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立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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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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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休公竟知吾名?”法正有些按耐不住的激动神彩溢于颜表,要知道,他与同乡孟达,入蜀投奔刘璋已经快有六七年了,一直不得重用,想方设法,走了门路,才于两年之前,获官新都县令,兢兢业业之余,颇有些怨愤刘璋识人不明,让自己怀材不遇,半年之前,结识了益州别驾张松,两人倒是情投意合,得张松之助,方自才入了州牧府,成为了代理的军议校尉,虽然算是省政府干部了,可在州牧府中,却也不是一个起眼的闲散之职,且常受同僚排挤,让他很是郁郁,没有想到,许靖竟然会对自己这个不起眼,嗯,至少到目前为止不起眼的人物大加推崇,如何能不让其兴奋。

“我叔公曾来信言,观益州之智士,当以松、正为翘楚,孝直先生有国士之智,胸怀大志,足堪重用,州牧若能用之,必如得良平之助……”陈祗涛涛不绝地吹捧着法正,这实在是让法正颇有些受宠若惊之感,待陈祗歇气地功夫,赶紧起身,向端坐于上首地许靖深施一礼:“正乃飘零之徒,于困顿之时,携友入蜀,效于州牧,自知学识浅薄,难堪重任,不想竟得文休公所看重,实在是让正诚惶诚恐。”

正文 第一百章 法正之智

现在的法孝直,还不是日后那个成为刘备重要谋士之后的功成名就之士,现如今的他,最大的愿望或许就是希望自己的才华能受人常识,才干得以发挥罢了,所以,才会有现如今的表现,陈祗望着此刻显得颇有些紧张的法正,心里边倒是有一种欣喜,似乎看到了一位三国名人未成长起来之前的雏雁之态。

“孝直不必谦虚,汝之名声未显,非怪汝之才智,实乃遇主不明尔,他日,必有登堂之时。倒是我这侄孙,听得老夫评汝之言后,心生仰慕,奈何守孝之期,故尔心仰而不能遇之,常引为憾。”许靖也干脆信口胡诌道。反正看陈祗的表情,认定了这位法孝直定非凡物,既然侄孙都有意结交此人,自己何不顺水推舟?

听了许靖之言,法正不由得重新打量起了陈祗来,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位年纪不到十六,尚未加冠便已名震益州的少年才俊,竟然对自己颇为推崇,法正对于自己的长干颇为自信,但自信是一回事,总要需要有知音,之前的益州别驾张松就是一位,没想到,这位少年,似乎看透,并读懂了自己,让法正升起了一种知己之感。

“陈公子竟然如此对正青眼有加,实在,实在是让正……”法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因为陈祗尚未行冠礼,没有字,所以,法正只得相称于公子。毕竟,这位热情的少年让法正相当的有好感,直呼其名,那就显得太过轻视于人了。

看到了法正地眼神,陈祗心中暗乐,是的。自己要不是穿越人士,说不定这会子定不会如此对待这位兄台,至少。不会如此礼遇此人。“孝直先生不需多言,祗对先生可是神交已久。今日得见,定要好好倾谈,哎呀,瞧祗险些失了礼数,祗先为您介绍,这位,乃是我叔公许靖之子,我的舅父许钦许……”陈祗干脆就替法正介绍起了厅中的亲朋来。

法正倒也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嗯。不愧是人物。举手投足之间,渐显其不卑不亢的性情,许靖只在一旁暗暗观察。不多时,茶点呈上之后,法正呷了一口清茶之后,方自冲陈祗道明了来意:“陈公子,正今日前来江阳。一来。是贺公子,天子下诏。江阳陈祗,举为孝廉。二来,奉州牧之命,辟除江阳孝廉陈祗为州属官,往永昌郡辖下的南涪县为令,这是公文。”法正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木匣,打开之后,取出了一封帛书。

“什么?!”陈祗不由得愣在了当场,喜地是自己处心集虑的,终于成为了一位孝廉,而令陈祗震惊的是,那位刘璋,竟然想让自己这个年未弱冠地祖国花朵,跑到益州最南边的永昌郡去干个县令,这位州牧到底想干吗?

倒是大姐及姨祖母李氏等人皆面不掩喜色,大姐绣娘抬眼看着自家阿弟,心里边乐地都快开了花,十五岁,为孝廉,被州牧辟除为一县之令,这可是前所未闻之事,嗯,至少大姐绣娘不知道就是数年之前,江东孙权也同样受此殊荣。不过无论如何,这可是江阳陈氏第一次有这样的杰出人材,如何叫人不喜。

“老夫看看。”许靖眉头不由得一扬,起了身踱步上前,从法正的手中接过了帛书,摊开详阅起来,不知不觉间,叔公许靖的脸上浮起了笑意,半晌方自抬起了头,望着陈祗道:“汝意若何?”

