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宠要翻身 作者: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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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宠要翻身 作者:贡茶-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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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糕也难受起来了,一时知道不对,因也厚起脸皮朝阿黑道:“阿黑哥,我也想喝水,能给我倒一杯么?”
  阿黑也呆了一呆,有些无语,这两位小娘子真是,真是……
  阿郎瞪苏糖一眼,正要说话,突然脸上微微一变道:“有人来了!”
  阿黑脸色也微变,哼道:“都说了不许人随便过来,今晚倒好,先来两位小娘子,这会听着脚步声,是来一群人呢!”
  苏糖才要说话,就见阿郎在灶台一个地方一按,灶台旁边“咯”一响,几块砖缓缓移动,现出一个洞来,一时不由震惊,这是?
  阿郎一回身,左手抓在苏糕衣领上,右手抓在苏糖衣领中,宛如提了两只小鸡,只一跃,就跃进洞中,一边低声道:“要活命的,就不要说话。”
  苏糖紧紧闭住嘴,待感觉被搁到实地上,这才睁眼看向上,洞口的砖已合拢了,洞中一片漆黑,也看不见什么。
  到了这会,苏糖已是明白,这灰衣男子绝对不是普通厨子。
  只过了一会儿,洞口又开了,黑衣男子持着灯笼跳进洞中道:“那些人是来寻两位小娘子的。”说着把灯笼交在灰衣男子手中,又道:“阿郎,时候也不早了,还是走吧!”
  灰衣男子嗯一声,眼角扫一下苏糖和苏糕,脸上闪过煞气。黑衣男子会意,微微点头。
  苏糕借着灯笼的光亮,发现这处居然是一条地道,不由惊愕,只用手去捏苏糖的手心,示意她看一看。
  苏糖无心观察地道,只顾品味适才灰衣男子和黑衣男子的举动,只那么一会,脸色就发白起来,忙忙拉了苏糕,朝灰衣男子道:“阿郎不要杀我们。我们虽是弱女子,若阿郎需要,也是能帮阿郎做事的。”
  “原来还是一个聪明的小娘子呀!”灰衣男子朝黑衣男子摆手,待黑衣男子把洞口关上了,这才道:“把你们的身世来历等说一下。”
  苏糕这会也白了脸,忙忙把自己姐妹的来历和因何到国舅府等事全说了。
  灰衣男子听完,点头道:“这么说,你们不想给国舅当侍妾?”
  苏糖答道:“自然不愿。若可能,我们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嫁个普通人,活多几年。”
  灰衣男子道:“只要你们能离间国舅和季蓝田并季飞龙的关系,令他们三人反目成仇,我便可以让你们过正常人的生活。”
  苏糖一喜,开口道:“令三个男人反目成仇这种戏码,我们最擅长了,阿郎放心。只是,阿郎能不能让我们从现在开始,每天都吃上米糊糊呢?”
  灰衣男子看向黑衣男子道:“阿黑,你设法给她们每天送一碗米糊糊。”
  “是。”黑衣男子忙应了。
  小命保住了!苏糖心头一松,腿一软,摊倒在地下,嘴里犹自问道:“我能知道,我是在为谁办事么?”
  灰衣男子道:“你只须知道,我们两人是宫中的人,你是在为皇上办事,这便足够了。”
  啊,是为皇上办事么?苏糖小脑筋一转,马上转出一副小皇帝大斗奸国舅的戏码,一时点头道:“我明白了,咱们这是要令国舅等人窝里反,然后斗倒他,是吧?”
  苏糕挪到苏糖身边,伸手捂住她的嘴道:“妹妹,不该问的别问。”
  “嗯!”苏糖也惊觉自己太多嘴了,一时止了话,水汪汪眼睛看着阿郎,心下忖度,这位可能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心腹之类罢!
  阿郎本来冷着脸,眼见苏糖不再乱说话,神色才稍缓,开口道:“记住,一旦被怀疑,我们也是救不得你们的。”
  “我们会小心的,还想多活几年呢!”苏糖说着,只觉心口如有火烧,浑身难受得不能再难受,只想拉住什么东西狠狠咬一口啃一口,因闭了眼睛,不再动弹。
  阿郎持了灯笼上前瞧了瞧,用足尖去拍苏糖的脸颊,皱眉道:“起来,快走吧!”
  苏糖闭着眼,不知道哪儿来的邪性,猛的伸手一抓,抓住阿郎的足尖,用力一扯,左手向上一弯,勾在他右脚腿弯处,把他整个人扯翻在地,只一撑手,就扑到他身上,骑了上去,扯着他的耳朵嚷道:“我要吃芝麻!”说着俯身含住阿郎的耳朵,朝着他耳朵尖那颗小痣咬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继续更新!


☆、15第十四章

  孔应郎回到宫中时,犹自有些后怕。能不怕吗?耳朵差点被咬掉半边呀!他怕内侍察觉,也不敢声张,只自己抹点豆油,偷偷举了小铜镜照了照,好在耳朵边上不渗血了,只有牙痕一个,一时蹙眉哼哼:“该死,待会儿阿娘要是见了,要怎么交待?”
  隔得一会儿,便有内侍提了一只松鼠笼进入殿内。再过一会儿,仁德太后便听说孔应郎玩松鼠时被咬了耳朵,她大惊失色,领着人奔向养心殿。稍晚些,那只可怜的松鼠就被处死了,殿内服侍孔应郎的几个内侍也被拉下去打了板子。
  处理完这些,仁德太后便斥孔应郎道:“阿郎,你也不小了,待大婚后就要亲政,如今还玩儿松鼠,像个什么话了?”
