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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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家-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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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俊脸色酱紫,“女子都是用来呵护的,你怎能说这种糟践她们的话。”
    “奇了,你不爱这些,那你来这里干什么?”他的说法令李元熙颇感意外,才晓得这个弟弟也有些可取之处。本想插话支持一下他的言论,不料凤临渊嘻嘻作笑,说:“她们既是妓籍,做这种事情糟践也就糟践了,有人怜惜便是大幸。像媚香居这样的,做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再说不上糟践不糟践。风雅事也能被你说得这样不堪,我看你是死书读多了。”
    刘敏之心知自己的这个外甥是个死脑筋,如今已经临近爆发,再加之刚才喝了点小酒,几乎是一点就着的,他不想他在这里撒气捣乱,皱了皱眉劝道:“元俊你别怪他,他就爱拿话来堵人。临渊也是,好端端的一场聚会,你偏要弄得这般收场么。”
    凤临渊笑着拿起酒壶,“这么着都是我的错,我自愿请罚。咱们干了它,你别生气。”
    李元俊憋着一肚子气,见他识相,便也端了另一壶酒来。“好,我接受你的赔罪。干了。”说完爽快的衔住壶嘴一倒,一饮而尽。
    凤临渊慢悠悠的笑道:“真够爽快,是条好汉。”然后一双狐狸眼宛转落在李元熙脸上,“就不知你大哥是不是也一样。”
    “我大哥当然是条好汉!大哥,给我拼倒他,莫让他小瞧了咱们两兄弟。”李元俊酒量不好,急酒更是不行。这么一壶下来,便率先醉倒了。说完这话,打了个嗝,便趴在桌上不动了。
    李元熙不看李元俊,对凤临渊哼了一声:“你这是在劝酒么?”
    凤临渊从身旁美侍手中接过装满的酒壶,将之摆到李元熙面前。“话少说,多喝酒。”
    李元熙看着酒壶,笑了,食指轻轻弹着酒瓶。“我干了也行,不过你呢,刚刚欠我弟的那壶就还未喝,现在就想跟我拼酒?没门儿。”
    凤临渊哈哈大笑,“行,你跟敏之一起来,我以一敌二又何妨。”说罢举壶豪饮,有些不羁风流。只见他一壶既罢又来一壶,整个人渐露狂态,看来是半醉了。
    李元熙自知道狐眼二当家就是睿亲王庶子凤临渊之后,便一直提防着。如今见他自己先醉了,也没有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便稍许卸下心防。再来刘敏之也似乎很尽兴,跟着凤临渊也干了一壶,现下来催促她快喝,她也就只得从命了。
    酒酣畅玩,时光竞逝,不知不觉已月上柳梢头。席面上算她喝得最少,她眩晕的看了看歪倒的三人,不禁呵呵傻笑。没想到她还挺厉害的,居然笑到了最后。她哈哈大笑了两声,说了句“叫你惹我”,便朝凤临渊腰上踢将一脚。
    许是喝的酒多了,李元熙忽然感觉有了尿意,便一步三颠、摇摇晃晃的推门出了房间。问守门的侍女溷轩(厕所)何往,侍女遥指院外一条小径。
    “往这里一直走便见。”
    她一走,便有人缓缓爬了起来,扶着腰呻吟了一声:“好家伙,这一脚踢的……待会再仔细收拾你。”  
      第二十章、知道得太多     小径通幽处,有几间小房,房四周种了几丛小竹,便是溷轩所在。李元熙进了一间解忧,出来后才发觉左右两边都有小径,她一时忘记来路,便顺着右边往回走。
    一路风景和刚才的别无二致,她心想这便是来路了。等一路吹了鲜风,人也清醒了些。她散漫的踱回房门前,发现守门的侍女不见了。李元熙正要自己推门进去,一抬头却发现门牌有些对不上号。
    记忆中他们的那间厢房好像是叫“暗香”的吧,可如今却变成了“晴香”。
    李元熙自知是走错了地方,转身便要走,忽然房门打开,她下意识驻足回头,便与房内出来的人打了个照面。她由是一愣神,骤眼见那人身着胡服,五官深邃,面部特征不像是凤朝百姓。这一望不过两三个呼吸之间,那人却面色大变,用不太正宗的官话呼叫道:“外面有人!”
