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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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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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号手风琴,是所有手风琴的索引目录。

阿霞也打架,可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一群狼,群起而攻之。
阿霞是典型的蔫人出豹子,打架独来独往。
跟谁不对付,自己就上去了,短促突击,打了就跑。
人家追他他就带人家绕学校跑圈,反正没人追的上他,跟他打架的,多一半是被他累死的。

每年开运动会的时候是阿霞最BH的时候,跟老鼠二哥琢磨着排兵布阵,提前1个月就组织训练。
大学四年,我们班一直是全校团体总分第一名。
阿霞就一脸兴奋的去领奖杯,然后被我们嗷嗷叫着抬起来往天上扔,一般扔个五六下就撒手摔个鼻青脸肿。
大四那年我们集体抽风,扔起来没完,大伙轮着班扔轮着班休息。
这边运动会闭幕式都结束了,我们还扔呢。

阿霞后来吐了3天,跟许三多腹部绕杠一个德性。

阿霞的初恋是体校同学,玩十项全能的。因为没出成绩被淘汰了,在阿霞老家那个小县城里开个小烧烤店,来找过阿霞几次。不太爱说话,也许是跟我们没话说。一个挺敦实挺腼腆的姑娘。

阿霞的妈不同意,坚决不同意,不是因为阿霞上了大学以后能留在省城,原因比较残酷。
阿霞跟我们说过些体育圈的事,有的挺脏的。比如教练跟学员,教练跟学员家长什么的。
阿霞的GF倒不是这么回事。是吃药(什么药就不用我说了吧,大家都这么聪明,贴上毛比猴都精)。
一个小女孩,从小进体校,系统的规律的吃了几年药。训练时吃,比赛前吃,比赛赶上来例假也得吃。
吃来吃去,内分泌都乱了,直接影响后半生啊。

阿霞也吃,不过男的,副作用相对小一点。

阿霞后来暗恋我们班一个女孩叫小西,高大健壮的东北丫头。
大家都知道,连小西都知道,可阿霞就是不敢把那层窗户纸捅破。
可能搞田径的看不上练武术的,所以阿霞不玩单刀。

大四的时候,阿霞跟小西她们宿舍的小叶子好上了。
小叶子也是东北女孩,精灵古怪的小LOLI一只。
起因也是运动会,小叶子跑200米接力,训练时拧了腰。
阿霞久病成良医,懂很多运动创伤方面的知识,水平比校医院那些蒙古大夫高出好几十米。他给小叶子开了点药,内服外敷的什么都有,然后到女生宿舍给小叶子做物理治疗,其实就是揉腰,每天三次,每次半小时。
揉着揉着就揉到一块儿了。
阿霞就这样幸福的度过了大学的最后一年。
小西好像有点失落。
毕业吃散伙饭的时候,阿霞小西小叶子三人坐一桌,阿霞就把自己喝高了。

我们那时都觉得这事不靠谱,很不靠谱。小叶子是那种小鸟,阿霞是那种老牛,谁跟谁都不挨着。
于是我用我这张缺德的嘴,提出了一个很缺德的观点,小叶子可能缺乏父爱。
背着阿霞说的。

现在阿霞在省工行有一份很轻松的差事,跟小叶子分手了,继续暗恋一直也没结婚的小西。
这俩人看来是耗上了。

人物:稻草
BH指数:★★★★
BT指数:★

稻草是浙江人,来自浙江最贫困的山区。
稻草入学报道的时候,穿着双拖鞋,提着一个不大的旅行袋,上面印着四大天王的头像,刘天王的脸上还有行字,好运一路发。
稻草还背了一个塑料编织袋,里面有一大捆稻草,码的很整齐,洗的很干净,有股挺好闻的味道。
稻草跟宿舍里每个人都客气的打了招呼,笑得很阳光。
然后他就把那一捆稻草铺在床板上,又往上铺了一层学校统一发的床单,上面印着XXX系,XXX号。
幸亏当时我老爸不在。

老鼠当上班长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稻草申请特困生补助。

稻草的脸上总长出一些痘痘,不多但很顽固,象菜地里的韭菜,割完一茬还有一茬,层出不穷。
不过他总是在笑,笑的总是很阳光,所以我们都觉得他可以去拍偶像剧。

稻草有一张照片,他睡下铺,照片贴在上铺的床板下面,一躺下就能看着。
照片里稻草和他老爸老妈站在一间土屋前,稻草很酷的端着肩膀,双手抱胸。背后是土屋的窗户,一个方方正正的洞,洞口有根木棍,支起一大块木板。
稻草的老爸是老年版的稻草,真的很老。

稻草每天都很开心,开心的上课,开心的自习,开心的打篮球,开心的吃米饭拌豆腐乳,开心的给老鼠写作业,开心的陪我在图书馆门口等女孩,等到之后又开心的转身走人去上自习。

这让我们觉得很不开心。
作为一群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满腔热血无处发泄还觉得自己挺有文化挺有内涵的青年土匪,我们无法容忍稻草这么没心没肺的老在我们身边阳光灿烂。

凭什么我们的日子总过得那么无聊空虚,你每天忙得屁颠屁颠的

凭什么我们觉得食堂的饭肯定连猪都不爱吃,你顿顿有滋有味连饭粒都不带剩的

凭什么我们旷课睡的浑天黑底还觉得浑身牙疼一肚子脚气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你早出晚归教室自习室图书馆四处流窜什么课都爱上什么课都听得懂夜里熄了灯还打手电翻两页书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呀,你稻草不是故意给我们填堵恶心我们吗?!