  孔应郎懒洋洋倚在榻上道:“不是有舅父么?”
  一听这个话,仁德太后生气了,哼道:“若不是你舅父撑着,我们孤儿寡母能坐稳这江山么?如今你翅膀硬了,就开始嫌弃你舅父了?”
  “哪有?”孔应郎无奈了,每次一提季中元,母后就要为他讨功念劳一番,已成了家常便饭。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讨厌季中元。
  仁德太后又抱怨几句,这才挑眉道:“你舅父有九个女儿,有四个已到了婚配年纪,你总得在其中挑一位进宫,倒底要挑哪一位?早些看准了,好作准备。”
  孔应郎不期然摸摸耳朵,一时疼痛,又缩回手,冷着脸道:“四个长得都差不多,怎么挑?”
  仁德太后一愣,接着笑了,“四个你全想要?”
  孔应郎吓一跳,摆手道:“不是不是,这事儿不急,再等等罢!”
  “什么不急,你都十八了,能不急么?”仁德太后急了,瞪眼道:“你自己不挑,我就帮你挑一个好了。就元娘吧,她是大女儿,长得端庄,也能稳住场子。”
  他们这里说话,苏糖和苏糕则垂头听尤嬷嬷训斥。
  尤嬷嬷斥了几句,看她们一副诚心认错的样子,神色稍缓,又道:“今晚宴会,罗夫人本要抬举你们的,偏你们跑掉,躲在什么地方睡了一觉,现下好了,罗夫人可是生气了,你们明儿可得早些上门赔罪,多说软和话,待她下了这口气,才有你们好果子吃。”
  待尤嬷嬷说得口干下去了,苏糖这才精神起来,拉着苏糕问道:“姐姐,你没事了罢?”
  苏糕吁口气道:“没事了,只是……”说着脸红如血。
  苏糖捂着嘴“咯咯”笑了。那会她骑住孔应郎被掀下来,摔到地下就清醒了,接着一转头便见苏糕扑向宋黑,吊在宋黑脖子上荡秋千,荡了几荡才被掀下来丢在地下。
  苏糕见苏糖笑个没完,不由伸手去捶她,才碰到苏糖的手腕,就听苏糖哟一声,一时缩回手,去看苏糖的手腕,见她手腕有一处青紫交加,忙执过细看,咬牙道:“那阿郎好大的手劲。”
  苏糖安慰苏糕道:“也不是很疼,过几天就消了,没事的。”说着又问苏糕,“姐姐有受伤没有?”
  苏糕默然掀起袖子,小手臂上也是青紫交加,还有一圈红印。
  两人突然都沉默了,像她们这样的,其实不堪一击,别人想弄死她们,不过举举手的劲而已。
  苏糖只沉默一下,又振作起来,俯耳道:“以后每晚有米糊糊吃,咱们的肠胃应该能慢慢好转的。身子好转了,骨头硬起来,就能像普通人一样了。”
  苏糕忙接受安慰,同样俯耳道:“吃了米糊糊,好好办事,咱们便有出路。”
  说着话,罗婆子已是领着拎了食盒过来,吩咐几句,看着丫头从食盒里端出两碗奶,这才道:“也是邪了,奶娘们接二连三的出事,也不敢用她们的奶水了。这可还是张奶娘的奶水,你们先喝罢!”
  苏糕便问道:“我们喝了,九娘子喝什么?”
  罗婆子道:“她突然喜欢上吃米糊糊,不肯喝奶了。这段便让张奶娘挤奶给你们喝罢!”
  苏糖端了奶,只喝了两口便有些倒胃,一时装作赏花,端着奶走到窗前,趁人不注意,把奶水倒在窗外的花盆中,又装模作样一下,这才回转身把碗交给丫头。
  苏糕为了代苏糖作掩护,却是当着众人的面把奶水喝完了,也把空碗交给丫头,淡笑道:“张奶娘的奶水稍淡,喝着嘴里有些没味儿,若能够,下次给我们搁一粒粗盐下去罢!”
  苏糖是看过这里的盐,全是一粒一粒的晶体,并不像前世那样的盐粉,因也搭话道:“原先挤奶给我们喝的奶娘们,吃食可全是有讲究的,奶水也有滋有味的。张奶娘的奶水确实淡了,不搁盐确实喝不大下去。”
  罗婆子一听,疑惑地转向尤嬷嬷,问道:“真这样么?”
  尤嬷嬷证实道:“那些跟来的奶娘们,吃食确实有讲究。但能不能在奶水里搁奶,这个得问跟来的大夫。须知道,她们两个是喝奶长大的,体质弱,一个吃错了,便会要命。”
  这么难侍候?罗婆子暗嘀咕,自吩咐丫头去请大夫问话,这才转向苏糕和苏糖道:“别的也不多说了,下回再有宴会半途跑个没影的,我们府也不敢留人,只能把你们送回季府了。”
  尤嬷嬷一听白了脸,若送来的人被送回去,之前的一切苦劳便白费了。亏得郎君养了这一对糖人十四年,好容易送到国舅府,怎能功亏一篑?
  苏糕也自知被送回只有死路一条,因低头赔不是,保证下回再不犯这样的错。
  罗婆子哼一哼,究竟知道这一对糖人不能打不能骂,只能作罢,一时转身去了。
  晚上安歇时,苏糖便支开梨花和梅花,悄悄留了一扇窗子没有关上,又和苏糕道:“希望今晚有宵夜吃。”
  苏糕去摸苏糖的肚子,见扁扁的,便道:“阿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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