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立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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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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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民怕是早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上前一步拉住了陈祗的手道:“奉孝,替你嫂夫人把把脉。你嫂夫人这些天吃东西老是觉得恶心,不知道是不是……”

陈祗不敢怠慢,道了声得罪之后,凝神给诸葛氏诊起了脉象,不久之后。陈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嫂夫人停月事有多久了?”

“快接近两个月了。”庞山民答得甚快,这让诸葛氏脸上的红晕更甚,横了自家夫君一眼,含羞带怯地微微颔首。陈祗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嫂夫人这些日子,脾性似不是比之往日要急?”

“你怎么知道?”庞山民果然是个初哥,听了陈祗之言,顿时反问了回来。陈祗乐呵呵地没理这位兄台。又问了诸葛氏几句,诸葛氏一一作答之后。陈祗大笑着起了身,向着庞山民深施一礼:“恭喜山民兄,嫂夫人,已然有了子嗣。”

“啊,这么快?”庞山民喜的都胡言乱语了,边上,庞德公也有些失态,拿脚尖轻踢了自家孩儿一下:“孽子,这还能叫快?老夫都等了多少年了。”

“来人,速速知会庄上的下人,让他们也都高兴高兴,嗯,每人赏百钱。”庞德公高兴之余,倒也不忘记与民同乐。那些下人们听到了这个消息,贺声不绝于耳。

庞山民乐地那嘴就没合拢过,还是诸葛氏知礼,扯了一把庞山民,朝着陈祗盈盈下拜:“多谢陈公子施以妙手。”庞山民这才恍然过来,随着诸葛氏一起向陈祗表示谢意。

“嫂夫人不必如此,不必如此。”陈祗赶紧侧身相让,恭敬地回礼笑答道。

“好好!好个奉孝,若非汝,老夫怕是都看不到孙儿了,呵呵,来人,速速取酒来,嗯,把奉孝拿来的鹿肉料理好了,端上来,老夫今日,要与奉孝把酒而欢。”庞德公高兴得厉害。

酒宴之时,两杯下肚就满面通红的庞山民晃晃悠悠地凑上了前来,满脸尽是感激:“若非奉孝,山民,怕是要背上不孝之罪矣。”

“山民兄瞧您这话说的,就算是无小弟相助,嫂夫人怀上子嗣也是早晚间的事。”陈祗举盏与庞山民相撞之后一饮而尽,挟起了一块鹿肉丢进了嘴里边细细品尝。“不然,我这数年来,求医问药之事,不知做了多少,可是……唉,幸遇奉孝啊。”庞山民看样子真喝多了,一句话重复唠叨好几遍,听得陈祗头大。

上首处,平日里最多只是浅酌的庞德公看样子喝得多了,几杯下肚子之后,舌头都大了几圈,诸葛氏这位媳妇赶紧使人上前,将这位庞老爷子给抬入了卧房,然后款款地告退而去,留下相当清醒的本公子,还有一个跟卡带的复读机似的庞山民,让陈祗份外郁闷,可惜人家庞山民这会子就会这一句了:“唉,想我庞山民已过不惑,却膝下无子,要不是奉孝……”听得直让人抓狂,边上侍候的下人一个二个表情古怪,却又似乎习以为常。

陈祗只得挤出了一个笑脸:“来来来,山民兄,过去地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得长远一些,面向未来才是正理,好好的考虑一下,如何教育好您那再过上几个月就会降生的孩子。”

“嗯,贤弟之言,甚合吾心,放心吧,有我阿父在,这孩子,绝对能比为兄我成器得多……若非奉孝,山民,怕是要背上不孝之罪矣。”

陈祗捧着脑袋,无言以对了都。“兄长之言,发人深省,来,祗敬兄长三盏,以贺兄长大喜。”陈祗一咬牙,总不能让自己的大好时光跟个酒疯子消磨掉。干脆把这丫的直接灌醉得了。盏、六盏……陈祗已然变成了一摊烂泥趴在案几之上,山民兄依旧是那副似醉非醉的样儿:“……若非奉孝,山民,怕是要背上不孝之罪矣。咦,奉孝贤弟,你去哪了?”

“奉孝果然好手段,不枉统为我山民兄荐你诊治,竟然能这么快就有了好消息,颇有些出乎统之算计啊,呵呵。”庞统斜倚着榻栏,举着酒盏向陈祗遥敬。宿醉未醒的陈祗闻到了那股子酒味,顿觉心胸翻涌,赶紧又坐退了些:“我说士元兄,麻烦别再过来成不成?小弟我可是重伤未愈。”

“哈哈哈……想来汝是不知我那从兄的别号,不然,也不会遭此厄运。”庞统地表情陈祗怎么看都像是在兴灾乐祸,恨恨地白了这位大眼兄一眼,接过了贞儿端来的清茶一口灌下之后没好气地道:“士元兄倒是说说,汝从兄之别号是什么?”