    李元熙心道不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撒腿便跑。不过跑出十来步远,便听见后头那人说:“……听见了,我跟皇子……不能让他跑……”
    听了这话,李元熙更不敢回头一看。她其实什么都没听见,只是就那人这一句,就足以没命。无论是哪个朝代的皇子,跟外邦人私下会面都不会有什么好事,何况那个外邦人反应还如此之大。
    就在她胡思乱想、慌不择路之际,便感觉后头有人衔尾追来。她拼了命的往外跑,这时一个拐弯,眼前阔然开朗,赫然正是刚才的溷轩所在。她来不及细想,飞快跑向左边那条小径。
    出了小径,乍然看见凤临渊从房中探出头来,再也顾不得多想,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朝他跑去。凤临渊见她来势汹汹也吓了一跳,眨眼间她已经冲到近前,将他撞进了房间。
    凤临渊站住脚步,抬头一望,李元熙气喘吁吁的关上木门,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
    “怎么了?”凤临渊上前询问,李元熙却犹如未见到他一般,一径走到内室,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团团乱转。忽而冲到衣柜旁,打开衣柜,敛衣就想藏进里面,却发现若不把衣服扒拉出来,压根爬不进去。
    这种动静凤临渊哪里还不明白,分明是在外头闯了大祸,回来躲避的。便是这样一想,转身吩咐一旁不明所以的舞妓到外面去,如若有人要闯进来,便尽力拦住。
    这才吩咐完毕,隔壁就传来踢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女子尖叫和男人的怒骂声,仿佛是正在欢好时被人冲进来打扰了。凤临渊微微一笑,走到正想钻进床底的李元熙身边,一把将她拉住。
    “我可以帮你。”他说。
    李元熙一怔,总算冷静了下来。“你怎么帮我?我撞破了皇子私会番邦人。”
    凤临渊听她这么一说,也是一愣,紧接着他疾步走到衣柜前,拉出一件纱衣。走回她身边,一把拔掉她头上固发的簪子。一头青丝如瀑披泻,柔和了英气勃发的脸。李元熙呆住,却也明白他正想干什么。不等她自己伸手去接那薄如蝉翼的纱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人冷酷的声音。
    “让开,不然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这时门被人踢开,眼看是不够时间换女装了,凤临渊目光流转在李元熙身上,二话不说便将她扔到床上。李元熙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脚上的男靴被剥去踢到了床底。凤临渊也飞快爬了上去,拉起床上的鸳鸯锦被,将二人身形掩在被下。李元熙还是首次和人这般亲近,不禁双颊嫣红欲滴,心下狂跳不止。凤临渊满脸邪笑的欣赏着她的小脸蛋儿,正想说两句调侃的话。
    “客官,客官你不能这样。”外间传来动静。
    “这两个是不是?”声音问。似乎是正在翻看外边趴在桌上的两人。“不是。”另一把声音接着答道,官话很生硬。
    “里面还有人。”声音来到珠帘后,李元熙惊出了一身冷汗。乍见一把冷刃撩开珠帘,一个身穿劲装满面戾气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别看,专心致志。”凤临渊低声温柔的说,一个低头,含住了李元熙的唇。李元熙一个激灵,伸手要把人推下来,只是被他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感觉到他的嘴唇在轻轻摩挲,又用舌在舔,用贝齿啮咬,李元熙浑身颤抖起来。那种柔软的、湿滑的、麻痒的感觉从未有过,让人头皮发麻,浑身发软。
    “不……”李元熙张口想说话,他的舌窥见空档便灵巧的钻进了她的口中。对方身上激烈的男香让她心跳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腔。
    李元熙知道根本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么多人忽然闯入,不应该是惊怒交加的看着对方,质问他们为何会进来的吗?为何会变成旁若无人的……呢?她有些无法思考了。
    “是他吗?”那把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时凤临渊才停下吮吻,从意乱情迷中抬起头来。
    李元熙的脸藏在凤临渊垂下的青丝之下,她从羞人的吻中回过神来,偷偷打量床前站着的人。一个持剑的男子,一个则是刚才所见的番邦人。李元熙正考虑着番邦人认出她的成数,此时听见头上凤临渊笑了。
    他微微撑起身子,扭过头去。“呵呵,这是要找我?”
    番邦人此时定睛看着凤临渊的脸,摇了摇头:“不是这个人。”他说话之际瞟见了他身下的李元熙,又指了指她:“我想看一看这个人的脸。”
    持剑的男子嗯了一声,对凤临渊说:“可以请你起来让我看一看此女容貌吗?”
    李元熙放下的心随着他这句话又一次提了起来,她心里将那番邦人骂了百遍,然后用藏在丝被下的手掐了凤临渊的腰眼一下。
    凤临渊转过脸来,看着李元熙轻笑一声,低头在她额上轻啄了一口。“美人生气了呢。别生气,待会儿咱们继续。”说完将李元熙拉了起来,用被子将她的身体细密的裹住,搂在怀里连脸也不让露出来。他偏过头去对二人说:“连本公子也不认识还敢在这京城里混吗?你带着这个卑下的外邦人在这里捣乱是想干什么?”
    “你……”番人瞪圆了眼睛正想骂人,被持剑男子制止。
    男子收住戾气,拱手道:“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阁下是……”
    凤临渊冷笑一声:“回去告诉你主子,连主人都不知道的狗养来有何用。滚吧。”
    李元熙心下一震,想抬起头来看一看凤临渊,却被他压回了胸前。他的声音听起来极度冷酷:“元熙,你真的知道得太多了。”  
      第二十一章、穿女鞋     他说,她真的知道得太多了。
    这一句话,让她从混乱的思维中蓦地清醒了过来。她明白凤临渊的意思:若不为他所用,便是要死的。她也理清楚了站在面前的持剑男子和他之间的关系:必定是从属关系。换句话说,凤临渊和皇子有些瓜葛。这么一分析,她真的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多了。
    “这么说,阁下知道我家主人是谁了?既然知道,那么还请你配合一下,以免伤了和气。”
    “配合?哈哈,初出茅庐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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