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宜室宜家第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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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315- 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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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母发话,自然比小 姐发话要好使得多,当即荣安堂的下人们一捅而上,连推带攘地把姚氏给弄了出去,远远还能听到姚氏大骂方氏良心被狗吃了,兄长出事,不帮忙不说,还赶嫂子出门等等,方氏气得脸色发青,也只能当做没听见,心里直后悔她就不该插手这事儿。    
  姚氏被撵走了,万四儿家的有些傻眼了,这东家怎么不按牌理出招,按说她闹成这样儿,东家该拿银子刻她的嘴才是。姚氏被赶走了,万四儿家的也不哭嚎了,方氏安静了一会儿,才一瞪她,道:“今儿请你过来,原是想与你好好把这事儿给了结了,你男人毕竟受雇在我荣安堂,该有的抚恤是一分不会少给你的,但人要懂得知足,得寸进尺最是惹人厌。如今事情我也弄清楚了,这事儿你家男人虽是受害者,却是他自身有过在先,本当追究,看在他在酒楼干了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事儿便算了,你回去找方大掌柜,把他的工钱结一结,以后就不必再来了。”    
  方氏也算厚道了,要知道跑堂伙计往饭菜里吐唾沫,对酒楼采说,是极度影响声誉的事儿,若是人被打死了,荣安堂也只能自认倒霉,不能追究,如令人没死,本该严惩,方氏只是让他结算工钱,以后不必再来,可以说是放了万四儿一马。    
  “东家大人,哪有这样的道理,我家男人命都没了,你这就翻脸不认人……”万四儿家的急了,怎么着,合着自家男人一条命,就换了一点工钱?还说什么以后不必来了,他倒是想来,那能来得了吗?    
  “万四儿没死……”方氏没好气道,实在懒得跟这女人废话,直接吩咐刘嬷嬷,“给她另支十两银子,算做养伤银。”然后挥手就让万四儿家的走人。    
  万四儿家的又傻眼了,她原在家里干活儿,还是酒楼一个跟万四儿素来要好的伙计跑过来说她男人被人用酒坛子砸死了,她刚赶到酒楼,只看到自家男人倒在血泊里,还没来得及扑上去哭一场,就被东家夫人派去的人带了过来,见到了姚氏,知道就是她男人用酒坛子砸的自家男人,她一时情急就扑上去又打又骂,闹腾了半天,也思忖着男人已经没了,对方又是东家夫人的亲戚,要讨回命来是不大可能,还不如多要些银子,这还没想好开口要多少银子,结果东家大人却说,她男人没死。    
  这可真是见鬼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丶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91章赔钱了事
万四儿家的也真是心虚,她只看到自家男人倒在地上,却并不知道是生是死,都是听别人说的,搞错了也不是不可能,再看到白花花的十两银子,几乎抵得她男人大半年的工钱,而且一会儿到方大掌柜那里还能再结一个月的工钱,若自家男人真的没死,这钱可也不算少了。
  
  于是虽仍是哭哭啼啼的,万四儿家的却是死死攒住了那两锭五两重的银子,裹在衣袖里,半是拖拉半是推攘地离开了,一出门看到姚氏还在门口指天骂地,被东家几个下人拦着,万四儿家的狠狠地朝她啐了一口,心里记挂着自家男人到底是死是活,顾不上再跟姚氏闹一场,撒着腿儿就飞也似地往京兆府衙门跑,才到半道上,就看到两个酒楼伙计扶着她男人正往家走,头上裹了一圈儿白纱,隐隐见着血,但人果然是活生生的。
  
  “你这死鬼哦,好端端地做什么烂事儿,差点儿把人活活吓死……”
  
  万四儿家的扑进男人怀里就是一顿好捶,万四儿本来流了不少血,身子就虚,命大没被酒坛子砸死,倒差点儿让自家婆娘给捶得半死。
  
  夫妻俩个回到家中,少不得又是一阵说道,待听到东家夫人让自己不用再去酒楼,万四儿这才急了,酒楼里活儿虽累,但是时不时是有打赏的,有时得的打赏比工钱还多,哪里肯放手,跳起来就拖家带口地去求方大掌柜了,很是烦了方大掌柜一阵,这自是后话了。
  
  却说姚氏还在太液池旧宅门口叫骂时,方孝和已经在衙门挨了几十板子,打得他唉唉直叫唤,京兆尹大人判他赔了万四儿二十两银子做医药费、误工费,其实本来万四儿也要挨上几板子,毕竟他往饭菜里吐唾沫,这事儿也干得确实不占理,不过看在万四儿已经受伤不轻的份上,京兆尹大人也就网开一面,口头上训斥了一番就放了他。
  
  方孝和身上没带半文钱,人暂时还被扣在京兆尹府,京兆尹大人就派了两个衙役通知方家拿钱来赎人,谁知衙役到了方家,却是大开了一回眼界。姚氏不在,出来主事的大少爷方煦,一听是来要钱的,马上就一脸为难,说什么家中钱财都在母亲手上,母亲现在不在,他也拿不出银子云云,然后一拍脑袋,又说什么二弟手上该有些私房银子,派人把二少爷方烈喊了来。
  