“这……”陈祗皱起了眉头,心里边总觉得不对劲,可又不知道不对劲在哪儿,至少,对与自己阿父之死有关的刘璋,陈祗绝对不会认为这位刘州牧会对自己如此恩宠,猫腻,里边绝对有猫腻。

“阿弟你这是怎么了?能得州牧辟除,这是好事啊,怎么一点也没瞅出你高兴的模样?”大姐绣娘忍不住插言道,边上,法正垂眉不语,可他那双炯然细目,却灼灼地盯在陈祗的脸上,似乎在打量着陈祗神情的变幻,看到陈祗并没有如预料中一般喜动颜色,不由得暗暗颔首,比子,果非见眼前之利便忘形的短视之徒,至少属于是走一步得考虑下两步该如何走地谨慎之士。

“咳咳……”许靖似乎也查觉到了什么,干咳了几声,双目四下一扫,姨祖母李氏自是识趣之人,寻了个由头先行退避,不多时,厅中除了王累、法正、陈祗之外,就连舅父许钦,也都退出了厅堂,大姐绣娘原本还想留下,不过,也被舅父给劝了出去。

“来来来,都坐过来些,孝直一路奔波,辛苦了,老夫代江阳陈氏,多谢孝直了。”许靖将那份公文紧拽于手中,示意厅中地四人重新坐下,拢起了一起。“不敢,正不过是奉州牧之命行事尔。”法正这个时候,倒也不客气,而且许靖称其字而不唤其名,这是一种相当友好的表现,这让他觉得自己也该做些什么。

坐下之后法正清了清嗓子:“依正所闻所见,辟陈公子为属官,原非州牧之意尔。”

边上,姐夫哥王累虽然方才觉得这位法孝直似乎有些不太礼貌,不过,看到自己一向敬重的叔公还有自己最看好的小舅子都对这位性格张扬的法孝直青眼有加,倒也按下了心中的不快。把自己脑海里所知道的情况给述说了出来:“那永昌郡,地虽偏僻,然却是益州连接南路通商大道地紧要之地,东汉永平二十年,哀牢国国主柳貌率七十七邑王、五万余户、五十五万余人举国内附,其地划为哀牢县、博南县,……郡治不韦县。地广物丰,东西三千里,南北四千六百里。为我朝一百余郡国中地第二大郡。资源丰沛,物产富庶,多金银宝货,于永昌为官者。富及累世之吏数不胜数,不过,此地。皆因腐吏,而时受蛮夷所侵。不甚安定。前任郡守吴真,因累征蛮夷,坏百姓之宁,受永昌汉夷两民所怨,后刘州牧不得不罢其职,而择府中心腹李思为新任郡守。”

这一番话,不禁让法正侧目以观,在他的眼里,原本以为这位江阳郡守王累。不过是受妻族之恩荫。而得郡守之位,嗯,按后世地说法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可方才寥寥几句话,就把永昌这些年来的情况陈述得一清二楚,这可不是一个不学无术、没有敏锐观察能力的人士所为。

陈祗却是这留下来的人中,最为沉默的一位。眯着双目沉思良久。方自望向法正。“孝直先生此言可有因由?还望指教于。”

法正微微一笑,一副从容淡定之色:“正从张别驾处得知。州牧之所以如此作为,乃是州牧长子刘循、永昌太守李思等人大力举荐公子有治民之方略,年少而英伟,善于调何汉夷之矛盾,故州牧方自允准,下令辟除陈公子为属官。”

“永昌太守李思,乃是随老州牧入蜀之臣,先于州牧府中担任从事,后随庞羲同领重兵以御汉中张鲁,甚受州牧信重,两年之前,方赴任永昌。”许靖这位老官油子倒是对于益州地官吏相当的清楚。

陈祗听到了此处,隐隐觉得抓住了什么:“叔公,那永昌太守李思,不知与巴西太守庞羲之间的关系如何?”

“抵足而眠之义,入堂拜母之情。”法正倒是抢先说了此言,两眼看着陈祗,脸上露出了一丝颇为玩味地笑容。陈祗不由得闷哼了一声,一掌击在案几之上:“好个庞羲,欲吞江阳陈氏而不得,现如今,使得好计谋,欲借蛮夷之手杀祗。”

“什么?!”叔公许靖,姐夫哥王累皆是一脸骇然之色,反观法正,却像是早知此事一般,淡定从容得紧,不过,看向陈祗的目光,更多了一丝赞许。

陈祗站起了身来,整冠垂袖之后,左手压着右手举至刘额,与身体一起直躬而下,直到齐腰处,方自开言道:“多谢孝直先生救我。”此时,法正已经站起了身来,同样回了一礼:“以公子之智,既使无正提点,稍后,也能猜得出来,正不过是顺水推舟之举罢了。”

“孝直先生此言差矣,祗少年得志,正是轻浮之时,心中骄满,稍有不慎,必受他人之害。”陈祗拉着法正坐回了榻上,亲自动手,为法正斟上了一盏酒,感动地道,嗯,这一次,他是真心诚意地。之前,不过是出于对这位三国著名谋士的一种倾慕,而现在,是出于一种受人恩惠的感动。

“庞羲,累明白了!”姐夫哥王累猛地一拍大腿,不得得嗔目低喝道:“这厮好险恶的用

“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孙儿你曾得罪于庞巴西?”叔公许靖不由得一头雾水地插言问道。陈祗点了点头:“虽然孙儿未曾得罪于他,不过,却得罪了他的手下,此事,还得从半年前,侄儿方制得江阳纸之时说起。”

那时候,陈祗制得江阳纸之后,名声初显,不像以往一般的蔡侯纸,因为产量低,工艺复杂,也只有少量人士才能用于书写,大部份的豪族士家,倒把这东西当成了糊窗子的好东西,至少这东西要远远比木板透光得多,也不用为了采光,必须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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