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知时以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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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知时以殇-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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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这里的炸药马上就要爆炸,马上走,听见了没,幕兮君,幕兮君。”

我斜眼看着低笑的华逸凡:“知道逃不了,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也好,一起死吧。”这本就是我要的,直视他的眼为什么有泪流出。

他却笑了,勾起的嘴角邪肆而凶悍,亲昵着我的下巴:“谁说的,死的是你的同伴,兮君,你总是这么单纯,那些人,不过是阙的死士。”

听着他嘲讽的语气,我瞪大双眸,牙齿咯咯的作响:“你该去死。”

我捡起地上的刀朝他挥去,被废的双手因为无力,被他轻而易于的夺去,我只能如一只被困的野兽,凶残的看着他。

他脸色一沉,拉下我的裤子,从后面凶狠的一挺,疯狂的律动着:“看着你的同伴一个个因你而死,你却还在我身下承欢,这种滋味好受吗?你不是喜欢用身体迷惑我吗?故技重施啊,说不定我真的昏了头,放过他们。”

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不在乎他们看到我的样子,我只知道华逸凡的命不久已:“尽情的做吧,你不会在有机会了。”

他轻咬着我的耳垂,声音迷离而性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冷哼一声,听着停在门口不动的声音,我闭上了眼睛,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大喊:“开枪。”

华逸凡听后,仰头大笑,放慢了身下的动作:“不知道,这件房既隔音又防弹?”

随后地裂开,我们掉进了似电梯的笼中,风在我耳边拂过,还伴随着他冷冽的声音:“你把他们引向了绝路。”

我感觉我们掉进了水里,铁盒不断的晃动,我有些昏沉,眼前有些发黑,华逸凡强有力的臂膀勾起我越入水中。

刺骨的疼痛和寒冷吞噬着我,我忍不住发抖,有着比死还难受的痛苦,水是咸的,侵蚀着我的伤口和眼睛,想轻咳一声,吞下的是更多的水和砂。

我的意识慢慢的游离,突如其来的入水,我没有存下一口气,身体越来越冷,耳力伴随着咕咕咕的水声,陷入了黑暗。

是我做梦还是幻想,华逸凡熟悉的唇覆上我的,渡着氧气,我实在没有力气去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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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撕咬,无情的掠夺。

连我睡着了,依然是这种感觉。

无论我怎么在纯白的天地下奔跑,依然逃不了身心疼痛的痛苦。

身体越来越重,压得我透不过气

身下的撕裂感越来越清明,体内的胀痛越来越扩大。

“有反应了就该醒过来。”戏谑的男声和沉重的呼吸声连绵不绝。

男人故意揣着动情的粗气,刺激我的感官。

被人前后顶着的不断运动,让我皱眉,因为胃里的酸水在翻腾。

我想说话却只能嗯嗯出声。

“很享受,这动作却让我难受。”

我忧的睁开眼,透明的玻璃房,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家具,还有飘着朵朵白云的天空,还在宇门?和那间玻璃房几乎一样。

华逸凡正在我身上埋头苦干着,我的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对,他被华逸凡折断了,另一只手还输着液体,不过是被绑在床边。

华逸凡没有一丝狼狈,还是那么整洁,他鄙夷的轻抚我的脸:“非得要这种唤醒方式,你骨子里的血,很贱。”

他按动着按键,窗帘开始慢慢闭合,室内暗的伸手不见五指,但窗帘变成了电影屏幕,上面开始闪动着人影。

已经被毁成废墟的宇门,如地震般,尸体也如废胶般到处粘着,记者没有报道说是什么枪战场面,只是说意外爆炸引发伤亡。

国家封闭了消息,这是一个丑闻,而我是始作俑者。

“醒了,就等着迎接我的惩罚。”华逸凡残忍的看着我,随手抬高了我的腿,随意动了几下,起身走了出去。

我只是睁着空洞的大眼,任由他发泄。

“还好吧。”一个女人进来为我清理着身体,但却不停的擦拭着我的脸,“还醒着吗,哪里不舒服。”

我闷笑,这个女人莫非没眼睛,不过这个声音很熟悉。

我愕然睁眼,晏菲!?

我愕然睁眼,晏菲!?

惊愕被沉默代替,华逸凡有说,他和靳关柏联手,晏菲出现在这不足为奇。

那么靳关柏的兄弟被华逸凡所杀,是做给我看的戏。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入了他们的局,可笑,靳关柏也没有相信过我,却是以这种手法拆穿。

晏菲以口型告诉我:“我会救你出去。”

出去,去靳关柏那,不又是个牢笼,我装作没听懂,闭上眼睛。

我还有比逃离更重要的事,杀了华逸凡,一定要杀了华逸凡,这个声音一直提醒着我。

我一直很配合医生的检查,华逸凡每次都会在身边,醒来后我一直没开口说话,也很呆愣,华逸凡每次都会问医生,我是不是伤到头了。

从那以后他好像对我没了兴趣,我清醒的时候没再见过他,他也没在上我的床。

我每天能看到的就是屋外的一片汪洋大海,从晏菲口中得知,这是太平洋的一座岛屿,这里有片不被发现的海峡,是华逸凡的领域。

有一天我终于能下床走动了,但我依然不能出这间屋子,我过起了原始生活,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也没有电话。

