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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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养关系-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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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哥哥的回应,小女孩才看着爸爸,道:“爸爸,娇娇跟妈妈走了,你要想我,娇娇也会想你的。”
“嗯,知道了,宝贝娇娇。”张建安看着依依不舍的小女孩笑了。
从车站回来,张建安进屋就对身后关门的向维定笑呵呵地道:“娇娇走了,你今天就能搬回自己房间,这下不用委屈你跟我挤了。”
“……”
向维定站在门口发了一下呆,跟张建安同睡了近两个月,他都快忘了原来自己还另有房间的。
晚上睡觉前,洗漱了的向维定习惯性地走向张建安的房间,在离房门三步的距离又停了下来,因为一直虚掩着等他进屋才关上的门此刻已经紧闭……向维定这才想起他已经搬回自己房间了。
推开原来自己那间已经整理好的房间门,向维定走了进去,看着自己住了近四年的房间,他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关门,关灯,上chuang,睡觉。
两个人一起睡久了就会有一种习惯,就算上chuang时两人各占一边,但早上醒来时往往挨在一起,身体会自动寻找另一个人的体温。
半夜,向维定那已经习惯的身体一点点往床的右边移,这近两个月里跟张建安同睡时,张建安一直睡右边,他睡左边。
向维定是面向左的侧睡着,身体向右移动着想靠上习惯的身体,当他一直蹭到床沿,正准备翻身差点掉下床的时候,神经系统微妙的示警,然后向维定醒了,被惊醒了,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房间里没开灯,窗外投进来一点微弱的月光,就着醒来的姿势,向维定模糊地看清整个房间,身边没人,房间安静,背部即将悬空的感觉提醒他发生了什么情况。
向维定楞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在空荡荡的床上摸了几下,没人,只有他一个人从搬回自己房间那天开始,张建安一个人睡得舒服了,向维定却辗转反侧,身边没有熟悉的体温,没有喜欢的气息,向维定睡不着,睡不沉,夜里总是醒很多次,睁着眼睛发呆。
向维定很疑惑,小女孩出现前他也一直是一个人睡,为什么现在就是不习惯了呢?
总感觉身边差点什么,半梦半醒之间总想能抱住些什么,或者背能靠着什么,那样让他安心……一个人睡,向维定觉得空,身边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荡荡的没个着落。
在渡过长达一个月的睡眠不足之后,向维定眼圈严重发黑,精神时常恍惚,让张建安很是担心儿子的状况,紧张地问:“维定,你最近怎么了?是学习压力太大还是心里有事?”
向维定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他不想让张建安担心,而且他觉得说了也没用,他不是幼儿,不需要大人陪睡,这么多年也一直是一个人睡,他觉得自己能克服身体对两个人睡的习惯。
所以,向维定强迫自己重新去习惯一个人睡,控制着身体和心里对于体温的渴望,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能保持最基本的睡眠。
在向维定开始努力习惯一个人睡之后,某天清晨睡来后,发现自己的睡裤上有一种白色的粘液,向维定明白这就是张建安说过的梦遗,他也从网络上详细了解过,只是……虽然看过许多解释都说梦遗后,本人只会有些模糊感觉,甚至可能没有感觉,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时,向维定还是觉得有些莫明奇妙。
为什么跟那天张建安为他做的事的感觉相差那样远呢?
生活正在进行着,它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喜怒哀乐而停下,也不会因为少年的疑惑而逗留。少年在不断成长,那点儿疑惑被他抛之脑后,直到……一些绮梦的产生。
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偶尔的梦遗并不能很好的缓解少年的yu望,在身体躁动的晚上,少年也会自己给自己舒缓。
yu望的发泄不是开灯关灯,按下按钮就成,这要身体跟心灵同时兴奋到顶点。
几乎每个人的脑子里都有关于性的幻想或画面,当他们想要兴奋到顶点时就会无限放大那些想象,这些关于刺激性的幻想有可能是丰胸翘臀的裸女,有可能是某个喜欢的明星,有可能是某个喜欢的人,有可能是曾经看过的某部H片里的画面,当他们需要的时候,觉得什么画面能最大限度刺激他们的yu望,他们就会无限制地去想象。
因为幼年时的众多经历让向维定一度厌恶性这个字,并对跟性有关的所有东西都不感兴趣,当他需要去幻想让自己兴奋起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唯一可以利用的只有张建安那夜为他做的事,于是,当向维定包裹着自己的时候,他幻想此时张建安正抱着他,是张建安正为他动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向维定都只凭那一点儿想象为自己提供兴奋点,然后某夜,他开始做梦了,一些模糊的梦境,隐约的声音,似有似无的触感。
一步一步,梦境里开始有了内容,颜色,人影,动作一开始它们很含蓄,像隔着一层纱缦,若隐若现,每次梦醒之后,向维定总想看清梦里的内容,下意识觉得应该去弄清,似乎那很重要。
不断的做梦,一点点丰富起来的梦境,当向维定终于看清的时候,他惊骇了
第三卷 忧伤的挣扎 第六十四章 画面

早已做完题,向维定坐在位子上发呆,今天是最后一天的考试,张建安没去上班,跟无数关心孩子的家长一样守在考场之外,他不能出去太早,因为不想让张建安觉得他对于考试的态度轻忽。
考场里众考生还在埋头冥思苦想地做题,向维定把视线投向窗外,校园的绿化搞得挺好,墙根种着一排排剑兰,此时幽绿色的剑兰长叶探出头挡在窗口随风摇摆,室外的道路两旁种着高大的榕树,入眼的绿色让人看着就觉得身上凉爽许多。
向维定看的却不是这些风景,他的视线越过层层绿色的阻挡投向围墙外面,他想,现在张建安是坐在什么地方悠闲地喝冷饮,还是跟别人一样一边向里面张望,一边焦急地走来走去呢?
