再次的转头看向门外,为什么他觉得刚才那个女人的背影那么像月娘?不过月娘又怎么会出现在京城里,肯定是自己眼花了,看来自己还是忘的不够彻底。
  佛主曾说,忘却并不是从未存在过,一切自在起源于抉择,而不是刻意。而我却在刻意的选择遗忘,是否代表我从来不曾忘记。月娘,你可曾忘却我了。
  大街上佟月娘急行了大半的路,终于在一个不停吆喝的烧饼摊前猛的停住脚步。
  胸口剧烈的起伏,纱巾因粗重的呼吸而不停的飘动着。不行,不行,不能就这样走掉。之前自己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的去见面,而现在想见的人分明到了眼前,难道自己就要这么错过。
  有了爱人算什么,自己不是连大哥都勾引了吗?那个还算不上妻子的女人,又算个什么威胁。表哥表妹什么的,一向不都是被炮灰的关系。
  双手用力的捂了捂脸,几个深呼吸后,佟月娘像如归来的战士般,蹭蹭的拔腿往那个布庄跑去。
  布庄外的街道上,周冉儿一脸甜蜜的看着帮她拿着布匹的齐安易,心里不住的冒着粉红色的泡泡。五天前,她听到母亲让她去姨妈家还是万般的不愿意,虽然不母亲对齐表哥休妻的理由遮遮掩掩,但是她凭着之前从母亲口中听来的描述,觉得就算表面上看着是齐表哥休妻,内里指不定是那女方嫌弃齐表哥,才自请离开,只是齐表哥为了面子才写了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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