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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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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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又在宿舍里修养,班里的女生过来给补补课,反正大一的基础课就那么点东西,该会的高中就会了,不会的这辈子都甭指望整明白。

卧床一年,二哥养的白胖白胖的,心情永远那么乐观,让我非常佩服。
有过手术经历和卧床经历的人应该知道,长期那么傻躺着胡吃闷睡,人的精神会垮掉,这是真的。

二哥恢复的很快很好,除了走路略有点瘸(不是真瘸,拄拐时间长了,俩肩膀不一样高),常说自己欠大家的。但凡喝酒就抢着付钱,拦都拦不住。

他跟老鼠和少爷的关系亲密的一塌糊涂。三人出门并排走,两高一矮,一个凹字。

刚做完手术的时候,二哥不能下地,一连几天不吃饭,熬得不成人样,一开始老鼠以为是没胃口,和少爷俩人满世界找各种好吃的往医院送,后来才知道,二哥不忍心麻烦弟兄们给自己倒大便。

那天大家都急眼了。

老鼠捏开二哥的嘴就往里塞包子,二哥躺床上用那条好腿扑腾。

最后老鼠扑通一声跪下了,俩手举着保温饭盒,你TM不吃我TM就不起来,WHO tm怕WHO 啊

少爷捧着住院用的那种便盆在一边傻站着。

二哥终于肯用膳了,终于肯床上吃床上拉了,终于掉眼泪了。

我们都很欣慰。

二哥对我也很不错,有好事总不忘了我,打架时也总照顾我。

有一年我们在外面打台球,我嘴欠,没勒驴嚼子老评论旁边一桌人球打的臭。跟人干起来了。
对方人多,打红眼了没留神,一根台球杆迎面劈过来,我已经躲不开了。
二哥伸出一条胳膊替我挡了一家伙,那根杆子都打劈了。
胳膊没断,可也用绷带吊了2礼拜。

还有一年,我脑袋被驴踢了,没事干跟一个大家都不DJ的女的谈恋爱,果然华丽丽的被人玩弄一番后一脚踹开。赶上那阵子我好看点酸书,写点酸文,假装自己特感性特文艺,内外交困。无以解忧,唯有装B,装的那叫一个形神兼备、内外兼修、感天动地、傻绝人寰。(估计在我这一生中,那是最遭人诟病被人唾弃的一个时期了,顶风臭十里,人嫌狗不爱)

二哥把宿舍里其他人都轰走,关上门暴扁了我一顿,剁着鼻子臭骂了我一通,算是给我开了窍,用我们弟兄间最熟悉的方式,比较暴力的在悬崖边拦住了我这匹该死的破马。

醍醐灌顶啊,高屋建瓴啊,挽狂澜与即到啊,扶大厦于将倾啊。

现在想起来,我那会儿怎么就那么欠抽,本来挺活泼可爱茁壮成长的好孩子,怎么就成那样啦?
可见,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个阶段,犯贱犯的惘然不察还甘之如怡。运气好的,象我这样,身边有个二哥一针见血的指出来能少丢点人。运气差的,得过多少年之后冷不丁回头一看才被自己恶心的直吐,恨不得一脑袋扎马桶里把自己淹死。

或许这就叫成长。

二哥还有一个BH事迹,有点杜琪峰的黑帮片的问道。

大四下学期,没什么课,大把时间给我们到处招猫逗狗惹事生非。

少爷就惹了点事(少爷的强项就是惹事,而且净惹大事,回头8他),挺大的事,他跟我们学校成人教育学院的一个学生为点小事打了一架,徒手搏击,没吃亏也没占什么大便宜。我们都没当回事。

那个被少爷打肿了脸的倒霉孩子把他叔叔抬出来了,他叔叔是个颇有点名号的大混子。

然后某天晚上宿舍快熄灯了,倒霉孩子的叔叔前来造访,身后还带了一拨留寸头带墨镜的小弟,华丽丽的站了一楼道,猛一瞅还以为是个盲人按摩团呢。

按摩团团长很客气的敲开我们宿舍门找少爷,说要跟少爷出去谈谈。我们大家站起来表示要谈大家一块谈吧。气氛很紧张。

二哥发话了,都给我闭嘴,跟按摩团团长说有事你给我说吧,少爷是我老弟。你甩点我接着。
按摩团团长笑了笑,说也行,3天以后XX公园门前小广场。然后带着按摩团全体成员走了。

所谓甩点,是当地一句黑话,意思大致就是约个时间地点,咱们死磕一场,死伤各安天命,之后前事一笔勾销。

我们几个脸都发白了,这是第一次跟B社会正面接触啊,小心肝跳啊跳的,又亢奋又害怕。
二哥只说了一句这事你们谁也别掺和,就翻身睡了。
第二天一早二哥就回家了,临走前还是那句,你们谁也别掺合。

三天后,我们几个偷着跑到XX公园门前的小广场,远远的瞅着,那里挺偏僻的,是个传统的甩点决斗场。
盲人按摩团来了,每人披一件蓝色大褂(据说这也是甩点的传统行头,打完溅一身血,顺手就能扔了,方便),腰里袖筒里都有东西。
然后二哥也来了,两辆出租车,下来一共6个人,也是蓝大褂。

那场架最后没打起来,按摩团团长认栽了,他没想到一个五短身材其貌不扬的大学男生和他的5个朋友带来了6只锯短了了枪管和枪托的五连发猎枪。团长收了二哥2000块钱,带人走了。