除了每天晏菲来陪我说说话,我还知道自己活着别无其他。

她每天都给我讲着有趣的故事,比如杜衍,比如杜云,说他们过得如何的穷困潦倒,但决口不再提华逸凡。

因为有次说过后,我便有一天没进食,不是故意,只是没胃口,她应该被华逸凡体罚过,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你很爱靳关柏,”她如往常一样站在我身后,“他们的爱都是虚假的不可信的,就好比他为了另一个女人而虚度你的爱。”

我云淡风轻的说完后,便躺在了沙发上,我有些嗜睡。

“终于肯说话了,”她跟我过来,坐在我旁边,“你虽可怜,但有两个爱你的男人。”

我没有看她,脸上挂着一抹笑容,是两个爱我的男人,还是毁我的男人,一辈子能认识他们两个绝种男人,真的荣幸。

“怎么?不相信?是不相信华逸凡的爱,还是阙的爱?”晏菲带着玩味的问我。

我相信,在他们眼里我是特别的女人,有多爱谈不上,但至少是喜欢:“我累了。”

“他们两个你会选谁?”晏菲托住我的手,直视我的眼里苦涩,但语气却相当生硬。

我侧身看她,她莫非不是来带我走?忍住了笑:“你已经给我做了决定。”

“不,我想尊重你。”

她是想违抗靳关柏的命令尊重我的选择呢,还是想我死在华逸凡手里呢,只有她知道,我想是后者。

“哦?”我挑眉,沉默片刻,“华逸凡应该会后悔为什么派你守在这。”

“他想,我应该是最不可能杀你的吧。”晏菲的眼角弯成了月亮。

这句玩笑话到底有多好笑,她完全沉浸在其中。

“我会帮你。”她似朋友般轻怕着我,眼里闪烁着毫不隐藏的精光。

我同样对着她笑,她明白,只能帮我,我和华逸凡水火不容,她才不至于太难像靳关柏交差,我不禁为这两个男人难过,信错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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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佩服晏菲给我的打扮,稍微蓬松的长发,乱出忧郁气质,淡淡的烟熏妆,像个孤寂女,还有只能罩住一半的黑色透明蕾丝内衣和丁字内裤,只要把身侧的绸带一拉,便可春光外泄,她给我外面穿了件白色衬衫,她比我会诱惑男人。

我不过是说要和华逸凡和好,她说床上运动是最便捷的方法。

我不禁怀疑她哪来的自以为是,我不认为华逸凡会沉迷于女色中,但这却是唯一可行的方法,我看了看晏菲送我的这把锋利的刀,划过人的皮肤一定很好看,我把它放在了枕头下。

夕阳西下,照尽海平线上最后一道曙光,红酒在我手上更忝了浪漫,伸出舌头轻舔杯沿,含进一口,芳香四溢,舌头俏皮的划过唇瓣。

华逸凡走进房间的那一刻,黑暗中,只能感受那倚在玻璃前的身影,纯洁无暇,如精灵一般,轻轻抬起的后脚相互摩擦着,修长而雪白的肌肤,如新生儿般的娇嫩。

这动作不撩人吗,不是把我扑倒,而是抢过我手中的酒,他没有半点的迷失,相反只是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我的穿着,不带一丝情欲。

那样放肆的眼光,让我觉得嘲讽。

“有什么话非得见面说。”他穿的很休闲,白色上衣,灰色长裤,虽是居家服,但穿在他身上隐匿不了他的气质。

我被他的话逗乐了,我们见面说的能是什么,不见面,难道真打算让晏菲陪我在这过一辈子,杀不了他,我不会自杀,难道他要的只是这样活着。

“笑什么?既然没话说,我只能先走了。”他睁着朦胧的眼睛,喃喃的低声。

这一刻我觉得他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孩,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单纯的眼神问我笑什么,我不懂,他不该对我如此和颜悦色才对。

“逸凡,”我轻解着纽扣,光着脚丫,走至他身旁。

“你干什么。”他蹙眉,阻止了我的动作。

没有讽刺,没有邪恶,他明知我想干什么,我有些看不透他:“恨我吗?或者,爱我吗?”我有些急切的双手握住他的手,眸里泛着水光。

他似乎深陷我的双眸中,捧起我的脸,吞咽的话有些哽咽:“你恨我吗?”

我抿着嘴唇,憋住想哭的声音,闷闷的摇头。

“又想骗我?下次换种方式。”华逸凡低笑,放开我的脸,双手抱胸,冷心的看着我,“你在我眼里,没了信誉。”

我的心抖了一下,刚刚的迷惑是他做戏,他比我更会演,我心里冷笑一声,楚楚可怜的挤下绵绵不断的眼泪,靠着墙角坐了下去。

“我们之间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是因为什么。”我是真的有些感伤,借由虚假的眼泪,带着哭腔问他,“是你不爱我,还是我太爱你。”

“那你说,结局是你杀了我,还是你死在我手上。”华逸凡性感的薄唇里满是阴戾,但那张笑的如天使般的脸非常的镇定。

“我希望,是你杀了我。”我慢慢的抬起双眼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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