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风云之北洋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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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风云之北洋利剑-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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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揭佳俊看张作霖不相信,扒开身上的羊皮袄1…出里面整齐的军装,肩章上一扛一星,的确是少尉的军衔。
    张作霖一看那有军衔的肩章立马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道歉道:“唐司令,刚刚那些团勇,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望您恕罪啊!”
    唐健呵呵一笑,下了炕扶起张作霖说道:“不知者无罪嘛,快快请起,咱们还是不打不相识呢!”
    唐健和张作霖回到炕上之后,张作霖开始变得有些拘谨。
    揭佳俊给张作霖详一一细讲了他们此刻来东北的目的,听得张作霖一愣一愣的。
    张作霖还是有点不大相信,瞪大的双眼问道:“你们真的要打俄国m…o子?”
    “恩,对,现在6军和海军都在积极备战,来年开之后,等东北地区回暖解了冻,就会和俄国人大干一场,将俄国人彻底的赶出东北三省!”唐健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东北也1u…n了这么多年了,俄国人和日本人在这里胡作非为,匪患横行,也需要有人来收拾一下了,不然这东北的百姓可是真的遭罪了。”张作霖唏嘘道。
    几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张作霖的经历,在唐健的追问下,张作霖叹了一口气讲起来自己的过去:
    我原本是辽宁海城人(现归辽宁省鞍山市管辖,小时候就常跟父亲出入赌场,受到熏陶,也比较喜欢赌博。
    开始时,我靠卖烧饼赚点钱,可是很快就输光了。母亲就让改学木匠,我自己嫌拉锯太累,不爱干。此后一度曾流1…ng街头,沿街乞讨。后来流1…ng到高坎镇(现称盘锦市大洼县西安镇,我又在在大车店给人家打杂。有时骡马病了,我就n…ng点草y…o给治,还真的就治好了。就这样一来二去,就成了兽医,这个行当我当时还比较喜欢。
    后来,我趁势开了一个兽医桩,以此为生。之后,唉,当真是命运多舛,被人冤枉,遭受痛打,差点送命。经好心人帮助,我才得以不死。那个时候的遭遇似乎降到了我人生的最低点,走投无路,死又不甘,求生无m…n啊。
    恰在此时,中日甲午战争爆,我便抱着一线求生的希望,从军了。当时是投到宋庆毅军马y…?a href=〃http://…n〃 target=〃_blank〃》…n下,当了一名骑兵。那年,我2o岁。因为都当过兽医,我比较喜欢马匹,再加上我的骑术很好,就被破例擢升为哨长,甲午战败,我做了溃军逃回了辽西。1895年,也就是我21岁时同赵家庙地主赵占元的二nv儿赵桂结婚,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闯关东来到赵家庙的揭娃子他爹。
    ps:今天的第二更送上!

战火远东 第四十二章 偶遇张作霖(二)
    19oo年的时候,我得岳父的帮助,在赵家庙成立了一个大团,有二十多人,我也因此当上了小头目,负责附近几个村子的治安。而我负责的地区称为保险区。
    我在保险区内很守规矩,不仅遵章守纪,而且维护治安。因此,在这个地区胡匪的sao扰得到遏制。我也得到村人的jiao口称赞,我的声名也由此鹊起。后来管辖的范围逐渐扩大,达到二十多个村子。
    在赵家庙的西北,有个大团,团主叫金寿山。金寿山收罗了一批地痞流氓,组成了一百多人的大团。大团的总部设在中安堡,其周围地区是他的保险区。金寿山在保险区内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比胡匪还凶残。
    大团本来是保民的,可是金寿山却专m…n害民。百姓被bī得实在无法,就请我去帮忙。随后我率众驱走了金寿山,占据了中安堡。那时,手下的人多了,势力也扩大了。
    但是,金寿山在19o1年腊月三十夜半偷袭了赵家庙。我措手不及,被打得大败,只要携带妻nv率众突围,逃到了姜家屯,继而又逃往八角台。
    到了八角台,跟我一起的四十多人就被留下了,借以保护地面。这都得益于我的名声好,不扰民。商会会长张紫云听闻了我的名声,就决心把我和我的部众留了下来。原来八角台的团练长张景惠主动让贤,甘居副职,这个张景惠你们也知道,就是刚刚带头拿枪指着你们的那个人。我也因此做了团练长,地方的绅商也表示赞成,从此,我就在八角台落了脚。
    唐健开玩笑道:“呵呵,张团练长的人生经历还tǐng曲折的!”
