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审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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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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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他胃里得来的?”张允忍着一股子浓重地酸臭味,凑过去仔细看了看放在白瓷碟子里的花瓣,有红的有黄的。

也不知道刑森是从哪吃来的。

“是地!”魏良辰拿了个抹布擦了擦血淋淋的手,恭敬地道:“大人曾说,吃食一进了胃里,大概两个时辰后就会被送入小肠里,而这几片花瓣乃是在胃里所见。

因此小老儿推断这是刑森临死前不久被迫吞下的!只要咱们能找到这些花瓣地来处,想找到杀他的凶手应当不难!”

“呵呵。

说的好呀!”张允笑嘻嘻得看着魏良辰道:“几日不见,魏师傅推断案情的本事也强了几分呀!”

“大人夸错了,这些都是青书告诉我的!”魏良辰嘿嘿一笑,看着魏青书一脸的欣慰。

“哦!”张允仔细打量了魏青书一番,而后道:“说的好,还有什么话只管讲来,咱们都不是外人,也不用藏着掖着,说错了,本官不会怪你的,何必还要你义父代劳呢!”

魏青书不好意思得笑了起来,而后才道:“大人,这些花瓣我刚才仔细看过了,全都是夏天才有地花卉,现在早都已经凋谢,又怎么会在隆冬时节出现在刑森的肚子里呢?!”

“你说呢?”张允已经有了答案,却不答反问。

“小人细细察看后推断,这些花瓣原本都是干花,被刑森吞咽下肚之前,曾在水里浸泡过!”说到这,魏青书又指了指刑森的气管道:“我曾剖开刑森的气管和肺子看过了,里面存着一些水,因此小人有九成把握断定,刑森是在洗澡桶里被人杀死的,而且,凶手多半是个女人!”

“证据呢?”

“就是这些花瓣!”魏青书斩钉截铁地道:“绝少有男子洗澡时会在水里放花瓣,至少我不会放!”

“我也不会放!”张允笑着点了点头,随即道:“我已经知道他是在哪里被杀地了,可惜,可惜呀!”说到这,张允叹了口气,看了看被剖开的刑森道:“你们慢慢解剖吧,这些花瓣都存放起来,说不定日后能当成证据地!”

“是!”魏良辰和魏青书点了点头。

张允一出了敛房,忍不住大声骂道:“这个歹毒的女人,险些把老子给骗了,这回算你丫的运气好,下回老子肯定让你好看!”

一看那些花瓣,再加上之前的推算,张允立马就知道干掉刑森的人必定是那个许淑了。

他甚至有理由相信,许淑之所以不敢出来见他,正是因为刑森藏在屋里,当时他和林笑语把外面闹的天翻地覆,许淑却一声不吭,肯定是在想办法把刑森隐藏起来。

想必许淑也很清楚张允已经疑心到了她的身上,为了能够让张允从眠香阁离开,更为了避免刑森被找到,她不得已用了一招很老套的办法,跑去洗澡,硕大的洗澡桶完全可以藏住一个大男人,何况在那种情形下,倘若张允是个正人君子,必定会掩面而走。

若是个急色之徒,凭她和刑森联手,要杀点张允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张允也不禁感慨:“人品决定命运呀!”

至于许淑为什么会杀掉刑森,张允以为原因有二,第一就是许淑以此来洗脱自己的嫌疑,既然绿荷和粉藕已经露了底细,而刑森又老早被张允弄的声名狼藉,即便知道他依然忠心于白莲教,也再不能留他。

第二,只怕也是因为刑森同样看到了许淑裸露的身体,想到这,张允的眉心不禁一跳,暗道:“我不但看到了许淑的身体,还和白莲教有不共戴天的仇,也不知道这个狠毒的女人会把我怎样?来刺杀我,还是陷害我?不管她出什么招,只要露出了狐狸尾巴,我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好大的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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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广告不算字数遗憾的是许淑似乎是把张允给忘掉了一样,再没有找过他的麻烦,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允来到明朝后的第一个春节也不远了,而他久候的巡查使却始终没有里面,揪着的一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也不知道这一年的天气是不是因为张允这只小蝴蝶的到来也多少受到了些影响,入冬之后就冷碴碴的,却始终没有掉一片雪下来,空气也干巴巴的,若非张允不时得命司墨在卧房是熬点山西老陈醋,只怕必定会患了感冒。

在这样一个落后的时代生活,往往一场不起眼的小病就足以丧命,张允这副身板虽然在早晚锻炼下比以前健壮了许多,可是却始终不敢松懈,他可不想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感冒而挂掉的穿越者。

许是春节将到,河间县的地痞流氓以至喜欢兴风作浪的刁民们也比往日里消停了许多,衙门里清闲的要命,张允干脆做主,提前给手下的衙役们发了些红包,轮班休息给家里置办年货去了。

剩余的人则在坚持不肯回家去的休息带领下在街头上巡查,但凡有打架斗殴或者醉酒闹事的人,能劝解的就劝解,不听话的打两巴掌就完了,这也都是奉行了张允的训令:“反正都快过年了,没什么事就别望牢里关人了,一年了,谁都不容易!”