后来老鼠告诉我,有一次二哥喝多了跟他说,二哥在老家的时候也混过一阵子B社会。
我差点被一口水呛死。

最后说说二哥的婚姻。
我印象理二哥从来没提过感情方面的事。这一点上,给总被自己直入的单刀捅的半死的老鼠,常年在铺满桃花运的幸福大道上狂奔的少爷,还有间歇性恋爱抽风的我,都有极大的差别,显得格格不入。

前面说过,二哥的老婆,我们的二嫂,就是辫子的妹妹,叫小雪。
二哥和二嫂,都是对方的初恋。
牛吧,BH吧。

二哥谈恋爱,是我们毕业以后的事了,我是听老鼠说的。

话说二哥毕业后,老鼠的亲爹帮着找了个工作,在一家挺大的有政府背景的公司做采购,常驻深圳分公司。
辫子托二哥给妹妹带点东西,二哥回总公司述职,刚好在沈阳转机,就让小雪去机场取。
俩人见了一面,互相一愣神。
二哥其实以前见过小雪的照片,我们都见过,可见着活的小雪,我们那感天动地顶天立地屠天灭地的二哥呦,他那颗BH的沧桑的坚硬的天打雷劈都不为所动的老棒子心灵呦,居然漾起一层又一层甜蜜的躁动的白抓挠心的小涟漪。
一朵爱情的小火苗BIU的一身就着了,
一颗爱情的小嫩芽吱儿的一声就冒头了,
一场爱情的小雨点华啦哗啦的就下来了,
一片爱情的小盐碱地BIA…JI…BIA…ji的就滋润了

以上,纯属我个人,为了最大限度的提高各位读者的阅读快感,同时最大限度的败坏二哥的名誉抹黑二哥的形象兼抖落我个人的德性和人品,臆造遐想粉饰编造出来的。

纯属扯淡。

据二哥后来招供,这老帮子见着小雪第一面,觉得这丫头挺干净的,长得顺溜(这是二哥原话,我靠,我靠,我靠靠靠,怎么就叫顺溜啊?),而且个头比二哥高(窃以为,二哥当时肯定考虑到了遗传学和优生学,BS他,什么人啊)。
据说还有一个细节,当时是盛夏,小雪见二哥一脑门子汗,就把手里的纸巾分给二哥一半。这一举动,坚定了二哥向小雪下黑手的决心。
半张纸巾定终身啊,华丽到死。
老鼠说二哥一定是看上小雪节省会过日子。
我觉得二哥肯定是被那半张纸巾上残留的小雪的体香深深陶醉。
我不CJ啊,不CJ啊。

从沈阳回来,二哥就一路直奔小雪家,进门放下手里一大堆礼物就跟小雪的爹妈挑明了,我看上你们家小雪了,中不?然后就醋手笨脚的干了一下午家务活。
老头老太太当时就给整蒙了。那你得问小雪啊。
二哥说您二老先说有意见吗?
老头老太太稀里糊涂就点头了。
晚上二哥把老鼠少爷和辫子叫出来吃饭,在饭桌上征求辫子的意见。
辫子当然同意。因为老鼠和少爷一人抓着一块酱大排冲辫子瞪眼,那意思很明白,你不同意我们就把你当排骨吃喽,吃完肯定不吐骨头。

二哥述完职就就去了沈阳,提一堆东西说是辫子让带的。然后请小雪吃饭,直不愣登的问小雪同意不。
靠,跟老鼠一个路子,又是一把单刀,又是一次直入,二哥,你果然二。

我们伟大的端庄的清秀的现二嫂前小雪更二,考虑了一下说,这事我哥跟我说了,我爸妈也给我打电话了,他们都同意了,我就同意呗。
这都什么人啊,这都什么事啊,这都什么世道啊,我身高1米60毕业于三流大学出身于地主家庭的二哥,就这么找了个身高1米68后来念了研究生出身于小市民家庭的媳妇儿。

后来的事挺没劲的,二哥回深圳,小雪在沈阳,二哥给小雪买了个手机,俩人天天打电话,一有空就往一块凑合。
再后来二哥调回来,小雪去北京念书,二哥给小雪买了套不大的房,两人趁小雪假期就把婚结了。
再再后来,小雪毕业也回来了,二哥也不打架了,偶尔跟老鼠少爷几个喝酒,还得被小雪管着。
再再再后来,就是现在,听说小雪怀孕了。我估计是个女孩。

因为我一直觉得,二哥和老鼠一样,虽然很BH很威猛,可那面相,一看就很有当老丈人的天赋。

人物:少爷
BH指数:★★★★
BT指数:★★★☆

少爷真的是少爷,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好像手里还有N个专利,坐等收钱。少爷还有个很牛的姐姐,属于金领阶层。
少爷的爹妈老来得子,宝贝的要命,也造就了少爷的少爷脾气和秉性。
少爷1米八几的大个,一双电眼总眯着,迷倒不少小MM。学校开运动会,运动员入场式走最前边打旗的那个,一直都是少爷,帅,真帅。

少爷的神经反射弧比一般人长,不是一般的长。
夜里大家都睡了,后半夜起夜,我们班有个叫小J的倒霉孩子很不幸的在厕所里遇到少爷,大家并肩站在小便池前华啦哗啦的,小j贱不喽嗖的问了一句,少爷,这么晚还没睡呐?
少爷一声不吭,专心放水。放完走人。
小J也睡得迷迷瞪瞪的,放完走人。
第二天一大早,少爷玩命砸小J他们宿舍的门,进屋后把小J摇醒,很认真的告诉小J
你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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