  方烈是天生的守财奴性子,当即就哭起穷来,把外袍一脱,里面的贴身衣服,奴然是打了补丁的,把两个衙役看得眼都直了。
  
  最后还是三*****方可柔哆哆嗦嗦地掏出了自己攒下的一点脂粉银子,数来数去,也只有七、八两,姚氏平时就克扣她和生母戚姨娘的月银,娘儿俩省来省去,这些年下来,也就省了这么多。
  
  看到庶出的妹妹都掏出了脂粉银子了,两个做哥哥的没奈何,只得仿佛索妹般地,各自也抠出了一点碎银,最后一称,总共十七两八钱,还差二两二钱银子,说什么也不肯再出,说是三个兄弟,不能只他们俩个拿银子出来,老三也该出一份。
  
  可是三少爷方焘这会儿压根儿就不在家里,别看他年纪最小,却是个花花性子,自到了京,早就花红柳绿迷了眼,一天到晚只往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钻,今儿一早,他就偷了姚氏的两只金镯子,又去青楼里厮混去了。
  
  方可柔实在是被两个哥哥给气到了,与他们再无话可说,直接跟戚姨娘去寻四妹怀柔讨钱,才要出门,正撞到四妹夫乔慕贤带着人,抬着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方孝和回来了。
  
  方孝和的酒早醒了,痛得嗷嗷乱叫,把几个凑不出银子的儿女一通大骂,说什么养儿养女,还不如一个女婿顶用。
  
  乔慕贤早就知道这一家子是什么德性,也是懒得多说,他本来正在谈一桩生意,忽地听一个常跟方孝和混的帮闲跑过来说,自家岳父打死人了,他也是吓了一跳,不过生意重要,他一时也顾不上,只派了人去衙门打听,等他把生意谈好,派去打听消息的人也回来了,说是虚惊一场,没出人命,不过是打伤了一个跑堂伙计,只要赔些银子便好。
  
  既然没事,乔慕贤也就懒得理会了,只是回了家跟妻子说了这事儿,方怀柔当即就哭闹起来,非让乔慕贤去把父亲给赎回来,她也清楚,母亲和兄长是什么性子,二十两银子虽说不多,但是要拿出来,非得计较上半天不可,指不定到明天才能把银子凑上,父亲挨了板子,难道还要让他在牢里过上一夜不成,乔家有的是钱,还差这二十两,再说了,岳父有事,女婿不出钱谁出钱。
  
  乔慕贤听她哭闹得心烦,不过新娶过门的妻子,长得不差,家世也好,他又正在新鲜劲上,自然是宝贝一些,而且二十两银子也确实连根牛毛都算不上,于是就去把方孝和赎回来了。
  
  送回了方家,果然方家两兄弟还在跟衙役磨唧,磨得两个衙役都有要打人的冲动了,乔慕贤赶紧塞了点碎银,把衙役打发了,这才道:“这事儿也是教训,岳父以后不要太冲动才好,这板子挨得不轻,就让岳母赶紧请个大夫来瞧瞧……岳母大人呢?”
  
  他这一问,方家两兄弟这才想起,母亲先前让姑母给请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赶紧就要去接,倒是乔慕贤听得心中一动,早前也听妻子说过,方家有一门挺显赫的亲戚,乃是豪族望门,如今有些没落了,他原也有想攀一攀的意思,只是那家远在淮南府,他最近也没时间过去,不想如此巧合,那家人竟到了京中,当下便道:“还是我去接岳母吧,两位舅兄还是照顾岳父大人要紧。”
  
  方家两兄弟一寻思,有人主动跑腿,何必自己再费事,就顺水推舟把接回母亲的事交给了乔慕贤。
  
  乔慕贤赶紧就往太液池来了,路上还在寻思,岳家的这门亲果然显赫,能在太液池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一座临水宅子,妻子还说已经败落了,可见古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半点也不假,而且豪族望门,必然家风严谨,交往的都是真正的显贵,自家刚入士籍不久,正是拓开人脉的时候,这次当借机与对方好好攀一回亲,让乔家真正能进入那个显贵圈子。
  
  可惜他想得正好,就看到姚氏半点贵妇形象也无地站在街口大骂,已经聚了一圈瞧热闹的人,仔细听了姚氏骂的那些话,乔慕贤脸都黑了,市井泼妇骂人,大抵也不过就是如此了。他自恃如今自己好歹花钱买了个童生的资格,算得上是士人了,实在丢不起这个脸,赶紧就叫人把姚氏拉走。
  
  姚氏听得说自家老爷已经回家了,这才醒悟方氏为什么突然翻脸不认人,把自己赶了出来,狠狠丢下一句“以后再与你算帐”,便赶紧往家去了。
  
  乔慕贤松了一口气,思量了片刻,一整衣衫,敲开了面前这座旧宅的门,道:“小生乔慕贤,乃方家女婿,求见姑母大人。”
  
  接待乔慕贤的是华灼,方氏今儿接连被华烟和姚氏连着闹了两回,实在是累得狠了,心里又气,听到姚氏在外面骂得那些话,就更气了,所谓耳不听为净,她索性就回了屋,和衣躺着休息去了。
  
  华灼不想再惊动母亲,本是打算给乔慕贤一个闭门羹,但一转念,还是把他给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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