无所事事,向维定任自己去胡乱猜想,终于,有人开始交卷了,在看到走出七、八个人之后,向维定站了起来,拿上带进考场的东西,走了出去。
“喂,向维定,你考得怎么样?”一个女孩子特意在考场外等着他。
眼前的女孩子有一头乌黑及肩的长发,小巧的鼻,精致的唇,一双明亮灵动的眸,恰到好处的身材,跟人说话时微微抬头,露出优美的颈,每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男孩都会多看她几眼,由此证明她绝对是一位能吸引男孩们注意力的漂亮美女。
向维定知道她……或者应该叫认识她,还认识了挺久,毕竟是从初中开始就一直同班的同学,姜维涛离开后,在学校里他跟这个女孩算是最熟的,至少偶尔这女孩会在某些的时候,用很自然的态度跟他打招呼或询问什么,比如像现在这样很突然地出现在他面前。
向维定对她不喜不厌,他的情绪只会为张建安而波动,别人都跟他无关,面对女孩的问题,他冷淡地应付道:“还可以。”
女孩习惯了向维定的冷淡,她不以为意,跟上向维定的脚步,担心地追问道:“如果你成绩太好,有比商大更好的学校招你,你会去吗?”
“你怎么知道我报的商大?”向维定侧头盯着她。
“……呃。”女孩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话,下意识地伸手捂嘴,然后在向维定那没有温度的视线里,小心翼翼地讪笑道:“这个……这个很多人都知道……”
“这么多无聊的闲人啊!”向维定嘲讽地勾起嘴角,尾音上扬悠长。
“呵呵……大家也只是关心你,关注你。”女孩陪笑。
向维定斜睇她一眼,心里冷笑,世人捧高踩低,学校里也一样,就如同当年的姜维涛,缩在角落时被人踩,蜕变后有人来捧,放在他身上也一样,这些闲人关心的关注的只是他们眼中优秀的向维定,而不是他本人。
见向维定表情有些莫测,女孩心里有点儿慌张,她观察了他很久,发现向维定讨厌别人在他面前举止无措和态度扭捏,所以她一直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落落大方和态度自然,可是这会儿她却不能完美地保持下去了。
“向维定,你别这样嘛!大家只是对你好奇,谁叫你在学校老把年级第一名给包了,大家自然好奇你这个年级第一会报考什么样的学校,都以为你会报清高北大,谁知道你居然报的本市的商大……”女孩试图解释。
“卢莎,别对我好奇。”向维定冷冷地甩下这句话,快步往外走。
“喂……向维定,你等等……”女孩小跑步追上去,看着向维定,努力用练习了很久的表情——无辜中带点儿狡黠地道:“人家好奇又没妨碍了你,凭什么不准我好奇?”
“……随你。”向维定淡淡应道。
“诶,你这什么语气啊?好歹也是多年的老同学了吧!”卢莎用爽朗的态度适当表示自己的不满。
远远地,等待中的张建安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儿子,在陆续从考场出来的考生中,向维定个子最高,一米七九,表情平静,跟那些或忐忑或神情恍惚还在反复思考题目的考生极大的不同。
其实张建安对向维定是很放心的,只是觉得别的考生都有家长陪,如果自家儿子没有一个来鼓劲的,他总觉得这样会显得自家儿子势单力薄,毕竟这高考的考场其实就是一个有竞争的赛场,每个人都想脱颖而出儿子不需要他的加油打气,向维定说他不用来,但张建安还是来了,除了那种微妙的——觉得别的孩子都有家长陪,那他的孩子也应该有家长陪,更重要的是想陪伴儿子渡过这生命中的重要时刻——高考成绩对于学生来说几乎决定了半个命运。
向维定选择了本市的一所高校的事张建安其实是有意见的,毕竟每个当父母的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得到更好的教育和更好的前途,无论是学校的师长还是张建安都觉得向维定应该去国家数一数二的学校,但向维定坚持要就读本市的商大,张建安最后只好无奈地尊重儿子的选择。
看到向维定的身影,一直对儿子很有信心的张建安也忍不住有些心急,他向前走了几步,想迎上儿子问问结果,这时候张建安看到向维定身后追出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女孩子侧头跟儿子说话,儿子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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