所以我们决定要对稻草采取行动,就象情人节时各大商场女性用品专柜打出的横幅广告。

断不能轻饶了那小子!!

不能!

老鼠是个暴脾气,第一个出手了。

某天下午吃过晚饭,他相当冲动的把稻草从图书馆里提出来,揪着领子拎回教室,指着满满当当一屋子翘首以盼等着看稻草挨收拾的同学,告诉稻草,

这几天的高数,我们都没听懂,你不是牛B吗,你给我们讲一讲,讲不明白不许走。每个礼拜讲一回。讲一回30块钱,班费出。

稻草给大家鞠了个躬,很阳光的走上讲台,稀里哗啦的讲了2小时。
大家稀里哗啦的鼓掌,就当起哄了。

后来少爷也出手了。他神经反射弧长,慢条斯理的,但手段比较阴险,他一贯BS老鼠,净整没技术含量的事。

少爷每个周末睡到11点准时起床,然后就拉着稻草给他补课。

少爷对学习环境要求很高,太吵了不行,太安静了也不行,没气氛啊。

所以少爷和稻草经常在学校门口我们老去的那个小饭馆的包厢里补习,有时候还拉上我们宿舍别的什么人。

少爷学的很认真,效果很显著,连红焖肘子都吃腻了。

稻草教的不太上心,老想撇下学生自己去图书馆看书,屡屡被我们狂骂,赶上有我这么张毒嘴,人都被骂胖了。

二哥那会儿脑子不太好使,上街买衣服买鞋老记不住自己的尺码,买回来穿不了又懒得去换,这我们都能理解,他腿脚不好使。

所以就放稻草柜子里先寄存着,反正我们的柜子都不上锁。

寄存一阵就忘了,大家懒得提醒他。

我们大家都干过类似的事,毕竟是一个团伙嘛,对待稻草这样引起公愤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

我们那个团伙对稻草的宗旨就是,你要跟我们不是一伙的,我们就把你发展进来,你要跟我们是一伙的,我们就把你开除出去。
反正不能让你闲着。

后来稻草找了份家教的活儿,就不带我们玩了。

大三以后我跟稻草的关系比较纠结,很纠结,太TM纠结了。

说来话长了。

话说我大一的时候好死不死、贱不喽嗖(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词儿了,汉语里没有别的词儿能更准确的描述出我年轻时无耻的神韵)的跟别的系一个女孩,叫瓶子的谈恋爱,谈了前后有一年多吧,谈得那叫一个BH。(都惊动我那BH爹纠结妈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老头老太太什么时候在我身边安插的卧底)

后来分手了,因为好歹也算一次准初恋,所以我脆弱的小心灵就被BIA…JI一声,扔在东北那片寒冷的冻土上,摔得稀碎。
过了好几十个礼拜,我才找到笤帚簸箕,把我那颗稀碎稀碎的破心,哗啦哗啦的撮起来,拿胶水粘吧粘吧重新放回腔子里。这是后话了。

反正我那会儿挺爱喝酒,但求一醉啊。瓶子也是浙江的,稻草能跟她说上话。

稻草那会看出来我贼心不死,就很主动的蹦出来帮了我不少忙。

往瓶子那传个话,我喝多了扶我出去吐,我在床上装死他去老师那帮我请假说我真死了,深更半夜不睡觉陪我坐楼梯上借厕所的灯光(我们那会经常这么干,我也陪老五借过厕所的光,那光线真柔和,夹杂着浓郁的味道,在我记忆中挥之不去啊挥之不去)聊天说的句句都是宽心的话。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反正经过那次失恋,我们俩的关系好的一塌糊涂。

问题在于,稻草和瓶子关系也好的一塌糊涂。

到了大三,稻草和瓶子的关系终于不是一塌糊涂,而是严丝合缝条理清楚的谈上恋爱了。

我和稻草的关系还是很好,好的一塌糊涂,外加很微妙的乱七八糟。

瓶子大学四年一直走阳光路线,连毕业离校时哭都哭得阳光灿烂,唯一不阳光的,就是跟瓶子谈恋爱那阵儿。

里面多少有点我的关系。

 大三下学期,别的学校有个瓶子的男老乡总来我们学校,牛B哄哄的推开自习室门大声叫唤瓶子的名字,
有一次瓶子和稻草一起在食堂吃饭,那牛B先生上来拽着瓶子就走。

稻草说那是瓶子的高中同学,在高中谈过一段恋爱,上大学分手了,牛B先生后来觉得不服,还想再找回来。

我们这帮流氓哪信这个啊,欺负谁没念过高中呐,稻草就是再瘦也不能真拿人家当稻草啊,何况稻草后面还有我们这么一帮流氓呐。

在一个特冷的晚上,我们伏击了牛B先生。
过程比较曲折。

那天稻草去当家教了,我们几个在宿舍里打牌,然后瓶子班一个孩子来报信,牛B先生又来了,正拉着瓶子在小树林边上谈心呢。

扔了牌就冲出来了,搜了一圈没找着。牛B先生不知怎么收到消息了,哀求瓶子,瓶子知道我们都不是好鸟,怕事闹大了,就把牛B先生带回女生宿舍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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