至于张允也跟着司墨去纺织作坊里慰问明朝的纺织工人去了,家世清白的织工,依照着账房纪录下来的工件数,结算清楚后。

一一发放工钱。

至于那些因为偷盗或者欠账而强制关押在此,进行劳动改造的污点织工,张允也当众宣讲了一些鼓舞人心的话。

同时告诉那些情节相对比较轻的人,过年前就可以回家团圆了,欠朝廷地钱他会自掏腰包给这些补上。

至于那些犯了罪的,也可以暂时回家,不过年后还得回来继续接受改造。

若是有人胆敢逃跑,再抓到的话就押入牢中,永不释放。

在张允惯用的大棒加甜枣的威逼利诱下,一干罪民全都老实得跟鹌鹑一样,不管是真心是假意。

总之对张允嘴里全都是感激不尽。

当然了,张允也很明白,说的话再动听也不如银子实惠,因此临走之前,也吩咐账房务必在这些人回家之前。

将工钱结算给他们,忍受了一段时间的牢狱之苦,有什么罪责也该偿还清楚了。

回去过个饱暖地春节不算什么过错。

当账房将张允的这些话告诉那些罪民后,顿时有不老少的人放声大哭,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跪下来给张允玩命磕头,嘴里更是叫什么的都有,或是再生父母,或是万家生佛,或是青天大老爷。

那份感激倒真是真心实意的。

张允远远地看着,心里既自豪又觉得酸涩,嘴巴张了几张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摆了摆手就离开了纺织作坊。

回到县衙,张允当即命司墨拿了一些银子出来。

带上范同到各个店铺里去买了不少的米面被子等物,又到钱庄兑换了大把的铜钱。

而后找到县丞包天罡,命他将河间县各地纪录在侧的鳏寡孤独并男人在外当兵,家中只有老小的家庭登记造册。

而后他自己花钱雇了车马,拉着这些东西一家一家得送去,当然了,也说了不少慰勉地话。

他这一手也是后世官员常用的亲民工程之一,是不是真能解决这些人的实际问题暂且不说,单纯是这种举动就足以让河间县地万千百姓感动的痛哭流涕,齐刷刷的把张允当成了万古少有的大清官来看待。

往往是张允前脚离开,后面已经已经扑拉拉得跪到了一片人,满眼含泪,蓬蓬得朝张允的背影磕头。

更有夸张的直接给张允在家里立起了长生牌位,至于那些什么菩萨如来如来的塑像,则通统靠边站。

用司墨和林笑语的话来说:“倘若天上真有神佛在地话,肯定半夜会降下九天神雷将你轰杀成渣,整个县的香火都被你一人给抢先享用了,他们怎么办呀!”

对此张允只是笑了笑,他图的可不是香火,只是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来回报百姓,更重要的是捞那么一点点政绩。

唯一遗憾地是这个时代还没有照相机,更没有报纸,要不然将他亲手递给百姓米袋子的情景一拍,再一登报,嘿嘿,想不成为天下人共同敬仰地清官都难。

最近他也一直在思考,在这样一个纷乱复杂而又黑暗的时代究竟怎么做才能保全性命,当初曾经想过以李阿绣当筹码,来换取未来权熏朝野的大太监…………魏忠贤的庇护,后来想想这绝对是个天大的昏招。

且不说魏忠贤从得势到被干掉,中间也没有折腾几年,想拿他当大树来乘凉的想法明显有些不大现实,何况,就算自己运气好,得以在崇祯的扑杀下侥幸逃脱,可是翰林院的那些编修们也不是没有眼睛,只怕自己将来死了,也会被打上阉党的烙印。

一如死鬼张允的老子…………张居正那样,就算是做了不老少的大好事,可是史书上一样会很清晰的纪录上,他当初为了谋权和一些当权的大太监媾和的事,这也算是永生都难以洗刷的污点。

想通了这些,张允对借用魏忠贤以自保的念头就淡了许多,有时候他独自坐在书房里,面对孤灯静静思考,将自己头脑里所知的一些历史逐一剖析,最终发现唯有当清官,不但生前能够得到无数的好名声,就连不幸死后,赞誉也是滚滚而来。

尽管朱家的皇帝是个顶个的混蛋,屠杀忠臣乃至自毁长城的事并没有少干,可这并不代表这条路走不通。

大凡忠臣或者名臣被杀。

归结到最后,不外乎就是个愚忠,一个个都妄图落了诤臣的好名声,只是可惜了一颗大好的头颅。

当然了,也不乏一些缺乏政治斗争经验地人,比如明末的袁崇焕。

说心里话,张允很敬佩袁崇焕。

不管是历史上的评价还是金庸的表述,此人在那段昏暗而苍茫的历史阶段,都绝对闪耀着夺目的人格魅力,可是他身上的许多缺点也因此更让人无法理解,至少张允每每想到袁崇焕被凌迟时地情景。

就忍不住扼腕叹息。

经过了长时间的思考后,张允总结出了一个规律,愚忠的清官自己绝对不当,绝对不能为了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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