    “唉,唐司令见笑了,都是h&;#25o;n,哪里h&;#25o;n不都一样啊!”张作霖谦虚道。
    “那张团练长有没有兴趣加入北洋海军啊?我看你带兵是个人才,我手下的这些孤狼,个个是以一当十的狠角s…,却不想被你训练的几个团勇给抓住了,还缴了枪,呵呵。”唐健见张作霖能够将普通的团勇训练的这么厉害便有意拉拢张作霖,于是,唐健朝他投向了橄榄枝。
    此时心底暗暗喊冤的还是袁靖翔,要不是他遵从了唐健不许随意伤害百姓的命令,那些团勇恐怕早就做了他的枪下鬼了,可此时却成了唐健的说教的反面教材,心中那个郁闷啊。
    张作霖听到唐健赏识自己并且还有意拉拢自己参军,心中也是一阵狂喜。张作霖骨子里就不是那种过安逸生活的人,他时时也想出人头地,可无奈局势所限,只能在这个小小的乡镇当个团练长。
    “那多谢唐司令的赏识,我张作霖定当全力以赴听从唐司令的调遣,就算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张作霖立马下炕,跪在地上表示自己的决心。
    “唉,张团练长,不用如此客气,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唐健拍了拍张作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哎,菜上来了,你们几个先唠着,厨房还有一个菜!你们站着干嘛,赶紧上炕坐啊!“这时,张作霖的媳f…走了进来,端上几盘菜督促唐健和张作霖吃上。
    “呵呵,陋室野菜,希望唐司令不要见怪啊!“张作霖和唐健回到炕上之后,张作霖又客气起来。
    “哎呀,猪r…u炖粉条、小jī炖蘑菇、东北肘子……全是正宗东北菜,俺老爱吃了。“揭佳俊惊喜道。
    几个人数杯高粱烧酒下肚,加上重口味的正宗东北菜,每个人吃的都是大汗淋淋,完全忘记了窗外飘起的雪hua。
    “来,这是我自己腌制的酸菜,加在火锅里煮了更带劲。”张作霖的媳f…又端上一盘东北酸菜说道。
    “你看看双喜儿怎么又哭了?”几人正吃得兴头上的时候,内室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张作霖眉头一皱,对自己的媳f…道。
    “恩,双喜儿可能饿了,我这就去给他喂nai去。”张作霖的媳f…赶紧解下围裙,跑去内室。
    张作霖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个小崽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可能还是吓着了。”
    “哦?这么小的年纪为什么会被吓着?”唐健和张作霖碰了一杯问道。
    “唉,唐司令有所不知,我这小儿是我当时被金寿山偷袭无奈逃跑时,内人在逃跑的马车上生下的,当时为了逃难,东躲西藏的,可能就是在那时被吓着了。小儿本名叫张学良,每到入夜的时候,这小儿就啼哭不停,所以我就给他取了个rǔ名,叫双喜儿。”张作霖对于这种暂时安定的生活有些不满,他就怕哪天会像中安堡那样,又是要逃难。
    “呵呵,无妨,张团练长,等到你入了北洋海军,可以把你的一家老小送到江南的鱼米之乡养着,那就不用在这苦寒之地受苦了。”唐健笑道。
    “那多谢司令了,我在这里敬你一杯!”说完,张作霖仰头干了那杯酒。
    唐健又问道:“张团练长对着辽西一带比较熟悉,我这次来的目的你也知道了,这几天我想去俄国人的草料场去看看。”
    “这没问题,俄国人的草料场就在八角台以北三十里处,那一带我熟悉。那金寿山就是给俄国人做了狗tuǐ子,帮忙俄国人囤积草料,喂养战马,仗着俄国人的狗势还在鱼r…u乡里呢,这些年,俄国人在辽西也祸害够久了,我也想跟着唐司令一起把俄国人赶出东北,顺便宰了金寿山这狗日的,报我的一箭之仇!”张作霖愤愤道。
    “好,等这雪停了,咱们就去俄国人的军营遛一圈!”唐健爽朗的大笑。
    “好,干杯!”
    “干杯!”
    窗外依旧雪hua纷纷,外糊的窗户纸上倒映着几个年轻人举杯共饮的身影,同时,干柴毕剥的屋子里传来众人爽朗的笑声。
    ……
    几天后,当辽西的第二场大雪停了之后,张作霖带着唐健几人朝赵家堡以北三十里外的俄国哥萨克骑兵的草料场而去。
    一路上几人抄着羊肠小道,终于在晌午的时候赶到了俄军哥萨克骑兵在辽西的草料场。
    “唐司令,就在这里吧,这俄国的哥萨克骑兵草料场守卫森严,他们每隔半个时辰就会在草料场周围巡逻一遍,就算有时候碰到了不知情的猎户,他们问也不问,直接就地斩杀!”张作霖指着地上的马蹄印说道。
    “那好,在就旁边的雪窝里观察一下!”唐健下命令道。
    “看这马粪,俄国的骑兵刚刚巡逻完这一带,估计还有好一会才会回来!”张作霖拈了一点马粪在鼻子下闻了一下说道。
    “恩,好,马上隐蔽到那个雪窝里!”唐健说着,带着几人轻手轻脚的潜伏道一旁的雪窝中,虽然几人轻手轻脚,可踩在三寸厚的雪地上还是出了“咯吱咯吱”声。
    草料场上的一个塔楼上,一个俄国哨兵正抱着膀子,在木质的阁板上跺着脚,他叫脱脱夫,是来自伏尔加河流域的哥萨克人。
    此时的脱脱夫一边观察着远处的白茫茫一片的野地,一边抱怨着这该死的天气,这么冷的天还要他这个新兵在这么高地塔楼上放哨。
    突然,他现远处的一个雪丘上有一道白s…的闪光闪过,脱脱夫心中一惊,凭借哥萨克人敏锐的视觉,刚刚一闪而逝的闪光好像是望远镜在阳光反sh…下出的闪光。
    脱脱夫凝神望去,果然,那道闪光再次出现,的确是敌人的侦查望远镜!
    “啾……”脱脱夫果断的吹响了脖子上挂着的警情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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