“大梦居士,稍稍一些酒,我从兄的嘴巴就开始多了,可是,你再灌多少酒,他也还是那样,别说是你,就连我这个从弟,当初也是上了他好几回当的。”庞统之言,倒是让陈祗深有同感,嗯,那山民兄喝酒之后的表现,确实跟他这个别号相当地形象。

“士元兄今日上山,该不会是在山下就闻到了这鹿肉的鲜香才起的意吧?”陈祗活动了下双臂,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庞统一口酒恰恰入喉,顿时给激的咽也不是,喷也不成,倒最后,呛得满脸通红,指着陈祗两眼发狠。

“啊呀士元兄怎的如此不小心?贞儿还不快去给我士元兄沏杯清茶来润喉?”陈祗满脸同情地道。

“你这厮够狠毒的。”庞统翻了老半天白眼这才缓过了气来,恨恨地道。陈祗心里边乐的都快开了花,表面却绝对不会露馅,一副莫明其妙地无辜之色:“小弟我怎么兄台你了,惹得士元兄如此恼怒?”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礼物

“想我庞士元也自认智计百出,心有百窍,可也比不上你小子阴损,哼,既如此,你义兄的消息……”庞统倒也不好意思说陈祗把他比喻成嗅觉灵敏的动物,拿起了一块炙得焦黄的蜜汗鹿排张开大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义兄?等等,你是说我那位兴霸兄长有了消息了?”陈祗大喜,从矮榻之上跳了起来喝道。“哼!想知道?没门。”庞统得意地笑了两声:“教汝敢戏弄于统,嘿嘿嘿。”

“呃……唉,久闻士元兄有古代君子之风,季布之诺,却不料,为了区区一点私怨,便欲违之,着实太伤了小弟的心了。”陈祗装出了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悲愤地道,庞统那张得意的笑脸到了半中,变成了苦笑:“罢罢罢,今日放汝一回。”

“多谢士元兄大人大量,嘿嘿,方才小弟实在是有些过份了,贞儿,速速去取那我给士元兄备下的礼品来。”陈祗讨好地冲这位颇有些悻悻然的庞统笑道,回过了身来冲贞儿打了个眼色,贞儿很是能心领神会地翩然而去,嗯,陈祗好歹是两世为人,自然知道打了一棒,好歹得丢枚甜枣的道理。

不多时,那贞儿已然捧着一个小方盒走了过来,恭敬地递到了陈祗的手中,陈祗笑眯眯地往庞统的手中一递:“这是小弟在江阳时所特制的奇药,前日方至送到襄阳。今日,小弟便送予兄长。”

“这是何物?”庞统拿巾子抹了抹油嘴,很是好奇地接过来打量了一番那式样华丽的木盒子,打开之后。里边摆放的不过是六个大约能装二两酒的小瓷瓶子。

“嘿嘿嘿,这东西,料来士元兄不需用,不过,用来赠与年长者,最是佳品。”陈祗凑到了庞统地耳边,低声地嘀咕了一番。庞统的面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此物真有你所言之效用?”

“那是自然,士元兄若是不信,可稍试之。”陈祗拍了拍庞统的肩膀,笑得份外猥琐。庞统两眼一亮,旋及又一本正经地道:“唔,不试也罢,料想贤弟也定然不会害统。”

“那是当然。这种药酒,可是耗费了小弟数年的光景,才从家传的医方之中择优而制的珍藏。”陈祗笑道。没错,只不过是后世陈祗记忆里的珍藏。以枸杞子、淫羊霍、冬虫夏草、仙茅、肉丛蓉等十余味中药材加上黑糯米珍酿地宝贝,比起那劲酒不知道带劲多少倍,至少在穿越之前,两种酒都尝试过的陈祗最具有发言权。

说好听一点,叫着温肾壮阳,健脾固精。如果听不懂,咱在说得明白一点。一瓶小酒下肚,包你举剑向天长啸,想当年高中的时候,陈祗跟几个同学偷喝了爷爷泡的药酒,几个小屁孩子走路都要弯着点身子,虽然本身血气方刚,不过,这药的疗效绝对假不了。好些五六十岁的老头经常猥琐地来找陈祗的爷爷打这种酒回去美其名曰强身健体。

“呵呵,贤弟也不必如此嘛,不过,既然奉孝送予为兄,统若是不收。岂不有违了贤弟地美意?”庞统很是厚脸皮地把这个木盒摆到了他的案几之上,证明这玩意已经换了主人,陈祗悻悻然地在心中暗骂:“伪君子,瞧他那样,分明恨不得现在就奔下山去试用一二。”

庞统饱饮了酒食之后,方自向陈祗说起了那位甘兴霸的所在。国县,也就是襄阳顺江而下。约两百里水路。便是诺国,那里。有一个荆州的水军营寨,驻水军万余,而陈祗的这位结义兄长甘兴霸,便在此任楼船校尉一职驻守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水军营寨,操练水军。

“楼船校尉?”陈祗不由得眉头微皱,楼船校尉属于是水军军职,低于楼船将军,与郡尉相若,没有想到,甘宁还是走上了历史的老路,不受刘表重用,丢到了一个小水寨去干个练兵的活计。

“多谢士元兄相助,日后小弟必有所报。”陈抛开了念头,朝着庞统施礼谢道。“呵呵,贤弟不必如何,区区小事尔,何足挂齿,唔,今日统入山,除了告之汝义兄之音讯之外,另外还有一封信,乃是长沙太守张机张仲景托人而寄。”

“长沙张仲景!”陈祗不由得眉头一挑:“张机张仲景,呵呵,张长沙之名,小弟久慕之,却不想,他竟然有信予小弟,实乃奇事尔。”陈祗嘴里边这么说着,可心里边一点儿也不奇怪,因为,六味地黄丸就是由后人脱胎于张仲景的金匮肾气丸而制作的滋补肾阴名方。

接过了帛书,陈祗细细一览,便知端详,原来,就在陈祗将那六味地黄汤地药方交予了庞山民之后,庞山民四处寻药,正巧,张仲景的其中一位弟子在襄阳开设有药铺,见了此方之后,甚为惊讶,向庞山民细细打听之后,便将药方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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